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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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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夫”
    “嗯。”
    男人的声音也十分慵懒,一手揽着怀中娇人儿,一手轻轻抚着她的头。
    “四年前的事,我都知道了。”
    “嗯。”
    “你没什么说的么?”她看着他的眼。
    “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他抚抚她的脸儿,倾首吻了吻,还用脸颊蹭了蹭她,发出一声缓长的叹息,似乎都是满足。
    她抑着胸口的涌动,“如果我告诉你,你当年中的毒”
    “姜恺之下的?”
    “你都知道了?”
    “你这表情告诉我,我之前的猜测都没错。”
    “啊,你诈我!”
    他眯眼,“你这不是正在跟我坦白么?”
    她愕然,他笑着又揪揪她的脸蛋儿,不忍释手。
    “亚夫,我已经跟恺之说清楚了,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当初他求婚,其实我”
    他打断她,“够了,本帅就看在他好歹也帮我照顾了你四年的份儿上,饶他一次。债清了!”
    她微微一愕,一时竟也弄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是小家子气呢,还是大气。
    “亚夫,陈卫的事”
    她看着他,抚着头的大手停下,原来颇为放松的俊容,眉尖微微蹙了起来,但他没有瞒着她。
    “爆炸案发生在总督府,虽然没有重要人员伤亡,但那里毕竟代表着大英帝国的颜面,还有我东晁帝国。今天的早报已经刊登了两国对爆炸事件的严正申明,你应该有看到,若亚国的代表南京国民政府不做出回应,事情不落实,不查出真凶的话,连我们事先谈好的和平条约,也必须推迟。”
    轻悠心下沉,她没想到,自己努力想将问题化小,到最后才发现政治世界比她想像的更复杂多变,情况更严峻。若三方关系胶着,外贸通商等等事务都被搁置,非常不利于国民生活。
    要不怎么会有那句“神仙打仗,凡人遭殃”的俗语呢!
    “所以说,目前一定要有人出来认罪?!”
    “准确说来,是顶罪。”
    “你是说,陈卫他们也是被人指使的?”
    “不然,你以为没有内应,总督府是他们说进就能进的么?”
    她对于他的不屑口气,心头更惊。男人在谈这种正经事时,异常严肃,表情冷酷给人压力极大,她有些不适应,但也不会再像当年为同胞和向兰溪求情时那么害怕捻错虎须。他对她,太多时候都是十分纵容的。也是这一份信任感,让她觉得现在两人的心,靠得更近了。
    “轻悠,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不管在哪一国的历史上,变革,都会付出血的代价。不管这件事是南京政府首肯,还是由拥护他们的军阀官僚或地下组织策划的,都必须有有出来顶罪。瑟琳娜当初为了保你,且为了她出使港城的目的,只会催促迅速定案,以使我两国的合约迅速签定。案子不可能往深了去查,也没人有希望查下去,不管是受害方还是幕后指使者。”
    “那幕手指使者真的是”轻悠还是忍不住想打破沙锅问到底,但一出声又换了口,“我看另一个死掉的嫌犯是黑龙组啊!这些可恶的黑社会,用来顶罪,不正好。”
    “即使如此,陈卫也必须死!”
    她眼底惊疑。
    “而且,陈卫一定已经做好了为党国献身的准备。”他的口气更加嘲讽。
    她无语,知道他说的一点没错,也滴水不漏。其实,并非仅仅因为瑟琳娜的立场态度,她当时那么巧地挑衅决斗,还非要总督做见证人,若认真查下去,难免会被拖下水,加上陈卫已经恨上了她,口供上只会对她不利。对他来说,他是不允许有丝毫对她不利的因素存在的。
    他见她久久不语,又抚了抚她的头,蔼声说,“轻悠,你必须习惯,或者最好学会视而不见。你可以继续学习绘画,语言,做你喜欢做的事,经商,卖电风扇,或者当老师教学生。国家天下的那些事,你都不用多想,交给我就行了。”
    “我明白,你是希望我就像你说的那位欧洲的铁血元首的情人一样,蠢蠢的,傻傻的,不用去琢磨男人们的政治,只需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开开心心地陪着你就好。”
    他抿唇不语,看着她。
    她也抿着嘴看他,半晌,吐出一句,“但我觉得有一件事,我非常有必要琢磨一下?”
    他挑眉:“?”
    小手指戳着他胸口,口气不善,“你老实交待,七年前,你和瑟琳娜的奸情是怎么开始的,并且还漂洋过海,持续到了现在?”
    他凝沉的目光一闪,绽出万千光华,只印着她似嗔还怒的可爱表情。
    这一刻,那四年的孤独绝望,那日夜受病毒折磨的痛苦,那望着遥远彼方漫长无眠的每个夜晚,彻底离他远去,这些代价又算得了什么,能换回她的笑容和信任,比什么都值!


 ☆、26。关于“歼情”(必看)
    这所谓的“奸情”,看起来很简单。
    织田亚夫是这样说的,“我十六岁帮太上皇解决了俄国的不平等条约,拿回了琉璃群岛,获亲王封号,又得到一笔可观的奖励,便决定周游欧美列国,学习他们的新思想新技术。到德国时,因语言不通,钱被讹诈,碰到同样到德国游学的瑟琳娜,帮我追回了钱,后来又认识了弗雷德。”
    “事实上,瑟琳娜开始是对弗雷德一见钟情,弗雷德的外貌和谈吐,丝毫不逊于我。而且,他还是普鲁士的世袭公爵,以他们元首的话来说,弗雷德是亚利安人优良基因的最佳代言人,他的军礼服照片几乎帖满整个德国的时尚窗口。”
    轻悠可没被这一大段话里主次不分的内容给忽悠到,仍然挑出了几个关键性的重点。
    提问一,“你的德语,该不会就是瑟琳娜教会的吧?”
    织田亚夫抿唇不语。
    “难怪我说这腔调里有点阴湿的伦敦味儿呢!”
    他伸手掐了她脸蛋一把。
    提问二,“原来,你十六岁也离家出走,你都去了哪些国家呢?”
    “沿着最古老的西欧东进航海路线,花了半年时间,穿越印度洋,到好望角,再入英吉利海峡,到达”
    “荷兰!”两人异口同声,相视而笑。
    “我就知道,你那么喜欢这个国家,一定先到那里去干嘛去了?”
    他简单补充了一遍,她就急着嚷嚷开了,和以前一样,半罐子水响叮当。
    “你在荷兰股市里赚了那么多钱呀?真了不起。我刚到港城,还没在杨叔的店里当秘书时,很快就被港城的土霸王骗光了钱,差点儿流落街头,幸好”
    现在想来,她也是挺幸运的,虽然屡屡流落他乡,步步艰辛,也总能遇到好人,也有一个这样的人远隔万里,用着自己的方式,悄悄地保护着她,从来没有现在这一刻,觉得能认识他是件多么多么幸运又幸福的事儿。
    “所以说,赚钱养家这种粗活还是应该由男人来干,你们女人只需要”
    她立即捂住他的嘴,大声反驳,两人在沙发上折腾来去,玩得不亦乐乎。这个夏日的午后,蝉声了了,所有回忆,都泛着漫漫烘烤后的香甜。
    提问三,“根据你刚才的供词,我还可以推测,高傲的伯爵夫人求爱受挫后,你这位英俊的东方亲王殿下为了表示朋友爱,就对她进行了温柔的安慰劝说,于是,按照趁虚而入的兵家法则,你立即就攻占了瑟琳娜失恋少女的纯纯心灵,一跃成为”
    嘴巴立即被大掌捣住了。
    “不许胡编故事,否则本帅要告你诽谤罪,明日就登告歉通报!”
    她扒下他的大掌,双眼放光,“你说那位公爵大人,其实比你还要更帅更美更有型吧?”
    他眉头皱起,隐有不安。
    她更兴奋的样子,“我听说,纯种的亚利安人都是高大俊美,金发蓝眼,皮肤白皙,正是上帝耶和华身边最宠爱的大天使长米迦勒的标准写照呢!你还有他的照片吗?我想唔唔唔,坏蛋”
    他一翻身将她压下,只着白色内衬和服的精壮身子,将她的小身子牢牢抵在沙发柔软的椅背里,紧嵌实揉,虽然房间头顶侧墙上都吹着电风扇,热气火流迅速窜烧全身,根本无法抵挡。
    “小笨蛋,敢在我怀里夸别的男人,本帅现在就给你好看。”
    “啊,讨厌,痛人家哪有唔”
    “还敢说没有!我就刨刨看你这亩地里,究竟藏了多少蠢蠢欲动的春心。”
    “不要不要,不要拉人家的衣服,已经坏了啦!”
    “都脱掉,本帅要来个大清洗。”
    “讨厌,不要在这里,有人有人”
    她扭着脑袋闪躲他恶狼似的吻,看到窗口上印出的人影儿,直推他。
    哪知他回头大吼一声,“所有人,退后一百米,原地待命!”
    “你,你这人”
    还有人这样儿的,简直窘死她了。
    说他是急色狼吧,好像又不对,从他放她自由离开公馆回杨宅住后,他就没有强过她一次了,这算算也有个把月时间了。好几次亲热,时间地点也都不对,之前和师兄大打一架睡在杨宅也没外人的那一晚,他也没强求。按他四年前的性子来说,的确很少见了。而现在
    当阻碍都被他扒下时,他的动作忽然一僵,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她,目光又深又亮,她莫名地有些担心,他伸手抚上她胸口的紫印,那里明显就是个吻痕,自然不是他留下的。
    她突然害怕地用手去掩,被他拉住,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心砰砰跳得更快。
    不知为何,一下就很难过,问,“你,你都不问,我和恺之哥哥在一起一整晚,还弄得一身有没有跟他”
    她到底还是在旧式的思想里长大的,哪里能真的放得开,跟不同的男人发生关系。至少在她的心里,始终只住着一个人时,没有婚姻做媒介,绝不会轻易再去碰第二人。所以在这四年里,和姜恺之虽亲,顶多也只到牵牵小手,吻吻脸颊额头的地步。
    他抚抚她的头,轻吻过那些青紫印记,“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自愿回到我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但如果你受了委屈,我也一定为你讨回公道。若你是自愿跟他我便尊重你的选择。”
    她看着他眼底滑过的一抹水亮的光,忽然觉得心口震动得说不出话来,鼻翼有些发酸。
    “亚夫,你,是说真的吗?”
    “你又不信我?”
    “我只是以前你就因为我说要跟向大哥逃走,你就气得”
    “那已经过去的事,不要提了。重要的是现在,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愿要回来?而不是为了姜恺之的性命,故意假装来讨好我,或者为了救陈卫?”
    她一听这严肃口吻可就急了,“才不是。昨晚,虽然我一宿没睡,守在恺之哥哥身边,因为他伤口发炎有些低烧。可是宋先生单独找我谈话时,我也明确表过态,他很生气,可我就是对恺之,也一样。我不后悔我的选择,我”
    他吻住她的唇儿,满足地叹息,“原来那宋老头真给你委屈受了,回头我一定好好收拾他一顿。”
    “亚夫,人家要说的不是这个啦!”
    “我明白,”他握住她落下的小拳头,就唇一吻,眉眼都是和悦之色,“你这算是跟我告白,你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男人。而我,就像四年前你离开时我说过的,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这一次,看着他温柔含笑的眼,她觉得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安心,甜蜜。
    她主动搂上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唇,紧紧相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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