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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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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姜家,姜恺之如此在乎轻悠,轻悠差点被射杀,事情闹得这么大,以他如此正直刚毅的性格,绝不可能坐视不管。
    突然,轻悠打了个响指,道,“爹,小叔,我还想到一件事儿,咱们可以趁此机会大力接受记者们的采访,把咱们从西南芙蓉城,逃亡到此,重振天下第一坊的事迹曝光出来。”
    “这样,即可以博取普通人的同情心,又趁机宣传了咱们的麒麟锦。媒体关注得越多,我想,就是黑龙组趁机想对咱们新厂房搞什么坏事儿报复,也会忌惮个几分了。”
    宝仁笑接道,“天锦坊,和咱们轩辕族人们,也会更安全了!”
    众人心底大亮,齐声说好。
    
    真所谓,三个臭皮匠,顶过一个诸葛亮!
    当商量好初步的行动计划后,轩辕宝仁便陪着弟弟立即赶回应天府去自首。
    为了确保安全,他们不得不跟向北皇雇佣了几名保镖。
    向北皇派了自己最得力的助手阿豹随行。
    此一举,众人也不由感觉到了这位黑道老大在该事上的态度,应是相当看重轩辕锦业的这条命。
    轻悠陪着父亲住在医院专门为轩辕清华准备的家属看护房里,这是一家英属医院,而在轩辕清华所在的楼层还加派了英国士兵,安全有保障。
    余下的问题,就是寻找那位能让宋老爷子也不得不卖面子的大人物了。
    轩辕清华听后,也拧起了眉头。
    说他认识的文坛艺界的人物是不少,江湖人士却极少。只能先找几个跟江湖人士有交情的朋友,帮忙打探一下江浙苏一带是否有这样的人物。至于能不能请人家出山帮忙,那又是下一个仍待解决的难题了。
    夜里,十郎悄悄推醒了轻悠。
    见父亲已经睡得很沉,轻悠跟着十郎出了医院,上了一辆早备好的汽车,消失在繁华的夜色中。
    却不知,在她踏出房门时,背向着女儿的轩辕瑞德翻过了身,眼眸似乎从未瞌上。
    他看着空荡荡的沙发,轻轻叹了口气。
    忆起妻子说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凡事总有失有得。
    若是不想失去女儿,就得慢慢学着去适应,去接受。
    虽然家人没提过一句,可是大家心里都明白,那个男人背后为轩辕家做了多少事,已经不可尽数。
    
    那时候,轻悠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闪过的一幕幕繁华夜景,开始细细咀嚼之前锦业警告她的那件事。
    不知不觉就到了目的地,下车时,竟一脚踩进了沙地里,惊讶地低呼一声。
    十郎轻笑,道,“夫人,主子在前面等您呢!”便躬身退离。
    前方一片细细的白沙,远远铺展出去,接上一片流光鳞动的海面,潮汐声阵阵,淡淡的海风卷着湿咸的气息,迎面扑来。
    这在深冬的季节里,这样的画面着实有些呃,诡异。
    可此时,延着火把点燃的沙路行来,她深深体会到了那个男人的用心良苦。
    她有一晚提到了豪斯登堡时的生活,他早知道她喜欢看大海,喜欢听潮汐声,喜欢海边的一切,竟然就在今晚为她再一次实现美梦。
    当走过一弯大岩石时,她看到了一方用浮士绘樱花屏风围起的小榻,小榻上置小几、软垫,一盏琉璃小灯放射出晕黄的温暖光芒,罩住小小一方天地。
    那案前正挽袖倒茶的男人,完美的侧脸仿佛融化在温暖的灯光中,不似凡人。
    这样的情景,突然让人鼻酸。
    轻悠感觉自己就像画外人,仿佛瞬间回到了两人初时。
    他在画内,美得让人窒息,不忍靠近,生恐打破了这道美景。
    她傻傻地愣在原地,海风刮疼了小脸也不自觉。
    亚夫抬头看到女人前来,立即跳下小榻,手上拿着一张大大的毛毯,也不管沙子弄脏了他的白木屐,大步朝她走来。
    临近时,抖开毯子将本来穿得像颗棉球的她给牢牢裹住,在她唤出声时,又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亚夫,我能走的,你快放我下来啦!”
    “让我看看,这冬日正是养膘的时候,你有没有重一点儿?”
    她不满了,嚷嚷,“什么呀,人家又不是猪,养什么膘。”
    他大笑着将她抱上小榻,坐进温暖的围炉中,然后动手脱她的鞋,她不好意思地要阻止,也被他拍开手。
    他深深看她一眼,说,“冬天养肥一些,春天才好播种。秋天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收一个小宝宝。”
    “啊,你不要脸!”
    她不好意思扭身要跑,被他捉回怀里,脸儿红得快要烧起来。
    他一边揉着她冰凉的小脚丫子,一边欣赏不管过了多久依然会害羞的小人儿。
    两人一起将脚煨进了暖和的桌下,抱着热呼呼的香茶,笑看着彼此,喝下这一杯浓情蜜意。
    “亚夫,你之前是不是每天都开十二个多小时的车,到应天府来看我?陪我睡着觉,又开回泸城来?”
    “轩辕锦业说的?”
    男人的脸色没一丝变化,正把十一郎刚刚烤好的羊肉串给她装盘,然后用戳上竹笺送进她小嘴里。
    “对啊!之前我们去找向北皇时,他突然跟我说的。是真的,对不对?”
    她心疼地捧着他的脸,凑近了看,发现男人眼底的红血丝特别重,眼下青影极深。
    “他胡说的!”他拿开她的手,又喂她吃了一片青菜叶儿。
    她也不管他的否认,已经百分百肯定自己的猜想,心疼得不得了。
    “亚夫,你开车回泸城多危险啊,我记得那段时间,是应天府最冷风雪最大的时候啊!你是不是一回泸城就直接工作么?那你白天能睡几个小时,你都瘦了!”
    他煞有介事地点头,“估计肉都跑你身上去了,这样好,咱们家小宝宝生下来,营养有保障。”
    她好笑地捶他一拳,“讨厌啦,人家说认真的。以后你不要再这样了,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我害怕”
    她想起某一晚他脑袋打着白绷带来,自己居然傻傻地以为是他训练时受的伤,觉得自己真是太疏忽了,连这么大的事都一无所觉,还要旁人提醒,更加自责,鼻头一酸,眼底摇出一片波光来。
    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他手上的烤羊肉坨坨掉进了盘子里。
    正在进来的十一郎也退了出去。
    他拍拍她的肩背,“乖,没事儿的。我是男人!”
    她吸吸鼻子,“可是,人家就是心疼嘛!”
    他唇角差点儿弯到耳后,一使力将小屁屁托进了怀里。
    “有多心疼,我瞧瞧?”
    大手就往她领口探去,她被搔到痒处咯咯直笑,又闪又躲,被他弄得没了气儿,爬在他怀里,红红的小脸水嫩嫩的帖着他的颈弯,轻轻地呼吸。
    柔软的身子这样搁在怀里,想要坐怀不乱,那是很困难的。
    “亚夫,辛苦了,谢谢你!”
    她仰起小脸,轻轻吻了下他冒着青髯儿的下巴。
    心说,都忙得没空打理仪容,那该有多累啊!
    记得以前在东晁时,这男人可是超有洁癖的,每天换一套和服那是不用说的,有时候打理门面儿比她花的时间还多。
    外人看着他似是一溜的黑色和服,其实内里门道多得很。内衬衣的颜色经常有变化,以红、白、藏青为主,腰带的颜色和款式也是十分华贵多样化,她曾经意外发现有一整间屋子堆满了男人扔掉的衣服,吓死人。
    所以她才知道,自己想要借弄破几件衣服败掉他的家产的想法,是多么愚蠢啊,就那以后才放弃了。
    现在,他为了自己,放弃了那么多,怎能不教她感动,心疼?!
    男人轻笑出声,勾起她的小下巴,“光说谢谢,可不够!”
    一个火辣辣的深吻罩下来,柔软的小身子被大掌紧紧压在怀中,仿佛要融为一体,密实得让人呼吸绷紧,心跳加快,欲罢不能。
    哐啷一声响,几案被踢开,吓得外间站岗的十一郎匆忙地跑进来看情况。
    轻悠羞得急忙坐好,欲盖弥彰地整理衣物,恨不能钻到暖桌下躲起来。
    织田亚夫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儿,瞪了眼坏人好事儿的十一郎,十一郎抿着唇急忙退了出去,一把拦住了往这边跑来的十郎。
    “出什么事儿了?刚才声音好大啊!”
    “没事,回去。”
    十郎好奇地探头,小姑娘还不谙男女事儿。
    十一郎不耐烦地提起她的衣领,将人拎走掉。
    十郎个头本来就娇小,教十郎这样拎着大煞气势,气得哇哇直叫。
    十一郎烦不胜烦,一把将人扔在沙地上,喝道,“别以为主子认你叫十郎,你就真比我大了。”
    十郎气得大嚷,“我现在是夫人的死卫,我有责任义务保护夫人安全,你管不着我,我偏要去看。”
    十一郎只觉得这小东西愚钝得要死,一掌将人推开,“小十二,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十郎立即咋了毛似的,一蹦而起,跳上去就又叫又打,完全没有平日身为忍者的风度和做派,“不准叫我小十二,我叫十郎,十郎。不准叫不准叫,改口改口,我要求你立即改口。笨十一,你这个大笨蛋,大傻瓜!改口啦,改口啦!”
    完全是个小泼猴儿。
    十一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也失了平日稳重做派。
    当背上骑着的小东西闹得实在太凶时,他反身一把将人抓下,这回没扔掉了,而是抓到跟前,对着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儿,狠狠吻了下去。
    那时,十郎瞪大了眼,半天不敢动,只看着天上一片星星闪烁,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十一郎把舌头收回来,意犹未尽地捻着她的小脸,直笑。
    “笨蛋,你要去看主子跟夫人这样亲热,那你尽管去。”
    “啊,讨厌!”
    竟然捂着脸跑掉了。
    十一郎看着那娇小的身影消失在岩石阴影后,笑容慢慢落下。
    本来不想的,可是,不知道这次离开后,还能不能再回来。
    这样,至少不会太遗憾吧!
    
    接着,织田亚夫问起锦业的事。
    轻悠避重就轻地说,事情已经快解决了。
    织田亚夫心下好笑又心疼,问,“让你四哥去坐牢?按国民政府当下的法律,至少也要坐五年。这五年进去后,有没有命再出来,那就是未知数了。就算你们轩辕家往牢里喂钱养着,出来时是不是完璧,也不好说。这就叫解决了?”
    轻悠沉了脸,“我小叔他们能找到江湖上的大人物,帮我们说情的,事情没那么严重啦!”
    亚夫默然不语,饮茶。
    轻悠矛盾地不知该怎么说,纠结了半晌,才道,“亚夫,大不了我去求姜恺之。这件事,你不用担心的。”
    亚夫放下茶杯,看视轻悠,说,“如果你又像上次一样,受不得气,跑到雪地里独自生闷气钻牛角尖儿,怎么办?”
    轻悠不好意思地扭过小脸。
    他扳回她的脸,口气重了一分,“轻悠,我是你的男人,你第一想到的不是向我求助,而是去找前男友?你以为,我会为你这份体贴有多高兴?”
    “亚夫,对不起嘛!人家不想给你添麻烦,人家只是觉得你要插手,被人知道,恐怕会引起更多的麻烦。之前我和四哥就是诈了那马香主,才牵连坊子受难。我怕你
    跟你的正事比起来,我家的事根本算不得什么。”
    “胡说。我现在也是轩辕家的半个人了,如何叫算不得什么。”
    他似乎真的生气了,端着杯子侧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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