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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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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田亚夫推开了手边的文件夹,侧身靠进了圈椅中。
    十一郎立即收拾书桌,同时给女仆打眼神,要她继续摩擦。
    织田亚夫突然开口,“小姐人呢?”
    十一郎很不想回应,可也只得在心头叹气,口上恭敬地回道,“小姐还在温泉池。”顿了一下,又接上,“刚才来人说,就想在那里用晚膳。这会儿厨子已经在准备了。”
    果然,闭眸揉眼的男人睁开了眼,寒芒逼人。
    “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已经整个下午了,她没泡昏头?”
    现在已经是盛夏,池水的温度并不低,寻常夏日他非必要都不会去那里。虽然,里面也配有凉水池,但之前大夫都说过,有伤的人最好不要泡汤。
    这一问,无人敢答。
    织田亚夫起了身,他早前已经沐浴换下了那身被女人吐脏的衣服,眼下又穿回一惯的黑色和服,信步朝温泉池去。
    之前换衣服时,那小东西就说要去泡汤,去晦气。他见她脸色实在糟糕,也便顺着她了。虽然早前她也经历了不少这种血腥场面,不过想想刑堂的人得了他的令,把井上元子虐得倒也周正,很合他意,模样的确糁人了点儿,小东西受不住,也情有可原。
    早上事出突然,他需要的一份重要文件放在屋中,本来让十一郎来取也行,不过想到今日那个林雪忆又要来荻宫,他直觉有些不放心,便决定自己回宫亲自来取,顺便敲打一下那个表里不一居心叵测的女人,没想到一进大门儿就瞧见这阵仗。
    小东西被刀架脖子,苍白着小脸一副快要昏倒的可怜相儿。
    想她先前凭着一把小小瑞士刀,就敢在校场面对一群青壮年军官,在斗兽场厮斗凶恶土佐犬,这会儿竟然吓成这副模样,也着实让他奇怪了一下。
    事实上,这种情况大可不必由他亲自动手,瞧着她红着眼圈儿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的模样,之后的事便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待守的女仆见他行来,慌忙叩首。
    “小姐还没起来?”
    两人对看一眼,由年长者应了话,“回殿下,小姐泡了一日热水,也有起汤就餐,只是吃得不多,吐了两回。刚才用过晚餐后,又泡下凉水池了。”
    织田亚夫抬了抬手,两人退下了。
    走进温泉屋,半敞的空间依然清幽怡人,碧波微澜上,缭缭轻烟,潺潺流水倒映着遮天茂竹,粉蕊翠灌,美得如梦似幻。
    深褐的石床上叠放着女孩粉白嫩红的衣物,石凳上搁着未尽的碗盘,池边岸石上还放着一组白瓷轴青花的茶盅盏。
    目光遍扫一圈后,竟未得见那娇小身影。
    织田亚夫胸口莫名一窒,反复扫视,赫然大吼,“轩辕轻悠——”
    来不及脱衣,便跳入水中。


 ☆、32。这一生,我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不准再泡,给我回屋!”
    织田亚夫俊脸沉黑,一把将擦头的绵帕狠狠掷在地上,转身走掉。若仔细看来,那紧绷的玉颜上尤有一抹薄红。
    轻悠早已换上干净衣衫,缩着肩头蜷坐在石凳边,绵帕正落在她脚边,她吓得又往后缩了一缩,勾下的小脸上却挤眉弄眼,一副怪相儿。
    仆从们噤声不语,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眼中都是隐忍不禁的古怪色。
    他们听得主子大喝一声后,也都吓了一跳,连忙跑进温泉屋,却见主子潜在温水池底不知在寻觅何物,久久不浮水,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路了面,大吼一声“轩辕小姐”的名讳。
    众人大悟,立即朝隔壁的凉水池一指,那头爬在石沿边的小姑娘一脸懵懂无知的痴茫相,想来也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主子就像被刺猬蛰了的山猪,爆躁愤怒至极,把他们一干伺候的人都骂了一顿,瞪着眼,看着他们给小姐换了衣服,自己却死活不换装。
    唉!其实这就是个大乌龙。
    只是向来好面子的主子是不可能承认事实的,他们只能当倒霉的出气筒。
    轻悠见人一走,立即跳了起来,一脚将擦头帕踢进了水里,攥着拳头放声大骂,“神经病啊!发什么人来疯啊!明明就是自己搞错了嘛,还怪别人,笨蛋!就算世上人都死光光了,本小姐也不屑自杀。”
    女仆们全部垂下头,肩头抖个不停。
    ——我,我哪有乱跑啊!人家泡热水池泡腻味了,换换冷水池也不行嘛!这刚吃了饭,有点儿犯困是人之常情啊,谁知道会被只人狼吵醒,就胡乱咬人。
    该死的,这小妞儿越来越大胆了。
    男人下颌一阵错动,脚步顿下,一把甩掉了湿答答的腰带。
    跟在后方的十一郎立即给仆从打眼神,仆从急忙拣起腰带收好。
    灯盏渐明,金碧色的暖光打亮修竹翠笼的卵石小路,曲迳通幽,虫鸣低啁,夏夜凉风袭来,便闻万叶千声,几番惬意。
    偏偏在这静谧时刻,身后又传来一声娇啼,他身形一僵,顿立,侧耳,仔细倾听,额角青筋又是一阵猛跳。
    “这可恶的小混球!”
    咬牙低咒,倏然转身。
    刹时间,密林深处传出一阵尖鸣粗吼,震得漫天星光烁烁,月辉羞藏,似有人肢乱颤,熔金般的光影下,飘落一地残花碎枝。
    
    “啊,放手,你放手。”
    “不听话的小孩必须受罚!”
    一阵清脆的皮肉拍击声响起。
    “不要,哦,织田亚夫,你混蛋。”
    “还敢辱骂本王,罪加一级!”
    哭嚎声中,皮肉拍击声更加密集。
    仆人们的头垂得更低了,脸皮抖个不停。
    “呜呜,痛”
    “教训不够深刻,你回头就给本王故态复萌!”
    “我没有,明明就是你自己搞错,你还打我,我不服!嗷呜”
    “轩辕轻悠,你还敢狡辩,你真是一天不打就给我上房揭瓦。”
    “我才没,哇呜”
    眼见那小脸满目湿红委屈,刚扬起的大掌,终是放下了,转而抚上了抖动的小肩头,像征性地拍了拍。
    她立即蜷成了虾咪状,咬着唇儿怨怼至极地瞪他一眼,他心头一软,慨叹一声将小脑袋揽进怀中,大掌轻轻揉抚过一片绯红的嫩屁股,就被小手别开拿袍子掩住了。
    良久,抽泣声弱了下去,他才开口,“悠悠,拿别人犯的错来惩罚自己,是愚蠢之极的行为。懂么?”
    她皱着鼻子哼哼,不吭声儿。
    心里却恶极腹诽着,要不是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我根本不会碰上这么倒霉恶心的事儿。一想到井上元子的样子,浑身上下都膈应得慌,泡了一下午的冷热汤,好像都消不掉那股子腐败的死气,难过得要死。
    “还不满?”
    “我屁股疼!”
    换言之,这一切的标准对错都由你说了算,别人哪有置喙反驳的余地。还问我做什么?虚伪!
    他勾起她的小脸,白眼歪嘴儿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也不恼,心头大石倒真是放下了,伸手帮她轻轻揉着痛处,又被小手打掉。
    “悠悠,你怎么就这么笨,总是不长记性儿。我听说你们亚国大户人家的女儿都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你的乡友都说你是个地道的野姑娘。素日在乡野行走,难道就没有学会些人情事故,懂得明哲保身之道。这会儿还蠢得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你说你都十六岁的大姑娘了,光长肉不长脑子么?”
    她气坏了,抓着他的领口大叫,“织田亚夫,你才不长脑子。井上元子是被你折磨成那个样子,吓都吓死人了。明明就是你惹的祸,凭什么怪到我头上啊!”
    他像安抚发怒的小狗似地揉揉她的头,顺了顺湿漉漉的长发,口气更加戏谑,“这话确也没错。不过,在场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就扑到你身上去了。我看你那个同乡林雪忆就很聪明,凡遇事总懂得审时忖势,趋利避害。你与她还是至交好友,怎么就没学到人家一星半点儿的精明聪慧?”
    说着,弹指敲了敲她脑门儿。
    她疼得呲牙裂嘴,立马炸毛儿,“对呀,林雪忆就是聪明就是好,又漂亮大方,懂得明哲保身。那你去找她啊!干嘛非囚着我这个蠢蛋,你自个儿品味也不怎么样,凭什么埋汰我。”
    他突然捧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口气认真道,“悠悠,你这就不懂了。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同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是完全不同的。时下,欧洲有一位著名的领袖就说过,一个高度智慧的男人,应该拥有一个简单愚蠢的女人。而你,刚好满足这一点。”
    她惊讶得双眼大睁。
    他挑眉,“悠悠,你这可是在吃味儿?”
    “吃,吃你个大头鬼啦!”
    “嗯,经悠悠这般一提醒,本王想起还未进餐,是得吃点什么了。”
    深幽的黑眸忽燃起两簇焰火,她一缩身子就要爬走,可怜早就为人盘中餐食哪里逃得掉,到最后还得乖乖就擒任之拿捏。
    入口浓浓的玫瑰香,不知道这小东西先前吃了多少点心,小嘴儿忒地甜死人,让他情不自禁辗转揉捻,浸浴过的小身子又香又软,又嫩又滑,满掌的凝脂玉肌真是让人不忍释手,爱怜往返。
    这一番调教兼小惩,足弄得小人儿又嘤嘤讨饶,昏了过去,他吓了一跳放了手,又拍又唤又送水送气儿地将人唤醒来。
    虽然很想直接吃正餐,到底是受了惊吓,舍不得,搂在怀里细细揉着安抚,遂又道,“悠悠,以后莫要再与林雪忆来往,她和你不是一类人,不适合深交。”
    她委屈地哼哼,“可是,人家很无聊嘛,你宫里的人都一板一眼的好无趣,人家只是想跟朋友说说知心话儿。”
    “你所谓的知心话,就是在背地里辱骂本王?”
    “”
    瘪嘴,鼓腮。
    “或者,你想和樱吹雪岚丸一样,日日都跟着我。”他嘬了一口红艳艳的小嘴,看她皱鼻子的模样,格外愉悦。
    她捂着嘴控诉,“你从来都没,没带我”出去过。要是跟出门的话,或许就不用林雪忆,她自己也能找着机会联系家人了。
    “现在还不行,过些时日我可以带你出去走走。”远征军未离开,四处的眼线还太多,的确是个麻烦事儿。
    “若你只是想跟人聊天,倒也简单。”
    她大眼一亮,爬上他胸口,“那你让陈孟蝶和莫晓熏进宫来陪陪我,好不好?”
    “不可能!”
    “哼!”
    她立即缩了回去。
    他笑着将人搂回来,哄道,“明日送你个小礼物,便可解决问题。”
    “什么礼物有那么好?吹牛!”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表示想休息。
    “等你见了,必然欢喜。”
    他轻轻抚着她的头,一下下地拍着她的背,像在哄孩子。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心里却嘀咕着,大色狠会好心帮她排遣寂寞无聊,鬼才信呢!
    
    “德律风!”
    “什么得绿丰?”
    “哎呀,就是这个东西嘛!我们就叫它德律风。”
    因为兴奋,大眼睛闪闪发亮,一张小脸红艳艳,连小嘴儿看起来都又水又嫩直诱人。
    织田亚夫第一次觉得,给女人送礼物的确是件让男性自尊无限膨胀的幸事儿。趁着小东西摆弄礼物,他慢慢靠近将人拢进了自己的范围。
    “太漂亮了,我从来没看过这个样子的德律风呢!”
    刚刚从东晁人常用的礼物锦帕里拿出来时,她的眼睛都快闪花了。这部现在都俗称为电话的通讯器,比她以前见过的所有款型都要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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