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恐天下不乱-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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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浅浅笑着,他的瞳孔却豁然收紧,生生盯在我的衣领处,然后不发一言地转身离开。
不用低头,也知道是身上的吻痕暴露了。
心中百味掺杂,最大的感受却是,沾沾自喜。这个家伙,他。。。。。。还是在乎的。
女人的心思很微妙,并非是九曲龙湾,但绝对是有回路地电流。别说什么负负得正,那是偏激的屁话。但也别说负负不得正,那是笼统的放屁!(江米变态论之一)
心情有点不一样了,自然拉开了黑色的小西装,让随性添加点逍遥的意味儿。
对人人自危的保镖大哥们挥挥手,一起逛街吧。
走在喧哗的街道,进入高档购物区,在各色珠宝间流连,我也不去看那黏糊在一起的公主王子,避免一切让自己心情不好的视觉画面,独自溜达着。
懒散的视线被一个古色古香的柜台吸引,渡步过去,流连在一个个或精美或粗旷的仿古首饰上。
只觉得视线一震,竟看见一个三足蟠龙鼎戒指,那古朴中的精雕细刻看起来有些年头,类似铜的材料泛着光阴蹉跎的青灰色。而鼎的中间堆积着湿玉雕刻的小巧米粒,象征着五谷丰收的吉祥如意。
有些东西,只需一眼,就能产生强烈的共鸣。
这一刻,我毫无意外地觉得,这个蟠龙鼎戒指,就应该是我的!
示意店家将那被我盯的目不转睛的戒指取出,试戴在无名指上,天衣无缝般的默契,就如同完全为我量体定做的一样。
店家见生意成,自然夸赞道:“这位小姐,您真有眼光,这枚蟠龙云鼎戒指,可是。。。。。。”
店家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一个女音插了进来:“这戒指不错,我买了。”
店家为难地看向我,我扫眼旁边的八爪鱼,轻松一笑,晃了晃手中的戒指:“不好意思,我先订购了。”
八爪鱼面色不愉:“穿黑衣服的,你这可是工作时间。”
我堆积假笑,又晃了晃腕表:“不好意思,我刚下班。”转过身,对看着有点面熟的店家璀璨一笑,神气十足道:“包起来吧。”
店家恭敬道:“好的,此款戒指是十六万九千九百元。”
我腿一软,忙用手撑住柜台,底气不足的问:“多少?”
店家微愣,重复道:“十六万九千九百元。”
我稳下想要拧死店家的心思,压着怒火幽幽的问:“可不可以打折?”
店家摇头,非常势力地将头转向了八爪鱼。
八爪鱼嘲弄地窃笑道:“小警察真是可怜哦。”
我一拍柜台,吓得店家忙转过头来看我,听着我声嘶力竭地低吼着:“包!了!”转而道:“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把钱拿来。”哼,我要去典当!就典当胸前的这个钻石胸针。
八爪鱼身子一扭,抱住鸿塘的腰身,撒娇道:“塘,我好喜欢呢。”
鸿塘将金卡往柜台上一扔,态度非常明确。
店家看看鸿塘,又看看我,然后微微皱眉寻思着什么,手下都是没有停顿,直接将金卡一刷,然后恭敬地还给了鸿塘,对我伸出了粗胖的爪子,笑容可掬道:“麻纺您取下来,谢谢。”
我深吸了两口气,一挑眉峰,竟然想耍无赖地说:对不起,太紧了,取不来。
但当我的眉峰刚挑起,八爪鱼即仰头望向鸿塘,娇滴滴道:“塘,你说我在订婚宴上戴它,会不会非常适合?”
鸿塘勾起半边唇角,划出在情人眼里无比优美的笑颜,配合道:“非常适合。”
心在不大的空间里撞击着内壁,想要让痛变得麻木。我微微垂下眼睑,动作僵硬地取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放在了柜台上。
这种剥离,让我觉得分外难看,竟然比当众脱我衣服更令我接受不了,有种。。。。。。窒息的痛。
八爪鱼风光无限地瞄着我的脸,胜利的喜悦爬上眼角,竟娇气地挑着戒指,嫌弃道:“店家,给我把戒指清洗下,别人戴过的东西我嫌脏。”
我抬头瞪向她,气不打一处来,心中压抑的痛需要发泄,当即脱口而出:“你现在倚靠的男人还是我睡过的呢,你怎么不让他回炉洗洗?!!!”
倒吸气声此起彼伏,八爪鱼一张脸所变换的颜色绝非人类能够想象。鸿塘则是转开头,独留给我一个微微颤抖的背影,看不出喜怒哀乐。保镖大哥们则是一副早就知道你俩有奸情的表情,仿佛把我归结为二奶级别。
店主的反应最具特色,当即海啸一声:“就是你们两个!!”
我一愣,鸿塘一僵,皆转目去看店长,越发觉得这个人面熟,仿佛是夏天的某一天,在某个卖古董的小店,我相中了一副美男半裸图和一把弯月,还有一个玉势。因为店里刷不了卡,而店长又不肯通融我去取钱,所以鸿塘抢着宝物就跑路了,完成了第一次抢劫的震撼。完全亢奋的两个人在购物广场大楼的中间偷欢,还顺手砸了一个视频镜头。
不会,这么巧吧?
我望向鸿塘,他望向我,两人皆是一副嘴脸,非常默契地矢口抵赖:“不是我俩!”然后一同掉头就走,脚步快得呼呼风声。
身后传来店家的嘶吼:“抓住他们,他们是抢劫犯!!!”
对视一眼,撒腿就跑。
开玩笑,我现在可是挂牌的警务人员,若被人知道我曾经抢劫,还混什么啊?至于鸿塘,怕也是第一次被人指控抢劫,下意识的心虚让他跟着我就跑,这种行为不能归类,也不好分析,就那么回事儿吧。
本来跑了两步就觉得不妥,想要停下,谁知道商场保安集体出动,大有摩拳擦掌活动筋骨的意思。
没有办法,被逼梁山,只能撒腿继续跑。
一时间,整个商场热闹非凡。
竟还有好戏的人惊呼:“快看!拍私奔镜头了!”
我唾弃!私奔?你家私奔后面追得是商场保安?就差放藏獒了。
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差点啃地。小手被鸿塘拉住,安稳地架起向前冲,一路过关斩将,连踢了两个包抄的保安,成功地蹿出了商场,往人多的地方逃去。
不晓得跑了多久,尾追而来的人已经被甩得毛发不剩,两个人靠在墙上大口喘息着,这才发觉,这里竟然就是上次作案后我们躲来的地方。
一时间,太多的思绪涌来,伴随着鸿塘的冲击力道令人防不胜防。
唇舌纠缠在一起时,犹如燎原的野火般炽热的延烧,没有节制的控制,哪怕是缕细微的风,也只能助长势头。
鸿塘的吻里充斥了着惩罚的味道,如同负伤的饥饿野兽,没有怜惜,只有毁灭的啃噬!
肆虐的唇舌啃咬着我的嫩肉,恨不得将我的舌头活咬下来,生吞下腹!滚烫的大手探入我的衣襟,狠狠揉捏着我的柔软,仿佛要掐下块肉般用力。
这一刻,我清楚的感觉到,他。。。。。。恨。。。。。。我。。。。。。
恨啊!恨啊?多好,多好,好到我快承受不起了。
粗野的喘息在彼此的凌乱间狂野,他探入我腿间的手带着执着的偏激,却在没有触碰到任何多余的妨碍时,确定了我仍旧不爱穿内裤的事实后,如同又看见妈妈的孩子般,略显生涩的兴奋着。
一切都没有言语,发生得却再自然不过。
有时候,明知道是个错误,却仍旧无法逃离。
理智,有时候是可怕的东西。
为了这个男人,我欢愉过,痛心过,疯狂过,如今,他带着他的恨,又回来了。他是来报复我的,我知道,可就是不能逃离。
如若感情是闸门,关闭随意,那么人将不再是人,而是一部柔软的机器。(江米精辟论之一)
放纵的肢体,肆意的撞击,粗重的喘息,激烈的纠缠,谁还去管明天的几许生死相许?
当性爱发展到如同握手一样简单,我的这只手,也只愿握在我真心相待的男人身体里,若非揪住他的心,就扯住他的脆弱。错误,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游戏,却令我无比痴迷。(江米变态论之一)
在激情的癫狂间,他将自己的硬挺狠狠地顶进了我的身体里,如同猛兽般冲刺着,在啃咬吸吮间,倾泻了自己的热情在我的神秘处。
他没有放开我,仍旧将我紧紧地顶在粗糙的墙上,窝在我的颈项里浓重地喘息着。
在我全身的放送中,他一口咬在我的耳朵上,如此用力,以至于我的鼻息处隐约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我没有挣扎,任他咬着,乖顺的如同一只猫咪,这是我欠他的。
他哑着嗓子问:“痛吗?”
我点点头。
他支起身子,眼睛直勾勾盯入我的眼里,一拳头撞在自己的胸口,低吼道:“这里更痛!”
当那混合了彼此热情的浑浊由我大腿里侧滑出时,我的眼泪顷刻间也坠落下来,要怎么放手?要怎么不在乎?
他恶狠狠地擦着我的眼泪,口气及其恶劣地凶狠道:“哭!哭什么哭?想了一千种整治你的办法,还没有一一用上,你哭什么哭?”
我抽搭着鼻子,红着兔眼睛,鼻音甚重地可怜巴巴道:“鸿塘,我想听你自称老子。”
他虎视我一眼,声线一沉:“很长时间不自称了。”
我哽咽地幽幽道:“有点找不到过去的感觉呢,就连激情也觉得没有以前冲劲十足。鸿塘,你的东西老化了。”
他被我气得不轻,大手一把掐起我的腰,一个用力重新顶入我的身体,低吼道:“操!老子就他妈地摆弄不明白你!”
吼完,他愣了,我笑了,主动还住他的颈项,亲吻着他的耳垂,动情的疼惜道:“鸿塘,我不是个好女人,不值得你为了我失去快乐的权利。我喜欢你,一直喜欢,所以,我想看着你仍旧嚣张的活下去。不为我,不为别人,只做你原先的自己。
看到你冰冻自己,我的心好痛。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将你推开后,又见不得你揽着其他女子。我嫉妒了,还能怎么办?你成功了,还能怎样?
你终究是一国之君,我仍旧是扶不上台面的小警察,别看我张牙舞爪的保护着自己,但我是自卑的,一如我的骄傲。
放过我吧,也放自己一条生路。”
……(本卷结束) ……
对垒极致色销魂(四)
对垒极致色销魂(四)
说上面那些话的时候,我眼中隐约有泪光。
我承认,我被自己的言辞感动到了。确实,我是个很少为自己感动的女人,但这次我确实为他考虑的,真心实意地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可以快乐。
但,冷静下来一想,仍旧不免有些忽悠鸿塘的成分。给了甜头,又用怀柔的手段隔离彼此的距离。哎。。。。。。不用细想,我也觉得自己不挺不是人的。
所以,在鸿塘盯着我看半响后,听见他说出这一句话,对于当时仍旧为自己而感动的我来讲,还是非常诧异震惊的。因为他说:“这次不是你说叫停就可以的。”
再然后呢?再然后我说要回家,就被他一掌劈昏了。醒来时,就躺在这个总统套房里,而且全身赤裸不说,脚脖子还被捆绑了一条镶嵌了彩色宝石的金灿灿链条。
顺着链子望去,便看见红糖三角坐在椅子上,明目张胆地窥视着我的初醒图。
眼神交集中,有种蓄势待发的野性冲动。别以为是激情,没准就是野猫利爪,航母导弹。
一触即发间,鸿塘支起修长的大腿,踱步到我的床边,伸手提起我的下巴,沉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