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两无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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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问世间热闹处,绿谷农家后宅园。
晴夜峡中行
谷深天空窄,峰高星桥横。
立交耸此处,稍行达天庭。
钓天星
夜暗设钓台,长线向空甩。
浮落苍穹中,误钩星千百。
七夕上璧台,扬竿万里籁。
钩落银河湃,钓得牛女来。
13日那天我一觉睡到中午。其实,我早晨7点就醒来了,但就是不想起床,躺在床上想着心中的人儿——韦一慧。想着想着又睡着了,等醒来后又不自觉地想到一慧,然后又睡去了。这样如此反复,直到中午快开饭了,饥饿的胃催逼着我起了床,洗了濑,吃了饭。中饭后,我反省着自己,自我批评自己变懒了,有点不务正业了。编写局史的事虽然编出了初稿,但还需要进一步修改。而我,打进山后,一直没有动笔写,还经常睡懒觉。往后,真要抓紧时间了。我心事重重地反省着自己,并写了一首《心事》的诗来描述自己此时的心情:
心事
撰史明提笔,杂情付清云。
时已不待我,深山争朝夕。
我又斟酌一番,将“杂情付清云”改为“杂情会菩提”。写完后下午分别又写了《溪边曲》(《心思》、《藏龙洞》等三首。
溪边曲
慵睡天半日,还酣复乍醒。
轻呼君又远,掩衾梦再期。
独起幽台坐,窈冥又见君。
相逢惊鸿瞥,又没对相凝。
怅时钟声起,神收边无人。
挂笑双眼润,掬泉湿面归。
11月14日,受到日期的影响吧,我不喜欢4,4给我带来了大不吉。我上次换了个临时的手机号,就带了两个“4”,结果铸就了一起恶作剧,给一慧带来了精神创伤。又逢“4”的日子,我甚至觉得人生没有什么意义,感叹真心喜欢的人,往往凑不成对儿。与其这样日思夜念的,还不如死了痛快。我用《无题》为题,用四句话将我的心情记录下来:
无题
尝亡为人笑,苟活被已耻。
死乞白赖生,生不逢场死。
沙场应早设,吾急往前冲。
不念亲友顾,名挂英烈松。
我的生命中,有许多永恒的不解之谜、无法排遣的矛盾、令人揪心的两难抉择,使我自感力薄。然而,此时渴求绝对、永恒、超越的灵魂,凭借诗的想象飞升起来,让自己虚幻地死一回,借此来超入生活的价值和目的。人生在世,唯死难逃。生命的死亡规定了我们生命的有限性,这一事实,驱使着我去建立这样离奇的想象。人,只要他在时间中操劳,他就渴望把自己从暂时性的时间中解脱出来,使自己成为恒然长在的生命。与其说我对死的莫名追求,不如说是对生命永恒的渴望。正因为生命是那么的美好,我才满怀着激情和充沛的力量去思索、去写诗。(作者独孤令一,首发于起点中文网)
第七章 深山里“打光棍”(4)
11月14日11点09分,我在离驻地十余里的镇上上完网,回来的路上,给一慧发了一则短信,短信是11月8日作的一首小诗,一直放在手机里,名叫《蝉心向树树作屐》:
榆叶别枝揖无音,鸣蝉遁泥睽慵眠。
舍牵解挂难割念,属下屐跟实子心。
11月15日上午;我将前期写给一慧的诗,一共有25首,集中成一个文件,发给我为一慧建的雅虎邮箱中。其中《婳》、《老城古意》、《止境止进》、《霸王》、《虞姬》、《莫愁女》、《清水湖》、《登阅江楼》、《蝉心向树树作屐》等9首是进山前写的。其它16首是进山后写的,分别是11日写的《开福寺》、《忆无书读时》、《溪口》、《中龙山》、《松中竹》;11月12日写的《钓天星》、《寒来思亲》、《旦日》、《十五》、《深山人家(七言)》;11月13日写的《心事》、《心思》、《晴夜峡中行》、《藏龙洞》、《溪边曲》;11月14日写的《情思难绝》。
16日下午,站长陪我往山外的沙道上走,并一起爬山,回来的路上,下起了小雨。我们加快脚步,只听得脚踩在沙路上吱吱地响,两边的山林里一片寂静,少了往日的唧鸣声。天只下了一会儿小雨,就歇息了,太阳重新露面并送来一缕温暖的光。雨后的空气很是鲜鲜,呼入后格外爽。我想起了古书上的一句话:忽睹天际彩云,常疑好事皆虚事;再观山中闲木,方信闲人是福人。此时,我这个闲人感到自己不但是一人福人,还是一个仙人。回来后,我追忆刚才的情景,写了四首诗:
山行四首
(一)
缘崖访奇松,攀爬穿棘丛。
苦寻到山顶,无一入眼瞳。
(二)
履急踏沙行,沙响伴足胫。
谷寂鸟不叫,风声和屐音。
(三)
瀮歇天嫩晴,云薄山风轻。
满腔入清气,身爽神自宁。
(四)
道旁劈石乱纷纷,持刃示怒锋逼人。
我未执镐挖尔脚,山君为何冲我狠。
诗的想象使我获得新的自由,我想通过心意活动改变过去的映象,最后一首,是预言诗,预视未来可能的映象。我看到山道旁突兀的山石,由于人工开凿,片片石锋伸出来,象一把把大砍刀欲向人砍去。我好象看到了卫旗,他在仇视着我,向我示怒。这景象,目前还没有出现,不过,迟早总会有一天,他会对我这样!在她老公卫旗的干涉下,一慧为了她的家庭,随时随地会让我离她远一点的。
11月17日,我到镇上的一个网吧里,将15日写的《诗蛹》、《望鸾》、《大师》、《晨跑》和16日写的《婵娟遥》、《山行四首》共10首诗,同先前写的25首诗归笼在一起,一共35首,发到雅虎邮箱中。我将《晨跑》、《望鸾》、《婵娟遥》放在整个文档的最后面。
晨跑
右边溪流左边山,蜿蜒朝上向低淌。
前道远接峰台上,流水怅望会复返。
望鸾
绿林染黄意,群山着粉裙。
驰目鸾栖处,雾笼千翠藏。
婵娟遥
有心邀明月,嫦娥藐我钦。
千里书无诺,抱耳袖面隐。
数年曾登高,对与吴刚饮。
得馈桂两枝,插养在羽林。
十五复登高,献粮玉兔前。
草生桂不长,原为兔灵显。
十六又登台,赠桂婵娟嫌。
本是金桂国,凡香品无涵。
一○一二年,赴月会众亲。
届时看仔细,娇怀何方瑾。
当然,上面诗里的“鸾”和“婵娟”指的肯定是一慧了。闲暇时,朝一慧所住的方向远望。能看到的只是一片青翠的山林,将山林砍去,将远山推平,就会现出亲爱的一慧女士。这位女士,不是想见就能见着的。事情往往如此,想见的人老见不着,不想见的人,在大街一年能碰到几次。我想,一慧的孩子今年上初中了,到一○一二考上大学,按当地风俗,亲朋好友都要去庆贺一下,一慧总得摆上几大桌,这样,我还能在宴会上见到她,见到她的爱人和她的孩子。我很希望一慧的孩子能考上清华北大等全国一流大学,只要考上好的大学,她不通知我也会有别的同学告诉我的。(作者独孤令一,首发于起点中文网)
第七章 深山里“打光棍”(5)
山沟里连移动电话信号都没有,打手机要步行五里路,到一个村庄里才能打。11月19日下午,我闲着没事,一步一晃地走到了村庄里头。好不容易到村庄里一个有信号的地段,手机的短信铃声响了,一看是株州移动公司发来的:“尊敬的用户,您于2006年11月19日10点00分13秒交费200。00元,您目前的帐户预存款为191。69元。——中国移动”。我纳闷了,我没让人缴费呀。为了搞个究竟,我忙拔通了曼玲的电话,我问:我的手机话费快没了,你给我交点话费吧?曼玲说:在深山里又没有信号,缴什么费呀。我知道了,不是曼玲给我缴的,我(本书作者独孤令一)知道,是一慧。因为我上次给她交了话费,她这种人是不会理睬这种小恩小惠的。我再看看短信,是10点00分缴的。怎么正好正点00分呢?我浮想联翩,我努力地偿试破解着其中有无深意,猜想一慧的这个举动可能意味着某种意思:一慧特意安排在这个时间节点缴的,10月19日的偕音是一定永久,10点00分的偕音是“一定”的意思。
11月21日,这天是国际问候日。我可不知道这么多,还是后来一慧告诉我的。她们这些文化人懂得多,不象我们这些大老粗们,对这些时尚味道的洋节日知之甚少,只知道大名鼎鼎、人所周知的情人节、圣诞节之类的玩意。下午我到镇上的网吧里,将18日写的《人师》、《两地分》等9首诗放在邮箱里。
人师
一师一室一壁白,一笔一擦一板黑。
一鞭一袖一声脆,一台一案一茶凉。
一口一喉一音沙,一嗔一笑一脸祥。
一心一意一腔血,一花一树一园香。
我在网上下载安装了“文件密码恢复程序”,试着对电脑里的加了五位密码的WORD文档文件进行解密,电脑运用其强大的计算功能,用了大概半小时时间,成功地进行了破解,屏幕上显示:文档密码是“*****”。电脑世界真神奇,听说计算机软件已达到无所不能的地步,只要一般人能想得到的软件就能做到,就看你想不想用,或是愿不愿用。我当心,一慧会不会将这些诗从邮箱里移到电脑中,这样会很危险的,万一她老公卫旗象我这样多心,将存在电脑里的诗作解了密,那可不是什么妙事。我向邮箱里发了一条:“文档不要存在家中电脑里”,并将邮箱里的文档加上字母与数字混合的12位数密码,一慧老公就是有时间破,也够他破几天几夜的。
我(独孤令一)很郁懑,这样既发短信又打电话的,还在互联网上建了一个共用的邮箱,总有一天会被她老公卫旗发现的。我感到这世界上,科学越来越发达,保密工作却是越来越难做。纵是用上十八般功夫,亦是防不胜防。我坐在电脑前想着这些,想着想着,掏出手机给一慧编了一条短信,于下午4点21分发了过去:
“一师一室一壁白,一笔一擦一板黑(……),信息世界很精彩也很无奈,怎样的方式与你联系才是最好的方式呢?”
下午4点43分,一慧回筹集道:“你好!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问候日)深山大诗人其实各自在心里置一个位置何必非得联系呢”
不一定非得联系——她竟然会是这么想的!女人的思维与男人不一样!老想着一个人,不去联系,那是何种滋味?估计一慧没有偿过。依这句话,我与她,就此可以不再通信来往了。我做不到,除非有某种强大外力的影响。我想,总有一天,一慧在这种思想指导下,要求我不要再与她联系的了。
一慧的这条短信,揭开了我多年想探求的一个迷——我在她心中,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句话,证明了我这么多年来的后悔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慧在短信中封了我一个号:“深山大诗人。这“诗人”的美称可不敢当,概是一慧的讽喻吧。我真的连何为韵律都不懂得,全凭感觉在写;何来诗人之称。(独孤令一,发于起点)
第八章 72诗俶献君(1)
11月22日下午3点29分;我用站里的座机给一慧打去电话。在山中;我恪守着一个月只给打一个电话的“规定”。电话里不谈发短信的事,见面不谈打电话和发短信的事。在电话里,一慧从没有称呼过我,不直呼其名,也不称职务,也不称哎。在她眼里,我是一个没姓没名没有任何称呼的人。我在电话里大多也不称呼她什么,有时叫她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