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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70部分

小说: 穿越大秦之秦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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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纱灯,把大殿照得朦朦胧胧,如梦如幻。

大殿内静的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殿外偶尔能听到虎贲军巡逻时整齐的脚步声。

许寒芳看着殿顶的梁柱,脑海里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是一片空白。

“芳!你睡着了吗?”耳边听到嬴政柔和的声音。

“没有!”

“你怎么还不睡?不是我妨碍你了吧?”嬴政的声音中稍微有些焦虑。

“不是!是我睡不着!”许寒芳想起穿越回来后所有的经历,不觉心潮起伏,特别是想到浩然,又有了揪心的痛。这会儿如果是浩然躺在我身边该多好呀!多想靠在浩然温暖的怀里啊。不觉眼角已湿。

大殿内,又是一阵沉寂。

“芳!谢谢你!”嬴政轻轻说。

“谢我什么?”许寒芳换了个姿势,她觉得伤口有些隐隐作痛。自己也分不清出是伤口痛,还是心口痛。

“谢谢你救了我!还有……。给了我快乐!”嬴政的声音很愉快。

许寒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没有说话。

大殿又归于一片沉寂。

过了一会儿,许寒芳凝神细听,听见嬴政均匀的呼吸。应该是睡着了,唉!说好了躺一会儿,却睡着了?有心推醒他赶他走,又一想,还是算了。他也辛苦一天了。只要他老实点,不犯我就好了!如果犯我,我一脚把他踹到床下也不迟!

许寒芳轻轻给嬴政盖上被子,掖好被角。自己又从新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胡乱想着心事。

不知过了多久,许寒芳也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突然听到嬴政几声惊叫,吓了许寒芳一跳,顿时睡意全无。

“娘!快跑!娘!快跑!”嬴政在睡梦中大声呼喊。许寒芳听得真真切切,她愕然了。娘,快跑?难道他在回忆童年?

正疑惑间,听到嬴政又大声叫:“不许你骂我娘!你再骂我娘,我打死你!”

许寒芳不禁坐起了身子,怔怔看着嬴政。难道童年时期邯郸流亡九年的阴影至今还留在他的心里?

只见嬴政皱着眉,吼道:“我不是秦弃儿!我不是杂种!……我不是!…。。不许你们喊我秦弃儿。。。。。。”一会儿,又听见他喃喃道“……我不是杂种……我不是秦弃儿。。。。。。我不是。。。。。。”然后许寒芳就看见一滴眼泪从嬴政眼角滑落,划过英俊刚毅的脸庞……

许寒芳呆呆望着那颗晶莹的泪滴。难道这就是嬴政从不留姬人夜宿的原因?难道在他刚毅的外表下掩藏的是一颗脆弱的心?还是高高在上的孤独和寂寞?他的内心世界究竟是怎样的?

络的头条重大新闻?。。。。。。“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做,和坐牢差不多。天天把我憋到这里,不如直接闷死我算了!”这是许寒芳最近发的最多的牢骚,她快急疯了。许寒芳觉得自己快成了一只蛔虫,天天只吃饭不做事。

每回嬴政都是像没听见一样,默不作声,继续去忙自己的政事。白天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他也会想些方法让许寒芳开心。可是这些对于好动的许寒芳根本提不起兴趣。

成蟜更是可爱,什么蛐蛐、陀螺、皮影都往这里拿。许寒芳最喜欢的还是和成蟜一起玩皮影。

许寒芳又当编剧又当导演,还当演员和成蟜玩的不亦乐乎。有时候嬴政也会过来客串一把,不过他的演技实在太差,老是忘记台词。每到这时,他就遭到许寒芳一顿夹枪夹棒的批讲。许寒芳也借机好好报报仇。谁让你把我关在屋里不让我出门?

嬴政总是谦让的一笑,也不反驳。他喜欢这种平常幸福的感觉。

终于熬到了春暖花开,嬴政询问过御医后,允许许寒芳踏出殿门。

许寒芳得到特赦,开心的像一只出了笼的小鸟。尖叫着跑出殿门,在空地上尽情地又跳又叫,好好发泄了一通。

引得殿外把守的虎贲军纷纷行注目礼,忍俊不住。

嬴政拿着竹简,立在殿门处,皱着眉望着蹦跳叫嚷的许寒芳,转而又笑了。

正月祭天祀祖完毕以后,成蟜也开始帮助哥哥处理一些国事。今天听说许寒芳痊愈特意赶来。

许寒芳和成蟜坐在湖边。看着湖水碧波荡漾,柳枝轻抚着水面。

“芳!你好了真好!”傻呵呵的成蟜反复重复着这句话。好像高兴得除了这句话,他已经不会再说别的话。

“好什么好?我快要憋死了!还是以前在豆坊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多自在!”许寒芳拿了块小石头,投入水面,水面荡起层层涟漪,二人映在水里的身影也随着水波层层扩散。

“你想去哪里?”成蟜饶有兴趣地问。

许寒芳随口说道:“我想去的地方太多了,给你说也没用!”其实内心深处最想去的地方还是去找浩然,还没有问王翦,浩然的家在哪里呢。还不知道到哪里去找王翦呢!有机会一定去找嬴德问问!

成蟜撅着嘴没再说话。

傍晚让人搬了张榻放到殿外,准备晚上多看会儿星星。好几个月没有看到星星了。以前站在殿外看星星,一看就是好久。伤好后,体质严重下降,站一会儿就会腿软。得瞅机会恢复锻炼了!

气死了!天不随人愿!白天还是晴空万里,晚上却突然变成了阴天?一颗星星也没有!连老天好像也故意和我作对!许寒芳气呼呼地站在栏杆处,扫兴地环顾四周。正好看到殿门外站着的赵高,小眼睛滴溜溜乱转,正偷眼望着自己。

赵高在没有心里准备的情况下,目光正好遇到许寒芳的目光,忙低下头畏缩地避开。

没事偷看我干什么?哼!今天本姑娘不爽,就找找你的晦气,拿你出出气!

许寒芳大咧咧往榻上一坐,冲赵高喊道:“赵高!”

赵高没有想到许寒芳会喊他,猛地一哆嗦,忙躬身道:“奴才在!”

许寒芳沉着脸喝道:“过来!”

赵高哭丧着脸,像踩棉花堆一样腿一软一软地走过来,躬身侍立,他知道这个主儿叫他准没好事儿!

许寒芳晃着腿,白了赵高一眼:“干吗哭丧着脸?给我脸子看呢?”

“奴才不敢!”赵高知道她在存心找碴儿,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许寒芳心里暗笑,一时想不起该说什么,想起他刚才畏缩的眼神,面如严霜冷冷地问:“我问你!你为什么偷看我?”

许寒芳本来是指刚才的事,赵高误以为是指上次洗澡事件,吓得魂儿都没了,这事如果要是让大王知道了,不把自己的皮扒了才怪!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韩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才这一次吧。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着鼻泪横流。

至于这样吗?许寒芳反而有些迷惑了。仔细想了想,突然想了起来,瞧我这健忘的毛病!上次偷看我洗澡的也是他!哼!这笔帐还没给你算呢!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还有我的黄毛也替我惨死在你手里!

想到这里,许寒芳柳眉倒竖,怒火中烧,忽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本姑娘看不得你这贱样儿!……”可是骂人的话又不会说,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赵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饶,像小鸡叨米一样磕着头。

许寒芳看赵高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又不会骂人出气,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赵高哭着说:“韩姑娘,您就看在奴才是个废人的份儿上,饶了奴才这一回吧!饶了奴才这条贱命吧!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许寒芳原本也没有想置赵高于死地的念头,听他说的可怜,哭得伤心,竟有了些怜悯同情之感。木然说:“我……我没打算怎么样你!”

赵高是多聪明的人?听话音就已听出大概,继续叩头说:“您是海量,奴才贱命不值一提,您就当放了个屁放了奴才吧!”那副可怜样简直是无法描述。

许寒芳听着觉得很没意思,颓然的坐下,摆摆手说:“算了,过去的事就过了,算了吧!”

赵高大喜过望,可又不敢表露出来,叩了个头站起来,准备退下。

“回来!”

赵高听见叫他,又忙过来跪下。

许寒芳翻眼睛想了想说:“以后你要是再干些恶心人下三滥的事,别怪我不客气!”

赵高诺诺连声退下。

许寒芳又独自坐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索然无味。本来是准备找赵高麻烦的,麻烦没找成,还吐了口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他这个便宜真是占大了!

总算明白一点点赵高为何后来如此得势,这家伙确实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问世间能有几人做到他如此卑贱?他这算不算能屈能伸?许寒芳越想越别扭,自己为何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了?懊恼!后悔!可说出去的话如何收回?越想就觉得憋闷的不得了!

许寒芳有些不甘心的站起来,往殿门走去。赵高极有眼色的后退几步,回避开。

许寒芳扭脸看着赵高退出老远,想再找他的碴也难,心里别扭,抬腿往殿内走,一不留心高高的门槛绊得她一个踉跄,差点把她绊倒。

气死我了!门槛也和我过不去!许寒芳走回去狠狠踢了门槛一脚:“死门槛儿!”

赵高见许寒芳进到殿内才又回到殿门口侍立,以免大王召唤不能及时听到。

嬴政正在殿内专心批阅奏章。

“怎么了?谁又惹你了?”嬴政提着御笔,看着奏章简牍头也不抬地问。

许寒芳越想越生气,还没法发作。没好气地说:“憋得慌!憋得难受!不舒服!”

嬴政抬头看了看许寒芳,又把手里的奏章看完,记录好,放在一边。站起身来,走过来柔声:“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伤口又疼了?”

许寒芳撅着嘴:“堵得慌,堵得难受。”

嬴政一笑,拿眼睛瞟着她,试探着说:“那……明天出宫走走?”

许寒芳惊喜地说:“真的?你让我出去?”

嬴政点点头。的4e

许寒芳从地上跳起来,就差没有抱住嬴政,大呼:“蚊子!你太好了!太好了!”

嬴政笑着摇摇头,喝了口茶道:“你身体还没完全复员,早点睡吧,养足精神明天好出去!”

许寒芳使劲点头,爬上了床。摆了最舒服的姿势甜甜睡去。

夜晚,嬴政站在床榻前看着睡得四仰八叉的许寒芳,不觉嘴角向上翘起,像一牙弯弯的明月……

上林事件案子一天不破,嬴政心里就始终有一个结,因为危险随时存在。他事先作了周密的安排才带着许寒芳出宫。

许寒芳身体不是很好,从王宫到闹市需要走好远的路。赵高驾着马车送二人出宫。

车上,嬴政看着许寒芳左顾右盼,急着想快点出宫的模样,不觉笑了。再看赵高端坐着小心翼翼地驾着马车,沉声道:“赵高,你已经升为中车府令,管辖下有不少御者,你还有许多别的事要替寡人办,以后这驾马车的事交给其他御者吧!”

赵高媚笑着回答:“奴才官居中车府令是大王的恩典,能为陛下御车是奴才的荣誉,韩姑娘重伤初愈,奴才实在不放心别人,还是奴婢亲手驾御才能心安。”

嬴政一笑,他看赵高是越来越顺眼了,就连赵高那猥琐的神情也只会引发他更多的怜悯。

许寒芳因为知道历史,无论如何对赵高一点好感也没有,把头转向一边,不仅毫不领情,对这种谄媚的嘴脸更生厌烦。

赵高把二人送到街口,恭请二人下车,在街口等候。

许寒芳边走边东张西望,好奇地问:“咦?今天街上怎么这么热闹?以往没有这么多人呢。”

嬴政笑而不答。

“姑娘买只簪吧!”又是上次那个老人在叫喊。

“你还认得我?”许寒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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