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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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两人同时摔落地,强攻者在上,长刀直抵对方心口,而下位者的刀口却对准其喉底,可谓平手。
“亚夫,你又偷懒让朕。”上方的人口气无奈,却不掩宠溺之色,收刀起身后,扣住对方的手将人拉起。
神容绝俊的男人起身后,立即甩开那大手,躬身行礼道,“陛下刀法精进,臣已尽全力仍不堪陛下伶俐攻势,非为臣之谦让。”
明仁帝帝摇头轻笑,托起男人,唤人更衣。
单独的隔间里,宫人揭下男子的白色内衬衣时,个个面目绯红。男人始终面沉如水,眼底冷寂一片。
突然,一只大手搭上那光裸厚实的肩头,来人心疼道,“亚夫,你流血了。这伤口,该不会就是那天被女人扎上的吧?”
织田亚夫没有转头,便感觉到左肩头传来温热细腻的舔食,眉头深蹙。
见他不吭声,一只手从后绕前将人揽抱住,轻笑道,“早知道伤得这么重,朕便不找你练刀了。今日就留在宫中休养,你我”
“不必了!”冷冷一声回绝,男人已脱开身后人的环抱,取过衣架上的衣袍迅速穿上身。
看着那修韧健美的身躯被包裹住,那人眼底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失望,舔过唇角一抹血渍,道,“亚夫,难不成真像左大将军所说,你近日醉卧美人乡,连刀法都荒疏了?看来,敌国女间谍的魅力倒真是大啊!”
正在系腰带的男人终于抬起头,给了刚届尔立的明仁帝帝一个冷眼,“陛下消息倒是灵通。”遂一躬身,“臣还有公务处理,先行告退。”
转身就走,明仁帝脸色一僵,急忙追上将人拉住,“亚夫,表哥不过开个玩笑罢了,你就生气了?”
“臣不敢。”
“唉,你好不容易进宫看我一次,就不能多待会儿。难道真像那老家伙说的你迷上那亚国女子了?”
“就算她是个间谍,我也能驯服她。陛下您不用操心我的私事!”
瞧瞧这口气,多傲,多犟,整个东晁帝国大概都找不出像这家伙一样敢对堂堂皇帝陛下如此傲慢无礼自大狂妄的人了。
“好好好,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我老了,管不着。”
“表哥”
刚背过身的人狡猾地笑了,抬头望向庭园外的蓝天,又是一叹,“亚夫,古人都说皇权至上,帝王称孤道寡。自从我坐上这个位置,我们兄弟就很少见面了。”
织田亚夫略一沉眉,上前与明仁帝并立,道,“如果可以让国家富强,不再受洋人歧视,不再做别国的附庸,这点寂寞不足为道。这是身为男人应该担负的责任和义务,必须付出的代价。帮助陛下治理好这个国家,让人民过上比洋人更富足的生活,活得有尊严有人格,这便是臣毕生的奋斗的目的,最大的理想!”
明仁帝并不是第一次听织田亚夫说这样的话,但还是忍不住心神为之一震,对上那双沉静坚毅的目光,他的心情大概跟很多追随亚夫的人一样,崇拜而敬畏。
原来,招他进宫,并非君要问臣,而是臣振君心。
那时,轻悠刚醒,拉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觉得通体舒畅。
她突然一惊,抬起手,发现手指已经能拉住被子了,心头一喜坐起身,被子滑落才发现竟身无寸缕,吓得低叫一声,立即招来门外女仆询问。
啊!那个臭流氓。
这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暧昧的痕迹,胸口,侧腰,臂侧,甚至连腿内。羞得她满脸绯红,钻进被子里再不想见人。
——打开。你全身我都看过了,还害羞什么?
变态!他竟然把她全身上下都吻遍了,连连脚趾头都没放过。
——果然还是乳嗅未干,这么大股奶味儿,不信?来偿偿!
呜呜,完了,她该死的在想什么,都怪他!
女仆要帮轻悠更衣,她想拒绝,可自己手脚不便半天穿不上那复杂的和服,最终只得假他人之手。仆人们暧昧的眼神和低笑,让她紧绷的脸色红到快滴血。
饭后,轻悠又要逛园子,女仆们都有些惶恐。她知道昨日逛园子惹出龙村治也的麻烦,那个男人竟然又换了批女仆。
他是个相当严厉苛刻的主人,稍有不满,仆人就会被斥换。她来这几日,前后折腾下来,几乎每次醒来看到的女仆都不同。
最终,她只要屋外的樱树下转了转,就看到荻宫中最高的建筑。
“小姐,不可以的。那里任何人都不能去,是宫中的禁地。”
“那塔明明修在樱花园里,应该是最好的赏樱塔啊!要不你打电话问问他,我就在塔上赏樱,又不会乱跑,更不发生像昨天一样的事了。”
女仆无奈只得去请示,轻悠回头借口说方便就偷溜掉,很快找到塔楼。
当她看到塔上悬扁的行书题字时,心中微震——清华阁,这名字于她真是熟悉极了。
大门上挂着粗链大锁,尘锈斑斑,确是关闭许久的模样。她绕了一圈儿,在听到人声渐近时,终于推开一扇窗,爬了进去。
塔楼只有三层,她把每一层都仔细逛了一遍,墙上的悬字帖和画作的落款,再再令她惊疑不定。
顶楼,想不到的开阔视野,满眼樱飞蝶舞,满城青房黛瓦,衬着青天远山,沉静如画的美景,顿时令人心旷神怡。
心里的疑惑、楼下的叫嚷,通通不见,她深吸口气觉得嗅到几分自由的味道。
突然,那粉墙后传来吠叫声,她不禁转头望过去,秀眉蹙起。
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几乎尽览荻宫的全貌,粉墙后的情形也更清楚。那日天色太暗,她根本没看清情况,现在那里围起的一个栅栏里,竟然敞放着十数只红棕皮大犬。有大犬扶撑在铁栏上受食,竟然与喂食者身形差不多,简直可怕。
突然众犬一阵狂吠,齐齐朝一角奔去,轻悠顺眼一望,顿时吓得捂住小嘴后退一大步。
那里有三只狗正用力撕扯着什么,当那被撕扯物挣扎起身时,不是鸡雀,更非牛羊,而是个活生生的人!
老天,他们竟然拿活人喂狗?!
☆、29。男人最愉悦的休闲活动。。。
参天蔽日的御守树上,绕满了祈福的白纸结,穿着传统的白衣绯胯巫女装的绝色少女,恭敬虔诚地行礼祷告,完成每日必定的神佼仪式。
远处廊檐下静立的两名男子,一个英朗逼人,一个俊美如神,俱都目色轻柔地看着这皇宫中每日必行的祈神之礼。
仪式完毕,少女远远看到来人,美眸中闪过惊喜,旋即垂下头,加快了回宫的步伐。
稍后,风铃轻鸣,日光翩迁,从明亮的回廊后走来的女孩,绝色容颜在忽明忽暗的帘影中如梦似幻,黛眉樱唇,如她身绣长披的重樱宫服,美得胜过出云山的盛景。
若仔细来看,女孩眉目间与那神俊的男子还有几分俏似。
明仁帝在女孩还差三步远时,便借口溜掉。女孩即明仁帝帝亲生胞妹,在东晁富有第一美女之称的出云公主。
“亚夫君”
出云红着小脸,崇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贪恋的表情几乎是从他成年后开始出入宫廷,从不曾断。
“我再三个月就满十六岁了,我可以不用再为帝国献身做巫女了。”卸去巫女之职,就可以和心爱的男子成婚生子。
自然,公主殿下再大胆也不敢说这话,只是希翼的看着面前英秀如神的男子,将满满的爱恋都倾注于深情的眼眸中。
男子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飘渺,仿佛神行千里,不在宇内。
女孩从来看不懂男子的心思,心中急切,又靠近几分。
顿时,男人闻到浓郁的熏香,眉心一皱,下意识地想退出,却被素白的小手拉住衣衽,乌亮垂直的长发撞入眼中,心神瞬间恍惚。
十六岁,像樱花一样娇嫩,美好,却易逝的年纪。
那个丫头似乎比出云还要略显娇小些,且远不如出云美貌绝色,他怎么总想起她?不过,相对于宫中惯用的熏香,他倒更喜欢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乳香混着墨香的味道。
“亚夫君?”
感觉到男子的出神,出云更不安,忘了身份礼仪地几乎将身子都帖上了男人。事实上,她多么渴望这副胸膛能成为她一生的栖息之所。
男人终于回神,淡淡一笑,目色柔和,“出云,你已经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他抬手轻轻拍拍她粉红的脸颊,温柔宠溺,令女孩欢欣不矣,放下不安,求证道,“亚夫君,我听说你救了一个亚国女孩,还留在荻宫?”
男人眸色一黯,面上并无波色,手落在女孩肩上,抚了抚那漂亮的樱花纹,仿佛没有听到质问,反问,“你今天这身春装,很漂亮。好像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刺绣?”
见男人竟然只关注到她精心为他所做的妆扮,女人的警惕立即松了大半,献宝似地将衣服的来历说了一遍。
“锦笙织造坊么?我听说这家是亚国人开的,与川岛和龙村两家美织社都有往来。”
“亚夫君,其实我就这一件是他们的,如果你不喜欢”
“亚国的丝织品的确胜过我国,为了我国丝织业的发展,应当多向他们学习。这是振兴国家的大事,与个人恩怨无关。不过可惜,最近军部靳令,亚国的这些商人都被抓起来了,以后恐怕”
女孩的疑虑立即打消,还自告奋勇地说要向皇帝陛下请示,还商人们自由。
织田亚夫笑而不语。
离宫时,便碰到了左大将军,中年将军看来的眼神似乎有些兴灾乐祸。
织田亚夫蹙眉询问,“大将军,日前我的大队长抓到的那批亚国人里,好像有位织造坊的少主。今日公主殿下所着春衫正是该坊所出,不知将军可否卖在下一个人情?”
当然,左大将军岂会放掉向皇家献热情的机会,立即借口推辞,派人将奄奄一息的林少穆放了。且还给锦笙织造坊颁发了第一本经商通行令,自此,林家竟阴差阳错地逃过了这一难。
出宫后,织田亚夫揉了揉眉心,心里却是十分厌恶这个曾经住了近十二年的地方。
刚上车,就接到警卫员的报告,说那小丫头又撞了祸,居然跑进了他令人封禁的清华阁赏樱。
看来他稍一离开,小东西就不安份了。这回,该给她一个什么教训?
想着那张哭哭啼啼,可怜又愤怒隐忍的小模样,他的心情就莫名地好起来。
等他回宫后,没想到女仆回禀说去泡温泉了。
这倒有些不寻常了。
她之前在那里吃他过不少苦头,对温泉池的排斥和恐惧显而易见。
他只解下了佩刀,就直接往温泉小屋去,临近时看到女仆都守在屋外。
“殿下,小姐她说我们在旁边看着会不自在。”
这小东西,想搞什么怪?
他在心里笑骂一句,大步走了进去,却立即撞见一声低叫。就见石凳边上,正奋力穿衣服穿到一半的小姑娘,见到有人进来,手忙脚乱地背过身去,衣袂散乱间雪色糜糜,服帖的丝质内衬衣勾勒出娇柔的曲线,令人遐想。
“干什么遮遮掩掩,藏了什么在后面?”
他只是随口一喝,却吓得她差点跌进池子里,惶急地将好不容易打捞上来的瑞士军刀藏进旁边的花叶下。
“我,人家正在穿衣服!你别过来。”
“别进来?”
他淡淡扬声,她背着身子看不到黑眸中明显的戏谑之色,急着拢紧衣衫,想要罩上外套,可惜她手指力气仍没恢复,外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