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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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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她应该体谅一下他的大男子主义,主动问问他?
    可她又怕他怪自己不够信任他。
    如果自己的猜测都是对的,百合子真是间谍,她做为一个亚国人,又该以什么样的立场来处理这件事?怎么去面对他呢?
    轻悠越想越郁闷,母亲唤了她几声,她才猛然回了神。
    三娘叹息,“如果觉得累,就回屋去歇歇,这里娘能处理。”
    轻悠汗颜,“没事儿,只是有些事想不通。”
    三娘一笑,“想不通的事儿,就暂时搁一搁。兴许,这一放,你不用想也就自然通了。”
    轻悠被母亲这一笑,不由自主宽了心。
    是呀,也许他不想说,只是因为还不是时候,并不是真的要瞒她什么。这些日子以来,他为自己,为轩辕家好,都是有目共睹的。沈百通那王八蛋也许根本就无凭无据地,信口胡说,来拢乱他们家的军心,她怎么能受那混蛋的挑唆呢?
    她要相信他!
    
    轻悠陪着母亲处理家务,这是二十年来头一遭。以前,都是大娘和三姐宝月的事,没想到事过境迁,竟然莫名其妙就落到了他们头上。
    这时候,她才知道要打理一个家,完全不比打理一个公司简单。光是之前被打碎了杯盘瓷碟,需要补充,就冒出一堆问题。
    要补充多少?是全套,还是部分。现在家里情况特别,可能会有大变动,搬家移居的话,只要剩下的将就够用就成。
    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管家提醒说老爷已经派人去派族姥们过来,即时还怕用了劣等的瓷器又失了体面。毕竟族姥不是沈百通,虽然也很令人讨厌,却怠慢不得,最好还是补上一两套。
    可现在也是急于用钱的时候,刚才大哥才支走大笔银钱,更要开源节流了。补上一套好瓷具,也需要些银钱。轻悠觉得为了族姥根本没必要,可三娘却不认为。
    本就是一件小事儿,竟然能牵扯出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轻悠觉得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记得以前看大娘和宝月在家里指三喝四,大权在握地管着她和娘的钱,随便就能拿着别人的七寸,有多么威风了不起。现在才知道,事实上这内里的纠结麻烦只有当过事的人才知道。
    原来,什么事也不管,也是种幸福。
    可惜,刚才从娘那里得知,大娘因为宝月的事,已经没法再管家,甚至决定在家带发修行,彻底遁入空门,将家中大权直接交给了三娘。二娘这连番受刺激,四哥又被抓走,泛了头痛的老毛病,这才请大夫来看过,说必须静养,不可再操心劳累,否则还可能中风麻烦就大了。
    至于四娘,最是胆小的一个,家中出事从来都是缩边靠角儿。看着这一摊子乱,早就溜回自己院子当缩头乌龟了,根本帮不上忙。
    娘还告诉她,说四娘其实也是个命苦的,根本不是当初所说什么大家闺秀出身,只是那大户家里的一个没名份的通房丫头所生的庶出子。母亲没名份,自己也没给正名,虽是老爷的亲骨肉却是连大丫环也比不得。所以当初才被轩辕瑞德相中,一方面借着那家的名声威吓,转移另两房对三娘的注目,另一方面四娘自知身份低微,不敢真的恃宠而娇,兴风作浪。
    现在,轻悠已经很清楚父亲对娘和自己的心意了。
    虽然管家很不容易,还是陪着母亲一件件地将家中的事拾掇起来,这一番忙活,回头天色就晚了。
    轻悠几次问起门房,都不见出去的男人们回来一个。
    随着时钟再一次敲响,母女两看着上面的指针,只觉得这时间过得又慢却又太快。
    没有电话,又没小厮回来报个品信,就这么一直空等着,心里的各种猜测揣杜都变成了可怕的煎熬。是慢!
    似乎转眼这一日就要过去了,就怕救不出来锦业,多在那可怕的黑牢里待上一分钟可张大帅一个不乐意,鲜活的人儿就没了。是快!
    这左等右等,终于等回了一个小厮,正是去请族姥的。
    好在这些日子是多事之秋,族姥们都没有回百里外的老宅,不然小厮这会就不是喘几口气,非跑断两条腿了。
    三娘命人给小厮上了茶水,小厮喝了一口就喘着气说,“小的不才,没能请来族姥们。五姥爷不在,小的没探到行踪。但六姥爷说他明日就来咱府上,让我们静心等着,不用怕那张大帅,他们已经寻着法子保全全族的安全。叫我们不要急,让三奶奶给老爷说,将府中好好收拾收拾,准备迎接贵客。”
    三娘和轻悠同时讶然,再追问是何贵客,小厮也答不上来。
    正担心这好事儿的六姥爷又要兴风作浪,轩辕宝仁就回来了,这总算找着一个可以商量事儿的。
    轩辕宝仁一脸愁容,“钱是送出去了,可是,就不让见人。我在那等到天黑,等到来大帅府的警备处处长来找那张大帅,托了处长的面子,才勉强见着了人。该死!小四果然被抽了鞭子。我以为是张大帅下的令,想去求情,谁知道”
    “又是沈百通?!”轻悠问。
    “就是那该死的龟孙子。我带去的那一万块钱都被他私吞了,竟被他拿来买通人折腾小四。要不是宝月宝月后来去护着,恐怕还得上烙铁!我离开时,宝月说会一直守在那边。让我们尽快想办法,最好是让姜恺之出面,说不一定才能救出锦业。”
    宝仁最后看着轻悠,目光中有请求。
    轻悠明白兄长的意思,“大哥,知道现在有三姐护着四哥,这钱也不算白花了。回头,咱要能把三姐和四哥都救出火坑,爹一定会原谅三姐的。”
    宝仁欣慰地点了点头,又问起父亲和亚夫的去向。之前他先走一步,并不知道轻悠本也想跟父亲去芙蓉园,却被吼了回来。
    听完后,宝仁说,“之前我和父亲去过芙蓉园,只可惜,恺之的态度还是唉,小妹,你也别着急,总归你们有些情份在,之前他都救了咱们一命,这回应该也不会袖手旁观。”
    轻悠早就听母亲提了这事儿。也知道,父亲不让她跟,也是不想再节外生枝,更不想让她为难。而带上亚夫,可能是想让两个男人商量解决,看在她的份上,握手言合,解决当前的燃眉之急。
    正这时,门房进来了,“大少爷,三奶奶,七小姐,老爷和周公子回来了。”
    
    轩辕瑞德回来后,朝三娘点了点头,招过宝仁询问了情况,宝仁拒实以告,没有提宝月的事。
    三娘和轻悠知道宝仁护妹妹的心思,也没有多说。
    问完后,又听了那给族姥带话的小厮说法,拧了拧眉,就说先用了餐再说。
    虽然摆了一大桌子菜,但大娘在自己院子里不出来,锦纭照顾二娘也来不了,四娘借口小九闹肚子也没过来,小八多半是被母亲拘起来了。结果座上就松松地坐着几个人,气氛说不出的凄凉。
    虽然轻悠极力劝说父亲多吃点,这心里装着事儿,哪里咽还吃得下,这顿饭草草结束。
    饭后,轩辕瑞德称累要先歇了,也没提去芙蓉园的事,就由三娘扶着回了屋。
    就算不说,轻悠多少也猜到了结果。
    宝仁心切,拉了亚夫追问。
    亚夫说,“和当初你跟伯父去找他时,说的一样。”
    宝仁先是一愣,重重了叹了一声,嘀咕着“这怎么也是个死心眼的啊”,欲言又止地瞥了眼轻悠,就离开了。
    四下无人,轻悠很想问,默了一默,道,“亚夫,你跟我来。”
    她什么也没再说,拉着他的手,走过游廊,越过洞门,绕过曾经一起散步的小花园,来到了已经空无一人的厨房。
    揭开一个盖着的大锅,从里面端出两层蒸笼,揭开时,一股淡淡的花香弥散开来。
    在昏黄的灯光下,青葱色的蒸笼里,放着一个雪白的瓷碟,瓷碟上盛着一团雪白淡粉的米团子,形象做得极像花朵儿,花瓣上开的小岔儿,让人一眼就认出是“樱花”。
    她轻轻笑着,托出碟子,说,“你们走后,我和娘忙完家里的事,我偷空又试验做的。样子是比以前几次都要好了,你尝尝味道像不像?”
    递过一双白玉象牙筷来,映在灯光下的眉眼弯弯如月儿,那故做讨好的笑容,丝丝缕缕地勒疼了他的心。
    他接过筷子,挑起一块樱花糕放进嘴里,甜丝丝的感觉,一下化到喉底,和记忆中母亲所做的,几无二致。
    他只是随口提了一下口感和材料,根本没抱希望她能做得出来,头几次都失败得很彻底,没想到,竟然真给她做成了。这其中又花了多少心思,他不知道,但他又很清楚,那一定是废了很多很多的心思。
    “好吃吗?像不像呀?”
    “好吃。像。”
    “真的?”
    看到她开心的笑,他觉得真想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只要她开心,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可是,他依然无法忘记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责任。
    “一模一样。”
    他弯起唇角,挑起一块送到她嘴里,看她小嘴轻轻蠕动的模样,心动,情不自禁,揽过来俯首就吻,相同的味道流窜在彼此的唇齿之间,甜丝丝的感觉滑进心底,让人食髓知味,无法戒除,只想沉沦,却分明又清醒得可怕。
    听到她低低的嘤吟,他心潮澎湃,浑身一紧,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吻,便无法克制,心跳呼吸都乱了。
    “亚夫,别,会有人”
    “不会。”
    他抱起她,将她压进阴暗的角落里,吻得更凶更急。
    身下奇怪的嘎吱声,那脆弱得快要断掉似的东西,同时承着他们两的重量,有种大厦将倾的恐惧,却又有肆意放纵的极致快感。
    沉入那热烈又难以叙述的欢愉时,她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黑暗中,他的眼眸就像两盏明灯,忽明忽暗,流窜着她熟悉的情欲和惊心的冷酷。
    就像要把她整个儿拆散了似的狠。
    就像两人此时身处万丈悬崖般,脚下只有一根细细长长的丝支撑着。
    就像拥舞的伴侣正踏在纤薄的白冰上,步覆维艰,依然不能停下。
    可他的疯狂似乎从来不会因为环境、时间、地点,有丝毫收敛,一次次地将她逼到临界点。
    “轻悠,你是我的!”
    他狠狠咬住她的唇,将自己送进她的最深处,攻占她全部的全部。
    她痛苦地低哼一声,被他牢牢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全身上下都似浸在了热海里,忽又飞到高空中,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他摆弄。
    “亚夫”
    “轻悠,告诉我,你爱我。”
    “我爱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她伸臂紧紧抱着他,半自己与他结合得一丝不剩,紧密得仿佛生来就是一体,本来就是一人,本来就该如此圆满契合,谁也不能分开他们。
    最后,她像清晨染了露珠儿的花朵,在他怀里绽放,美得夺魂慑魄。
    她听到他说,“轻悠,姜恺之利用张大帅威胁你放弃我,你会答应么?”
    她听到自己说,“不会。”
    然后,他再说了什么,她却没有力气去听了。
    她累极了沉沉睡去,忘了这还在家中,忘了礼教,甚至忘了家中这一连串的难题,在他怀里放心地睡了过去,唇角还挂着笑。
    若真的不信任,又怎会在他怀中安心入睡?!她什么也没问,是不想给他压力。她乖乖顺了他的意,任他予取予求,都是给他抚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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