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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难道,青春是用来浪费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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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学的生日后,他送我回家。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拉着我的手,我看他的侧脸,在心里笑。 
  依偎在云作怀里的感觉很舒服。我当然答应了他的请求。然后,我把我的初吻交给了他。 
  我们一起在校园里恋爱宣言,在风风雨雨中卿卿我我。那时我觉得我真的是找到了爱的归宿。 
  其他班的一女孩来找我,话说得很难听,说我勾引云作。据她说,本来云作已经快成她男朋友了,但是突然之间我就插进来了。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我同情她。但是我真的不可能把自己的快乐奉献给她,每个女孩都不会的。 
  好像云作不是我一个人的,好几个女孩都要争他。那几天心情不好,老有人给我塞纸条,警告我离云作远点。 
  当云作在校园外的马路上砸碎玻璃瓶并抱住我的时候,我竟然忘了是什么样的心情。 
  后来我看到的是云作和那个找我的女孩在走廊里拉拉扯扯。女孩的嫉妒心战胜了理性。我好伤心。 
  我好长时间没理他。圣诞节我是多想和云作一起过,但是我强迫自己赌气。于是我叫上了表哥陪我散散心。在楼下看见云作在等我,有些感动。但还是表现得无所谓。我觉得在感情上,只有我占主动,才不会吃亏。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云作是喜欢我的。因为我们都是彼此的初恋。本来可以很容易解决的事情,后来堆到了一块儿,一摩擦,就轰轰烈烈地燃烧了。 
  云作竟然把表哥当成了情敌。要是我早点给他说那是我表哥,我和云作的结局还会是这样么?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和他大吵。回去后,我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我和云作就这么完了。我的第一个男朋友! 
  不知道男孩对待初恋是什么态度,反正对于我来说,再平淡,也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的。有时候恨云作为什么不好好想想我对他的态度,恨云作那么轻率地认为我。想着想着就想扇他两巴掌。 
  分手后,我手里有不少别的班的男孩写给我的情书。我都没有理会。我是受过伤的人,怕了。 
  刚开始,我在想,初吻给了别人,到最后又没有什么结果,会不会太可怜?谁把我的初恋玩儿到这步田地?是云作?还是我自己? 
  小时候,看着满天的星星,当流星划过的时候,却总是来不及许愿。如今长大了,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却还是来不及。   
  青春·爱情在左,友情在右(12)   
  我决心活出个样儿给云作看看,我秦璎也是很坚强的,不是什么花瓶! 
  我每天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成绩逐步提高!算是对我的安慰。 
  那天在路上看见云作背着一个漂亮女孩,感到很震惊!我特气愤地瞪了云作一眼!我的初恋男友现在和别的女孩这么亲热,我心里不好受。 
  中考前,班里有关云作和那个女孩的绯闻也天花乱坠。有一段时间,真的恨云作! 
  我的笑容就这么销声匿迹了。中考的时候,天让我又和云作在一起。可这却是上天给我的一次严重的惩罚,毁灭性的。 
  爸爸说,今年中考形势严峻,不能帮别人投机取巧,否则就是对自己的残酷!我也觉得那是我辛苦付出了两三个月汗水换来的一次机会,不能让给别人。之前我不是还发过誓,要活出个样儿给云作看看么? 
  可面对的毕竟是云作啊! 
  云作也就靠我最后一场。说实话,我那场考试确实害了云作,一切动作都是鬼使神差。又是遮遮掩掩,又是传错答案。本来我的成绩没考那么高,有一部分分是爸爸后来请一些中招办的人喝酒喝出来的。但我知道云作肯定不信,他会认为是我咬牙切齿地害了他。 
  我想,云作恨我是应该的。在初恋的感情和光明的前途中,我选择了后者。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在这个时代,什么东西上都会有个日期,凤梨罐头会过期,龙井茶叶会过期,甚至连面巾纸都会过期,我不知道到底什么不会过期。感情么? 
  那个暑假,我考上了秋水一高但却把自己封闭在屋子里。我哭了,云作,对不起呀,我真的觉得对不起你,我也不想这样的。 
  想想整个初中,我都是那么幼稚,而且,我现在真的很理解一些人嘲笑恋爱中女孩的智商。 
  上了高中,我每次看到云作,眼珠都是那么疲惫。 
  现在想明白了,也许世界上真的有一种东西,在你拥有的时候其实已经失去了,喜欢,并不一定要靠近。 
  所谓的快乐,留在了曾经并肩的地方,疼痛,来得恍如隔世。我告诉自己,不哭,我要忍住,因为曾经有那么一秒钟,我是他生命的全部…… 
  云作,我也累了。所以,我把我自己剖析给你看,以后我们到底怎样沦落,到底谁欠谁的,都随便吧。我要继续我那已经麻木了的生活。也许会在忘掉你之后再找个男朋友。 
  你给我的一天的温柔,换来我三百六十四天的回忆…… 
  我会留着我们曾经的沙漏,想你的时候品茗我们一错再错的曾经…… 
  18 
  看完秦璎的独白,我的感情不知飘到哪里。闭上眼,看见的是让人心碎的桃花花瓣的凋谢。一阵风过,卷起花瓣,操纵她们在苍穹下跳完最后一支舞曲,然后雨一般的零落残骸…… 
  秦璎的信像是平静了太久的海,在这一天突然躁动起来,给原本寂寞的心情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久久不能停下蔓延的脚步。 
  我单击了“删除”。秦璎,这封信存在我的心里了。 
  恨不恨的都已成过去,再计较有什么意思。 
  天黑了,雨停了。我们一干人等,凑在一起吃火锅。 
  “东韧,省城一中的美眉多吧,你多幸福啊!哈哈”霁林似乎已经习惯了开口先谈女人,这个切入点引起了在座的广泛的共鸣。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省城一中全是恐龙活化石,进化得最快的也是黑猩猩。我这次回来倒是觉得子言特漂亮,以前总觉得子言是一男的,今天是看清她的庐山真面目了。”把子言说得很不自在。 
  “霁林是活得特舒坦,仙儿似的。周围总不缺女人。”大智也是开口闭口的女人。听得像是初三八班坠入到什么不测的深渊。以前听人说,一高是考场,二高是情场,三高是打场,四高是牧场,艺术高中是市场。以前我们一同学现在在艺术高中,看他眼神都是憔悴的,跟我们在一起说话很自卑。其实牧场和市场的学生首先就已经先放弃自己了。霁林现在常说的一句话很讽刺:想当年我也是好孩子。 
  “对了!你们不知道,有个初中的女孩,我追得好辛苦!” 
  “初中的?”东韧问。 
  “六中的,我在网上认识的女孩,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才追上她。”霁林很痛苦地比画。 
  “操!”子言想摔筷子,“妈的说点别的!霁林,你他妈的别刺激我!信不信我为女同胞除了你这祸害!” 
  “姐姐我错了。不过我和她没多长时间就散了。估计有一个多星期。” 
  “算了,就让霁林胡喷吧。我给你们说点好玩儿的。我们学校高二有一女孩子长得特不错,校花。我后面的孩子跟我说,如果我能和那女孩说上两次话,他叫我一个星期的哥。” 东韧喝了口水继续说,“我后来就发现那姐姐每天下午去图书馆。于是我伺机守候,终于有一天我看见她,就上前找她借高一下半学期的数学书看。她同意了,说第二天让我去他们班拿。再后来我后面的孩子真的叫了我一个星期的哥。他一见我都是‘东韧哥哥好’,真有意思。没办法,个人魅力强!” 
  “东韧,说句不好听的,你撒泡尿照照看。哈哈。”子言说,像是报了刚才的哑口之仇。 
  “女人无所谓多兮,七八足以!”霁林自言自语。   
  青春·爱情在左,友情在右(13)   
  “反正一中也就那样了,就别讨论我了!”我说。 
  “目前云作还没有什么特别罪恶的行为。仅仅是对我们老师心怀不轨而已。就是教语文的缑瑜。长得只能算是一般好看,谁知道云作怎么那么迷她?” 
  “忽悠,接着忽悠!缑瑜比我大不了几岁,玩儿得不错,什么轨不轨的!” 
  “你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行了,挺晚的了,大家吃完赶紧回去吧,云作,今天我要回家了,我爸妈在家等我,我不去你家住了。” 
  此时已经立秋,加上下雨,风吹在脸上有一股潮湿的冷。其实我还在想秦璎的事,我们错过了太多,以至于无法弥补。小时候妈常跟我说学生不能早恋,还举出一系列的壮烈事例以强调早恋的危害。记得看过一篇青春作文,上面写道:恋爱只有“有”或“没有”,没有早晚之分。该到的时候,它怎么也不会拖。我看后感动了好几个星期。 
  一阵风袭来,我打了个寒战。我在犹豫是不是应该再和秦璎说点什么。我想起东韧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人有时候是要偏激一点地相信自己的观点,否则摇来摇去,很累。”现在的我像是又回到了襁褓中,迷茫地哭泣。 
  东韧待了两天半就匆匆地走了。我心里惆怅。东韧为了他的前途而奔波于省城一中。毕业了一定前途无量。到时候我是不是也能和东韧一道步入大学的殿堂?以我现在的成绩,到时候我们一定天壤之别。再说是密不可分的朋友也经不住阶级的差距。就像是迅哥和润土。东韧这次回来有一点变化,他的眼神不再泛光,说话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像是真的变成了好学生。越是好的学校,越能塑造大众化的人才。 
  或许是大家都在成熟稳重,而我却没有变化。 
  19 
  开学后,我依然活跃在那个孤立的人群中,依然是晴伦教在班里横行。我觉得刺激,看看那些好学生敬畏的眼神,看他们胆怯地窝藏的自己的身体,我感到了一股从未感觉过的伟大。我甚至说,我要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 
  畅宛撒娇地晃着我的胳膊:“云作,我要入晴伦教,加我一个吧。” 
  “呵呵,好啊。不过,你要先交入会费,给每位长老上贡十块吧。” 
  “敲诈!哎呀,你就加我一个吧。还是垣斐然推荐的我呢!我一定会为晴伦教做贡献!” 
  “那好吧,你先写入教申请书吧,我看看写得深不深刻。然后决定是否批准。” 
  “这么麻烦?那好吧。我去写。” 
  一会儿,畅宛的申请书传过来了。我看了看,果然是好学生,写得入教动机一条比一条教条。我对畅宛说:“不行,你的这个太循规蹈矩,晴伦教没这么多的条条杠杠。重写。” 
  “云作,好云作,还要重写?您饶了我吧,” 
  “不行,咱们晴伦教的人都要谦虚谨慎!回去赶快写吧!” 
  “啊?真麻烦。” 
  “云作,算了,你就让畅宛入教吧。”我一看,是垣斐然帮她说情。垣斐然是我在四班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碍于面子,我同意了。畅宛欢天喜地。后来我拉着垣斐然说,我对畅宛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是给班委一个下马威,让她入了晴伦教不要再有班委的身份。垣斐然点点头。 
  “云作,我应该担任什么职务?”畅宛问。 
  “你?职务?呵呵,太看得起你了吧,你先当一段时间的小兵再说!” 
  “啊?我听说劲风堂还有一个副堂主的空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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