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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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半山腰上是密密麻麻的人群;真正的佛教徒都是虔诚地爬山上去;还有一些纯属观光的就开着车上去了。
白逸他们结算完车费;商量了一番;直接放弃这边;这边人烟这么多;如果怀胎树在这里;早就被现了;倒是司机提到的尼姑让白逸很在意;安倍晴也是;他就有这么一种感觉;母亲或许就在那里。
大家打定了主意;就朝西边而去;在这个地方;西方似乎格外地有意义了;西方本来是指禅修者面向的位置。原因是基於对佛陀的尊敬和怀念。
这要分两方面来说明:第一方面;在佛陀的时代里;每当地方上的大会堂刚落成;尚未启用时;都有邀请佛陀和比丘僧先住进去的风俗习惯;而且会请佛陀说法示教。根据好几篇经文的记载;这时候;佛陀都会先进去;选择比较接近中柱而面向东方的位置入座;然后比丘僧在佛陀的后面接近西墙的位置;以同样方向入座。地方上的人士则面对佛陀;也就是面向西方;坐下来聆听佛陀的教导。
“我们就像是往西边去取经的和尚;像不像是西游记?”小山俏皮地说道:“我不用说;肯定就是孙猴子。”
都是万年地胎化成的;都是天地灵气;小山像孙悟空说得过去;这下子丛阳乐了:“这不是说;白逸就是唐僧了;不过;你们见过这么狠心的唐僧么?我倒觉得唐三成像唐僧多点;七邪就是标准的白龙马;任劳任怨;说他是沙和尚也说得过去。”
越说越不靠谱了;白逸看大家都背着专『门』的登山包;包是满满地;其实很重;亏得他们还有这个心情开玩笑;最让人觉得闹心的是;越往西边去;那路就越来越狭窄;直至完全没有了路;看着前面陡峭的山崖;楚影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这地方的熟悉感也让她觉得很兴奋:“我真的觉得我来过这里;这里所有的一切我都很熟悉;如果我没有猜错;再往前走四百米;有一块大石;像只乌龟趴在地上。”
“真的假的?”沈冰又是第一个跳出来质疑的。
不管是真的假的;总要过去瞧瞧才知道;大家留意着脚下的山石;互相扶持着朝前走;走了大约四百米;沈冰就看到那块趴着的大石隐在杂草中;尾部突出的部分就像是乌龟的尾巴一样;十分形象生动;沈冰马上看了一眼楚影;楚影的表情像是在说:“看吧;我说得没有错吧?”
“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西方的极乐世界;说不定就在这附近。”丛阳只是开个玩笑;结果大家的表情都很凝重;丛阳讨了个没趣;说道:“你们不要紧张;那个怀胎树搞不好就在附近了。”
楚影说道:“是的;就在附近了。”
大家急着找怀胎树;可是安倍晴的目标不是怀胎树;而是自己的母亲;刚才听到那些尼姑的事情;已经在他心里『激』『荡』起了涟漪;他向四处张望着;这里四处都是悬崖峭壁;就算有庙;能够建到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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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9 第七百一十九章 碎石
正文'739 第七百一十九章 碎石
? 四处的悬崖上;有一个地方出现的黑点让安倍晴心里一跳;那个小小地;黑乎乎地影子让他快要喜极而泣了:“你们看;那个会不会是那座寺庙?”
顺着安倍晴指着的方向;大家都看到了;七邪点头:“怪不得那司机说要攀岩家才能上去;这庙就建在悬崖上;无路上山;当真是要攀岩上去了。 ”
这里没有任何人工开过的痕迹;陡峭的绝壁让人连手抓的地方都没有;要想上到顶上;着实要费一番功夫;队伍中有三名『女』『性』;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安倍晴的心情很迫切:“我现在就要上去看看。”
“你们留在这里;七邪;丛阳;你们两个人留下来保护他们。”白逸刚说完;就引来了三名『女』『性』的反弹;沈冰更是直接给白逸扣上了一个『性』别岐视的帽子:“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们『女』人了;我们就应该乖乖地呆在这里;然后还要贴身保护?”
楚影说道:“我也要上去看看;因为;那里;我好像去过。”
这个理由强得过沈冰的抗议;符羽更是笑道:“你想要怜香惜『玉』;也要问一下我们的意思不是;我看我们还是一起上去吧;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处。”
也是;这里的空间狭小;哪怕是坐下来;地上也是尖利的石头;连一块平坦的地方也没有;确实好不到哪里去。
打定了主意;大家开始准备攀岩用的绳索与登山杖;严阵以待;白逸在国外进行过相关的运动;理所当然地在打前阵;三名『女』『性』在中间;其他人殿后;以作保护;唐三成个人这些年来也是奇怪;明明也有健身;锻炼;自己又是有修为的人;可是体能始终提不上去;不知道是不是与他婴儿时期得的那场病有关系;当初要不是靠蓬莱仙境的仙气;自己的小命恐怕都没有了;这只怕是落下后遗症了;也是有所得;必有所失了。
唐三成爬到一半;就感觉心跳在加;以他对自己身体的了解;他快顶不住了;身后的七邪推了一把:“不要急;调整呼吸;慢慢来。”
让他吃惊的是沈冰;这么一个小丫头;居然手脚麻利地很;像是一只在攀岩的兔子;三两下就蹦上去了;符羽也不赖;唯一一个楚影;就有些吃力了;正在小山的带领下向前;看来自己的水平只能与楚影比拼一下啊;唐三成不禁感慨。
不管怎么样;这几人总算是走上正道了;这些人攀岩的身影被不远处正往佛家圣地去的游人看到了;不禁感叹:“快看;那边是专业攀岩的人吧?”
“恐怕是了;真厉害;那地方;听说很难上去的。”看着那些矫健的身影;这边的人群中出了感叹声。
白逸他们听不到这些赞叹声;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助力;大家都觉得身上的水份在迅流失;尤其是唐三成;还觉得一阵头晕;他向下看了一眼;心跳马上加:“我的个乖乖;这究竟有多高?”
“至少七百米高了;我们现在才进行到一半。”七邪说着;看到唐三成湿透的后背:“我们可以原地休息一下;补充一下能量。”
这个提议让大家都悬挂在峭壁上;大家从身后的背包里顺手取出水来;这就是专业登山包的优势了;补充了一些水分;大家脸上的表情好看了不少;大家刚刚缓了一口气;唐三成 就听到一阵哗哗地声音;他向上一看;刚刚缓和下来的脸马上变白了:“糟了;有碎石落下来”
“身子紧贴岩壁;快”白逸大声命令道:“护住自己的头。”
大家一只手控制自己的身体贴住岩壁;另一只手护在自己的头上;那些碎石像掉落的冰雹一样;哗啦啦地落到大家的身上;砸得身上生疼;丛阳恶狠狠地说道:“这不是上面的尼姑搞的吧;娘的;虽然是尼姑;不是也有戒律的吗?他们这可是在杀生啊”
这个时候;也只有丛阳还会不停地牢『骚』;其他人没有一个应他的;都护着自己先;那碎石不知道掉了多长时间;终于停了下来;大家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是酸痛的;肌『肉』更是疼得慌;身上不少地方被砸得青一块;紫一块;就算如此;白逸也觉得庆幸:“他们没有杀我们的意思;只是不愿意我们靠近;否则下来的就不是碎石了。”
“她们越不想我们靠近;就越有鬼。”丛阳咬着牙说道;他看到自己的胳膊上足足有六七处被砸到的;这要是砸到头上……他不去想了:“走;继续上。”
安倍晴一直在那里愣;这个时候;突然用日文大声地说了起来;白逸听得懂;知道她是在叫自己的母亲;看来安倍晴是认定自己的母亲就在上面了;没有人去阻拉他;大家就在他的呼唤声中继续向上;奇怪的是;那些碎石并没有重新卷来;白逸心里一动;难道是安倍晴的呼唤起到了作用?
趁这个机会;大家集体加;互相加持着向上;那悬崖顶就离他们越来越近了;眼看就能上去了;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我们与事无争;你们何必要来扰我们的清悠?”
这个声音有些苍老;声音中透着些许无奈;安倍晴突然说道:“我要见我的母亲;她怎么可以扔下我;一个人离开?”
七邪与白逸『交』换了一下眼神;又看了一眼小山;两人多次携手合作;一个眼神已经心领神会;两人同时翻身上去;身子轻巧地落到悬崖上;他们两人的突然出现;惊到了站在悬崖上的一群尼姑;其实说一群有些这分了;因为站在上面的不过是三个人;最前面的最年长;估计就是刚才喊话的那一个了。
这些不是尼姑;七邪清楚地看到她们的帽子下面冒出头来;而且很密集;七邪冲那前面的尼姑一拱手:“冒昧了;我们只是来找人;没有其它的意思。”
那老居姑退后一步;闭上了眼睛:“是刚才的那一位吗?”
七邪朝下面喊道:“都上来吧。”
所有人都爬上了悬崖;沈冰有点惧高;不敢向下看;马上快步朝宽广一些的地方去;这个动作被解读成攻击;那几个尼姑也后退了几步;她们不像是有攻击『性』的人;安倍晴大步地走到前面:“她一定是在这里;对不对?”
那老尼姑叹一口气:“你这个孩子;为什么要找来呢;这是她的命;这是我们所有人的命。”
“我不懂;我要见她。”安倍晴说道:“难道母亲真的是杨『玉』环的后人;可是杨『玉』环不是不能生育吗?哪里来的后代?我今天不『弄』清楚;我是不会回去的。”
安倍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用日语大声地说道:“母亲;你若是不出来见我;我会永远跪在哪里;哪怕最终成为一具化石;我也不会离开”
白逸听在耳里;对这个“情敌”心生一丝怜爱;他也不容易了;千里寻母;费了这许多周折;已经近在眼前;却还不得相见。
安倍晴当真跪在那里;没有人去拉他;大家还指着他的苦『肉』计;让安倍晴的母亲出面;对方的阵营里有自己的人马;心里也会觉得安心;安倍晴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化石一般;符羽轻叹了一口气;那老尼姑的面上有些为难与身后的两人低声商量起来;那老尼姑叹了一口气:“你这来得不是时候;她病了;不可能出来见你的。”
“师父;”白逸说道:“既然如此;更要让他们相见才行。还有;我们来;只是为了怀胎树;还有这位姑娘。”
白逸拉着楚影过来;『露』出她手上的胎记:“她身上有和杨『玉』环一模一样的胎记;又记得杨『玉』环来过这里;你们不觉得好奇么?”
听了白逸的话;那老尼姑面『色』大骇;看清那印记;也觉得不可思议;又回身与那两人商量起来;这一回终于松了口:“几位进来吧。”
那寺庙正『门』是正对着悬崖的;大家从寺庙里进去;看到里面虽然残旧;可是收拾得十分整齐干净;院子里晾晒着衣物;还晒有一些中『药』;七邪看了一下;主要是治外伤的中『药』;那老尼姑明显是她们的头儿;她一直走在最前面;大家跟着她来到了寺庙的后堂;那里是她们居住的地方;里面有一股浓重的香火味儿;是从佛堂里传来的。
安倍晴的心情既『激』动;又有些费解;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执意来到这里;哪怕是要舍下自己;这里又有一股神秘的气息;让安倍晴如坠『迷』雾。
那老尼姑带着大家来到一间房前;先是敲了一下『门』:“你睡了吗?”
“没有。”里面的声音有些虚弱;老尼姑沉『吟』了一会儿:“他来了;他来找你来了;你猜得没有错;他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里面沉默了几秒钟:“他在哪里?”
听到这个声音;安倍晴的双眼红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