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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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胎瞅瞅那个小『洞』;将右手伸出去;右手瞬间收缩;顺当地伸进那小『洞』里;掏出了那枚硬币;刘知习摇了摇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太神了。”
唐三成趁机说道:“白逸;我们带他一起走吧。”
这句话地胎好像听懂了;他立刻走到唐三成的旁边;紧紧地靠着唐三成;白逸冷冷地哼了一句:“唐三成;你还真是;招虫子也就算了;还招人;七邪也算了;现在还招了个……”白逸说不下去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地胎;集天地灵气加龙气形成的『肉』胎;如今又成了人形;这真的是……怪胎;十足的怪胎。
不过……这怪胎的这项特长倒是够稀罕的;白逸倒是知道有一种伸缩功;有些人可以将骨头缩起来;整个身子圈成一团;像孩童一样;不过也只是听说;据说要练成这种功夫;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根本办不到;要是像这怪胎一样做到这个地步;就不知道要多少年了;白逸心里一动;这怪胎若真如何宝生所说;善恶是后天形成;他又粘唐三成;这倒有些好办了;刚才看这怪胎的模仿能力非常;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与常人无异。
“好;带他出去;不过;唐三成;你要对他负起责任。”白逸一松口;唐三成高兴不已;搂着地胎就跳了起来;那地胎好像能够感受唐三成的情绪;面上也是喜笑颜开;突然;唐三成停了下来;他抓着自己的头说道:“我们总是叫他地胎地胎;好歹要给人家一个名字吧?他生于这长白山里;不如叫他小山?”
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异议;反正已经达成共识了;这是众人呆在长白山里的最后一夜了;次日早晨就要离开这里;唐三成已经开始教小山说话;小山的接受能力非常吓人;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把基本的对话完全掌握了;跟在唐三成屁股后面“哥哥”、“哥哥”地叫着。
雷子与刘知习盘点着这一次的收获;雷子想到官服中少了的一双官靴;还是有些郁闷:“你们说邪不邪;怎么就少了一双官靴;我想着;在山『洞』里和鹰嘴上『弄』出动静的就是这官靴的主人;结果呢;又冒出一个地胎;哦;小山来;唉;这还是成了未解之谜了;尸骸没有;官靴也没有;娘的;真恼火。”
“又不是第一次出来倒斗;地底下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白逸说道:“不知道就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我们是倒斗的;又不是解谜的。”
“就是;就你雷子成天事多;明天我们就要撤了;有得手就行。”刘知习这一回立了大功;现在说话也硬气了不少。
雷子瞪了刘知习一眼:“你小子现在越来越不靠谱了;不过白逸说得有道理;我们是贼不是警察;好了;刘呆子;把东西收拾一下。”
“怎么又是我?”刘知习不满意地嚷嚷道。
“那难道是我?”雷子将地上的钻石原石装回原处:“真想不到冰块里面居然会有钻石原石。”
“这并不算什么稀奇;冰棺里的怪兽本来就来自于地底;冰棺形成也是因为地壳变化;带来了地底里的钻石原石也就不足为奇了。”白逸说道:“好了;收拾一下吧;明天我们必须要出山了;否则就要饿死在这里了;就算有再多的钻石原石也没有用了。”
这话说得在理;雷子和刘知习也消停下来;将这些明器好生地整理好;七邪和萧宁则忙着生火;只有唐三成被小山缠着;无法再做其它的事情了;不过看着小山一点点明事理;唐三成倒是很有成就感。
到了夜里;白逸睁大了眼睛看着『洞』口;想着何宝生还会不会像上次一样突然走进来;一直坚持到后半夜;何宝生也没有出现;『阴』人这一回是没有指望了;白逸心里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边感慨;一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大家收拾停当就准备出;照例由七邪带路;先返回到群龙坐;再回到白河镇去;早上下起了一阵小雪;寒气『逼』人;小山身上仅穿着薄衣薄『裤』;却紧跟着七邪的脚步;其动作丝毫不严于七邪的利落。看这小家伙身手利落;气喘吁吁的刘知习停下脚步:“天啊;他们像是在高原长大的一样;这高原反应和严寒对他们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似的。”
刘知习根本想不到;他胡『乱』说的话正好点中了七邪和小山的来历;白逸默不作声;时不时地回头看看长白山;长白山有『阴』人出没;出没个屁啊;连『阴』人的『毛』都没有找到一根;白逸大感失落;唐三成和萧宁走在人群的最后面;两个人不时地窃窃失语;经过这一趟;两个人的感情早就升了温;旁人及自己都知道;只是没有戳破而已;两人越走越近;唐三成趁萧宁不备;突然牵起了她的手;萧宁并不挣扎;只是瞪了唐三成一眼:“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唐三成嘿嘿笑了两声;还想说什么;那小山突然折返回来;直冲唐三成而来;吓得唐三成赶紧松开牵萧宁的手;小山跟在唐三成旁边:“哥。”唐三成拍拍小山:“你不要闹;乖乖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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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第二百五十三章 脉
正文'254 第二百五十三章 脉
一行人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返回到了群龙坐;重新进到了那个有圣石的山『洞』之中;那里早没有了茶壶盖一行人的踪迹;看样子应该早就离开了;白逸让大家休息一下;再一鼓作声出长白山去。
白逸刚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哟;你们还真是;怎么才找到这里来了?”
是何宝生的声音;白逸跳了起来:“师……何老爷子;你在哪里?”
何宝生从一块岩石的后面站了出来:“年纪大了;不经冻;躲在这里躲风呢;你们怎么现在才从里面出来;我都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了。”
雷子听白逸说过那一晚生的事情:“我说老人家;你怎么总是来无影;去无踪地;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好歹我们也认识一场;走的时候打声招呼才对嘛。”
何宝生『摸』『摸』自己的胡子:“我独来独往已经习惯了;不喜欢和一大帮子人来来去去的……”何宝生突然看到了小山;他脸『色』一变:“你们怎么多出一个人来了?”老爷子走到小山面前;仔细看了看他的脸;突然一手抓住小山的胳膊把起脉来;这一把;老爷子“哦”了一声:“这小伙子可不是寻常人啊。”
何宝生一语道玄机;大家面面相觑;白逸这时候正好要套何宝生的话:“何老爷子;多亏你告诉我们有地胎一说;要不然我们也『摸』不清头脑;还在长白山里胡『乱』转悠;把自己吓得要死要活得;不过;您老人家一早就知道鹰嘴之上有地胎?”
“呵呵。”何宝生笑道:“小伙子;你又在套我的话了。”
白逸有些汗颜;师父总是这样;不给人台阶下;若是不想说;含糊『混』过去明明也是可以的;可是师父偏偏当面戳穿你;这要是脸皮薄的人;不得被他羞死才怪;幸好白逸已经习惯了;打着哈哈说接过话来了:“何老爷子先前明示了一半了;现在何不把话一次『性』说完呢?况且;您一看他;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白逸指了指小山。
“地胎转化成凡人的;要能数得清姓名的恐怕只有孙猴子了;这孙猴子是真是假”何宝生说道:“这个地胎真是奇怪;居然可以演化成普通人;他的血脉和普通人的完全不同;跳得非常快;小伙子;你也可以去把把;他的脉象简直像是千军万马在战场厮杀一样。”
白逸听到这话;浑身打了一个颤;他让自己也去把把?这把脉不是什么人都能把出名堂的;师父曾教过自己号脉;难道?白逸看了一眼何宝生;何宝生还是那幅老顽童的样子;他对自己究竟知道多少?白逸心中有无数个疑问;无奈还有其他人在;只有暂时将疑问压下去;要想『弄』清楚这些事情;除非;让何宝生与自己同行。
打定了主意;白逸说道:“看来何老爷子对小山的来历很清楚了;不过我们对这地胎了解不多;不知道在路上他会不会还有什么变化;能不能请何老爷子与我们一起出山;给我们一个照应呢?”
何宝生想了想:“也好;我一个老头子也要靠你们照应啊。”
几人休整一番后;重新出去;何宝生虽然年纪大;可是脚法却不慢;完全能够跟得上大家的节奏;白逸靠近何宝生:“何老爷子真是不简单;这么大年纪了;可是同我们年轻人比起来;一点也不逊『色』。”
“嘿嘿;可能不是我不简单;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太弱了。”何宝生一点也不谦虚;完了自己还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
雷子忍不住说道:“你这个老头子真是奇怪;人家像你这么大年纪;都窝在家里不动弹;享享清福;你这一大把老骨头;还天天在外面折腾;一个人跑这雪山来;也不怕被雪埋了。”
“雷子”以前是有一个唐三成口不择言;嘴上没上把儿;现在这个雷子更过份;白逸喝斥雷子道:“走你的路吧;现在说的话越多;耗费的气力就越大。”
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抬头看着天;天上的雪还在下;脚踩在雪下;半天也拔不出来;每走一步都费力地很;白逸提醒道:“最近连降大雪;雪将两边的深涧都掩了起来;走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不要误入深涧了。”
大家都站在最中间;顺着最中间的路走;步步小心地朝前;好不容易才重新回到白河镇上找了一个旅馆坐下;白逸留了一个心眼;与何宝生住在了同一间房;对于这样的安排;何宝生什么也没有说;马上就说自己要睡觉;连饭也没有吃;一扭头;就进了房间;白逸也马上跟了过去;推开『门』的时候;何宝生已经脱了鞋子躺在『床』上了;双眼紧闭;好像已经睡得熟了。
白逸走到『床』跟前;何宝生也没有任何反应;他轻声叫道:“何老爷子;你要不要吃点东西?”何宝生没有回应;白逸叹口气;正准备走出去;朝地上一看;身子突然顿住了;何宝生的一双鞋子整齐地码在『床』下面;而且鞋尖朝内白逸的心一抖;刚要蹲下去查看那双鞋;何宝生的声音响了起来:“真是的;之前看我的脚;现在又看我的鞋小伙子;你的兴趣爱好还真是不一般啊。”
何宝生已经坐了起来;正笑眯眯地看着白逸;白逸有些尴尬:“何老爷子……”白逸想了想;索『性』豁了出去:“师父”
听到白逸叫自己师父;何宝生嘻嘻哈哈地笑道:“你小子怎么随便认人做师父?”
白逸收了脸上的笑意:“师父;早在汉『女』墓室中;你就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对不对?你特别告诉我;长白山有『阴』人出没;是看我对『阴』人感兴趣;所以给我线索对不对?那天晚上你出现的时候;十分不正常;以七邪的功力;不可能察觉不到有人进来;可是……”
何宝生凝住了笑容;突然长叹了一口气:“白逸;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本来可以更加利落的。”白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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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第二百五十四章 划拳
正文'255 第二百五十四章 划拳
白逸转身去将房『门』关上;这才走了过来;双膝跪在地上:“师父;徒儿不孝;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尽过做徒弟的义务;见面也是相识不相认;师父;请尽管责罚。 ”
“这么些年不见;你咋变得婆婆妈妈了?”何宝生说道:“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
白逸无奈地说道:“师父;生意场上转多了;肯定就沾染了一些商场上的习气;这和以前当土匪;倒斗可不一样;所谓的关系网;人际关系;比这地宫还要复杂。”
“好了;不说这些了。”何宝生摇摇头:“头回见你;你一说话;我就知道是你了;可是看你的面容年轻如往昔;就知道你肯定有了奇遇;当时的情况不方便认你;而且你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