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阵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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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经不住语言的夸奖,我这身体也受不住自己的吹捧。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脑袋针扎般疼的厉害,瞅什么都双影,嗓子火辣辣的难受。用手摸摸自己的脑袋,不是很烫,可是身体沉的像块石头,浑身无力,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躺在床上发出奄奄一熄凄凉的惨叫。
在我痛苦呻吟之下,高嵩进了我的房间。见我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他说:“呦!你这是怎么了?”接着走到我身边把手贴在我脑门儿上,之后用嘴拼命的吹那只摸过我脑门儿的手,露出非常吃惊的神情看着我,说“我操!你脑袋怎么这么热,把我手都给烫气泡了。”
高嵩帮我找到一个温度计让我含在嘴里,五分钟后,高嵩拿着温度计更是震惊,瞪着大大的眼睛怪异的看着我,发出奇怪的呐喊:“我操!四十一度三!”
草草听到高嵩的怪叫后走进我房间。我接过温度计左看右看也没看清楚上面到底显示的是多少,心平气和的说:“不用大惊小怪,我小时侯经常烧到四十二度,没事儿,都习惯了,吃点药就行。”
说着我便下了床,准备吃点药后去上班。但最后我昏昏迷迷的被草草和高嵩送到医院。到医院后,医生说我是感冒并且扁桃体发言,没什么大问题,打两针就好了。
医生先是拿出了一个特别长的注射器在我白白净净的屁股蛋儿上“吧唧”的狠狠的来了一针,疼痛的感觉通过神经细胞瞬间传入大脑。记得最后一次打屁股针是在初二的时候,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一样,疼的两个屁股蛋直有抽筋的欲望。
打过屁股针后,挂了个好几百CC容量的大吊瓶!过了一会儿,小萍来到医院,草草和高嵩离开了医院。
看到小萍来后,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一个小感冒而已,你不用来陪我,赶紧去上班吧。我没事,不用管我,打完针我自己回去就行。”
小萍看着我软绵绵的挂着吊瓶,说:“你说话都没力气还说你没事,我怎么放心去上班。”
再三推脱后,小萍坚持不去上班要留下陪我,我就没再继续劝她。不过说实话一个人在这打针是挺闷的,有小萍在这陪我也好,不至于那么无聊。
突然感觉口渴想喝水,让小萍去帮我买瓶矿泉水。
“你先忍一会,感冒不能喝凉水,回家我给你烧开水喝。”小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苹果:“我先给你削个苹果解解渴。”
因为天气突然变冷的原因,医院里打针的小孩特多,痛苦的哭喊声让我很是无奈,本来就烦躁的心情更加闹心起来。
小萍用削苹果的手臂推了推我,说:“唉!你刚才打针的时候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嗷嗷哭来着?”
“拉倒吧。我一个大老爷们打针怎么可能哭呢。”
其实刚才打屁股针的时候疼的我眼泪真差点就留下来,还好我意志坚定才强行忍住没有流下疼痛的眼泪。
坐在小萍旁边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从打针开始就哭的没完没了,泪水溢满小小的脸蛋儿,坐下后,手背上扎着针,依然痛苦张着大嘴放声嚎叫,声音之大,响彻整个房间。
小萍见小男孩哭的很可怜,转过头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温柔的说:“小朋友,不要哭了,感冒了就要打针,不打针怎么能好呢?”接着,小萍用手指了指我,对小男孩说:“你看这位叔叔多坚强呀,他都不哭呢。”
小男孩瞪着满是泪水的大眼睛看着小萍,暂时停止了哭泣声,满脸泪花,然后百般痛苦的表情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以及刚才打鼓包手背更加疼痛起来,可是看到小男孩充满信任的眼神盯着我,只好故做坚强对小男孩做出一个十分勉强皮笑肉不笑的微笑。结果小男孩用另一只手捂着眼睛哭的更响亮起来。
小萍见势头不妙,把刚刚削好的苹果递给小男孩,摸着小男孩的头,温柔的说:“小朋友,不要哭了,把这个苹果吃了吧,吃完苹果马上就不疼了。”
小男孩停止是哭声,眨了眨充满渴望的眼睛,盯着小萍手里的苹果,两片嘴唇蠢蠢欲动。
“你看阿姨多好呀,快谢谢阿姨。”坐在小男孩旁边的妈妈露出喜悦笑容,向小萍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小男孩接过苹果,痛苦的表情因为这个苹果稍微改变了一点,清纯的回答说:“谢谢阿姨。”
“不用谢。”小萍摸摸小男孩的脸蛋儿,微笑着说:“快吃吧,吃了就不疼了。”
事实证明,小萍的办法果然很有效,小男孩吃着苹果渐渐露出开心的笑脸,痛苦的哭泣声因为这个苹果没有再次响彻医院。只是我口渴的欲望愈来愈强烈。
打完针回到家,感觉比刚才好多了,精神和力气重新燃烧起来。我躺在床上,痴迷的看着小萍断着开水,撅起小嘴小心翼翼地吹着,瞬间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烧遍我整个身体。我接过幸福的水杯,一口一口地喝着。
过了一会儿,在我的推脱之下,小萍里开了我家去了单位。
窗外下着稀散的小雨,看着小萍在楼下渐渐远去,幸福感再次袭身而来,能拥有小萍这样心地好又体贴人的女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第十四章:失恋的狐狸
在我和草草等人的一顿丰盛的火锅大餐之后,迎来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大雪,小区里内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积雪,空地被几个玩耍的孩子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空中漫舞着雪花,整个城市笼罩在白白的鹅毛雪之中,雪白的城市用一句我们东北话形容就是:贼啦漂亮!
在单位,同事们套上了厚厚的冬装,一个个裹的比面包还面包。在这高矮旁瘦大小不一的面包当中,豪不谦虚,无论从美学的哪个角度来讲,我绝对是其中最帅最耐看的面包。
最大最有派的面包非我们刘总莫属,硕大一块肉球外套着几层厚厚的行头,体积之大,形态之怪,绝对意义上的一大奇迹。假如这块大面包以每公斤与猪肉等价卖出去,那我们公司准必须大赚一笔,绝无悬念。
有面包就得有香肠,譬如我们的孙蕊同志,大冷的天依然行不改装,以上身薄薄地单衣,下身花花的裙子出现在我们面前,双腿像个皮筋似不停地颤抖,一个喷嚏接着一个的打还愣说自己不冷。我们大家都为她这可歌可泣不畏惧寒冷的精神赞不绝口,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美丽冻人。
下班后,狐狸突然打电话叫我去陪他喝酒。
到了酒吧,狐狸正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个人守着几个啤酒瓶闷闷的喝酒。
“怎么你自己?婉婷呢?”我问。
狐狸看到我来后并没说话,一副很郁闷的表情,拉出旁边的位子示意让我坐下,然后没精打采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怎么这么郁闷一个人在这喝酒?和婉婷吵架了?”我放下包,坐在狐狸的旁边,说:“咳……不就是两口子吵架嘛,明天就好了”
狐狸依旧心情低调,没有开口讲话,桌子上摆着四个空酒瓶,按他的酒量这已经是过半,看来狐狸一定因为什么事情感到伤心,要不也不会一个人喝这么多。
“服务员!”我冲着吧台喊道:“再拿5瓶啤酒。”
服务员拿过啤酒后,狐狸起开一瓶啤酒倒在自己杯里,接着一口倒进嘴里,放下杯子后,我发现他郁闷的眼神里透漏着掩盖不住的悲伤。
狐狸轻轻摆动这手里的空杯子,迷离的眼神里似乎要流下泪水,慢慢张开嘴,伤心的说:“我和婉婷分手了。”
“啊?”我听后特别惊讶张开大嘴,放下正要喝的啤酒,说:“好好的怎么突然分手?吵架也不至于分手啊。别太在意,过两天就好了。”
狐狸将刚倒满的啤酒一口喝掉,低着脑袋沉闷地说:“我们没吵架,就是分手了。”
于是狐狸把这几天和婉婷之间的事情讲给了我。
婉婷回来后,他俩的联系并不多,见面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只是偶尔的通个电话,并且每次都是简单地说两句就寥寥结束,一点没有相爱的人分开多年后在见到面的热情,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陌生。
前几天,狐狸约婉婷出来吃饭,婉婷总是心不在焉闷闷不乐的样子,似乎与狐狸之间已经不再有共同语言,对狐狸的话只用低调“是”或者沉闷的“恩”来回答,而且在分开的时候出现了特别尴尬的场面,根本不像是一对多年不见的恋人,甚至连朋友都称不上。
狐狸原以为婉婷是因为刚刚回来时差还没有调好导致的心情不好,所以他并没在意。
今天下午,狐狸正和几个领导在外面吃饭,婉婷突然给他打电话约他见面。于是狐狸放弃了和领导沟通的好机会去见婉婷。
然而,见到婉婷后她的第一句话便是:“我们,分手吧。”
狐狸听完后并没感到很意外,或许事情早已经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不明白婉婷为什么,婉婷也没说明原因。
狐狸没去挽留她,也没再继续追问原因。就这样,他们简单的分手了,之后狐狸便给我打了电话。
看着狐狸沉闷的表情一杯一杯的喝着啤酒,我的心情因此变的伤感起来,这是和狐狸认识以来第一次看到他的心情这么不好。
我不明白为什么婉婷从美国回来后会和狐狸提出分手。记得三年前婉婷出国之前,他们的感情非常好,彼此非常相爱,曾是我们这圈朋友当中最模范的小两口。记得在婉婷去美国的前几天还曾对狐狸说等她回来就和狐狸结婚,要给狐狸生七八个宝宝。狐狸也因此在家傻傻的等,痴痴的盼着婉婷能早日回到他身边。
婉婷在美国的这三年里,狐狸经常与她通电话保持联络,而且狐狸从比留意我们故意介绍给她的女人,一心只想着等婉婷回来。
可结果,狐狸苦苦三年的等待却换来婉婷的一句“我们分手吧”,实在让我无法理解,更是难以忍受婉婷的这种做法。
狐狸慢慢被一杯杯的啤酒给麻醉。虽然狐狸没有去挽留婉婷,但我这个当铁字的可以看出,这并非是狐狸的真实想法,他还是爱着婉婷,并不想和她分手。不去挽留或许是因为他太过于迁就婉婷了。
我一句一句的用语言来安慰和开导狐狸,但被酒精麻醉的狐狸对我的话半点都未曾听进去。
从酒吧出来后,狐狸已经喝的不醒人事。我把狐狸送回家,他躺到床上后,当我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拉住我,把我当成了婉婷,伤心的语言里留露出男人的懦弱:“婉婷……婉婷……不要离开我……是我哪里错了吗?不要离开我好吗?”
看着好朋友因为女人而如此伤心的样子,我的内心筹措复杂。(奇*书*网。整*理*提*供)
两天后晴朗的中午,我约婉婷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为什么突然提出要和狐狸分手?”我开门见山的说:“实在让我很不理解。这三年你不在的日子里,狐狸没有一天不在想你,没有一天不盼着你能早点回来。我们好几次提出要帮他找女朋友,让他不要再等你,可是他坚持说要等你回来,从没留意过任何一个女孩。”
婉婷坐在我对面,默默的听着没有开口,双手握着咖啡杯,眼睛发直的盯着手中的咖啡。
“他一直要等你回来盼这与你团聚,你知道当你回来后他有多高兴吗。”我继续地说着,心情有点急噪,有点言多失言:“可是你居然这么简单的和他提出分手,你知道他有多伤心吗?你们分手的那天晚上他找我出来喝酒,因为你的无情他喝了很多,醉的很可怜。你可知道,昨晚当我要从他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