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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51部分

小说: 七日,魔鬼强强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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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善御极不安地拉住人,低声道,“亚夫,你又是为了屋里的那个小宠物?”
    织田亚夫挑眉不语,但眼底明显划过了不悦,他向来不喜欢别人过问他的私事。
    “亚夫,我知道你不高兴。不过做为朋友,我还是必须说,你即已答应了陛下,与出云公主的婚事。那个敌国女子,最好”
    “御极,本王的事,不需要别人指手划脚。”
    织田亚夫脸色一沉,坐进车中。
    尚善御极却没走,俯身看向车中的男子,劝道,“亚夫,这世上的女人何其多,就算你要养几个情人,公主殿下也不会大惊小怪。可那个女孩不但是敌国人,甚至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伤了你,差点还落下个刺杀陛下的罪名,根本就不可能跟你”
    “够了!尚善御极,你僭越了。”
    车门被砰地一声关上,看不清男人的表情,车窗上反映出鸷亮的光线。
    “亚夫——”
    尚善御极拍着车窗,耐何车里人根本不予理睬,下令开车,害得他追了几步就被抛下了,只能站在原地暗自郁愤。
    没想到汽车开出十米突然又退了回来,他眼中一亮冲回去,车窗刚好滑下。
    织田亚夫微笑地看过来,仿佛刚才的争执已不存在,说,“御极,忘了告诉你,你现在最好赶紧去医院挂点滴。”
    “啊,什么意思?”
    那笑容,让人浑身发毛。
    “刚才那好喝的玩艺儿是黄豆磨粉煮出的豆浆汁儿。”
    “啊,你,你怎么不早说!”很不幸,尚善御极对黄豆过敏。
    织田亚夫大笑出声,“谁让你饥不择食!”
    说完,汽车扬长而去。
    徒留穿着斗蓬服的男人,气得又挥杖,又跺脚。
    车内,男人的笑容渐渐消逝,放在膝上的五指曲拢握成了拳。
    他想要什么女人,谁也管不着。
    闭上眼,脑海里立即浮现这几夜里,小家伙乖乖巧巧地在他怀里撒娇,红着小脸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诱人模样。
    他爱死了在她身体里的甜美滋味儿,怎么可能就此放手,除非有朝一日他真的厌倦了,否则,任何人都别想阻拦。
    
    荻宫
    廊檐下,轻悠洒鸟食逗绿雉,向兰溪像往常一般坐在她身旁,执着她的手腕推揉穴位。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其乐融融。
    然而,向兰溪的眼眸却随着推拿的面积缓缓扩大,越来越黯,在雪白的皓腕内侧,零星散布着粉红深紫的印痕,早就知道那意谓着什么,因为在女孩偶时绽露的粉颈上,也有这样的痕迹。
    他的心悄悄紧缩,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心情也随之变得越来越糟糕,开始有些排斥甚至厌恶为女孩做推拿这件事。
    他默念着智真法师的《清心咒》,目光尽量移开那些透露着糜艳气息的印痕,用多年熟读深习的诗书礼教捆缚自己的心。
    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没有成熟,必须忍耐,无论如何。
    突然,轻悠回头低声问,“向大哥,已经好几日了,你说我现在跟他提见合不合适呢?”
    向兰溪抽回手,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四下的仆侍,笑道,“当然可以。习字时不仅要运动腕力,也要运动指力。只要运动适量,还可以促进恢复你手指的灵活性。”
    轻悠一听,心上像放下了块大石,轻松地笑开了。
    这时,仆人通知织田亚夫回来,轻悠立即跳起身,冲在仆人之前跑去主屋。
    向兰溪看着那张欢欣雀跃的小脸,没由来的心直往下沉,她看起来那么快乐,大概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眼底透露的期待之光,几乎让人分不出,那到底是为出逃高兴,还是为即将见到的人开心。
    他立即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向兰溪,你在胡思乱想什么,这种情况下,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曾经在斗兽场上仅仅三步远的距离都无法跨越为她挡灾,你凭什么妒嫉?!
    
    轻悠得到了向兰溪的鼓励,满心欢喜,她觉得近几日的情况非常好,织田亚夫几乎对她言听计从,也不强迫她了,估摸着趁着他高兴的时候,提见林雪忆的事,八成没问题。
    如此想着,临近门口时,她看到从另一头行来的黑色身影,笑得愈发开怀,竟一抛往日矜持,像回家见到母亲,大叫一声“亚夫”,就扑了上去。
    织田亚夫从没想到,有一天,回到匿大幽静的宫房中,会受到如此热情的相迎,会有一个人,像亲人一般,对他张开双臂,紧紧抱着他,说“你回来了”,这样在普通人家里,最常听到的话儿,竟然有这样的魔力——将他满身的疲倦心烦都一扫而空。
    “你今天回来得好早!”
    他从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里,看到自己被深深地印在黑色瞳孔中,这种唯一完全的占有,满足得让他心急速跳动,有些不能自矣。
    他情不自禁俯下头帖着她的额头,吮了吮嫩红小嘴儿,粉香的面颊,小小的身子里散发的甜腻香气让他产生一种奇怪的眩晕感。
    声音沙哑一片,“悠悠,你饿了么?”
    “唔?不饿呀,刚才喂笨蛋亚夫前,我有吃过刚做好的糍粑。你的厨子,手艺真不错
    她一边说着,一边舔舔小嘴,一副回味悠长的小模样,惹得他心直发软,后腰眼蓦然紧绷。
    他眯起眼,一边蹭着她香喷喷的颈弯,一边说,”可是宝贝儿,我回来前只喝了一杯豆浆,现在可饿坏了。“
    她还无所觉地傻应道,”我小叔说,你们做脑力工作的人,能量消耗都更快。那赶紧让他们先送些点心来垫垫肚子吧!“
    ”正合我意。“他笑得愈发深邃迷人,她的心不受控的狂跳。
    没发现,男人抱着她进屋后,就没让任何人进来,拉门紧闭上后,他将她抱得更紧,直接走到铺放在窗下的长毛地毯上,倾身就压了下去,衔着她的小嘴儿就不放了。
    ”亚,亚夫,你干什么?“
    ”拆包装。“
    ”啊,你不是说你饿了嘛!“
    ”小东西,你就是我的点心。“
    ”啊,唔!“
    她的反抗早就化为欲拒还迎,他轻而易举就甩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只松开了自己的腰带,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大吃特吃起来。
    这并不是第一次,可他还是像第一次偿到她的滋味儿一般,狼急虎猛,难以自制,才刚刚起兴儿,小东西就有些承不起地嘤嘤哭叫起来,娇嗲嗲地怨他又骗人,他吃吃地笑着咬着她的小耳朵又哄又骗,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松,紧紧锢着小身子,又凶又猛,直想将人儿整个都揉进自己体内。
    直到她丢了两次,又在他肩头上咬了个血齿印儿,还中途昏了一次,他才满脸靥足的抱着她进浴室洗漱。
    饭后,他们一起消磨的娱乐也渐渐多了起来。
    除去偶时到樱花园里散散步,或者一起泡温泉,但相较这前两项娱乐每每进行到最后,总会被某狼弄得浑身酸软无力,轻悠更喜欢用他送的那个玻璃灯桌,绘西洋花纹,或者摹字临帖。
    ”要出去走走,还是练字?“
    魇足之后的男人,口气慵懒,十分好说话的样子,轻悠觉得现在正是提请的好时机。
    ”亚夫,我,想求你一件事儿。“
    男人刚换好宽松的素袍,回头看到有些局促不安的小家伙,将人搂进怀里,宠溺地揉揉她的小脑袋,轻声问,”什么事,说吧。“
    她还是一副犹豫的模样,吱吱唔唔地绕来转去。
    他听了两句就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板起脸不吭声儿,她一见可就急了,抱着他的手臂又摇又蹭,直磨得他又有些心猿意马。
    ”亚夫,我只是想跟家乡人聊聊,看看他们最近过得好不好。另外,我想告诉他们不用担心我,你对我很好,很宠我,我在荻宫很,快乐,让他们帮我派个电报,告诉家里一声,我一切平安。我“
    她在心里痛下决心,终于说出,”我要告诉他们,我想留在东晁,留在你身边,不回家了。“
    面对如此可怜乞求的一双大眼,他的铁石心肠早就化成一汪春水。
    ”好,本王允了。“
    ”真的吗?亚夫,你真好。“
    ”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得为之前犯下的一个错误接受惩罚。“
    ”啊,什么错误?“
    真是,她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明日便知。“
    他弹了下她的额头,唇角斜斜上勾,笑得魅艳惑人。


 ☆、28。如此惩罚。。。(内有洗具)
    这一日,轻悠很郁闷。
    织田亚夫走后,她在房中端着镜子纠结磨蹭了半晌,终于憋不住一鼓作气出了房。
    她喜欢画画写字,可要她一直待在屋里,那比杀了她还痛苦,因为也喜欢跑跑跳跳亲近大自然,平日在家一天都要野半日,现在被囚在荻宫,更渴望外面的蓝天。
    一开门,候在门口的仆人们一抬头,立即变脸,一副要喷的表情,急忙垂下头,却掩不住呼哧声。
    轻悠瘪着脸,大步往外走,进了庭院后,值守的侍卫目光撞上来,全部双眼一鼓,均做青蛙脸,迅速扭过了头。
    轻悠气得愤愤然大叫,“你们敢偷笑,我就告诉你们的主子,惩罚你们笑到下巴脱臼!”
    立竿见影,没人敢再有任何表情了。
    不过在轻悠来说,没表情也是一种表情,还不知道这些人肚子里笑翻了多少浪。
    可恶,织田亚夫算什么东西,小人,真小人!
    “轻悠,喝药了。”
    向兰溪按时送药来,就被轻悠喝住。
    “向大哥,药就放那里,你别过来。”
    “轻悠,你怎么了?”
    “你不要管啦,反正你别过来就好。”
    向兰溪很奇怪,向熟悉的女仆询问,女仆偷偷指了指脸,做了个奇怪的表情,他看得云里雾里,让女仆接过了药,走上前。
    小丫头躬着身子,抱膝坐在廊沿边,几乎将脑袋都埋在肚子里。
    他绕到她面前,抚上她的头,轻声哄道,“轻悠,出什么事了?你别怕,向大哥帮你想办法解决。”
    “不要,你,解决不了。”脑袋埋得更低了。
    向兰溪眼底滑过一抹黯然,仍笑语温言,“轻悠,至少你把烦恼说出来,有个人帮你分担也好。还是,你根本瞧不起向大哥一介儒医,手无缚鸡之力,没法帮你”
    “不是的,向大哥,我只是”
    到底是个心软的孩子,一激就端不住相儿了。
    可轻悠这一抬头,倒真让向兰溪意想不到地愣在原地,额头抽了一抽。
    那小脸郁愤地皱了个大苦字,嚷嚷着,“你要笑就笑呗,不用憋得那么辛苦。反正,我这是自作自受。”
    原来,这嫩白的小脸上竟然画了三个汉字——小笨蛋,额心和两颊各一个。都是常用字,宫里的仆从都识得,“笑”果俱佳。
    向兰溪宛尔,“谁给你画上的?亲王殿下都不说吗?”
    刚问出口,就觉得多余了。那个男人如此宝贝这小丫头,岂会容忍谁人在太岁头上动土。
    “还不是那个笨蛋亚夫!”
    轻悠气哼哼挥动小拳头,“之前我就趁着他睡着的时候画了他两笔,他个大男人连点儿宰相肚子里撑船的度量都没有。哼,真小人,居然跟个娘们儿似地报回头怨。你说他恶心不恶心,小气鬼!”
    小姑娘一劲儿抱怨数落着,随着表情抖动的黑字看起来更滑稽了。
    向兰溪忍俊不禁,抬手就要给她擦,却被她挡住了。
    “唉,不行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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