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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黑女配,绿茶婊,白莲花-第83部分

小说: 黑女配,绿茶婊,白莲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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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一过了强制执行;药瘾发作平息后,对药物的期待走下坡;她又恢复了以前的自信,轻松快乐起来;看上去朝气蓬勃斗志昂扬的。
  越泽担心她这样的情绪起伏太过剧烈,但医生说有积极的一面就说明她心里有抗争的意识,比那些天天消极完全被药物控制而被动戒药的人要好很多。
  医生还说;随着治疗推进,她这种情绪起伏会越来越归于平息,正能量越来越多,负能量终会被克制甚至消减。
  由于不想影响奶奶的康复,也不想让家里其他人担心,倪珈推迟了出疗养院的日程,跟家里说这里清静刚好可以开始工作写剧本。
  这样就不用让奶奶她们看见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她也不愿让越泽再看第二次,所以请求他不要参与这个过程。
  越泽虽觉得艰难,却还是答应了。
  可即使是看不见,他也能想象到她有多痛苦,心里越痛,就越恨。
  澳门的船上,空白的十五分钟,终于补全了。
  一定是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他对宁锦年和莫允儿的狠,也愈发蚀骨。
  再次认真想想,那时候,她分明想过要请心理医生,想过自救的,为什么。。。。。。
  于是,姜还宇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到了越泽。
  按照姜还宇的想法,他认为倪珈心中的积怨和憋屈太深,如果不找他这个全世界唯一懂她的人倾诉,一定会发展成严重的心理疾病,也绝对会影响她和越泽的关系。
  毕竟,在他眼里,倪珈只是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越泽,和他之间不会存在信任和沟通,两个都内心孤寂的人,不可能走到一起。
  他以为越泽找他过来,是因为倪珈已经出现了什么问题,还沾沾自喜地想这个世界上果然只有他能救倪珈。
  没想越泽见他第一眼,就只冷冷说了一句话:
  “你的心理医生资格证,是怎么弄来的?”
  姜还宇愣住,还来不及回答,越泽又道:“你父亲是个很好的医生,我爷爷也说你很不错,现在看来,只是庸医。”
  姜还宇试探道:“是不是珈。。。。。。”这称呼一出口,越泽脸色变了,姜还宇也知不对,改口,“倪珈小姐出什么问题了?”
  “我给她换了医生,她好转了,”越泽立在窗前,阳光灿灿,脸色幽幽,“倒是因为你,耽误了她。”
  这话姜还宇当然不能接受,难道越泽还比他更了解倪珈?太自以为是了!
  “倪珈她有严重的心理创伤,有些事情她不能对你说,憋在心里会出问题的。而且,我猜你们的相处方式一定很尴尬,像她这样对亲密行为有恐惧的。。。。。。”
  姜还宇话没说完,就看见越泽眼睛里闪过一丝讽刺的笑,那意思就像是……姜还宇一怔,骤然想起倪珈那次在停车场里说的话,他以为是气话,但好像。。。。。。
  脑海中又浮现起倪珈说“我的心病不是你能治的”,可,面前的越泽治好她了吗?怎么可能?
  姜还宇又气又恨,怎么可能?
  可越泽其实没他想那么多,他只是认为,作为男人的同类里,有这么一种奇葩,真是匪夷所思到可笑。
  这样自我臆断的人,竟然能当心理咨询师?
  而姜还宇一提起倪珈时满脸的可怜和悲悯,更是叫越泽极度不爽。
  珈珈那样敏感的人,怎么会受得了姜还宇这种丑陋自大到极致还自诩高贵的姿态?
  越泽甚至可以想象,倪珈从澳门回来之后,茫然无助想要寻求专业的救助,才找的心理医生。可姜还宇呢,是怎么刺激她的?没有舒缓她的伤痛,反而激起她过去的悲惨记忆,时刻提醒她,她有多可悲有多可怜的吧?
  越泽变了脸色,心中暗道:可恨!
  出于对倪珈的尊重,越泽没打算问关于心理咨询的细节,原本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资料要移交给新的咨询师,可见了姜还宇一面,越泽认为,没必要了。
  姜还宇见越泽一言不发,还要说什么,却有人敲门,小明走了进来,低声说:“人找到了。”
  越泽甚至不跟姜还宇打招呼,就走了出去。
  只是弯过走廊时,对小明同学吩咐:“找人教训他一顿,伤残随意。另外,想办法弄点儿事儿,把他的心理医生资格证吊销掉。”
  小明严肃地点点头,突然为倪珈珈嫂子现在的心理医生的命运感到忧愁。
  越泽推开会议室门进去,就见蒋娜坐在宽大的会议桌前,十分悠然自得地在喝红茶。窗外的阳光落进来,照在她身上,还是一贯商场上的样子,精明利落的。
  越泽隔着桌子,坐下来,下属端了一杯水放下,便出去了。
  一方阳光斜射在桌子上,两人隔着飞扬的微尘。
  蒋娜慢慢地打量了越泽一眼,依稀看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影子。
  她不免唏嘘,果然是父子,越长越像,这样表面淡漠实则嚣张,任何时候都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真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如出一辙。
  “你一直都是挺聪明的,”蒋娜放下茶杯,眯着眼,微微呼出一口气,“和我的锦年一样。只可惜,他没有你这样的好命。要是出生在你这个位置,他也可以做得这样好。”
  越泽稍稍抬眉,不以为然,位置哪是生出来的,是拼出来的。可他即使不认同她的话,也没心思跟她计较辩解,索性淡淡一笑,抛诸脑后了。
  蒋娜见他随意模样,不免有半分的恼怒与不甘:“要不是锦月要去医院拆线消炎,你以为你能这么快就找到我?”
  “查你们家的病历记录,是找你们的一部分。”越泽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玻璃杯,阳光中,他的脸格外的不真实,“你虽然谨慎小心,但是关乎到女儿的身体健康,还是毫不含糊的。”
  蒋娜冷笑一声:“卑鄙!”
  越泽手中的玻璃杯蓦然一停,白水猛地震荡,他抬眸,眼睛里含着意味不明的光:“你不就是利用我害死了我爸妈?”
  蒋娜一梗。
  越泽凉笑:“报应落到自己身上,知道疼了?”
  蒋娜两指紧紧捏着瓷杯耳,指关节掐得惨白,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女儿在哪儿,我要见她。”
  “不可能。”越泽简短地吐出三个字,又语调平稳地,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你的亲人。”
  蒋娜被他这一瞬间流露出来的愤恨震住,他额前的碎发被阳光染成了金色,虚幻而不真实,碎发下漆黑的眼睛却是像狼一样的阴森。
  “怎么?你难道要杀了我?”蒋娜不动声色地把箭头移到自己身上,不愿说他要对付自己的一双儿女。
  “警察马上就到了。”越泽扯扯唇角,“反正是死刑,不需要我松手。我认为,死前的这几个月里,你关在监狱,天天担心宁锦年和宁锦月的下场,却无力去保护他们。这种结果对你才是最好的折磨。”
  蒋娜腾地一声站起来,双手撑着桌面,几乎要扑上去:“越泽,你太残忍了。”
  越泽抬眸,无声看她半晌。
  “我妈妈临死前,最害怕的,不是她死得有多惨。。。。。。”他说了一半,没声音了。
  那个记忆中命途再坎坷也永远笑容灿烂的女人,只在那一刻泪如雨下,“这里离家那么远,我们阿泽该怎么办?谁来救救我的孩子?谁来护他回家?”
  那时的绝望和哀求,谁又能感同身受?
  他的妈妈,是死不瞑目的。
  蒋娜再次梗住不说话。
  有人敲会议室的门,警察来了。
  蒋娜瞬间拉低了声音,近乎乞求:“倪可的车,是我找人动的手脚,不关锦年和锦月的事。”
  越泽瞟她一眼,很冷淡。
  蒋娜也知道骗不过他,望着走过来的警察,急得额头冒汗:“我和他爸都要死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们。”
  “我和倪家的人送你们进了监狱,他会安心地旁观?”越泽稳稳放下水杯,缓缓起身,“有些事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忽然想起倪珈伏在他怀里哭泣的声音:“宁锦年一定会来报仇,或许会杀了奶奶,会杀了倪珞。这样的担惊受怕,真的受够了!”
  蒋娜闭了闭眼,身体摇晃着差点儿晕厥,却最终定定站稳,由警察戴上手铐,领走了。只是,经过越泽身边时,她停了一下,望着这个面容冷硬的年轻人,无限悲伤:
  “越泽,我女儿是真心喜欢你的。”她再次哽咽着祈求,“请你不要伤害她。”
  越泽默然不语。
  蒋娜被警察扭走,还一步三回头,几乎落泪:“孩子,过去的事,是我不对,是我的错。我用剩下的日子忏悔可不可以?请你不要伤害他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蒋娜的声音渐行渐远,再听不见。
  越泽独自立在下午的阳光里,眼神莫测,清俊的脸被太阳照得有些苍白,看不出在想什么。
  伫立了很久,才决定去看看宁锦月。
  宁锦月被困在医院的单独病房里,有人守着,不能出来。
  越泽进去的时候,宁锦月正抱头坐在窗边哭,边哭边喊妈妈和哥哥。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才警惕地抬起头来。
  她泪眼朦胧地看见了越泽,立刻便跑过来,攥住他的手:“越泽哥,你报警了是不是?我妈妈被抓走了是不是?”
  越泽看她一眼,神色疏离。宁锦月一哆嗦,松开了他的手臂,她也知道了蒋娜当年做的事情,她确实是没资格质问的。
  她退回去,哀哀地低下了头,哪有还有以往那个宁家小姐的傲气模样,宁家瞬间垮塌,宁锦昊那边的爷爷也不管他们了,他们这一支是彻底完了。
  爸爸妈妈都是重罪死刑犯,哥哥也在外逃亡,以前的家,早就没了啊。
  宁锦月又悲哀又害怕,垂着头,眼泪一滴滴地落在地面。
  越泽默了半晌,说:“听说你不久前才做完阑尾手术,就留在这儿养伤吧,别想乱跑。”说罢,转身要走。
  “越泽哥,”宁锦月突然喊他一声,泪流满面,“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从小就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饶过我哥哥,好不好?”
  “对不起!”
  对于她的喜欢,越泽没有别的话可说,毅然离开了病房。
  回到疗养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越泽经过大厅时,问了一下医生的状况,说是倪珈今天表现得很好,发作的时间比之前的一次,又短了很多。
  只不过因为是半个小时前,所以现在应该是在睡觉。以往的每天晚上回来,她都是乖乖地坐在阳台上看书,很安静的样子。他便知道他错过了她的白天。
  这次,他忍不住很想去看看,她经过一番苦痛挣扎后,会是什么样子。毕竟,每次看见她,都是洗过澡打扮得清清爽爽的,看上去很安宁,却总叫他莫名不踏实。
  他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由于对面的落地窗拉开了一条缝,一瞬间山风吹过,拂起白色的纱帘,载着橙红的晚霞,在整个房间里跳跃。
  倪珈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沉睡在一室落日余晖里。
  她的睡颜很安详,很宁静,只是脸色苍白,满是疲惫;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还有好些湿漉漉地贴着脸颊,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
  洁白的床单和被子被搅得乱糟糟一团,有猛烈挣扎过的迹象。
  越泽的心被狠狠扯了一下,而目光下移,就看见她的双手竟然被反捆在身后,连脚腕都是拿绳索死死绑着。
  绳索周围的皮肤又红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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