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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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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送子娘娘忙。”
    “”
    “是我太忙了,已经一个月没播种施肥。”一本正经。
    “啊,讨厌,色狼。”尖叫,跑掉。
    “宝宝,人类要不好色,早就绝种了。”
    “色狼,不要脸,啊——”
    “乖,先施肥,后播种。”
    “讨厌,讨厌,亚夫大坏蛋。”
    “宝宝,再叫,警卫会上来的。”
    “呜呜”


 ☆、23。为了你,变得更好(更甜)
    这个东晁新年,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钟声敲响时,轻悠默默地许了两个愿望。
    她问男人,“亚夫,你许了什么愿?”
    男人说,“希望快点打完仗,我们好专心施肥播种,多收点儿小小宝。”
    她又羞又窘地捶了他好多下。
    他继续一本正经地说,“你不是在信里说,很歉疚不能陪爹去美国治病么?爹临走时的最大愿望就是抱孙子,如果你连这还不努力,不是更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
    她敢发誓,在男人一本正经的表情下,藏着一颗腹黑YD的心。
    “哼!”
    “轻悠,你许了什么新年愿望?”
    “我们亚国的习惯是,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所以,我不能说。”
    他笑笑,不再追问,抱着她就要“播种”。
    结果,好戏被来换点滴瓶的东堂雅矢给打断了,他们同时被狠狠训了一顿。
    因为他们都不是听话的病人,竟然在情况稍好转的深更半夜里溜出室外,顶着寒风冷雪玩浪漫,简直就是“慢性自杀”。
    就鸡婆这一点,轻悠觉得东堂雅矢和艾伯特有的拼。
    可为了织田亚夫的健康,她立马墙头草倒向了东堂雅矢,开始当起男人的半个小小勤务兵。
    接下来的日子,便从轻悠真地当上了织田亚夫的勤务兵开始,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插曲。
    
    怎么当上勤务兵的,就要从三贺日说起。
    东晁的新年是一月一日到一月七日。
    头三天,叫“正月”,是不干活的。
    当然,目前刚夺回黑河,在织田亚夫直接掌控北平的军政大权时,亚国人过元旦节的限制只在出行方面和夜间宵禁方面有告示,而做为东晁帝军,仍然处于高度警戒的状态。
    军令如山,规定若节日期间,当值士兵玩忽职守,肆意饮酒作乐,一律以死刑论处,就算是在之前的大胜仗里做出过杰出贡献,获得过大军功的人也一视同仁。
    虽然织田亚夫在之前的大战指挥中,其英明卓绝的军事指挥能力,获得了所有人的认可。可不管多么严明的军队里,总有那么几匹害群之马,胆儿肥得没处使的来撞枪口。
    那时候,轻悠正陪织田亚夫吃御厨做的美味佳肴——煎饼果子,据说是北方挺有名的小吃。
    当然,在普通老百姓眼里这也就是寻常吃食。
    可是在触犯军法的人眼里,这一切就变成了寻衅辱骂借之攻击的最佳借口。
    “啊?这个煎饼果子,是大鱼大肉?”
    被枪决的士兵们指责元帅大人吃大鱼大肉,有女人玩,住皇宫不说还四处溜达旅游观光,竟然不准他们“稍稍打个盹儿,喝两盅,太不仁道”。
    织田亚夫伸手合起女人的掉下来的小下巴,懒得吭声,继续看自己的文件。
    又摆摆手,让报告情况的高桥走人。
    轻悠觉得,男人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毫不在意,于是吃煎饼果子的动作从大变小,从小变无,有些没了食欲,过意不去,为男人着急。
    在接下来的两天,轻悠一直陪着亚夫,在屋里办公。
    本来亚夫是要去巡视军营,探望伤员,都被东堂雅矢给禁止了。
    为了男人的健康,轻悠心里虽着急军队的那些流言蜚语,两权相害取其轻,她还是决定继续自私一下,看好男人的身体。
    是呀,她真是个很自私的小女人,她做不来像母亲那样的旧式女子,一切以夫为天,过于尊重丈夫的决定,那种古老的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根本不适合她和亚夫。
    她以前跟在轩辕清华身边,学了不少养生之道,好的身体就得从小养成好的生活习惯,不能因为现在年轻就拼命透支,要是到了老年,你忽视的那些毛病都会找上门儿来。
    不管旁人怎么看待她,说她是悍妇也罢,总之,他即唤她为“吾妻”,她就要担负起新时代妇女性好妻子的责任。
    “亚夫,该吃药了。”
    抢走正看到一半的文件。
    结果是,被暗算吃了小嘴儿,满口都是男人的药汁味儿,苦得她直吐舌头。
    “亚夫,该吃饭了。不能挑食,雅矢说你得多吃点儿肉,不然热量不够。”
    他将她狠狠一揽,目光绿得发亮,“我最想吃的,就是这块叫宝宝的肉。”
    “呀啊,讨厌,坏蛋!”
    结果是,若非高桥敲门来报告,他差点儿就被她吃干抹尽不剩渣儿了。
    不过全身上下,都布满了某人种下的草莓,以胸口两团肉肉为最多,害她这一日都羞于抬头见人。
    “今天有一名士官和一名中尉,在值勤时间光顾了慰安所,现在正押在广场上。这两人在之前的大胜战中立了大功,又是家中独子。现在士兵情绪有些激动。殿下,您看”
    显然,高桥是来说情的。
    事实上,这些天已经不只一次了。
    轻悠对此倒是颇为奇怪,高桥上校显然是一位很有仁慈之心的军人,跟其他那些曾跟在织男亚夫身边的人很不一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要安排这样一位副官帖身跟随,但心下也忍不住担心,想要劝说两句,却又觉得自己毫无立场。
    军队,战场,那是男人的世界。
    她只是一个普通小女人,什么都不懂,更不懂军规军纪和军队管理,并没有资格为此置喙半句。
    高桥诚一看了轻悠一眼,轻悠接到了,也没有多说一句。
    因为这样的场合,她本不该出现,男人已经为她破了规矩,她要是再插手这些不该自己管的事,那就是越俎代庖,不知轻重了。
    在外人面前,男人的尊严和荣誉,也是女人必须为之维护的。
    不过她心里也有压力,毕竟,元帅大人都能在上班时间调戏自己,元帅大人的兵会想不通,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个内部矛盾,其实并没有轻悠想像的严重。
    但所有深爱着自己男人的女人,都会把男人的事当成自己的事,看得很重很重。
    于是,轻悠私下里只有找同为女人的十郎,商量解决办法。
    十郎说,“夫人根本不用介意那些蜚短流长的,做为我东晁帝军的合格军人,听从上级指令,这是军人最基本的职责,没有条件可谈。”
    轻悠不安,“话是这么说,可是,军人也是人,为了国家安全百姓安康,抛头颅洒热血,是非常了不起的,他们的心情,我觉得应该适当考虑一下吧?”
    十郎竟然斩钉截铁地说,“根本不用理会。我们东晁传承的武士道精神,强者为尊。那些喜欢说三道四的家伙,想要有大鱼大肉女人玩,那就得杀到龙村少将那样的位置才有资格放肆。
    不知轻重的蠢材,竟敢跟我们殿下比,一个个的都死有余辜!”
    轻悠立马黑线儿冰化了。
    找十郎讨论这个问题,显然是个错误的决定。
    那该怎么办才好?
    她想在男人身边多待段时间,照顾好他的身子,距离春节也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若给男人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教她怎么好安心。
    
    这日,为了增加节日气氛,又不影响士兵们执行自己应有的职责。
    轻悠在得知新年物资又运到一批时,主动提出要帮忙布置,便和十郎一起,跟着后勤军官去营地慰问伤员,分发新年物资。
    勤务官带着轻悠去的军营,正是跟轻悠有过一次生死之缘的荣泽英杰的营地。
    士兵们再看到她,都啧啧称叹。
    “夫人,您穿着咱们东晁的和服,可比亚国旗袄要漂亮多了呀!”
    “是呀是呀,难怪连咱们最英明的亲王殿下都被您迷得神魂颠倒。”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打趣儿,闹得轻悠小脸如火烧。
    后来还是荣泽英杰过来喝了一声,众人都偷笑着散去。
    轻悠拿出一把稻草绳和松枝,装饰在了大门上,荣泽英杰立即上前来帮忙。
    “稻草绳要成三的倍数。”
    “松枝是这样插在上面的,嗯,间距可以调成一样,看起来更漂亮一些。”
    青年队长的手法十分熟练,而且经验老道,还讲了不少典故。
    装饰松枝,也是东晁新年必备的活动之一,寓有“插上树木迎接神灵降临”的意思。一般装饰松枝的日子,是从一月一日到一月七日。这一期间,也叫“松之内”。
    “难怪,以前我在东晁留学的时候,看他们在大树上缠这种东西,我还以为是给大树穿衣过冬呢!不过只有几根草绳,过冬也太寒糁了点儿。”
    轻悠汗颜地说出自己的浅薄见识,荣泽英杰一听,忍不住大笑起来。
    “唉,人家不知道,也用不着这样嘲笑人家吧?我知道我是半罐水啦,你能不能别笑那么大声,大家都看过来了啦!”
    荣泽英杰轻咳几声忍住笑,看着小女人瘪嘴埋怨的模样,心里柔软而温暖。
    女人不知,就在她来的前一刻钟,他和战友们一起将儿时的好友火化,装入骨灰翁中,送上了回东晁的飞机。
    那种痛失好友的沉痛感,在女人到来后,都慢慢消散了。
    真的很奇妙,好像每次轻悠出现,都会带来希望和欢笑,她就像一个幸福的发光体,吸引着人不自觉地靠近。
    有她在的地方,好像就没有压力了,会让人格外地放松自在。
    难怪,连那个高高在上的东晁之王,都为之放下尊驾,深夜急行来寻她。
    慰问行动进行得很顺利,但在下午到了荣泽英杰隔壁的一个营地时,就出了状况。
    本来轻悠的行程只在荣泽英杰这处结束,但勤务官没料到两个女人的手脚那么麻利,很快就把这一营的物资给分发完毕了。
    两人还说军人行事自然要更有效率,这样就能帮勤务官多走几个军营,让更多的战士能更快地领到新年物资,享受一下家乡来的新年问候。
    勤务官心里直叫苦,又不忍拒绝女人们的好意,只得继续行程。
    不想这隔壁的军营从荣泽英杰的营地听说了轻悠的身份,那看来的目光就各不相同,意谓深长了。
    当轻悠进到一处有些偏的营舍时,三个不怀好意的兵就扑了出来,抓着轻悠的手脚就要把她往屋里拉,边拉边露出淫一亵的笑语。
    “妈的,今儿老子们就要偿偿亲王殿下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儿。”
    “狗日的家伙,凭什么我们嫖女人就要处死,他天天抱着女人就能高枕无忧。”
    “靠,上阵杀敌的都是咱们,死的都是咱的兄弟,他到好,舒舒服服地躲在后方玩女人。”
    “就是,太他妈不公平了!”
    “今儿咱就玩死这女人!”
    轻悠听着这些不公的抱怨,和恶毒的诅咒,心下大惊,尖叫求救。
    “嗷,妈的,插老子眼睛,老子非叉死你妹的,哦——”
    轻悠故意停止挣扎,让三人放松了一下后,逮着机会狠叉一人眼睛。
    她身上的腰带已经被解开,那是用来束紧和服的唯一的束件,整件衣服就散了开,男人们被她这一反击刺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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