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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重生之春光无限-第40部分

小说: 重生之春光无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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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码头距离沙滩还有一段路程,不知什么做成的弯弯曲曲的小桥,宽得很,脚踩上去也能感觉到木质的柔软。上面有四个人等着我们,两男两女。很整齐的、看见我齐齐地朝我弯身鞠躬。

    已经被康叔的“夫人”叫得有些麻痹的神经,这会子还是让这些齐刷刷的动作,吓得有些头发麻,强忍着被人“折了寿”的怒气,挤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道,“嗯。你们好。”

    康叔这时上前吩咐那两个年轻的男人,让上去跟船上的两人一起,把已经停靠好的游艇简单收拾一下。我想不出“简单”是个怎样的简单法,目送那两人离开。

    剩下的两个看起来不到30样子的女人,垂首侍立,康叔对我道了声“请这边来”,我便顺着那路朝着前面走了去,心情很紧张,可那正主很快就会出现不是么?

    出了码头,很快就有进入了黑社会的老巢般森森的感觉,公路上一溜七八辆黑色小车一字排开,中间一辆加长型黑亮亮的挺气派。每个车子旁都有四个墨镜分别立在车门口。康叔快步上前走到加长车前,接过原本打开车门的西服男的工作,朝我微笑鞠躬。

    很不舒服,很不舒服这个比我大一辈的人这么的,给我服务。皱了皱眉头,终是上前坐了进去。里面的设施看起来就很先进,方婷婷那辆跟这个相比简直就不堪一提。

    我进车坐好,却基本没什么心思研究车内构造,原本立在康叔那里的人这时已经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等着前前后后所有人都坐进了车才缓缓启动。很没速度的朝前驶去。

    真是磨人性子,我不敢像之前偷窥霍希权那样偷窥前面这俩人,他们都带着墨镜谁知道是不是在监视我。我要是斜眼看过去那还不自投罗网?

    苦笑一下,现在不就是任人宰割的么?

    自从下了飞机霍希权就交给我一副大墨镜,暂时能够缓解刺眼的阳光带来的不适。此刻它没了用处,轻轻摘了下来,攥在手心,分外小心。

    窗外的风景很是明丽,车子随山路蜿蜒而上。不是很陡却走的十分之慢,我已经被磨的不在意这些,毕竟迟一点见面我会更好的做好心理准备。

    半山腰有一处敞亮的停车台,有几辆同样款式的黑色车子停在那里,我想着,恐怕是到了。前前后后的那些相随的车子规整地停在了这里,然后十几个黑衣墨镜从里面钻了出来,但是我这辆车子只做稍停,并没有排列进去,前排两人下来走到那群人的前面,大概是领头的。

    康叔连同那两个女人也从其中一辆里出了来,径直走到我这里上了车,康叔恭敬地打开后车门却不让我下去,朝我欠了欠身自己上了来,侧着坐到对面,眼睛不时地看看前方。而那两个女人坐在了前面开动了车子,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盯着那俩女人有些不适。

    看出我的疑惑康叔却什么都没说,安安静静坐着。我收回思绪,紧紧盯着窗外,不知这下子又会被带到哪里。

    过了停车台就是一段比较陡的路,我靠在椅背上不觉得什么,康叔那边的角度应该比较难受可我实在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别扭来。索性闭上眼,静静听着周围的一声一响,我的心弦此刻绷得异常紧张,说不出的窒息感。其实看恐怖片最可怕的不是那些脏乎乎的东西,而是那些不知道、看不见的未知。

    车身似乎拐了一个弯,我的身子自然地往右手倾斜了一下,很快就上了平地,车子减缓我睁开眼,应该到了。

    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山顶大庄园,依旧在半山腰上,一出比较平阔的半山腰。前面树阴后隐隐是一幢别墅的顶。

    黑色大铁门,看了进去,连同里面的建筑仿佛中世纪洛可可艺术风格。车子并未停下来,铁门自动打开,待车子缓缓驰入又自动合上。绕过中间的水座喷泉停在了正中间那栋别墅的正前面,早有身着统一服色的佣人们排做一列,整整齐齐站着。

    康叔没有动,我也不动,只装做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周围,除了佣人就还是佣人。这正主的面子真大,费这么大劲把我揪来还记得摆谱,果然了得。还未将主人恨骂到,已经有人上前打开车门,看那装束跟康叔有些像,但色系更接近其他佣人。

    康叔先行下了车,站在开门那人一旁,同样恭敬的样子,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心、淑女地下了车,站在这些人面前。

    没有什么简短的介绍,更没有长篇大论,但我就是觉得我就是一检阅队伍的。深深看了一眼康叔,旁边方才开门的那个年长些许的老人却上前走近,微微鞠躬后开了口,“您的房间就在里面,请跟我来吧。”

    我点了点头,又看了康叔一眼,康叔半鞠了躬道,“康叔是不能进去里面的。”说罢,领着一部分佣人退到一旁。

    我没有多问,点了点头,跟着那中年男人进了去,剩下的佣人也陆续跟在后面,进了大厅便四散离去,想是各自作事情去了。整个过程除了这位老者跟康叔说了些话,其它都是静悄悄的丝毫没有声音,弄得人心里发毛。

    一步不离地跟在中男人身后,上了楼,拐了几个弯,又上了一层,又穿了几个过道,终于被带到一间房门口。

    终于到了,我送了松口气,这迷宫似的我就是有心逃、那也是根本没谱的事,我连世纪花园东门以外其他三个门都没人清,这里,根本没希望走出去。安安分分的,我只能这样子了。

    中年人先进了去,我随后跟上,听他介绍道,“这里是您的卧室,有什么事墙上、床头有这种按钮——按下去自会有人过来。”我看着他指的那个粉红色按键,点了点头,有些奇怪但没有多问,继续听他说话,“明天早上您离开的时候我会再来,到时候会先给您打个电话。……您先休息吧。”

    强忍着一肚子的疑问没有问出来,目送他离开。

    默默转过身来,要是在我家一定大吼大叫一声!

    无奈的看了看我的“卧室”,张开的嘴一时间闭不上——这个卧室,比豪宅还豪宅吧。

    咽了一下口水,摸索着在几间连着的房子里来回逛了一会,又顺着里间的台阶上了一层,咧着嘴很想说脏话,这哪里是、这根本就是、唉。

    我无话可说,算了,默默找了一间面东的卧室,从硕大的衣柜中选了件还算保守的睡衣,进了浴室冲洗掉浑身湿腻腻的汗水,也不吹干头发,兀自晃到大大的落地窗跟前晒了晒太阳。

    霍希权也说是明天,老人也说是明天,深吸了一口气,既然给我这个享受的机会,就当成新春度假旅游了。

    无论是霍希权还是康叔,或者刚才这位中年人,其实我看得出来对我没有恶意,不如放松心情享受这些非人类的奢侈,也算慰劳这一路的担心受怕了。

    手机扔到床上静静的躺在那里。那条信息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一水居正月初五会员日的邀请。旅途顺利。是宇文测通过楚年暗示什么么,还是我想多了。

    微卷的长发自然地垂在双肩,回到房间检查了一下床铺,应该都是很干净的。掀起被子打算看看,皱了皱眉头,怎么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不动声色地停下手中的事,装作不经意间迅速转身扫过与卧室相通的几个门,难道是我真的惊弓之鸟了?甩了甩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忽然靠近西面的门有什么一闪我立刻冲了上去,虽然很害怕是什么人但电光火石之间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迅速绕过门洞抓住那个试图偷窥我的家伙——

    确实是个家伙,我挑眉笑了笑。

第二卷 第四十八章 悲喜交加

    我不动,他也不动。

    我冲他笑笑,他也跟着笑,只不过光听得到声音看不见笑脸。

    我试着朝前走两步,那小家伙紧着退了两步,不多不少。

    我只好站定不动,弯下腰逗他叫道,“看见了、看见了!”说着往旁边蹭了蹭跺跺脚,举了双手做出要扑过去的样子“哇哇,我要来啦!”

    “啊啊啊——”小家伙吓得在原地直跺脚,小手紧紧捂住脸,还不时地偷偷漏了个指缝一看、合上,又偷偷一看,发现我原地不动,手间的指缝漏的更大,“咯咯咯”直笑了起来。

    见这小家伙可爱得很,禁不住想再逗他玩玩,重重落了脚往前走了两步,这下把小家伙高兴坏了,双手分开更大的缝看我,见我笑得开心自己更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见我走得更近兴奋地更是一阵小孩子家的特有的尖叫声,嫩嫩的声音刺得我耳朵直发麻。

    小家伙根本不害怕我,还很高兴得跟我玩的样子,这时见他笑得仰过头乱晃,两步变作一步上前一下子就抱起这个试图偷窥我失败的小男孩,双手夹在他腋下将孩子轻轻举起,不料这孩子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从指头缝里挤了出来嘴里。眨了眨眼睛小脸像一朵花似的接着轻声叫了句:

    “妈咪——”

    晴天一惊雷。

    我突然就不会动了,双手几乎颤抖的就要化掉,努力地把这孩子的脸跟我持平,我瞪瞪他、他瞪瞪我,然后又是一句“妈咪!”

    他这回叫的很干脆,我听得更干脆,把小孩凌空一扔然后牢牢接在怀里,两人“哈哈哈”地笑成一堆,毫无形象地摊倒在脚下软绵绵的地毯上。抑制不住的激动我甚至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幸福,嘴张了半天,含糊不清的喊了句“棒棒!”

    “妈咪哦!”

    “棒棒!”一边暖暖地叫着自己儿子的名字,一边戳戳儿子的脸蛋、挠挠儿子的腋窝,搓搓小家伙扎人手心的小平头。棒棒乐地趴在地上直打滚,滚啊滚得就滚到我怀里,甜腻腻地直喊“妈咪哦”,弄得我又是开心又是心酸。

    那一路的辛苦忽然之间就消散了,心中那些疙瘩全部转化为对霍希权的感激,暖流如巨浪般将我没头没脑的卷入,一时间甚至忘记曾经思念的痛彻悲伤,只是看着眼前如球一般小的儿子便幸福快乐无比。

    也不知这小家伙哪里来的劲头,在地上跟我腻歪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有些疲懒地缩到我怀里,掰着我的手指头边玩边跟我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抱起棒棒回到卧室,想起这小家伙刚才“噔噔噔”地跑到这边偷看妈妈,又怕被发现把自己眼睛蒙起的样子,不由得逸出浓浓的笑意,

    “棒棒怎么知道妈咪在哪里呢?”我捏了捏小孩子的鼻子,手感非常之好。

    小孩子被我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爽,圆圆的大眼睛登时起了一层水雾,假装可怜兮兮地样子缩在我怀里望着我道,“棒棒乖,棒棒疼。”

    着这娃才多大就会装样子了,虽然技法笨拙但可爱的模样怎么都看不够,一句话听得我“噗哧”一笑,揉了揉被我捏的红红的小鼻子道,“妈妈揉揉……嗯,疼不疼了?”

    “不疼了妈咪。……奶奶说棒棒,是男子汉,别人,不疼……妈咪,疼。”

    我不知怎么的鼻尖陡然间就酸楚地厉害,那眼泪放开闸洋洋地涌了出来,止都止不住,忙不迭别开脸遮住、连忙擦掉脸上肆虐的泪水。忽然冰冷的泪水上,两只小手摸索上来,软软的,绵绵的,帮我把泪水慢慢拨弄到一边,逗得我又是一笑,“棒棒真乖,都会帮妈咪了!”

    不知道小孩子是否明白眼泪代表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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