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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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议了;而且……”
白逸一边说;手一边伸向那皇妃的脸;向下按了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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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第一百三十七章 金井
正文'138 第一百三十七章 金井
唐三成听到这里猛地一挥手:“不要说了;让我猜猜看;棺椁里的皇妃不会是活的吧?”
“死的。 ”七邪简短地说道:“只是看上去像个活人。”
是的;白逸的手按在皇妃的脸上;毫不客气地按下去;只觉得『肉』质僵硬;这绝不是一张活人的脸;他这才吁了一口气;要是这棺材里躺着一个活人;那就真是见鬼了;白逸看中了皇妃头上的『花』钗;伸手就去拔;拔下『花』钗后放进了包里;也不知道这尸身不腐是不是因为这汉白『玉』棺的原因;但此事暂时无解;白逸也不想在上面『花』费太多的功夫;立刻合上了棺盖。
换作以前;白逸是没有这样的耐心的;开了棺盖很少有合上的;可是这尊『女』尸实在太离奇;索『性』就眼不见为净了。
这不是左殿就是右殿无疑了;唐三成不在这里;白逸与七邪一番商议;还是要去找后殿;后殿才是皇陵的重头戏;根据手上的地图;后殿与前殿相通;两人误打误撞就找到前殿来了;正好看到唐三成的手要往墙上『摸』;白逸想到井下石壁上的粉末;立刻叫了一声;完全是下意识的叫声。
“你们过来得顺利吗?”唐三成问道。
“九死一生吧。”白逸叹了一口气:“明显的『门』一定不能过;下面有可能是深不见底的陷阱;你记住这一点就对了。”
“就像这个?”唐三成指着前殿的那个『门』;扔了一块石头过去;白逸愤然道:“就是一样的;幸好我们『精』明;不然的话就要损兵折将了。唐三成;你呢;生了什么事情?”
唐三成将自己的经历讲了一遍;也是听得两人大感紧张;关于银面具的推断;白逸也表示赞同;雷子在中殿;现在就只剩老范在哪里不知道了;唐三成说道:“这车辙指向这面墙;我在想;后殿会不会就在这堵墙的后面?地图上显示;前后殿是联通的。”
“可是这么明显的标记;会不会有诈。”白逸现在真是被吓怕了。
七邪突然说道:“会不会设计者也会利用倒斗人的这种心理呢?”
疑神疑鬼就是他们现在这种状态了;白逸真是烦透了现在这种情况:“不管了;就试上一试吧。”
白逸说完:“我将来若是不死也是个怪物;就让我来吧。”他的话音一落;唐三成还来不及阻拦;白逸就朝那面墙而去;双手推在墙上开始力;“吱”地一声;墙移开了;这一回的指示是正确的墙移开后;唐三成见到了白逸所说的汉白『玉』石『门』;又是“自来石”;白逸不得不再重复刚才的一切;将自来石从地槽中勾出来;打开这扇『门』来;这大约『花』费了半个小时;累出白逸一头大汗来。
『门』终于开了;三人走进去;看到室内地面铺着打磨平整的正方形『花』斑纹石板;正中央有棺『床』一幅;这里的棺木是放在棺『床』之上的;棺『床』是石制的;与地面上铺设的石板纹饰相同;但周围以汉白『玉』边;棺『床』上中央部位留有一个方形的孔;里面还塞了黄土。
唐三成自言自语道:“金井。”
方孔之中塞有黄土;这在风水术数之上就叫金井;葬墓的风俗中;有一个过程就称之为开金井;传统的葬坟民俗中;先选墓地;也就是寻龙点『穴』;选好建墓的地址之后;就要建墓了;这其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就叫开金井;所谓的金井;就是在为了安放棺木;要修建棺『床』;挖去棺『床』上多余的泥土沙石;将其置入棺『床』内;一般都是在棺『床』上开孔;将泥土沙石置入其中;再将棺木置于棺『床』之上。
“这应该就是皇帝老儿的墓了。”费尽心机才来到这里;白逸有些摩拳擦掌的意思了:“让我来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皇帝”
“如果是有可能是嘉靖帝呢;放长明灯的瓷缸上的落款就是嘉靖。”唐三成说道。
七邪与白逸按打开皇妃墓的方式打开了这座汉白『玉』棺的棺盖;躺在里面的人也同刚才的皇妃一样;『肉』身没有;身着黄『色』的绫罗;上绣龙、翟纹及十二章纹;这是明朝皇帝的常服;此人是皇帝无疑了;唐三成眼尖;看到皇帝老儿的旁边还放着一个『玉』制的瓶儿;像是个小『药』瓶儿;唐三成手快;一手拿起来:“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不会是酒吧?”
说话的时候;唐三成已经将瓶塞拔了出来;先是闻了闻;摇晃一下里面还有当当的声音;像是装了液体;唐三成倒了一滴出来;不敢倒在自己的手上;那一滴液体落到皇帝老儿的嘴『唇』上;转瞬就进入了皇帝老儿的口腔内;没有了踪影;唐三成连那液体是什么『色』儿都没看清楚
唐三成把『玉』瓶放到白逸手上:“白逸;你来看看这里面是什么?没有酒气;不像是酒。”
白逸拿在手上;只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里面具体有什么就不太清楚了;倒是七邪接过去闻了一下;有所现:“里面至少有何乌、野人参和太岁这三样东西;其它的我就闻不出来了。”
“这个皇帝真奇怪;死都死了;还放瓶『药』在自己脑袋旁边;不过;这个『药』是不是让他『肉』身不腐的原因?”
这倒有可能;白逸将那瓶『药』放进口袋里;将注意力放在了棺椁前方的四个箱子上;别看数量不多;可是这四个箱子足足有一米之高;箱子打开;一只箱子里全是『玉』龙;『玉』凤;以及『玉』带、『玉』佩等『玉』饰;另外一只箱子里;里面放满了金银锭;第三只箱子里放满了帝后的服装;面料;尤其有冕;棺椁里的皇帝头上已经戴有一冕;这里又是一只;冕的形制帽子部分为圆形;外『蒙』黑纱;内衬红绢。帽子上为“铤”;缇以桐木板做成;上黑下红;前圆后方。綖的前后各缀十二旒;也就是前后各以五『色』丝绳;按朱、白、苍、黄、玄五『色』顺序串成12串各『色』珠串。冠之两侧用红丝绳悬挂『玉』瑱(又叫充耳)。眼前有十二旒;耳边坠『玉』瑱;示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之意。
另有一顶翼善冠;这顶翼善冠全部用金子制成;由无数根金丝编成。所编『花』纹空隙匀称、玲珑剔透、如翼如纱。制作上采用了掐丝、垒丝、码丝等各种工艺;细致到龙身上的鳞片都是用金丝拧成。焊接工艺火候恰到好处;不『露』丝毫焊接痕迹;制造水平登峰造极、炉火纯青;令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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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第一百三十八章 活了
正文'139 第一百三十八章 活了
三人正围着箱子查看;白逸则将金银锭装了不少在自己的口袋里;又对那顶翼善冠爱不释手;正准备拿起来装上;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咯咯咯”的声音;三个人大骇;齐齐地回头……
唐三成一回头;双眼立刻一瞪;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七邪的手腕;另一只手又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身边的白逸和七邪的喉咙里也出一阵阵异响;像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声带;不出明显的声音来……
眼前的事情唐三成只在爹讲的故事里听说过;刚才还躺在汉白『玉』棺椁里面如死灰的皇帝老儿现在已经坐了起来;面『色』红润;双眼炯炯有神;正一脸兴味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白逸突然明白了;低声地说道:“是那瓶『药』;唐三成;又是你干的好事”
唐三成想到自己不小心滴到皇帝老儿嘴里的那滴『药』;面『露』苦『色』;不过世界上居然有让人起死回生的『药』;不可思议再看这个皇帝老儿正尝试着活动手脚;三个人一声不吭地看着他;整个后殿之中没有一丁点儿声音;就像一场静默的电影;气氛十分诡异;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皇帝老儿面『露』喜『色』:“朕果然长生了”
他小心翼翼地从汉白『玉』棺里爬了出来;跳到石板地面上;紧紧地盯着三人:“咦;你们三人并非朕的『侍』从;你们是何人?”
白逸看到皇帝脖颈间一道红『色』的弧形伤痕;赫然明白眼前是什么人了——嘉靖皇帝这伤痕的来处可是赫赫有名。
公元1542年12月21日深夜;以杨金英为的宫『女』们决定起义趁嘉靖帝熟睡之时;用麻绳希望勒毙他。谁知在慌『乱』之下;宫『女』们将麻绳打成死结;结果只令嘉靖帝吓昏;而未有毙命。在这时其中一个胆小的宫『女』因害怕;报告给方皇后。方皇后马上领人来救驾;将宫『女』们制服;嘉靖皇帝大难不死;宫『女』们全部被捕;几天后被凌迟处死。而且;连当时服『侍』嘉靖帝之端妃;也一并斩。由于此事生在在嘉靖壬寅年(嘉靖二十一年;公元1542年);所以后世史学家称之为“壬寅宫变”。
唐三成吸了一口气;与这活过来的皇帝对话:“现在哪里还有什么随从;现在都是1981年了;世界上已经没有皇帝这一说了。”
白逸心上一计;大声喝道:“朱厚熜现在外面正扫除封建制;你这皇帝老儿;正是要抓的对象;兄弟们;我们逮住他;送出去;也好换一笔赏钱。”说着;白逸将腰间的衣服掀了起来;亮出自己腰上的一圈飞刀。
朱厚熜吓得双『腿』一软:“怎么;又有人造反了么?”
三人忍住笑;看来这皇帝老儿刚刚恢复生命;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白逸顺势说道:“可不是嘛;如今有人听说你已复活;已经派来将士将这里团团围住;朱厚熜;你是跑不了了。”
朱厚熜嘴里喃喃念道:“你们放朕一条生路;这里的金银锭全部归你们;尔等看如何?”
“好;不过我们现在要你有问必答这是什么东西?”白逸拿着出那个『玉』『药』瓶儿。
“这乃是神仙『药』也;耗费二十年时间才研制成功;以丹『药』化为水只要服用便可长生;你们看;朕真的活了;活了”一说到这个;朱厚熜就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朕虽然体质虚弱;不久将离世;要是方士曾说过;他可令我假死;假以时日;我必能重活;这『药』便是他放在我枕边的。”
嘉靖皇帝好神仙老道之术;一心求长生不老;他到处搜罗方士;秘方;许多人因此而一步登天;一些文人也因为给嘉靖皇帝撰写青词(道教仪式中向上天祷告的词文)而入阁成为宰相;当时民间就有“青词宰相”的说法。严嵩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他善于写青词;善于揣测皇帝的心思;因此尽管嘉靖皇帝对严嵩的贪赃枉法了然于心;可就是不舍得处理他;由严嵩主持朝政;自己则深居皇宫专心于成仙修道。在他在位的45年间;他竟然有2o多年不上朝理事;由严嵩擅权达17年之久。
他口中提到的方士历史上并无重点记载;要知道;这个朱厚熜一生中寻找的方士可多了去了;不过这个方士明显有所不同;他真的让朱厚熜活了过来。
“就是这位方士为了计划了这座墓室?”唐三成问道。
“没错;朕原本要在上面建一座道观;可是方士非建了一座寺庙;实在是憾事一件。”这个朱厚熜;临了还在挂念道观;真不愧是痴『迷』道学的皇帝了。
“他是什么人?”唐三成觉得这个才是关键。
“神仙高人;自然是从来处来了。”朱厚熜瞪了唐三成一眼;似乎在怪唐三成问了一个傻问题:“方士是世外高人;名姓于他根本不重要。”
妈的;三人居然同时在心里骂了一声;这是什么鬼道理;既然不重要;为什么还要得意洋洋地留下一本手记来?真要是不在乎;有必要这么卖『弄』吗?这个该死的墓『穴』;把大家折腾得死去活来;世外高人?好吧;得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