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鬼路五步曲-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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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说,会去注意它。因为精华区里上千篇文章光仔细阅读完就需要整整一年的时间,更何况要去发现哪篇才是隐藏提示的文章。果然,tina为了让这个提示的安排做到天衣无缝,为了这个绝密的揭露不让血之禁忌抢先发现并破坏,设置了太多太多的巧合。但是,如果,这些巧合只要有一个没有出现,结果会是怎么样,张真宏真不敢想象。莫非tina在设置这些的时候已经预料到了将来这些巧合一定会在某个日子全部聚在一起的吗?
第三十八章
“因为外界力量的冲击,导致这个屋子所处的平衡状态被打破,形成了一个完全排斥于社会的结界,这就给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以轻松进来的绝好机会,所以跟她同住的那个女孩才会遇上非人类的东西,也就直接导致了后来在她的房里出现缢死鬼。2。”“缢死鬼?”孤星寒道:“不错,她之所以会感觉头痛,是因为那个缢死鬼的脚正正悬挂在她脑袋的上方,那里是缢死鬼引起最集中发散的地方。我想,那个女孩的阳寿起码要折扣一半吧。”“孤星寒!”fusecat脸色苍白道:“你……你没有出手救她是不是?”“救?”不知怎的,孤星寒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残酷的微笑:“什么叫救?那是他自找的,你看虽然tina的房里才是攻击的中心,但是为什么她的房里没有出现这些东西呢?贪念、自私、冷漠还有不信任,是吸引它们来的最佳佐料。不是我要扣她的阳寿,那一切都只是天意。在死亡的尽头,天意都是公平的,没有丝毫偏袒。2。”
“但是……”fusecat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心看着一个这样如花的年华步入毁灭,更何况她的笑颜还在眼前:“但是,你说过的,你不是道家的信徒吗?你们道家难道不是以拯救天下苍生为理念的吗?你跟我说过的!既然要拯救苍生,那就必须要从拯救一个生命开始啊!如果连一个生命也拯救不了,那又怎么能做到拯救苍生?”fusecat过激的反应引来孤星寒一阵奇怪的侧目:“或许我所接受的熏陶不同,我可不觉得拯救苍生跟拯救她有什么冲突。”说到这里,孤星寒仰头望着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道家的宗旨不仅仅是拯救苍生,也是要惩罚那些违背天道良俗的人啊!”
“但是……”fusecat还想继续争辩,孤星寒淡淡的接口道:“你不要忘了,tina是怎么死的,那么你就不会同情她姑息她了。”fusecat不以为然道:“tina不是被那股神秘的力量所杀的吗?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孤星寒转过头来,目光如炬:“我还没说完呢,虽然那时的tina已经是死灵了,但是,为什么她还能开门,还能说话,还能触摸到人类世界的东西?这点你想过没有?”fusecat一愣道:“是啊,为什么呢?如果她已经是死灵的话,应该跟人类世界完全绝缘的才对啊。为什么她还能弥留在人类的世界里呢?”
孤星寒道:“那是因为她还没有变成真正的死灵的状态,确切的说,当时的她只是一个准死灵而已。”说完他看见fusecat如堕五云雾里迷惑的眼光,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所谓真正的死灵状态,是指那种魂灵完全离开身躯,无法再在俗世中停留,必须依靠冥界的阴气维持生存,而直到踏过奈何桥喝下孟婆汤之间的一段状态。准死灵状态,是介乎人间界和冥界的一种特殊状态,在某些情况下,虽然身躯已经被毁灭或是成为魂灵无法进驻的地步,但是由于某些特殊刚好符合魂灵条件的媒介出现,那么它就可以暂时充当代替身躯的载体作用,支持灵魂短暂的生存时间。这就是准死灵的定义。不过,这种情况非常之罕见,因为要找到符合特性的载体已经非常困难,还必须要求那个载体具有极阴的灵性,才可以成为媒介抵抗人间界。自然界中根本没有同时具备这两种的物体。因此,准死灵的状态在我们那里一直是被认为不可能出现的现象。”
fusecat道:“你的意思说,tina已经找到了这个不可能的媒介?”孤星寒沉重的点头道:“我是在卫生间闻到tina最后消失的死灵信息,而她的房间里也充斥着大量的非人类之气,除了准死灵,没有什么可以解释得通。而且她的憔悴,她的说话,她周围空气的异常,最重要的是她在说话的时候所看的地方,确切无疑的证实了这个推断。但是这个力量从发现到发动攻击,不过才短短半个月的时间,tina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找得到这种媒介的?难道她是突然碰见有这个媒介的?那么,那个媒介又是什么呢?”
第三十九章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从孤星寒的口袋里掉出一个金黄的东西,碰到地面时发出了很大的“叮当”的响声,把两人吓了一跳。2。孤星寒定睛看时,原来是用来指点方向的罗盘,是用纯金加上青铜打造的,号称不烂金盘。然而,现在,这个不烂金盘的右边却清楚地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仿佛在嘲笑这个毫不相称的外号。这是师父留给孤星寒的信物,孤星寒向来珍爱如命,想不到却在这个满是树叶铺满的柔软地面上,这个号称不烂金盘的罗盘真真实实的出现了边缘的缺口。fusecat正想嘲笑几句孤星寒是拜金主义者,抬眼却蓦然发觉孤星寒的身躯在剧烈的抖动,不禁大吃一惊:“怎么了?你的身体……”孤星寒颤栗着道:“这是师父给我的师徒信物,它……它当年从龙虎山的悬崖上掉下来都……都没有事的。”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颤抖而说不下去了,fusecat呆呆的愣住了:“从悬崖上掉下去都没有事……那……那现在……这个……”他望着已经摔破了的罗
盘顿时也接不下去话。“师父说过,罗盘无论怎么摔也是不会破的,要想它破,除非……除非天下大乱!”孤星寒说出了沉重的最后四个字,他颤颤巍巍地蹲下身去,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这个跟了他那么多年的罗盘,当手指拂过那个缺口时,孤星寒突然察觉到有一股轻微的气流直入心骨,同时,罗盘亮如镜面的表面上掠过一丝暗淡的光。5ccc.net“这是……”孤星寒心中一颤:“这是罗盘对我发出的最后警告吗?”孤星寒的神色凝重起来,他将手指放在缺口上,不停的移来移去。fusecat不解地在旁边看着他。倏地,孤星寒脸色大变:“果然真的要天下大乱了,fusecat,你有没有感觉到远方的结界正在以一秒数百个的速度在不断的爆炸?”fusecat吓了一大跳,结界会爆炸,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孤星寒的话,孤星寒已经又象是对他诉说又象是自言自语地道:“一定是有个爆炸源,在哪里呢?到底在哪里呢??”他的脸上出现了万分焦急的情,
这是罗盘突然发出一声“铮”的响声,正是这声响声使孤星寒立即分辨出了危险的源头。他猛地站起来,失控了地对着fusecat大吼道:“成都!!是成都!!爆炸的源头在成都!dodo他们有危险了!!”说完一把拉着fusecat就跑了开来,fusecat惊慌失措道:“去……去哪里?”“去成都!”“啊?!什么时候?”“现在!”孤星寒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声音如同今天这般坚毅:“如果来得及的话……”
张真宏和小三怀着万般激动的心情点击进入了那篇《西藏佛经摘写》,只见在开头tina这样写道:“世人皆奉京华之带佛学为正宗,殊不知西藏之经之妙,万佛一宗,悟道不过此理,倘能集众派之长,融合贯通,佛学精义顿悟,而免青灯枯壁之苦也。现摘选佛经如下:”下面赫然竟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字:“鬹鳹颬軵鴷魜……”“不会吧?”小三恐怖的道:“tina她居然用藏文写,这不是存心为难我们吗??”“不!”张真宏沉思片刻道:“既然她的谜底始终不离BBS,那么这可能是她给谜底设的最后一道关卡,我猜可能是利用了BBS的乱码。”“乱码?”小三绝望的叫道:“现在哪里还有什么BBS会出现乱码?不是都改进了吗?”“说不得,我只好假公济私改一下编码了。”张真宏一咬牙道,他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苦笑,等这阵子风波过去之后,他应该会被站务组拿来五马分尸吧?
张真宏想的完全没有错,在调入了旧程序之后,张真宏将那段乱码复制到屏幕上,加入一个空格后,只见上面清晰的显出了一行他们再也熟悉不过的中国字体:“杀我者凶手乃……”张真宏恐怖的睁大眼睛。“砰”的一声,电脑边的鼠标中重重地落在地上,鼠标盖被掀翻开来,打了几个滚后斜斜地翻到了墙角便静止不动………………
从圣洁的校园里缓缓的驶出了同样圣洁的洁白的灵车,慢慢地,载着车头几千朵白花从肃容的大开的校门里慢慢的驶出,没有任何悲声,没有任何唏嘘,甚至连行动着的车轮的倾轧声也没有。刚从飞机上赶下来风尘仆仆的孤星寒和fusecat不禁被眼前的这幅景色惊呆了。“难道已经来不及了?”孤星寒心头刚掠过这丝不祥的想法,有一个人影缓缓的从他们背后走来。二人悚然回身,那人却是flyincat。“猫猫?”二人异口同声唤道。但flyincat却面容憔悴,双眼呆滞,他抬起头来看了看二人,欲语未语,最终他还是闭上了有点不受控制的嘴唇,从背后拿出一只已经没有盖的坏鼠标,缓缓的用双手虔诚的小心翼翼的托到了孤星寒的面前。“这是……”孤星寒惊疑地问道。然而,没等他把话问完,就见flyincat那干枯的脸上轻轻划过了两道清亮的痕迹。
“哐啷!”清脆的一声响,那只摔坏的罗盘径直地落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顿时化作了一堆四散溅开的金色的碎片……
远处,高高高大的身影隐没在电线杆的后面,他一动不动地怔怔的望着那辆灵车开过,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一阵大风吹过,簇在灵车车头的一朵小白花突然掉了下来,随风飘荡了几个圈后静静的挂在了一个比较低矮的树枝上。
风的味道,花的飘舞,送来了淡淡的回忆。还是那棵苍天的大树,还是那副淡淡的笑容,淡淡的表情,还有淡淡的话语:“不用考虑了。既然你让我做,那就一定是好的事情。”
时间是如此的迫不及待,回忆是如此的淡然清新,而滋味却是如此的甘醇浓郁。高高没有吃过黄连,但是他知道,这种滋味一定要比黄连更苦,更难咽。
第一部完。
第四十章
天气非常晴朗,很厚很厚的白云惬意的散在各处,特特地给灿烂的骄阳留出一大块一大块的圆圆的空地出来。转 载自 我 看 書_齋刺眼的阳光和蒸腾的暑气在各处水沟里肆无忌惮的融合在一起,走在路上的行人都打着伞,极力想走得快一点,但是因为口中呼出的热气而阻缓了希望加速的步伐,大家都昏昏欲睡似的。已经好几天没有下过雨了,到处都被烤得**辣的,没有雾,没有烟,但是一切景物看上去都是灰蒙蒙的,让人感到一种喘过不气来的窒息,让人深恶痛绝的窒息。在六月底的成都,弥漫着一种惯常无言的恐怖。
孤星寒轻轻把窗帘放了下来,这已经是十分钟内他第八次掀开窗帘了。他回过头去,张笛(fusecat的真名,而孤星寒也是到了成都才知道的)仍然无奈的站在一边,床上坐着沉默不语的余传波(flyincat),左手靠在床栏上,手掌托着左腮,呆呆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