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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难道,青春是用来浪费的-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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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替扶蓉谢谢你。 
  子言拍了我肩膀一下,特长辈风度地说,云作,你凭什么替扶蓉那丫头谢我?还有,刚才扶蓉已经谢过我了,你这谢得又是哪门子劲呀?!如果你还爱她,那我刚才是给我弟弟出气,根本不用谢! 
  我很平静地说,如果因为我和她分了,你们对才扶蓉有意见的话,那我觉得你们根本算不上我的朋友。其实我和扶蓉是很公平的,我付出的感情换来了她对我的笑容,这种感觉以前我是没有过的。至少她让我身临其境了恋爱的滋味。 
  子言听了,闷闷地说,这和援助交际的性质很像,她…… 
  我打断了子言,坚定地说,我相信我们这个年龄段的爱情不存在这么龌龊的动机,这种复杂不可能存在!她绝不是有意的! 
  子言耸耸肩膀,叹了口气,我无奈了! 
  11 
  十月中旬考试,文科生二百零三人参加考试。我考了187。 
  小学的时候有人告诉你初中特别好,于是你禁不住爱上了初中。到了初中发现自己被骗了,那帮骗子又对你说高中就真正自由了。到了高中,你又发现被骗了骗子还是那套最没创意的话,说大学是真正的天堂。有时候你等不到大学,想退出,却发现真的退不出来了。就好比吸毒,一步步走向圆满。 
  子言在十二月初转学到上海,成了标准的高考移民。自此,我一中的朋友全部离开了我。   
  青春·一个沉重的话题(1)   
  1 
  听说扶蓉又和霁林在一起了。听到消息时我正在课堂上睡觉。柳芸嫣给我发的短信。我回了句最让我伤心的话:祝他们开心。然后我就关了机。我又在梦里感觉我回到了从前,在秋水河边玩儿泥巴。 
  好像是命中注定的一场游戏,我和墨烨在他临走的时候又见面了。我拍拍墨烨的肩膀,我说,墨烨,好久没见了,别来无恙吧? 
  他紧张地退了一步,好笑。他说,你跟霁林全他妈傻×,被一个女人耍! 
  我疲惫地看着墨烨远去。我是个傻×,霁林也是。 
  子言短信安慰我,爱上她是种错误,放弃她是种觉悟。 
  2 
  听朋友说,霁林和疤子因为社会上的事发生口角,疤子指着霁林的鼻子侮辱他:“你跟你兄弟被同一个女人耍!”于是,霁林和疤子约定时间火并。地点是秋水市北环路。 
  我给霁林打电话:“霁林,带我一个!” 
  凛冽的风拍在我脸上,一辆辆货车从旁边呼啸而过。对面是疤子的人。两伙人加起来有七八十口。 
  “霁林,你懂规矩么?三十分钟,打死打伤后果不计。不许报警!” 
  “操!你当老子第一天出来混?” 
  “那就少他妈废话了!”疤子一喊,后面的一帮罗喽一拥而上。疤子撕着霁林的领子甩霁林一拳,霁林随后也给了疤子一腿。我和几个弟兄扭住一个人对着头猛踹。疤子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一砖拍下去,我们的一个弟兄开了瓢。血流满面。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一下子傻了。 
  那边,几个兄弟也在掂着木棍抡打着对方,木棍打在身上,发出闷响。 
  “操!”霁林挣开了几个人的束缚,撕开大衣,从怀里抽出一把一尺长的砍刀。“老子砍死你!” 
  说实话,我看到霁林拿刀的那一刻,真的怕了。身体里的血没有沸腾,反而有些凝固。 
  霁林没等疤子反应过来,就一刀捅进疤子的腹中。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本来还热热闹闹的一群人突然都愣了。霁林又对着趴在地上的疤子补了两刀,砍在背上。我拉住霁林要走,显然霁林已经打上了瘾,死活挣扎地不走,嘴里念叨着要砍死这帮人。慌乱中,霁林的刀在我胳膊上划了一道。毛衣一下就破了,血就真的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顺着指头往下流。霁林看见我流了血,才领着重兄弟撤离。 
  “云作,”出租车上,霁林的声音在颤抖,“这次可能出大事了,记住,要是条子追究责任,你一定得说你是碍于朋友面子被我拉来的。记住,你没动手!” 
  “霁林。”我的声音也在颤抖,快哭出来了,“我和你一起承担责任!” 
  “傻×!要是该判十年绝不会因为两个人承担而各判五年!现在能保一个是一个!”霁林把一块布缠在我胳膊上,“我肯定是躲不过了!” 
  两个小时后,在医院急诊外,我们两个被刑事拘留。 
  警察问我疤子是谁砍的?我说我没看见,不知道。警察拍了一下桌子,让我说实话。我问他这重要么?警察过来扇我一巴掌。跟我说,疤子现在失血过多,正处于休克状态,检察院很有可能以故意杀人罪提起公诉。 
  “你打架了么?” 
  “我……我没动手!”我低着头,不看他们。“是霁林叫我去的,我和他是很好的朋友,碍于面子才去的。” 
  霁林那边咬得很死,一口咬定疤子是他砍的。道上的规矩,即使是仇人,也不能出卖给条子,所以疤子的人也没说什么。这次警察插手是过路司机报的案。后来警察找到了凶器,上面只有霁林一人的指纹,责任也就基本认定了。 
  我的父母以及霁林的父母用尽了一切手段往局子里疏通打点,条子们对霁林还算客气。 
  后来听说疤子的命保住了。霁林故意伤害致人重伤。 
  十五天后,我治安拘留结束,交了罚款就回家了。霁林已被检查机关以故意伤害罪起诉,现在还在看守所里。 
  3 
  出看守所的时候,狱警把电话还给了我。换了电池,上面显示您有二十七条新短信,全是东韧的。 
  回家后,我站着让父亲扇了一巴掌就回自己屋里了。然后隐约听到父亲的叹息和母亲的抽泣。我想哭。霁林还在里面,而我,就这么出来了。 
  忧伤就像野草,不用耕作便漫山遍野地蔓延开来。 
  我又收到东韧的重复信息:云作,到底怎么回事啊?霁林现在怎么样? 
  我的眼泪一瞬间就不争气的全跑了出来。我给东韧打电话:“东韧,霁林现在被起诉,可能会被判刑。” 
  “云作,别急,事情也许没那么严重。我再让我爸托一下他在检察院的熟人吧。” 
  “东韧,别的我不说了,你要是有时间就回来一趟吧,我陪你去看看霁林。”我放下电话,蒙着头就睡了。 
  4 
  再回学校的时候,大家没有像我想象得那样围过来问我这些天去了哪儿。而是恐慌地躲开。我的桌椅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云作,你出来一下。”班主任赵老师把我叫出来。 
  “云作,你的这事发生之后,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恶劣的影响。虽然你没有犯那么大的错误,但毕竟也是参与了。学校做出开除你学籍的决定希望你能理解。关于善后工作,下午你叫你家长来一下学校吧。”   
  青春·一个沉重的话题(2)   
  “赵老师,我知道了。感谢您半年来对我的器重和栽培。我会记得的。那我走了。” 
  “唉!”赵老师遗憾地叹了一声,“云作,再让你父母做些工作,也许不会那么严重。” 
  “谢谢老师。” 
  我背着包走出了秋水一中。一如我当年走进来的时候。只是我现在长高了,长大了。五年的青春,全献给了秋水一中,可如今落荒而逃。当年的欢声笑语是否还可以回荡都在庄严的校园?成熟像是围城,幼稚儿盼成熟,成熟的人不要面孔地想返璞归真。昨天下了场大雪,初中部的孩子们在雪地打雪仗,不亦乐乎。又想起以前,我也曾这样地乐过,疯过!再看看高中部的学生,在雪地里疾步行走,无人愿意弯腰捡一把雪。因为他们都大了。五年了,初一时我在校园里栽的小树都长粗了。 
  花儿已经枯萎,如我那逐渐逝去的青春…… 
  5 
  缑瑜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我不知道再和她说些什么。我高中最凄凉的时光里,缑瑜给了我最亲切的关怀,我不好意思再面对她。 
  畅宛给我发过一条短信:云作,我们曾经是朋友。我不奢望我们能彼此理解。以你的性格,你能记住曾经的我就满足了。我已经不再对她敌意,我们终究不是一路的人,不能勉强人家。 
  我被开除后的半个月里,我都在家写小说。本来暑假的时候就不想写了,但面对窗外的满目苍凉,我终于又提起了笔,书写记忆。 
  在此期间,我只接了秦璎一个电话。秦璎一直在电话那头喃喃地哭。我说,秦璎,乖,不哭,我还活着呢!活得好好的!她说,云作,你别这样,难受就说出来呗,别装强大。我说,我和原来不一样了,原来的云作死在故事里了。说完,我的泪排山倒海地砸下来。秦璎哭得更厉害了,她问我,云作,你以后去哪儿啊?我叹了口气,咽了咽唾沫,不让秦璎听出来我在哭。我说不知道,赋闲在家吧。云作,你来学校吧,让你父母塞些钱。秦璎,我不想再回秋水一中了,我想离开这里,离开秋水。 
  “云作,那你再给我唱首歌吧。”秦璎的声音被泪水浸得发涩,“我想听《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 
  “……但是天总会黑,人总要离别,谁也不能永远陪谁。而孤单的滋味,谁都要面对,不只是你我会感觉到疲惫。”秦璎哭着说,云作,出来吧,我想见见你。我说好。我忍不住抽泣起来。电话那一头,声声忙音。我应该高兴,至少到现在还有一个人为我哭泣。 
  秦璎在秋水河畔的小土坡上等我,我跑了过去。 
  秦璎看见我就哭了,我的手搭在她肩上,说,不哭了,没什么好哭的,其实我早不愿意上学了。秦璎摇了摇头,感叹道,为什么会闹到现在这样子?我看了看天,说,我也不知道。 
  我躺在枯草上,秦璎坐我旁边,我给她讲述我和扶蓉的故事,一幕一幕。我说我真的很爱她,但是却无缘在一起。秦璎淡淡地说,我真的很羡慕她。我看了看秦璎,没把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秦璎告诉我,她明年去英国,自费留学。我说,也许以后我们真的就再也不会相见了吧?秦璎说,一定会的,她会回来的。 
  在太阳要落山的时候,我拍拍身上的土和秦璎离开了小土坡,碰见了扶蓉。秦璎看看我,我看看秦璎,拉住秦璎的手走到扶蓉面前,对扶蓉说,这是我女朋友。扶蓉礼貌地对秦璎说,你好。 
  在我和扶蓉擦肩而过的一刹那,我停下来,没有转头对扶蓉说:“其实我不喜欢你!”扶蓉轻声说,哦。然后我努力地撑着眼皮拉着秦璎消失在暮色里。 
  夜色深郁,我闭上眼,看见无尽的幽黑。 
  我没有再去过一中。没有再见过扶蓉。那个曾经让我魂牵梦绕的女孩终究是我命中的过客,匆匆消失在没有结局的故事里。 
  今冬的秋水河,格外萧瑟。夕阳下,河面倒映着枯枝和我的憔悴不堪的影子。 
  举起手掌对着太阳,手的背面是干涩的亟待和放肆的绝望,晶莹的泪光模糊了满目创伤。 
  6 
  周末东韧来过一次,我和他一起去看霁林。但是霁林不见我们。看着冰冷的铁门缓缓闭合,我抬起头,看见浮云里沉重的忧伤。 
  东韧问我扶蓉现在在干什么?霁林出事,她有没有看过霁林?我说,不知道。你别让我温习伤口。过了一会儿,我猛地又问他,你知道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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