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还你种下的球!-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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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愈发的哽咽,全身都开始不住的颤抖,让一旁的鬼笛终是承受不住她的悲伤,将此刻的寂静还给了两个人,独自出了屋子,只是在离去之时,用着一抹惋惜之情,深深的望着他们。
人的生命,何其脆弱,她便是知道了死亡是多么的痛苦,离别又是如何的让人心碎,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这样,毫无前兆的,留下她独自离去。
“你不是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吗……洛吟……你不是还要夺回你的皇位……你不是,还要让我原谅你吗……你起来啊……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不……我会恨你生生世世……我会撕掉和你有关的所有回忆,你害怕吗……那就起来啊……起来……起来在看我一眼……再戏弄我一次……我一定会上当……求求你……如果你是在骗我,就快点醒来……我真的受不了……受不了……老公……”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泪水似是泛滥的江河,流满了她的每一个地方,而她那纤细的手,也仅仅握住了洛吟的手,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会回握她,再也没有人会坏坏的将她拉入怀中,然而在她耳畔说着让她脸红心跳的话。
有的,只有安静,还有冰冷与沉寂……
她忽然想起当自己还是幽魂的时候,便是漂浮游荡在空中,久久盘旋,于是似是疯了一样站起身子,对着空无一物的上空,大声的唤着,“洛吟,你在吗……我知道你一定在……你不要躲着我,你回来……让我知道你还在……”
然而无论她如何的呼唤,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整个屋子空荡荡的,终是如同一把刀,将她的心千刀万剐,支离破碎,如同再也无法拼凑的废墟,淌着血,流着泪,容纳了一世的悲哀。
她怨过他,气过他,甚至有时还恨过他,然而她不要这样的结局,她不要……
她突然开始像失去一切的孩子一般的放生大哭,身子再也站不住,重重的跌倒在冰冷的地上,不停的因为哽咽而抽搐的身子是那么的孤寂。
老婆,我真的好爱你……
这是他的最后一句话,似是魔咒一般的盘旋在她的脑海,颤抖的拿过地上的鸟儿,她用苍白的双手抚弄着上面的湿润。
“你说你要学的……为什么学了一半,就丢下了……”她笑着,却又流着泪,将最后的翅膀,一根一根的编织起来,“你说,这是你要为我编织的,但是为什么最后还是我一个人来完成……”
忽然想起他过去的每一句话,似是一种无望的奢侈,在她的脑海中不停转动。
她仿佛又看到他霸道的将她揽过身边,仰头浅笑,‘你是我的女人,你便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她仿佛又看到他在青楼时,为她斟上酒的一霎,‘如果你是男子,那么我便有断袖之癖……’
她仿佛又看到他在山寨时,背对她的那一声声的孤寂,‘如果你当真放下了我,那么我便离开你,甚至亲自为你主持大婚……’
而她又好似看到了他身穿一身侍卫装,高高扬起下颚,帅气而语,‘就算是穿着太监装,我便也会受女子的青睐……’
……
‘老婆,是我……没事了,我来了……’
‘没事的,我一会儿就会出来……’
‘乐儿,我可以吻你吗……’
‘老婆,我真的好爱你……’
乐儿终是再也无法忍受,双手紧紧捂着头颅,仿若要将天空都扯开一般声嘶力竭的叫着,而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悲哀,充满了心痛,也同样充满了对洛吟两世的爱恋……
“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等我说出原谅你的话,为什么不等我……!!我原谅你……你醒来,你听我说……这这样睡着,怎么听……怎么要我原谅你……”
当眼泪流干,当嗓子沙哑,当眼神变得空洞,当脸上再也没了任何的表情,她便坐在了洛吟的脚边,轻轻的倚靠,感受着那渗入心扉的冰冷,孤零零的唱着低沉的小调,一遍一遍,回响在此房之中。
而在她的手边,依旧还是攥着那完成的鸟儿,另一只手,则紧紧握着洛吟,似是一松开,他便会消失。
再见爱人,爱人再见
再见沧海,再见桑田
……
忍着泪说再见,从此不见面
永远太遥远,回不到你身边
对你说再见,为爱情写下句点
看着你的背影,已走远……
她忽而扯唇轻笑,指尖摩挲着洛吟冰冷的指,“洛吟,你可知……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美的人……洛吟你可知,我爱上你,比你知道的还要早……洛吟你可知,我真的很容易吃醋,就算是变成冷冷的淳于若纤,看到你与溯玉在一起,我还是会吃醋……所以我也想要气你……想要让你更在乎我……”她似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般嬉笑出声,乖巧的将头枕在他的腿边,“我是不是很任性,像个小孩一样……不……你比我更任性,所以……我们是一对小孩子……对吗?”
她忽然垂下了眼眸,唇角的笑意同时也消失了,只是像陷入到某种回忆一般呢喃而说,“洛吟你可知……其实我一直都好爱你……一直一直,爱……且深爱……”
**
当乐儿从房中走出之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她也似是再次死过的人一般,安静靠近鬼笛身边,低声的问,“他为什么会死……”
“因为身体被被两种相克之毒同时侵蚀。”他看着乐儿那苍白的脸,也有了一些莫名的酸楚,银发下的容颜,还是多了些凛冽。
“第一种毒,他本身便有,那第二种毒,如何侵入?”
“血,他碰触过带毒的血……”
乐儿的心忽然一滞,缓慢将头转过看向鬼笛,眸子中那早已扯裂的伤痛似乎又一次的变成了无尽的悲伤。
原来,就连他的死,都是她造成的。
“哈哈……”乐儿忽然大笑,只是每一声笑中都带了些许的苦涩,让一旁的鬼笛似是有了一些浅淡的感触。
“你很痛苦吗?”鬼笛轻语,眸子中充满了一种探究好奇之色,就好像他此生从来没有懂过情爱一般。
“……”
乐儿并未回答他,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干涩,似是刚才便被泪水染满而后留下的,鬼笛蹙眉,便找来了一块布,放到乐儿手上道,“擦擦。”
她点头接过,却并没有按照他的话去做,只是轻轻捏着手中的布,心中一片空白。
见到如此失了魂魄的她,鬼笛似是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迷茫一般,绝美的脸上有着更加浓烈的疑惑。
他从不相信人会有所谓的至死不渝,然而眼前的两个人似是让他有了对过去这份信念的动摇,在思考半响后,鬼笛忽然走至乐儿面前,修长指尖扬起了她的纤细下颚,望着她那充满了血丝的眼,他低声说道,“你想救他吗?”
乐儿似是不解他的话,而是用着比他更加迷茫的眼神望着他。
“我说……你想救他吗?”
“可是不是已经……”
还没等乐儿问完,鬼笛便再一次的打断她,似是有些不耐烦,“我只问,你想救他吗?”
乐儿点头,忽而在鬼笛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浅淡的幽光,让她的心似是多了一些稍许的期待。
他可以救他吗?洛吟还可以再活吗?
她似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的紧抓他的袖口大声喊着,“你能让他活对不对!!你能让他活!!!”
鬼笛垂下妖美的眸子,将乐儿的手从自己的袖上拂下,右腿弯曲蹲在乐儿的面前与她平时,而后探出手来撕开乐儿脸上的人皮面具。
当那张秀眉的小脸出现在鬼笛的面前时,他略微勾动了下唇,似是在审视什么,而后轻微靠近,来自他的幽幽淡香也随着他的靠近飘入到了乐儿的鼻息深处。
“我可以。”
“那……你有什么条件?”乐儿凝重而问,似是知道定非简单之事,但是只要能让洛吟重生,即使要她付出任何代价……她也会去做。
鬼笛眨了下眼,“跟着我念一次,释弦……”
“释弦……?”
“恩……好听。”鬼笛忽然轻笑,俊美空灵的脸上荡出了些许的红晕,“别叫我那蹩脚的名字,以后叫我释弦。”
“以后……”乐儿蹙眉,似乎还是有些不了解这个怪人的意思。
释弦摇摇头,指尖掠过她的唇说,“我可以救他,但是我的条件只有一个……”
“什么……?”
“我要你跟我走,跟我回凤仙山,从此再不与他见面,然后像爱他一样爱我,且要用尽你的浑身解数,直到让我也爱上你,这样的条件,可好?”——
毕业设计要了兔的老命啊……T0T,兔子尽量明天赶出六千,大家有没有为咱洛娃子心酸呢
第三百二十章 乐儿,别离开我……
释弦摇摇头,指尖掠过她的唇说,“我可以救他,但是我的条件只有一个……”
“什么……?”
“我要你跟我走,跟我回凤仙山,从此再不与他见面,然后像爱他一样爱我,且要用尽你的浑身解数,直到让我也爱上你,这样的条件,可好?”
乐儿怔在了那里,唇瓣愈发的苍白,忽而起风,掠动细发,让她眸前的秀美不知是因为风而颤动,亦或是因为自己的颤抖。
举她似是看不透般的望着释弦,望着他那泛着幽蓝色光芒的眸子,还有他唇角勾起的那抹毫无邪念的笑,只是他的条件,便是多么的残忍,而如此的话语出自这般绝美单纯的脸颊,便是她如何也看不透的。
他会救活洛吟,但是她要离开洛吟,直到让释弦爱上她,方才放她走。
他难道不知道,在爱的世界中,一旦爱上,便没有了自己,而他所开的条件,便是一场陷在爱中的悲剧,无论对他,对她,亦或是洛吟……
还但是,她有选择的权利吗?她可以为了爱……丢下洛吟的性命吗?
她垂下眸子,唇角时有时无的勾动着,忽而回身看向洛吟所在的木房,心中好似被沉入最深的海底,黑的是那么的孤独,同样寒冷冻人。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冷语而说,看着他的眼神愈发的复杂,无爱也无厌。
“因为,我不相信爱。”释弦忽然收起了一切的笑意,超凡脱俗的俊脸上,化出了一丝淡淡的冷漠,只是这种冷漠,便像是千年冰霜一样,而他那忽然凌厉的目光,让乐儿都为之一振,似是感觉到在释弦身上,定是发生过什么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乐儿轻笑,确实夹杂着一抹讽刺,看在释弦眼中便是那么的刺眼,他无情的将乐儿的下颚扳回,在他那碧蓝的眸中倒映出了乐儿戏谑的神情。
“你觉得我的要求很无礼吗?”释弦低语。
“……”乐儿依旧不答,看着释弦的眼神也同样的冷漠。
“我没有逼迫你,你尽可速速离去,我也会应了南宫子璎的承诺,将你送回普国,然后医治那人的断筋,然后便再不相干,然后让南宫子璎也早早入土为安,免得烂在我这里。”释弦似是残忍的说着,将乐儿心中的伤一次又一次的撕开,而他那尖锐的话语便像是海水一般,无情的冲向她的心扉,疼痛难当。
正当释弦打算站起身来的时候,乐儿忽然捉住了他冰冷无温的手,一下一下的用着力,似是在做着最深的忍耐,终于在一阵痛彻后,轻轻的点着头。
“我随你……去……求你,救他……”
释弦恢复了先前的笑,用另一只手缓缓划过乐儿苍白的脸颊,“这样……才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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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整天,乐儿都坐在房中,看着释弦调制发着奇怪味道的药,又看着他为洛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