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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惟恐天下不乱-第106部分

小说: 惟恐天下不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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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你。”
    低头,付款,提着购物袋就想转身离开这诡异的气氛。
    都说大奖不能轻易地落在我头上,平时这么个沿海小城市难得一见上好美男,今天却一同出现了三个,不但没有给我雀跃的狂喜,反倒让我有些惊慌失措。
    提着购物袋快速移开,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三个及其养眼的美男,身子却一不小心与一人相撞,力道不大,却让我后退了一步,若不是肚子大坠着我,我一准儿倒后面去。
    手忙轻拍向圆滚滚的肚子,状似凶狠地瞪向那人,却只此一眼,便被那人的绝色风华吸去了半条小魂儿。
    浅灰色的眼,淡肉色的唇,长长的发丝随意地披散在身后,他就那么望着我,仿佛要直达心灵般的悸动。
    我抱住自己的肚子,与小东西分享心得道:“这个是妖孽,会要了为娘的魂儿,远离远离,安全第一。”
    我刚欲转身绕道,那灰眼便开口道:“麻烦你,我看不见,你帮我一把吗?”
    我疑惑的望着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在确定他看不见后,问:“你要我怎么帮你?”
    灰眼无焦距道:“哦,我丢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如果找不到,就回不了家。你能帮我找到吗?”
    我低头去寻:“什么东西啊?地上也没有啊。”
    灰眼微垂下眼睑,将那颗红色泪痣染得如泣如诉般,幽幽道:“怎么办?找不到,我回不了家。”
    我心思一软,有些同情的望向他。
    灰色竟摸索着向我伸出手,语含请求道:“我可以到你家去吗?一个晚上就好,我的家人会来找我的。”
    我满脸悬疑:“你去住宾馆如何?”
    灰眼的肩膀一耷,窘迫道:“我……不是本地人,丢了电话,忘记了号码,也……没钱。”
    我算是彻底服了,他怎么没将自己丢了?呃……不对,这不就把自己丢了吗?得,看他也不像是坏人,还是不能视的,就当捡个漂亮宠物吧,先带回家再说。
    想着想着,我揽上他手臂,往自己家的方向拖拉去,口中问道:“你自己能上厕所吧?”
    灰眼脸一红,温润清雅的外表出现一丝裂缝,终是点了点头,简单应了声:“恩。”
    我痴痴一笑,看来,只要到时候喂口饭吃就可以了。这打量着他的目光就变得有恃无恐起来,大有越看越喜欢的心思呢。
    就在我们踏出了超市没两步,那个要死不死的小偷突然出现,欲抢我的钱包跑路。就在这千钧一发时,酷毙了的图腾男出现,一脚将小偷踢飞,一直在地上溜出了好几米远才停了下来。
    我凤眼一眨,第一个动作便是冲图腾男交上钱包,笑容可掬道:“随意,随意,不用客气,权当一点心意。”
    图腾男的厚唇动了动,伸出的手却没有接我递出的钱包,而是将我的手攥紧了手心里。
    那温热粗糙的触觉让我身体一颤,忘记收回自己的手。
    图腾男沙哑着性感的嗓子,以不容拒绝的态度说:“这里治安不好,你需要一个保镖,雇用我吧。”
    我刚想否决他的意见,他的大手便穿过我的小手,提走了我手中的购物袋,放在了自己的悍马上,并打开车门,将我‘请’了进去。
    车子没在我的指尖下便平稳的驶回了我家,我刚下车,还没等跨进院门,一个蹲在我家墙根底下的男人噌地蹿起,若钻石般璀璨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我,仿佛有话要说,却终是暴躁地扒了下了张扬的头发,一脚踢开我面前的小石子,说:“这些石子容易让孕妇滑到,老子专门对付它们!”
    我的心思有些胆颤,我的身体开始荒凉,我的嘴唇变得抽搐,我的意志被迫沦陷。整个人,被这些完全无厘头的人弄得僵硬不堪,却凭借着本能掏出钥匙,颤颤巍巍对准钥匙孔,但钥匙还没等入洞,防盗门却是应声……开了。
    一身白色中山装的狐媚男子围着围裙,举着铲子,笑若春风拂面的望着我,眼神揉的仿佛都要滴蜜道:“回来了?稍等一会儿,饭菜很快就好。”转身,又回了厨房。
    我的钥匙从手中滑落,却被身旁的暴躁男子一把接住,冲着我邀功道:“多亏了老子,不然就砸你脚丫子上了。”
    我缩了缩脚指头,有些……呆滞。
    这时,屋里的狐媚男又从厨房伸出头,对我笑眯了眼:“去洗洗手,马上开饭了。”
    我进了屋,忘记了换鞋子,就这么啪嗒着小方底软拖鞋,毫无想法地去洗了手,然后抱着肚子坐到坐便上,随手掏出电话,按下报警号码,拨打过去……
    一直坐在卫生间里,直到警察来敲门,我才开门出去,还没来得及指控这几人的强入民宅罪名,那狐媚男子便开口问候起两个小警察的顶头上司,又由顶头上司乱谈到上司的上司,再然后大门一关,我的世界彻底黑暗了。
    动作僵硬地吃完饭,没有表情地转身离开,硬挺挺地躺在床上,翻身都嫌困难地突然哽咽起来,拉扯住被角,悲悲切切地开嚎上了:“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抢财还是要抢色都给个痛快话,就这么不言不说的太吓人了。”
    灰眼走到床边,摸索向我的头,然后就这么轻轻地躺到我身边,将身子弓成小动物的弧度,窝在我的颈窝处,浅浅地呼吸着。
    那个暴躁男子则只冲着我就扑来,我只觉得呼吸一滞,一个大型脑袋就压在了我的唇上,蹿出火热的舌,有些胡搅蛮缠地冲刺着。
    我呜呜呀呀地挣扎着,图腾男一皱眉,大手一扯就将暴躁男抓了起来,扔了出去。
    暴躁男却不管不顾地又撞了回来,冲着我眼冒火星地跳脚大吼起来:“操!老子让你忘,让你记不得老子,妈的!活吞了你!”
    我在他的咆哮中缓缓地松了一口气,丫地,原来都是我的情债啊。就说我嘛,像我行情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身边可能没有几个像样的男人?望着暴躁男痴痴地笑了起来。
    我这一笑可不好,愣是吓坏了一干美男,皆做悬疑惊恐状地望着我。
    既然大家等待解释,我当然不可能将真正的想法道出,只能顺着暴躁男的八百尺高火线浇去,赞道:“呵呵……这个……暴躁的家伙,挺可爱的嘛。”
    鸿塘一愣,脸上瞬间蹿起两朵不自然的红晕,人亦哼了一声转开身,避开我趣味盎然的目光,却又随后转身过来,一屁股坐到我旁边,凶巴巴的说:“蠢货,你还挺有眼光地。”
    我耷拉下嘴角,怎么我一夸他,他还骂我?还真不是个东西!
    这时,那个看起来很温柔的狐媚男子也爬上我的小床,大手抚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道:“真就想不起来了吗?”
    我摇头,继续摇头,却在下一刻抓住他的手,热切的问:“你们之中,谁是我孩子的爸爸?”
    咣当……图腾男原本倚靠的书架就这么被他压倒了,在地上散碎开杂乱的痕迹。
    气流在呈现数秒的真空状时,四个男人的手同时抓向我,异口同声地答了声:“我!”
……(本卷结束) ……
四色妖冶醉痴香(二)
四色妖冶醉痴香(二)
       我愣了,所有男人都愣了,在所有眼神的噼里啪啦碰撞间,我发现三只黑眼最后都落在了那只灰眼上,而灰眼则是荣辱不惊地环绕着我的颈项。如猫咪般摩擦着,唇边勾起一抹绝色的浅笑:“我的米粒真厉害,一同诱拐了四个美男。”
    这个……听他如此褒奖的话,我怎么觉得阴嗖嗖的呢?
    那个图腾男亦坐到越发拥挤的小床上,在酷酷的脸孔下用那双若深潭般的眸子凝视着我,只是唤出一个沙哑的名字,却扰乱了心中的一湖秋水:“小米……”
    暴躁男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我,看样子是想撕裂我,来消心头之恨。
    我下意识的往后缩缩,白衣狐媚男子却伸手摸上我的肚子,眼神萦绕起朦胧的情绪,若看不透的一张网,将我牢牢地捆绑其中,听着他幽幽道:“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当自己付出足够的真心时,得到的也许就是这样背弃的下场。米,再一次次的背叛中,也许你找到的是放纵的快乐,但给予我们的,确实难以支撑的伤痛。”
    他的神情悲哀而落寞,让我心疼得想将他拥入怀里,但他接下来的话却注定将我推远,远到他触碰不及。他缓缓闭上眼睛,手指抚摸着我的肚子,神情哀痛道:“既然你始终无法选择,那么就由我先放手。即是不想再痛,亦是给你自由。至于这孩子,无论是谁的,我们都不会再争了。因为他,只属于作为母亲的你。”
    在他隐匿的痛楚决然中,他缓缓低垂下头,将柔柔的唇畔印落在我的眉心,然后跳下床,望着其他三个男人。
    暴躁男亦是愤恨地扫我一眼,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那就是转身离开。
    图腾男望着灰眼与我的亲近,终是缓缓低垂下眼睑,开启丰厚的唇,祝福道:“小米,你要幸福。”
    三个男人一同望向灰色,仿佛在等着他一同离开。
    然而,灰眼却是极淡的一笑,声音由我的颈项间传出,有些暧昧得不真是:“你们走吧,我留下陪米粒,无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都会照顾好。正如白湖说的,因为那是米粒的一部分。”
    就在我的心深含不舍的挥泪告别仪式中,那个最先说要离开的白衣男子却又转了回来,仍旧是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笑颜,在我的眼前缓缓绽放,与刚才的决然简直判若两人道:“哦,既然花青不走,我又怎么舍得离开呢?至少在教育孩子上面,我应该多费费心的。”
    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暴躁男亦蹿了回来,冲着白狐就咆哮道:“操!白湖,你就玩阴损的吧!”
    被称之为白狐的男子侧目扫去,唇角勾起狐狸式的算计:“鸿塘,你也不是想将这一屋子的男人拉走,然后自己返回来带走米吗?”
    鸿塘哼哼道:“老子不过就是顺脚踩个梯子,谁像你连弄走花青的本事都没有。”转而瞪向段翼:“你就不会先将花青砍昏?”
    在我的裸露注视下,被唤作段翼的图腾男将眸子转向我,浅浅地勾唇一笑,有着说不尽的……魅惑。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喝!都是好重的心机啊。
    原来,他们都在算计着彼此,想将对方支走,然后……将我这个大肚婆带走,白捡个爹地做。
    咯咯咯咯……看来,我的行情不错啊。
    没心没肺地痴痴笑着,将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我这两天就在想着,这周围小镇的优品男人都被我考察了个遍,正祈祷什么时候天上掉下个极品帅哥给我,这不,还没等玩天外飞仙,今天就自己蹦出了四只螃蟹,看得我这叫个口水哗哗流,都能做免征水洗面膜了。
    自从知晓他们没有敌意,我的腰杆瞬间就直了,当即蹬鼻子上脸地伸伸腿,撒娇道:“喏,孩子爹地们,给我揉揉,都浮肿了。”
    鸿塘眸子一立:“操!老子就是把你惯地!”虽然他吼,但他的手仍旧压在了我的小腿上,比较笨拙地捏着。
    白狐也拾起我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腿上,力道适中的揉捏着,眯眼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我点头:“成啊,手法不错。”
    白狐谦虚道:“这不是跟你学的吗?”
    我张口:“我……教过你吗?”我本想说,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可又觉得语气不对,就转为请教的方式。
    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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