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知道?”
“我也好;姑母也好;都不知道;只知道不能让邪尸出这座山;否则后患无穷。”符羽收起羊皮卷:“白逸;这个你带走;上面有记录长生蛊的成份;我有些担心……”
“我明白;邪尸同样是中了长生蛊;虽然不死;却成了怪物;你担心我有一天也会变成邪尸;对吗?”白逸安慰符羽:“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们知道长生蛊的成份;只要找到上面所说的成份;你就有办法解开我身上的蛊;对不对?”
符羽埋下头去:“可是你知道成份是什么吗?普天之下;要找齐这些东西;恐怕难于上青天。”
唐三成素来乐观;他一拍『胸』口:“普天之下?那就是说明是存在的了;只是少而已;我们只要『花』一些时间;就能够找到;符羽;你先告诉我们要找齐哪几样吧。”
“好。”符羽看着白逸:“你要记好;一共是七样;太岁、灵犀果、辽古果、虎虫甲、『阴』人、黄金甲、尸鳖血。”
“这七样我除了太岁和辽古果听说过;其它的都一无所知。”白逸皱紧了眉头:“了无头绪;我们要怎么去找呢?”
“巫谱上有记载;这些物属『阴』;有死人的地方最容易存活……”
这正中白逸下怀:“好;我刚才看过;上面有简单的图例;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相信一定能够找齐这七种奇物;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不会是以邪尸的样子站在你面前。”
这话里透着浓浓的离别之意;符羽低下了头;眼角隐有泪光闪现;再抬头时;恢复如初:“是的;我们会再见面的;这里不能久留;你们还是早点出去吧”
“符羽……”无数的话想要说;却一个字也无法吐『露』出来;白逸掏出自己的那一块双鱼『玉』佩:“这块『玉』佩三十年来我一直戴在身上;以后的日子;它也会一直伴我左右。”这话是一个承诺;符羽会意;重重地点头:“趁我没有被神降之前;你们赶快走吧;白逸;我会等你。”
符羽将巫谱放到白逸的手上:“这巫谱上的内容对你有大用;你带走吧。”
“谢谢。”白逸不再拖泥带水;站了起来。
“等等。”符羽面『露』羞『色』:“其实三十年前我在你身上种下的蛊无害只有利;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白逸微微一笑:“我早想到了。”
符羽又看向唐三成:“你的这位朋友;很不一般;想来身世也不会普通;若是与蛊有关;我一定看得出来;可惜不是;若有缘;一定能解开你身上之谜”
唐三成心内突然变得沉重:“谢谢你。”
白逸终于迈步离开:“走吧。”
他头也不回;犹如三十年前的符羽;只是符羽;不再是三十年前般撕心裂肺;面带微笑目送白逸走下石阶;面『色』从容淡定。
(。。 )
89 第八十九章 辽古果
正文'89 第八十九章 辽古果
三人依照原路下去崖棺;看到那块大石;唐三成“呀”了一声:“真是的;怎么忘了问她那『肥』虫的事呢?”
“算了;自然之界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有?”白逸说道:“它又没有攻击力。 ”
三人出了崖棺;又是那一片空地;唐三成念道:“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此阵可破。我们需要从西南方走出八卦阵。”
唐三成率先走在前面;走的是一条笔直的线;白逸与七邪背着放在『洞』口的行李跟在唐三成后面;果然出了那个八卦阵;穿过荆棘;白逸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又抬头看半山腰上的苗寨:“我们这样子回去还要说不少话;我看去溪水那里洗一洗;换身衣服趁天还早;赶紧出山去。”
三个人在白逸与符羽相遇的那条小溪那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唐三成的肚子咕咕直叫;在行李里翻找了一点干粮出来狼吞虎咽;勉强垫了一个底;白逸将随身带的小包重新整理了一下;最贵重的莫过于那张羊皮卷——巫谱了;小心收好之后;三人坐在溪边小小地修整了一番。
唐三成问道:看来我们要寻找那七样奇物了;可是天下古墓何其多也;我们茫然没有头绪;要怎么找?”
“这七样当中;至少有一样我已经有了线索;那就是辽古果;我曾经看过一篇报导;在江西的东周古墓中不仅现了完整的人脑;而且棺内还存在着活植物;据相关的植物学家研究;这种植物极有可能就是已经灭绝的辽古果;巫谱上说得没错;七样都是极『阴』之物;没有什么比古墓更适合它们存活了。”
据相关报导;东周古墓中现的棺木里;注满了水;考古人员用“虹吸”原理将棺木内的水排除掉;再用海绵小心翼翼地吸干余下的积水后;一具用竹席包裹的人骨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令所有人感到惊奇地是;在人骨头颅位置;大家见到的却不是人的头颅骨;而是一个完整的拳大的人脑;而在这个人脑的旁边;现了一株还活着的植物——辽古果。
墓葬内出土了丝织品、麻纺织品、青铜器、漆器、竹器等百余件文物;具有重要的考古价值和学术研究价值。这些器物保存基本完好;有的仍旧锋利无比。这些文物很多来自墓葬上面的填土;而这些填土很有可能是当年修墓取土时正好取到了附近一座更早期墓葬的填土;所以才无意中带来了这些宝贵的文物;如此分析;在这座东周墓的附近应该还有同时期的墓葬;白逸重点强调了最后一点:“附近还会有同时期的墓葬;这说明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去盗东周古墓?”唐三成问道:“或许在其中能够找到辽古果?”
白逸看着唐三成;脸上的颜『色』有些不好看:“难道我们要去盗科学院?”江西东周古墓里现的辽古果已经存放在科学院里以作研究。
唐三成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还是觉得和死人打『交』道容易些;对吧;七邪?”
七邪笑着点点头:“没错。”
“其实你不必陪我冒险。”经过崖棺的一番生死;白逸颓然道:“你并没有中长生蛊;也就不会有变成邪尸的风险;你若是不想去;可以直说;我不会勉强。”
“可我要解开我的身世之谜;我总觉得;和你中的这个长生蛊虽然没有直接关系;但一定有所渊源;再说了;天下间去哪里找和我同样的人?”唐三成问七邪:“对吧?”
七邪再次点头:“没错。”
白逸站了起来:“好;我们出吧。”
(。。 )
90 第九十章 潜入
正文'9o 第九十章 潜入
三人离苗寨越来越远;来到镇子上的时候;正好有一辆拖拉机要去县城;白逸和那司机商量了一下;给了三人的车钱;搭了一个顺风车;同时不忘记补充了一点水和干粮;满足唐三成一路上的需求。
坐在拖拉机里;吹着迎面而来的风;唐三成觉得很舒爽;索『性』倒了下去;闭上眼睛休息一番;这一闭不要紧;立刻就去会周公了;白逸则有些心事重重;七邪开口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七邪;你身手不凡;气势也不凡;你究竟是什么人?”白逸想到七邪展现的飞快步法与轻功;对七邪的来历更加好奇。
“一个乞丐而已。”七邪绝口不提过往:“一个已经斩断过去的人。”
白逸不说话了;面对一个信念坚定的人;没有办法让他开口;绝非他主动说明;白逸也躺了下去;只有七邪坐得笔直;看着前面的路;一言不;时不时地看一眼唐三成;满脸关切;白逸扫见他这模样;心下反而放心;唐三成『性』格淳良;没有防人之心;『精』通术数;是一名绝佳的伙伴;至于七邪;白逸也是百分百放心;他对唐三成的忠心可鉴;三人这一番同生共死;也是奠定了三人的信任基础;现在是彻底坐在同一艘船上了。
来到县城;赶上了回北京的最后一班列车;一路听着火车的哐哐当当;终于将这一趟旅程划上了一个句号;三个人在火车站租了一辆车;回到白逸的四合院里;推开两扇『门』;唐三成兴奋地直跳:“终于回来了”
白逸与七邪对视一眼:“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唐三成始终少了一个心窍;他看着院子里的一切;并没有感到异样。
“我们走的时候;还记得院子里的椅子是怎么摆放的吗?两把朝南;两把朝东;因为当时在整理东西;所以挪开了一下;可是现在……”
“东西南北各一把;摆得工整。”七邪说道:“有人进来过。”
“没错;可能是夜间偷偷潜入;撞翻了桌椅;慌『乱』之下就按一般逻辑摆放成工整的样子;不过;这反而暴『露』了他的行迹。”白逸理所当然地将矛头指向了有前科的萧宁:“我看八成是萧宁那个丫头。”
唐三成涨红了脸:“她做过一次是不假;可不代表这一次也是她啊;就不能有别人吗?”
“你能想到别人吗?”白逸一句话就把唐三成堵了一个死;唐三成不甘心;可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只有闭上了嘴巴;嘴里还哼唧了一句。
“我先检查一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以后碰到那丫头我一定要质问一下的。”白逸对萧宁就是没有好印象;那丫头古灵『精』怪;真要耍起人来;那是不含糊的;尤其身为『摸』金校慰的后人;手上也有两把刷子;不可小瞧。
白逸检查一番;自己的房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唐三成进到客房;现自己的房间被人翻了一个遍;『床』褥子都被掀了起来;当初搬过来带的包裹也被人打开了;白逸觉得有些奇怪:“怪了;这个人是冲你来的?那更是萧宁没错了;她不就是冲着你来的?确切地说;是冲着你身上的胎记而来。”
越说越像;唐三成再也开不了口去维护萧宁;只有闷闷地坐到『床』边:“我这里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此时有人拍『门』;七邪出去打开『门』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外面站的正是萧宁
(。。 )
91 第九十一章 另有其人
正文'91 第九十一章 另有其人
萧宁看到三人看自己的眼神有异样;心里不大爽快:“怎么了?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她转向唐三成;她潜意识里认为唐三成比较好欺负;另外两个人;一个人『精』;一个高手;惹不起;柿子总要拣软的捏。
“我只有自己进来了;反正你们没有请我进去的意思。”萧宁擦过七邪的身子;试图走进院子里;冷不防七邪一把拧住了她的胳膊;同时反扭向她的身后;痛得萧宁直叫嚷起来:“七邪;你这个疯子;你在干嘛?”
“你有没有进过三成的房间?”白逸的脸沉了下去;这个『女』飞贼;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对唐三成这么在意?
“没有”萧宁气得满脸通红:“你们当我是什么人了?”
“有前科的人。”白逸说道:“上一次你就潜进了三成的房间;试图偷走你老爸的手记;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谢你。”萧宁翻了翻白眼:“我感谢你没有说狗改不了吃屎。”
“那你是承认了?”唐三成很郁闷。
“谁说的?”萧宁像一只被惹『毛』的母『鸡』:“你们刚回北京;我也是不信;你们看我的口袋里;还有火车票”
七邪还是死死地制住萧宁;白逸上前在萧宁的口袋里搜了搜;还真找到一张火车票;和他们的是同一天的;只是时间略晚一些;而且是从其它的地方转的火车;但白逸不是这么容易被糊『弄』的:“就算回程是同步的;可是我们先行离开;你难道没有趁机潜进来图谋不轨?”
“屁”萧宁是江湖儿『女』;讲话也带脏字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