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眼-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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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可能就能决定胜负,哪里来的事情去请示呢?
乘风现在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对杨天行和秦袖舞的深深歉意,乘风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但是乘风更庆幸的就是他们都还没有离开天下,知道错误以后的乘风不可能会不去弥补。
另外的乘风在心里给天下的定义也是错误的,他总是以独霸中国市场为目标,而这样的目标就算是曾经的陈老也差的很远很远,就天下???
也许十代以后有那么一丝的希望,而那一丝的希望还是建立在李家连续十代都出现李乘风这样的天才的情况下。
沉下心来思考的乘风才发现在商业的战场上面自己还是稚嫩的,甚至有些决定还是可笑的非常小孩的,略带惭愧的他开始了和陈老的具体讨论,就天下的体制和以后的规划等等等等都和陈老做了最详细的讨论。
一个晚上的讨论,陈老还是显得精神奕奕,让乘风啧啧称奇,毕竟乘风是修炼有成的人,就算十个晚上不睡对于他来说也是没有什么的,而陈老不过一个普通人,当乘风听到陈老口中以前的辉煌历史的时候他才知道成功之人,没有一个是侥幸的。
当两人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的,乘风脸上的满足和陈老脸上的高兴,都让还在客厅里准备早餐的梅老太太和徐颖娟感觉到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芥蒂,乘风的表情让徐颖娟知道乘风这一个晚上肯定知道了很多东西,毕竟这样的表情在这位强势天主的脸上出现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乘风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到家里,马上和自己商业上面的左右手联系,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也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了,世界,等着我李乘风吧。
第二十五章 限时一月
吃完早饭以后乘风和徐颖娟就匆匆的告辞了,剩下两个老人微笑的站在门口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梅老太太十分的不舍得的留了又留,再乘风再三的婉拒之后,叮嘱了一遍又一遍的常来看她,逼得乘风许下一个又一个时间以后,乘风才能走的出陈老的门口。
“老伴啊,看起来你的心结算是解开了吧??呵呵,我就知道小风是一个好孩子,你还和我争,真是老顽固。”依依不舍的看着两个小孩的背影,默默的埋怨着自己的老伴,但是眼神里面却一点都没有埋怨的意思,只是充满了戏谑和好笑的感觉,毕竟这样的机会并不是常有的,号称看人从来没有出错的陈老也有吃瘪的时候。
“呵呵~~~~~这个错误犯的值得,上帝也说,人类是不可能不犯错的,只要知错能改嘛,现在我才知道以前的我,就是没有机会也不敢去犯错,才会在心里积累了那么多的东西,狠狠的发泄一次,认一次错,钻一回牛角尖,其实感觉也不错。”发现陈老并没有向自己预料的一样不高兴,梅老太太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呵呵,好了,不要看了,老伴,一起出去走走,我现在才知道啊,原来人老了就应该学会享受,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都丢给小的们去烦好了。”陈老微笑的看着自己妻子的表情呵呵大笑,现在的他是人生里面最放松的时候。
老太太没有多说什么,她很认真的看着自己丈夫的脸,渐渐的笑了出来,她知道自己的爱人真的放下了,那种真正的轻松而开心的笑容,至从他父亲去世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再在他的脸上出现过,终于又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那种当初迷倒她的那种微笑,虽然几十年了,还是那么帅气。
就在乘风在回家的车上思考着怎么和自己的手下们说自己的安排和认错和规划一下权利的分布和一些复杂的规划和权利的平衡的时候,在上海的天下总部里面一男一女正在进行激烈的争执。
“袖舞,我真的快做不下去,虽然我知道乘风很看重我们,但是这样的看重并不是我杨天行想要的,既然我想要的他不能给我,那我就寻找那个能给我的人,或者我们自己出去干也可以,这样的生活真的和我想象中差太远。”杨天行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在她的追问之下,他说出了自己埋藏在心里的话,他是一个天才,自然有他自己的高傲和野心,虽然失败但是并不代表他愿意做一些有名无实的事情来消磨自己的时间,他要的,是一个商业帝国,中国第一,亚洲第一,甚至世界第一。
“天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相信乘风他一定会知道自己的错误的,呵呵,而且我觉得这个时间就快到了,他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小气,只是有些东西就算是天才也会一时被蒙蔽,在你还没有来天下的时候他并没有像现在一样,天行,相信你的小舞舞,要实现你的目标,在现在的中国只有李乘风有这个能力给你这个舞台。”从背后轻轻的抱住自己有点燥郁的丈夫,女人的眼里有一种令人相信的执着。
“袖舞,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也不是不相信乘风对我的信任,可是我需要的是一片真正自由的天空,向现在这样勉强还是可以,可是天下现在已经渐渐的壮大了,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了,每一个决策,每一分钟都是钱啊,我们损失不起的,哎~~~~~~~~偏偏我又不能直接开口,我暗示了乘风几次,也不知道他怎么了都没有放在心上,难道我杨天行真的不值得他完全信任么??袖舞,我真的有点灰心了。”杨天行反身搂住了自己的妻子,紧紧的抱住,用力的让秦袖舞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天行,我知道你的野心,我最欣赏的也就是你这种野心,放心吧,这一天一定会来的,不会太迟,我们要相信乘风,虽然他只有二十岁,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创造奇迹的人上人,跟着他我们才能自由的发挥我们的一切,我秦袖舞从来都没有看错人,这一次也不会,一个月,天行,如果一个月以后乘风他再没有一个令我们满意的安排,到时候你要去别的公司也好,要自己干也好,我都跟着你,天涯海角,此生相随。”秦袖舞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的爱人,微微一笑。
“袖舞,你真的~~~”杨天行看着放在自己嘴边上的两只手指和爱人亲昵的眼神,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把头埋在自己丈夫怀里的秦袖舞的表情复杂,在她最困那的时候乘风帮助了她,并且没有一丝怀疑的重用了她,给了她一切的一切,让她掌管一切的人事和行政,对她的信任可以说是超越了所有的人,所以对以从天下里面脱离出来,对于秦袖舞来说是很难很难的事情,但是她又不想让自己的丈夫因为自己的缘故放弃自己的理想,所以开出了一个月的限期,其实在心里她是对乘风有一种奇怪的信任的,她知道无论怎么样,这个虽然年纪小却胸怀世界的老板总会有办法去解决,这一次的事情也是这样。
在两人商量着是不是离开天下的时候我们的乘风却在为自己彻底的凌驾于一切之上,不去干涉却又不让它们脱离自己的控制而烦恼,也就是达到陈老所说的至高境界而头疼着,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静静的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和一直以来的事情,正确的错误的,都慢慢的在脑袋里慢慢的重演,一切都那么清晰,都那么清楚。
整整一天一夜,再次睁开眼睛的乘风终于有了完全的框架和几个重大的决定,接着他开始一个一个的打电话,一个又一个的通知,之后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嘴角微微翘起。
第二十六章 京城白家
在乘风打电话的一个小时里面,虽然他并没有说很多的话,也没有听很多的话,也还是一贯的他说别人听,然后给意见,可是这一次的谈话让乘风的整个地下帝国的构架出现了大体的轮廓。
一切的一切都来的太快,所有的一切都让乘风地下的那些巨头们失去了以往的雍容和镇定,乘风终于把他手上的最终决策权放了出去,无论是蓝栩,杨天行,又或者刘启政,还是战野,雷震,董天风,只要是在乘风麾下可以说的上话的人才都收到了乘风的通知。
之后就是一场大地震式的权力洗牌,乘风埋下的一些明显是为了牵制这些人的角色一时间都从大家的眼前消失了,也就是说一时间都没有再以公开的形象出现在大家的眼里,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有野心的没有野心的,没有人敢在李乘风的鼻子地下弄背叛这一回事。
就像很久以后一直在北京传颂的一句话,不要和李乘风玩阴谋,也不要和李乘风玩背叛,假如你是他的敌人那么堂堂正正的战你还有几分活下来的机会。
这样的一句话是后来人总结了乘风的行事规则而总结出来的,就像白家,虽然是乘风的敌人,可是乘风也没有赶尽杀绝,毕竟政治上的敌人和商场上的敌人一样,也许什么时候他就有可能站在你的身边成为你的朋友,利益,永远是被政客放在第一位的东西,当然和乘风作对的人失败了,从来没有不付出代价的。
白家的代价就是他们从此失去了在政界的力量,所有的直系的头头都在中央几个大佬的打压下出了政治局和军委政府系列,所有的政治力量被一扫而空,当然在军界或者和军界相关的敏感地带,乘风也没有下手。
而这一切就在乘风回到北京的那半个月里面就完成了,以乘风的身份要见到政治局的那几位大佬并不是困难的事情,就算是他不主动的去见,那些老大也是会上门拜年的,在中国有一种人就算是退下来了,也是一股举足轻重的力量,李岳就是这样的一种人,没有他的支持那么很多的事情就会复杂的多,对于这样一位老人,没有人会多去想别的什么,他要支持谁又或者不支持谁,谁也没有办法去左右,更没有办法去决定,但是政治上的圆滑和相处就算是生死仇敌在表面上也依然是要和乐融融的,和这样一个可以左右很多的事情的老人打好关系对于聪明的政客来说当然是一定要做的事情。
所以乘风也很自然的能见到这些叔叔伯伯,虽然他们都比李盟大了三十岁以上,但是却没有人敢自认跟随邓公几十年的李岳平辈,所以也就成了叔叔伯伯,见面之后当然是要聊一些事业上的事情,而乘风也很自然的就聊到了白家的事情。
虽然当时并没有谈论出一个什么结果来,但是对于乘风来说他并不想去隐瞒自己对于白家的想法,那就是既然要和我作对那么就不要想着全身而退,而那些叔叔伯伯也隐晦的劝诫了几句之后就没有再去多聊这个话题,乘风也适可而止的停止了这个话题的深入,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果然没有几天李岳就来说了,说那位要见乘风,乘风对于意料之内的事情并没有多余的抗拒,坐上那辆挂着军委牌子的车子来到了那个全中国人们都仰视的政治权利中心,下了车,接受了几道严格的检查,乘风见到了那些在电视上面经常出现的大佬们。
六个大佬一个不拉的对着乘风,一张长条型的桌子让乘风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毕竟,他现在是要代表整个中国的地下势力和现在的政府谈一次条件,虽然说起来有点大逆不道的意味,但是乘风却没有意思的不安,对于在座的这些老人他是很尊敬的,可是对于现在的政府里面的很多的官员又或者依附着官员的那一些商人来说他是很不屑的。
虽然他总是认为弱肉强食是自然规律,可是要在一定的框框里面进行这个自然规律,而那些人却用人民赋予他们的权利来压迫人民,虽然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