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青春是用来浪费的-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我认输!”霁林又喝了一口可乐,说:“老师,我想问个问题,拿破仑我认识,这波拿巴是谁我可就不认识了?他怎么跟拿破仑说一样的话啊?他们是不是亲兄弟,心有灵犀啊?”
正当我摆出pose准备晕厥的时候,子言来了句:“废话!那还用问!低能!”
紧接着,众人附和“就是”。
我侧脸对缑瑜说:“她们为了爱国,毅然抛弃了世界历史!可敬可叹!
缑瑜说:“可歌可泣!霁林,让我们为你的睿智干一杯!”
霁林头发一甩:“小case!”
霁林走的时候我送他上车。
“云作,下个星期去二高玩儿吧,到时候我请客。”霁林说。
“行啊!听的就是你后半句!”
接到东韧的电话:“喂,云作,是我。唉,罪过罪过!我今天在食堂吃饭,突然听到一女的对一男的说,你咬我一口!(东韧一般把‘kiss’说成‘咬’)男的说,凭什么呀?女的说,今天四月九号!男的又说,四月九号就可以咬你?希望天天都是四月九号。女的特暧昧地说,讨厌,今天我生日。我正腻歪着呢,一琢磨,好像我们云作跟这女的一块生的,我就……”
“滚滚滚,什么叫一块生的。是同一天生日。”
“反正就这样吧,生日快乐!今年就没有给你准备礼物,但是回去你还得再生一次,毕竟少了我一个人大家吃起饭也不是多自在不是!”
“算你狠!没事我挂了啊!快上课了!”
这次过生日,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张旗鼓地要礼物。我们都大了,几个哥们儿之间再要礼物就显得薄情了。
今天我就十七了。不再是个孩子。说实话,我突然觉得孤独起来。那种孤独在热闹之后突然冒出。想起一位前辈说的话,真正的孤独不是未曾享受过喧嚣,而是喧嚣过后的遗世孤独。
我跟垣斐然说我要静一会儿。然后她们就先回班了。我一个人去了秋水河岸,已经小半年没来过这了。这岸边的杨柳伴我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我十七年的时光岁月在这的每一方土地上流淌。我躺在青绿色的草地上天空浮云游动,像是流淌着的我的梦想。昨天下了一场清冷的雨,地上也有些潮,但我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睁眼看见的,是天边晚霞烧残的余烬,连绵千里。
望着时光流逝,我空感叹,谁能帮我拖住时间?
6
周末,一中休息,二高上课。
“霁林,我在二高门口呢!你赶快出来吧。”
我边等霁林,边扫视二高美女。二高的女孩的确比一中的女孩漂亮得多,而且很会打扮,风情万种。在二高上学是一种享受。
“云作,久等了。”大智和霁林,
“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了N久了!”
“不好意思,女人缠着麻烦,好不容易脱身!唉,我就是唐和尚,二高是盘丝洞。”霁林说。
“靠,再矫情!你嫌烦分给我两个,我帮你分担!”
“得,兄弟,告诉你吧,女人多了是祸害!她们争风吃醋不说,还时不时冒出点火花,还都得让你来摆平,而你又不能说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不是!”
“行了,找个地儿吃饭去吧。”
霁林把我带到一卖羊肉泡馍的小店里吃饭。
“云作,最近有没有看上哪个美眉?搞不定我帮你,我好歹也是二高一草啊!”霁林的嘴脸一向如此。
“犯贱吧你,你现在还干着残害祖国花朵的勾当?”
“岂止是还在?简直愈演愈烈!”大智笑着插上话。
“呵呵,对了,云作,我跟你说个事。”霁林说。
“嗯,你说!”
“扶蓉让我做她男朋友!呵呵。”霁林乐得屁颠屁颠的。
也许是心里早就不甘心地有所准备,所以当我听到霁林这么说时,还是和霁林哈哈地笑在一起,笑得两腮发热。
我说:“扶蓉怎么就突然想起来你了呢?怎么不叫我呢?呵呵。”
“她打电话说叫我去一中有事对我说,然后就这样了啊!那天我逃课陪了她一晚上还被班主任逮了呢!”霁林的兴奋和喜悦溢于言表。而我的伤口被撕扯得惨不忍睹。
“一晚上?那不什么事都干了?呵呵”大智在一旁也很好奇。
“没有,也就抱一抱,亲一亲。”
青春·再为爱情燃烧一次火焰(5)
“哦。”我说,“好好待扶蓉吧。”
后面说的什么我不记得了。
7
妈一直不赞成我戴墨镜,看着前面的路,来往的车辆都变成了蓝色。想起陈冠希的歌:
“有色眼镜,现在是一种流行……看着一切可以,不让人看穿自己……”
8
从二高到我家大概有五公里的路程,我是沿着马路牙子一步一步走回去的。我曾想过我心爱的女孩有可能不爱我,我这一年的暗恋竹篮打水。霁林的出现是我不愿意预测的想象。但是却真的出现了。
夜雾笼罩下的秋水有点疲惫混沌的样子,烤羊肉串的把烟撒的满天都是,还有汽车的鸣笛,路人的吵架,在我看来,好像都是在嘲笑我。
一家音像店里在放《痴心绝对》,我停下来听了几分钟,竟然哭了。
……为你付出那种伤心你永远不了解,我又何苦勉强自己爱上你的一切,你又狠狠逼退我的防备,静静关上门来默数我的泪。明知道让你离开他的世界不可能会,我还傻傻等到奇迹出现的那一天,直到那一天你会发现,真正爱你的人独自守着伤悲……
音乐,有时候可以与伤口共鸣,于是,那痛便更重了。
我低着头走路,告诉自己别再流泪,很多人会笑话的。
夕阳的最后一缕残阳被彻底地扼杀,四周涌上无尽的幽黑,黑色湮没了黄昏下最灿烂的奢望。
路过秋水河的时候,星星已经挂在了天边,河水中星光璀璨。杨柳岸,还有这河水,记载着梦想,记载着灭亡。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所以我看不到光明。
回到家快八点了,混混沌沌地就睡了,睡得很香,没有传说中那种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我困了。梦里,我唱《痴心绝对》唱哑了嗓子。
早上妈妈推门叫醒我:“云作,几点了?快起来吧。呀!你的枕巾怎么湿乎乎的?”
我坐起来摸了摸枕巾,“可能是流哈喇子流的吧,呵呵,睡得香!我现在去洗洗。”
我想没人能理解我的失落,没人能理解我说不出的苦闷。闷到联想路易十六在临刑前是否有过呐喊?他会喊什么?
单恋太痛苦,现在认清了形势,然后干点什么呢?好好学习吧,我肯定是做不到了,习惯已经是这样了。投入下一个恋爱吧,我还是做不到,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再爱别人的能力!那干什么呢?颓废吧,做到这个,轻而易举。
我侥幸地想,如果霁林不是真的爱扶蓉呢?然而我又告诉自己,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但有很多但是。
回到学校,我仍旧嘻嘻哈哈。看起来没有忧愁似的。大家再说起云作的时候,总是觉得云作对学习,对老师,对什么都不在乎。
我还在写小说,写我的伤口,写我的回忆。
9
虞头对我是彻底放弃了,一个和我关系一般的同学问我是不是和虞头合不来,我说是。我又问他虞头说我什么了。他说虞头对他家长说云作这孩子思想杂,自甘堕落。我说,去,听虞头的,以后别再和我玩了。
缑瑜除了偶尔在网上问我小说的进展,别的就没说过什么了。让我觉得我现在是一写手,而不是学生。
如果说到我在一中真正的朋友,恐怕也只有子言佐翼了。垣斐然,隗杰仅仅是我的玩儿伴。他们的处事方式过于保守和猥琐,无法真正玩儿到一块。
“心情不好,找你们俩吃顿饭,喷喷天。”
“弟弟,怎么了?有啥事跟姐姐说说。是不是哪个小姑娘辜负我们云公子了?说出来,姐姐给你做主。”
“兄弟,不是为了女人吧?”佐翼问我。
“不是,就是闷得慌!想以前咱初中的时候多好,现在弄的……唉,我他妈后悔来一中了。”
“就这?不上档次!既来之则安之,弟弟!”
“兄弟,我前两天和史筱静好了,以后见面叫嫂子哈!”佐翼说。
“史筱静?就上次你给我指的你们班的那女孩?好看么!长得那么稀有!”我说。
“谁说不好看!她就是再丑,也是我佐翼这辈子真正爱过的第一个人!我发誓我这辈子只爱她一个!”
“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子言皱皱眉头,“那小妮子真是走运,我怎么碰不上这么像模像样的男的啊?”
“恋爱就像等公共汽车,要等的往往不来,不等的却接二连三。不是没有,时候未到!想激情?可以,打出租!给你找个鸭,激情又不累赘!你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打电话!”佐翼掏出电话亮在子言面前逗她玩。
“操!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了?滚滚滚!素质低!”
“佐翼,你现在可是混粗了!一中的大哥了!”我笑着说。
“我靠!哥哥,自己兄弟话就别说这么闷了,你说这话让我都不知道咋办了!我混得再粗也不就是以后兄弟们不被人欺负嘛!”
“我不是那意思,你误解了!”
“兄弟,找个女孩吧。高中的女孩只有两类!明骚型和闷骚型!相信自己的实力!这么帅的小伙哪个美眉搞不定?!”
“弟弟,别听他说的!我们云作之所以不搞女孩是因为云作喜欢不骚型!是吧,弟弟!”
我一笑而过。
佐翼吃到一半的时候说有事先走了。留下我跟子言。
青春·再为爱情燃烧一次火焰(6)
“子言,其实我看上了个女孩。”
“真的?谁啊?我认识么?谁家的女孩被这么纯情的帅哥给迷上了?呵呵?”
“扶蓉。我喜欢她。”
“什么时候看上人家的?初中那会吧?”
“也许吧,以前东韧喜欢她。”
“操!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弄的跟什么似的!把握机会,你可以的!”
“可惜,她现在是霁林的女朋友了!霁林也喜欢她!”我把头低下来吃菜。
子言沉默了一会,问:“然后呢?”
“没然后了。然后我们就在这吃饭。我是不是很逊?”
“逊!真他妈的逊!你们都逊!这怎么弄的,跟演戏似的?还弄的这么荡气回肠的!”子言看着我,“说实话,你爱她么?”
“当然爱她!”
“谁告诉你霁林和她好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霁林亲口跟我说的,他不知道我喜欢扶蓉。”
“那你就得接受打击了,小女孩落入霁林手里凶多吉少啊!”
“唉,这我知道,但是……我觉得无所谓。”
子言声音小了点,说:“就算霁林破了她,不是处女了你还爱她?”
“我爱的是扶蓉,不是处女!就算是她少一只胳膊一只腿,只要她还是扶蓉,我就爱她。”
“弟弟,你……唉,没想到你一个小屁孩说的还……其实这些话你应该告诉扶蓉的,她听了这话一定会考虑你的感受的。”
“不,我祝福她和霁林。真的祝福。在我心里,霁林和扶蓉一样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