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还你种下的球!-第16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从司徒绪在十五年前出游遇到各式奇怪的东西后,昆虫……似乎便成了司徒绪最恐惧的东西。
司徒绪僵直的站在那里,抬起了正在颤抖的修长右手,而后便用着已经变得苍白无比的声音说,“你……快,来人……把这个疯女人带着这条该死的虫子都给朕丢出宫,永不得入!!
公公一听,马上低头迎合,然而在靠近女子的一瞬,便彻底尴尬的站在那里,而后便用着同样战战兢兢的声音说,“陛下……那个……不……不能轰啊。”
“为什么!”司徒绪愤怒的望向身旁的公公,然而眼前的女子对于他的愤怒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干脆上前一步,用左手—把楼过已经僵硬的肩膀,而右手则拎着那好不容易拄到的奇异昆虫说,“因为吧……据说我是即将册封的皇后释岚……所以说……嘿嘿。”女子露出了一缕邪邪的笑,拥住司徒绪的手加大了些力道,“司徒陛下,以后臣妾就是陛下的皇后了……多多……关照哦…,”
司徒绪一听,脸色骤然变成了惨白,定格般的将绝美的脸庞扭过,望着抓着虫子一脸惬意的释岚,然后便如同低吼一般说,“朕……绝对不要!!’!!”
002朕不要和你同床!
偌大的宁凤宫中,弥墁着异常诡异的气氛。
一脸慈爱的太后正坐在床畔,欢喜的用双手握着释岚的柔荑,在她的脸上可以看到平日里少见的开怀之色,而在她身旁的释岚,则是保持着温婉的笑容,似是难得的可人儿,在火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
释岚却是难得一见的绝美女子,白白净净的小脸上有着如同娃娃殷的五官,眼睛是很少见的清澈的蓝,如同玻璃珠一样,水润的小嘴正上扬着栈栈的弧度。
看起来,的确是难得的大家闺秀,而且一定会是皇上最好的贤内助,一脸的聪慧之相便是太后最喜欢她的地方。
“呦,岚儿果真漂亮的很呢,本宫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美人儿。”太后说完,再次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举。
“太后娘娘过奖了,奴婢怎可高居。”释岚轻声的说着,声音如同晨时的露水,沁人心脾。
然而……
坐在不远处的司徒绪的表隋,好像快要扭到一起了,绝美如妖的脸上透露着难以置信,如何也不能把眼前这个温婉可人的女子和刚才那个抓着虫子邪恶坏笑的女人重叠到一起。
天啊,他是在做梦吧,他肯定是在做梦,这个女人一定不会是他即将册封的皇后,一定不是!
“什么奴婢阴,要叫儿臣·本宫已经和几位大臣商量好了,后天是良辰吉日,便在那天行册封大典吧。”
“母后!!”司徒绪一听,实在是坐不住了,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清澈的眸子狠狠怒视着眼前的释岚, “儿臣定然不要娶这个怪胎。”
“绪儿!怎么可以这么说皇后!”太后似乎有些不高兴,原本浮红的脸上露出了极度不悦神色,犀利有威的眼睛紧紧凝视着眼前一身雪白的司徒绪, “绪儿,你想背上不孝之罪吗?”
“母后!”司徒绪有苦难言,最终还是将视线锁在了释岚的身上,准料却看到她在一脸凄楚的神情下一闪而过的玩味之色。
这个女人……果然是在装纯!!!!
“太后娘娘,看来……陛下不是太喜欢奴婢,奴婢还是就此出宫吧。”释岚轻声的说着,每一个字都似乎是一种轻微的蛊惑,让太后心疼不已,慌忙搂了搂释岚说, “傻孩子,绪儿很喜欢你的,他只是害羞……”
“母后!!!!!”司徒绪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一副苦笑不得的样子,而后脸色一正便站起了身子说,“母后,儿臣身有不适,儿臣先告退了。”
司徒绪冷哼一言,又瞪了一脸悠哉的释岚一眼便转身走了。
太后叹息摇头,又轻轻拍了拍释岚温温的小手说,“哎……绪儿这孩子……”
“岚儿很喜欢陛下呢。”释岚扬唇轻笑,眸子里似是划过了—抹流光,望向司徒绪刚才离开的地方。
“真的吗?那太好了……本宫与你父亲向来交好,倘若可以做本宫的儿媳……那本宫也就欣慰了。”太后说完,便露出了和蔼的笑容,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面露喜色说,“岚儿啊,今夜就去绪儿那里歇息吧。”
“啊?”这回换释岚惊讶了,虽说她觉得方才戏弄司徒绪着实过瘾,可是真让她去司徒绪的寝宫的话……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太后似乎很兴奋,而后便将释岚从床畔拉起说, “来人啊,送咱们未来的皇后娘娘去锦龙宫。”
“诺!”
伴随着齐刷刷的一声应和,瞬间便从外面走入两个侍卫,均是一脸的不苟言笑。
释岚一见,心中同样暗叹了一声,不过看起来太后心意已决,便不再扭捏,站起身来行了个礼,而后也就跟着那几个侍卫走了。
据说,在这皇宫之中可以找到外面如何也无法寻得的奇特草药和昆虫,据说,只要套牢皇上的心或者皇上的人,就可以长久在皇宫待下去,据说,只有皇上真的成了她的,她才能自由的在皇宫中采药……
释岚抿唇一笑,忽然扬起了纤细的下颚,眸子中再次闪过一缕流光。
未来那些神奇的药材……司徒陛下,就只能委屈你了~~!哈哈哈~~!!!
“真是气死朕了!!”司徒绪刚一回到自己的寝室,就将身上的雪白狐裘扔在了一边,愤恨的坐在了床上,就连侍女端来的西域进贡来的茶,都变得索然无味。
他阴沉着脸,回想起刚才那个女人一脸的邪笑,马上就气得快要咬破自己的唇瓣,绝美白皙的脸上,似是要渗出淤血……
想他司徒绪是何等地位和身份,平日里的那些人,就连碰他一下,他都会难受很久,然而刚才那个一身布衣的女子竟然如此嚣张将手臂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最重要的是,还拿着那条河面条一样的虫子在自己的面前晃悠,光是想起来,就让他全身起鸡皮。
他伸出双手,用力的在自己的双臂上搓动了几下,飘逸的黑发固着他的动作所以左右摇晃。
“朕要睡了把火都给朕灭了!”司徒绪气急败坏的说着,不知为什么,看到那女人自己就一肚子的火气,甚至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闷在被子里睡上一觉。
他也没有让其他侍女服侍,只是随意的将衣袍扔在了架子上,一身白色亵衣的他像是十六孩子一样钻入被中,还顺便将自己的头蒙了进去,发出了和猫儿一样的呼呼声。
然而,正当他似乎开始有了些许睡意之时,好像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被子……在动?
他屏住呼吸,双手捏紧了被角,方才的睡意也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好后悔,当初没有学武功,四国之内,怕是只有他是皮毛功夫了吧……该死的南宫子璎,东方瑾惠,还有那个总是冷着一张脸的淳于浚,那个不是高手,只有他……
不过,现在倒也不是探讨武功的时候,他轻吸口气,慢慢的将头回了过来,而那寂静的夜,让他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陛下,臣妾来侍寝了…”
正当司徒绪小心翼翼的回过头之时,便忽然对上了一张离自己异常近的脸,白白的,还带着一脸窃笑……最重要的是……她的唇瓣,似乎快要贴在他的唇上,而且还带着一缕紫罗兰的清香。
当然,最后那点暂且忽略,主要是她的这张脸离他过于相近,让他在一瞬间忘记了呼吸,只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凝视着眼前的脸。
司徒绪猛的倒吸了口气,然而还没等他呼出来,一脸坏笑的释岚便及时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司徒绪张大的嘴,然后贴在他的耳畔说,“嘘!陛下!千万别叫,叫了人家以为来刺客了呢…”
司徒绪用力的摇着头,想要将释岚的手甩掉,然后用着极度憋闷的声音说,“你……就是……刺客!!!”
“我才不是,都说是来侍寝的了。”释岚吐了下舌头,将手拿开,但是在感觉手心好像被他一说话而弄的有些潮湿后,似是蹙起了眉头,悄然的在他的龙披上蹭了蹭,让司徒绪瞪大了双眼。
这个该死的疯女人,竟然……嫌弃他?!
“你——!”司徒绪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双光亮的眸子中写满了怒气,可是一旁的释岚却轻轻一笑
,低声说道, “陛下,别生气,我倒也不是真的来侍寝,我不会对陛下怎么样的,只是暂住一晚,暂住……而且,是太后的意思哦……”
听到了太后两个字,司徒绪有些无奈了,只得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半响才又睁开,似是在忍耐一样叹了声气,而后恢复了先前的高傲之相,纤细的下颚对着一旁的地面的方向扬了扬说,“地上睡去。
“不要。”释岚似是早就知道他要这么说,那句,“不要”几乎是接在他的后面说出来的。
释岚说完,便坏笑一声,直接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在了司徒绪衣架的旁边,紧紧贴着他的外袍,同样一身白色亵衣的滑入被中,似是很平常的说了句,“那么,陛下,我睡了。”
这一系列的动作是那么的流畅,那么的自然,而且让半卧在床上的司徒绪完全愣在了那里,似乎是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这个女人……一定是疯子。
司徒绪狠狠的吐了一口气,“该死的,朕绝对不和你同床!”
他说完,便跨过释岚的身子,向着地面走去,然而脚尖刚一碰触到地,马上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失笑。
这床和这寝宫都是他的好不好,他干什么要让给这个疯女人?
司徒冷哼,一下便将脚又收了回来,猛的一用力便将被子扯向了自己,“疯女人,你的睡姿最好老实一些,否则朕才不管你是不是母后喜欢的女人,朕会直接把你踢下去,然后将你丢出宫的!”
释岚没有回话,只是摆了摆手证明听到了。
“哼!”司徒绪冷哼一声,背对着释岚躺下,然而这一夜,释岚睡的很香,可是一旁的司徒绪……彻底失眠了。
003陛下要乖乖躺好哦~
翌日清晨,天色还没亮时,释岚就从迷茫中清醒,白哲的小指揉揉几乎睡肿的眼睛。
历代修仙的释家习惯于早期,当然,这一点不适用于帝王。
她将头撇过,眨了眨自己的水灵大眼,赫然看到一个似乎非常凄厉的身影,此时就在床上,裹着黄段的被子,一脸煞气的望着眼前的释岚,眼自之中布满血丝,脸色也非常的不好,像是……一夜末眠之兆,与他对面的释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因此,司徒绪眼中的恨意便更加的浓烈。
“呀,陛下,你醒了啊?”释岚故意忽略司徒绪没睡好的事实,反而开怀的打趣,一只手拍了拍司徒绪的肩膀说,“既然陛下也醒了,那么臣妾就不耽误陛下在这里打坐了,臣妾……告退…!”
释岚说完,便嘻嘻一笑,转身便要翻身下去,准料刚一碰到床边,自己的柔荑便不凄然的被司徒绪握住,让释岚的眸子也颤动了一下,如同过电一般的将手收回,不自然的清了下嗓子说,“陛下,还有什么事?”
“切。”司徒绪冷哼一声,不悦的将身上的被子掀开,其实他也并非斤斤计较之人,对于眼前这个女子的无礼,他着实懒得和她计较,他只想赶紧饱饱的睡一觉,然后准备上朝。
关于方才自己为何抓了一下她的手,他自己也不明白,表情上也是有些不自然,而后便撇开头,径自倒在了床上,黑色的青丝轻轻掩面,遮住了一半的苍白。
虽然他真的很不想承认……但是,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碰触女子,第一次,就是在幼年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