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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60部分

小说: 七日,魔鬼强强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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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又是谁?!
    他叫出声,那女孩朝他望了过来,却是他熟悉了千百日的那眉那眼,那惊讶尴尬的表情,都是记忆里的样子。
    他的呼吸一点点抽紧,整个胸口已经痛到没有感觉。
    “恺之。”
    轻悠要推开织田亚夫,却被他狠狠一抱,锢在腰间的手臂紧似铁铸,她回头,他的目光森亮逼人,隐含着严厉的警告。
    “亚夫,我清楚我的选择是什么,我不会后悔,你先放开我。”
    他深深看了看她,才终于放了手,可是眉头却揪得死紧,她想要抚去那重压,却知现在并不是时候。
    周围的低议声又起,织田亚夫横冷眼一扫,立即消失。
    轻悠走向姜恺之,发现这短短几步,竟比任何时候都要艰难。那双怒红的眼眸,狠狠地盯着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站在他一臂之遥,看着他,伸手想要扶他。
    忽地一阵风刮过脸颊,她好像听到一声脆响,可耳朵里沙沙地什么也听不清了,口中腥涩漫溢,她这是罪有应得。她看着他迅速收缩成针尖的瞳仁遽然扩大,愤怒,惊愕,憎恨,厌恶,难过,不信,心疼,纷层交错,最终化为一片脆弱的空茫。
    姜恺之看着自己的右手,颤抖得厉害,不敢相信,他有一天竟然也会对她动粗。
    可这一巴掌落下了,最痛的是他自己,他立即就后悔了。
    织田亚夫两步冲上前,怒吼,“混帐东西,你竟敢打她!”他抓住恺姜之的那只手,展臂握拳就要挥下,一下被轻悠抱住喝止。
    “放手。”
    “亚夫,不要这样,恺之他不是故意的,这都是我的错。你让我跟他好好谈谈,他身上还有伤。”
    这时候,那两个随后追来的眼哨儿冲了进来,立即护住了姜恺之。
    高桥上校手一挥,竟有数个身着便衣的男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将姜恺之等三人团团围住。
    织田亚夫声音冷若冰霜,“姜中校,看来你的命还真大,竟然能从本帅的十艘最精良的战舰围攻中逃脱,今日却蠢得来自投罗网么!”
    轻悠回身推了推咄咄逼人的男人,求他不要把事情闹大。可男人看着姜恺之的眼神,杀气越来越浓。
    “轻悠”
    姜恺之突然出声,声音微颤着,他眼里只看着着急的女孩,半边小脸已经肿了起来,那森森的紫痕让他后悔不矣,嘴角都浸着血。
    轻悠回头,姜恺之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跟我走,我知道你一定是被迫的,这不是你的真心实意。一定是这个恶魔,仗势欺人,逼你的。你别怕,我会保护你。”
    “恺之,你身上还有伤,这里不适合说话,你先跟他们回去休息,好不好?”
    “好。那你跟我走,不要待在洋鬼子的地盘。”
    姜恺之用力想将人拉进自己怀里,轻悠低叫一声,织田亚夫拉住了她另一只手。
    两个男人死瞪着对方,互不相让,可苦了中间的轻悠被扯得手臂都疼了,却不敢痛叫,还要同时劝说安抚两个人。
    场面一时僵持,徒惹非议。
    
    瑟琳娜,“哎呀,这太受男人欢迎也不是什么好事儿。瞧瞧,多丢脸!”
    屠少云,“夫人不出手救好友于危难?”
    瑟琳娜斜睨一眼来,“我什么时候说她是我朋友了。哼!”
    屠少云轻笑,“而今和谈签约再即,若是再因此等私人恩怨,闹出周折来,夫人先前的一切努力岂不白费。”
    “你怎么不救你的小师妹了?还是你怕得罪了大总统府的少爷?”
    屠少云立即躬身行礼,“夫人真是聪明绝顶,屠少云在此谢过夫人仗义相助,未来要有什么需要少云之处,少云必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也!”
    瑟琳娜受不了地摆摆手,转身走向总督。
    屠少云回头看着场中争执不下的三个人,心下摇头好笑,果真是再聪明的男人女人碰到了情爱,都会变得愚不可及么?!
    在瑟琳娜的游说下,总督立即宣布晚宴延期,让人将宾客们送走,花园里很快清了场,只剩下那对三角关系。
    
    姜恺之:“你放手。”
    织田亚夫:“该放手的是你!”
    轻悠大叫,“够了,你们都放手,我的胳膊要脱臼了啦,好痛!”
    哪知两个男人竟同时上前,一个扶上她的肩,一个搂上她的腰,都把她用力往自己这方带,互不相让,整个儿缠在了一起。
    瑟琳娜送完客人回头一瞧,立即笑了个前仰后合。
    屠少云上前劝说,也无济于事。
    姜恺之:“织田亚夫,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当年害得轻悠还不够吗?放手。”
    织田亚夫:“姜恺之,自欺欺人有意思么?刚才所有人都听到,更看到,轻悠宣布我才是她要的男人,她爱的是我。”
    姜恺之怒吼,“你胡说,她是被逼的,这绝不是她的意愿。当年你强爆了她,害她流产,害她被家乡的人瞧不起,被赶出来,四处流离,她不可能爱上你。”
    织田亚夫眯起眼,“轻悠,你告诉他,你之前是怎么对我说的?”
    轻悠心绞成了一团,这时候哪里还敢火上浇油啊!她不满地瞪了织田亚夫一眼,没有正面回答,仍是安慰姜恺之跟随从回去。
    织田亚夫不满地盯她的眼,突然松了一只手,姜恺之一喜,双手就去抱轻悠,却不想织田亚夫只是虚晃一招,一扬拳击中姜恺之面门,姜恺之眼前顿时一花,短暂失神三秒,织田亚夫立即挥开了他的手,将轻悠捞回自己怀中。
    下一秒,高桥带人上前,押住了姜恺之和他的两个随从。
    轻悠更着急了,“亚夫,你别这样,不要伤害恺之,他已经受伤了,让他走,让他离开这里。”
    织田亚夫却盯着挣扎叫骂不停的姜恺之,面上一片阴晦,“敌军逃跑的大将亲自上门来送死,我又何必却之盛情?”
    “哼,要打要杀随你便,但轻悠我绝不会让给你。”
    轻悠挣不开织田亚夫的禁锢,登时真的怒了,“织田亚夫,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你又忘了么!”
    他低头看她,口气死硬,“我没忘。但家事了家事,国事算国事。公私不可混为一谈!”
    周人一片抽气声。
    轻悠表情瞬间扭到,张了半天嘴才吐出声来,“去你妈的!姜恺之帮助过我,如果你敢动他,我就收回之说过的话,就当我们从来都不曾唔唔唔,混蛋,你放”
    他竟然当着一干人的面又强吻她宣布主权所有,她用拳头猛捶他推他,他一动不动,甚至还加深了吻,整个舌头搅进她嘴里,肆意揉辗,双臂收得死紧,她整个身子帖在他身上,清晰地感觉到他烫炙的热情和浓烈的欲望,以及快要压抑不住的怒火。
    姜恺之的脸色更加苍白。
    一吻罢,周遭又是一片咳嗽声。
    瑟琳娜眼光瞄着远处还燃着大火的总督府,道,“元帅,容我说一句,姜恺之先生不仅是大总统姜啸霖的亲弟弟,还是国民政府的高级将官。方才南京方发来急电,请求我们英国领士馆保护其弟弟的人生安全,否则,我们三国友谊将会受到极大的创伤。相信元帅您如此聪明,应该懂得识实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这当然是权益之计,就是南京获悉再快,也没这速度。
    织田亚夫冷哼一声,“本帅今日便是非要了他的命,又如何?你大英帝国就要与我东晁帝国开战不成!”
    一个眼神,高桥诚一上前一脚狠狠踢在那两个姜恺之的跟班身上,便衣警卫们立即对其拳打脚踢。姜恺之怒斥,挣开左右警卫扑上前打作一团,却被高桥从后面一脚踢开,撞在地上,受伤的手臂擦到地面,疼得他闷哼不动。
    轻悠看得满心疼痛,再也忍受不了,红着眼看着男人,“亚夫,你真要我为刚刚做下的决定就后悔么?你曾经说过,不会让我后悔的,你是不是又要把这一切抹杀掉?”
    那泪眼双盈,让织田亚夫心中一揪,满腔的怒意嫉火,似都被浇熄。
    他咬了咬牙,喝令住手。
    姜恺之一脸伤痕,唇角淌出鲜血,仍爬向轻悠,朝她伸手,“轻悠,我知道,你是被迫的,你不是自愿的,跟我走,我们离开这里,回南京。”
    轻悠低低地说了一声“给我一些时间”,便推开织田亚夫,上前扶起地上的姜恺之,姜恺之站起身时,眼中扬起了胜利之光,织田亚夫袖下双拳一握,俊容青筋暴突。
    突然喝了一声,“高桥,把人给我押来!”
    轻悠不解,姜恺之亦是一愣。
    很快,两个人被五花大绑的人被身着东晁军服和英国卫兵一起押了过来,随行的还有一脸阴沉的英国总督,全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轻悠看清了其中一个犯人的脸时,整颗心顿时坠到了谷底。
    那是陈卫!
    之前她明明让人将陈卫送走,现在却落在他手中。这其中的真相已经不言而喻,也许从一开始,他已经知道了陈卫的刺杀行动。否则,以他惯常的高傲自负,怎么会允许自己沦为女人之间的战利品?!
    再看织田亚夫毫无一丝表情的俊脸时,轻悠只觉遍体生寒。
    她之所以送走陈卫,除了想保住他的命,还不想节外生枝。她知道炸弹的事后,其实可以告诉他,以他的身份要解决问题很容易,且或许还能因此讨好英国总督,一扫先前的一些不快,对于东晁自然有极大好处。可若那样做,以他向来锱铢必较的性子,定然会追问她如何知道刺杀秘密,必彻查到底。
    如此一来,陈卫涉案又参加了行动,被抓住一定活不了。
    她也想过告诉瑟琳娜,但她马上就否决了。不仅仅因为她和瑟琳娜并不熟,虽有了些不打不成交的默契,可毕竟也是异国关系。瑟琳娜做为大英的使节前来,身负重责,会不会卖她的私人面子不予追究,她没有十足把握。若瑟琳娜回头就反咬她一口,她不但自身难保,织田亚夫若为救她,又会得罪英国人。若瑟琳娜嫉恨由心,更可能把事态扩大到国际层面,即时整个亚国,国民政府都会被连累。
    说到底,人心隔肚皮,她只能相信自己。
    送走陈卫,由她阴差阳错救了大家,只要一切不露白,她都可以虎弄过去。就算有谁会怀疑,织田亚夫都会保着她。若是他怀疑她,她事后再跟他坦白说明,她想他会理解她的。
    可眼前,陈卫一出现,之前的努力都赴之东流了。
    
    面上微疼,轻悠转过眼,迎上姜恺之心疼的眼神,他抬起未伤的右手,轻轻拭过她唇角的血渍,说,“轻悠,方才对不起,我不是”
    她握住他的手,轻声说,“恺之,我不怪你。”
    这是她朝秦暮楚、水性杨花应得的报应,她初时只是有些惊讶,那个曾经对她百般呵护疼爱的温润男子,竟然也有如此爆怒的一面,然后她更自责内疚,都是自己害了他,害他这样一个本该意气风发、自信满满的男子,为她伤至如此狼狈。
    她是该得那一巴掌,她一点也不怪他,反是觉得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
    他现在越是内疚,她越觉得难受,怕自己这一生也无法还予这深情,必要相负。
    “轻悠,你别这么说,你该对我生气,都是我我没能保护好你,又是我”姜恺之满心惶惶,她眼底的内疚,就像一把刀子一下一下剜着他的心,他怕看到她这样的眼神,仿佛那已经注定了一个结局。
    “恺之”
    一个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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