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成魔之东北乔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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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后面去,这没你什么事”。
“慢着,既然他想跟我打,那我就成全他”。三炮存心立威,想先拿小克开刀。
“三炮,你找死。。。。”小克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淳朴的少年了,现在的小克比狼还要凶残。
“好,好,小子,有种。你老大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我就先宰了你,再收拾你老大”。
古人云“初生之犊不怕虎”,刚经过条子严刑培训的小克并没有将三炮放在眼里。在他眼中,三炮已经是个死人了。小克快速的从怀里抽出了砍刀,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凌空跳起,一刀就砍向了三炮头部。
一旁的马秆子没有想到他手下的一个小混混竟然敢如此狂妄,说砍就砍,现在就算他想阻止也来不及了。道上人最重面子,两人既然已经动上了手,那除非有一方被砍死,否则。。。。。。。。。。。。。。。。。。。。“罢,罢,罢,江山代代有人出,随他去吧”。马秆子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蒙古宝刀,盯着场中面目狰狞的小克,随时准备在小克有危险的时候,出刀救他一命。
遂不及防的三炮实在没有想到小克会说动手就动手,连个招呼都不打。一时被攻了个措手不及,刀光闪现,小克的砍刀夹杂着凌空跃下的力量,重重的劈在三炮的砍刀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看着场中打斗的两人。小克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砍刀,根本不知道躲闪,挡接,只是一个劲的提刀,砍下,再提刀,再砍下,往死里砍,拼了命的砍,两把砍刀撞击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四周。
“砰。。。。”
三炮的砍刀被小克硬生生的砍成了两截,长发沾着血液遮住了小克的眼睛。在这一刻,他的视野里除了三炮,看不见任何东西。血溅了小克一脸,三炮头上一道渗人的刀口,正在往外喷血。
“砍死他,砍死他。。。。。。。”看到三炮挂了彩,马秆子身后的小弟们跟疯了一样不停的呐喊,助威。
另人作呕的血腥味弥漫在菜市场内,三炮想要转身重新取把刀,但小克根本不给他机会。脑浆飞溅,小克重重的一刀竟然将三炮的脑袋斜斜劈下了一半。三炮顶着那唯一还连在身体上的半个脑袋,睁大了挂在脑袋上唯一的那只眼睛,不敢相信的盯着小克,轰然倒地。但砍杀并没有结束,小克的眼睛已经红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就是“杀,杀,杀。。”。四周的呐喊声越来越小,所有人都被小克的残忍所震住。渐渐的,四周安静下来,变的静悄悄的,只有让人毛骨悚然的,刀子砍进骨头的声音还在继续。
小克不知道自己砍了多少刀,只是不停的砍,直到砍到没有力气再砍,才喘着粗气,浑身是血的从三炮的尸体上站了起来,此时的三炮已经变成了一团肉泥。
“大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炮的小弟们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大哥让人杀了,而且死的惨不忍睹。
“杀了他。。。。。。。。。。。。”上百号的小弟如潮水一般,刷的一下涌上前来,想要跟小克拼命。马秆子身后的小弟们也不甘示弱,各种菜刀,长刀,砍刀,铁管交织在一起,碰撞出火花,上百号人咬牙切齿的撕杀成一团。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东北人打架,拼的就是谁够狠。不要说是两帮黑社会拼抢地盘,即使是普通的学生街头打架,都是血肉横飞。仅仅一个照面,双方人就躺下了一片,鲜血很快染红了菜市场。
马秆子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的本意就是不想弄出太多人命,把事情闹大。但现在,一切都控制不住了,马秆子挥舞着蒙古长刀狠狠的一刀刺进了一个小伙子的胸膛,血液喷了他一脸。
小克已经挂彩了,三炮带来的小弟要远远多于马秆子这方。三炮虽然狂妄,但对底下的兄弟倒是没说的,所有人都想替他报仇,一时之间,小克的身边刀光血影,危机不断。
不好意思,今天公司有事情,更新晚了,对不起大家了。
九锦台(。)
第十四章 还
刀疤是三炮一手带出来的贴身小弟,跟三炮可以说是亲如兄弟,三炮的死最伤心的人可能就是他了。刀疤挥舞着手中的砍刀,一刀将拦在面前的一个马仔砍翻,浑身是血的带着几个弟兄疯了一样的冲到了小克跟前。
小克现在已是强弩之弓,一拉就断。刚才他在跟三炮的单挑当中,虽然最后赢了,把三炮砍成了肉泥。但自己的力气也使得差不多了,加上他身上本来就有伤,还没有完全复原,现在伤口早已迸裂,疼痛难忍。。。。。。。“难道今天我要死在这里?”小克喘着粗气,用力的将刀从一个壮汉身上拔了出来,跌跌撞撞的站稳了身形,捂着自己血流不止中刀的腹部,咬牙切齿的盯着面目狰狞,不断冷笑的刀疤一党人心里暗自问道。
“妈的,死就死吧,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老子赚一个”。小克在心中对自己大喊了一声,然后咬着牙勉力举起了长刀,冲了上去。
正在这时,一只手忽然从小克的背后伸出,一把将他的身体又拽了回来。
“老三,带小四先走”。乔四三人阴狠狠的并排站在小克身后,冷冷的看着缓缓走来的刀疤一党人。从小克早上还没有离开房门的时候,三人就全都醒了。
黄庭利的伤势比较严重,浑身绷带,根本不能战斗,现在已经搀扶着小克向后跑去。剩下的两人郝瘸子腿不好使,是二等残废,乔四长的比小克还文弱,标准的一黄面书生。这样的两人想拦住刀疤一党六个大汉,在武侠世界当中,倒很正常。可惜这是现实社会,两个自不量力的少年想要拦住强壮的六个大汉,只会自取其辱,给人一种可笑的感觉。
“操,妈的,瘸子都敢拿刀砍人了,什么世道”。刀疤不屑的看着郝瘸子,说完后,嘴里还超地上吐了口吐沫。这下可把脾气暴躁的郝瘸子激怒了,郝瘸子瘸了是事实,但是,除了乔四几人敢拿这个跟他开玩笑外。别人谁敢提这段事他跟谁急。现在刀疤揭了他的短,郝瘸子愤怒的眼珠子都好蹦出来了,整个人陷入了彻底发狂的状态。
“操你妈的,我是道上双拐,不服的来(意为我虽然瘸了,但我手中有双刀,谁想欺负我这个瘸子,就问问我手中的双刀答不答应。这句话是郝瘸子一生最常用也是最著名的一句暗语)”。
郝瘸子挥舞着双刀砍向了刀疤,二个凶残的少年对六个黑社会,如果手中没有武器的话,乔四跟郝瘸子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必死无疑。但现在二人手中有刀,那胜负就很难预料了。
夕阳如血,辉映在沧桑的哈尔滨上空,晚风当中含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上百来号人,死的死,伤的伤。整个菜市场成了人间炼狱,惨不忍睹,到处是残肢断臂,肠子流的满地都是。马秆子拖着残败的身体,迅速的带领着几个受伤的小弟逃离了这里。回到自己住处的马秆子,将这些年搜刮的保护费,分给了小弟们一些。然后忙收拾行李跑路了,这倒不是马秆子人老了,软弱怕事,胆子小。实在是事情搞的太大了,无法收场。如果说双方只是谈下判,死上几个人,那警察那边还能疏通过去。可现在是几十条人命,共产党不好惹。他毕竟不是早些年的毛头小伙子了,如果他还年轻,他大可花点钱买通关系进去蹲上几年苦牢,然后出来后他的老大资历会变的更深,更受人尊敬。可惜事实是他现在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关上几年能不能出来都是问题,他可不想将人生最后的宝贵时光浪费在整天无休止的搬砖中。(早些年,中国蹲苦牢就要不停的干活,而换来的报酬就是吃着连油水都不足的伙食。很多商人就是靠这个发了财,起了家。当然很多政府官员,警察就不用说了。犯人不是奴隶,受关押是一回事,干活是另一回事,人人平等,付出了相应的劳力,干了活,就要给钱。中国早些年的这种做法是极度侵犯人权的,世界上大部分的国家,都会按照工人的最低标准工资给予犯人酬劳。幸好,近些年来中国越来越走向正轨,渐渐已经成为世界强国,大部分的监狱现在都开始施行给劳务费了,虽然钱还是有点少,不过也说的过去了。)。
事实证明,马秆子是正确的。事情搞这么大,必须要有人抗。这起恶性的火拼事件,抓几个小混混根本无法顶缸,警察必须要抓个主要的当事人来向上级交差。可三炮已经死了,变成了肉泥,警察不能让他重生,那就只能抓马秆子了。跟马秆子往日称兄道弟的那些条子,一看到马秆子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来,利马纷纷翻脸,意正严词的到处抓人,用事实证明自己的清白。警车呼啸,正被全东北公安通缉的特大罪犯马秆子,紧张的坐在火车上,随着火车的开动,马秆子长嘘了一口气。
他老了,谁会在乎一个老人呢?只要他离开了这里,到了一个陌生的城镇,他就可以重新开始。毕竟,谁会想到一个老头子竟是特大逃犯?
“是该休息了。。。。。。自己可以找个小乡村买套房子,安几个篱笆,养几条狗,闲着没事种点烟叶,打打牌,钓钓鱼,如果有合适的婆娘,自己还可以安个家。。。。。。。。。。。”沉浸在对未来无限幻想中的马秆子陶醉在自己编织的梦里,丝毫没有注意到,整列火车人山人海,只有他所在的包厢内人越来越少,渐渐变的空荡了起来。
“七爷让我告颂您,他替三炮送你上路”。一把刀狠狠的从马秆子的胸口穿出,鲜红的血流了出来。马秆子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面前的少年,猛的抽刀,快速的一刀挥了出去。刀光闪过,少年的头发被削下一片,锋利的蒙古宝刀散发着逼人的寒气,颤抖个不停,仿佛是在为马秆子的命运而哭泣。少年似乎没有想到马秆子会这么厉害,吓的冒了一身冷汗。旁边的几个少年迅速反应过来后,立马疯狂的又对着马秆子补了几十刀。
“等等。。。。。。”少年想要阻止,但已经晚了,他看着马秆子幸福的笑脸,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马秆子为什么要手下留情,饶他一命。马秆子是笑着死去的,死的很安详,可能死亡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吧。
电影《无间道》中有一句经典的台词,“出来跑,迟早要还”。马秆子结束了他那疯狂的一生,化成一把尘土,消散在大地当中。可杀了三炮的小克一党人该如何面对他们的人生呢?
九锦台(。)
第十五章 夜色
演打宵禁了,漆黑的夜里,到处是巡逻的条子。乔四四人躲在茂密的高粱地里,手铲并用的在地上挖出了一个土坑。
“找到了。。。。。。嘿嘿。。。”黄庭利面色狰狞的从坑里拿出了一个塑料袋子,里边是沉甸甸的三把漆黑的五四手枪。
“妈了个B,有了这东西,我们还怕谁”郝瘸子有气无力的躺在高粱地里叫嚷道,旁边是同样只剩了半条命的小克和乔四。
“操,我发誓以后除非我死了,否则决不再进局子里,谁他妈的敢抓我,老子就杀谁”。乔四阴狠狠的接过一把五四手枪,在月光下,宛如一条来自地狱的恶鬼,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邪恶气息。
小克受的伤最重,已经陷入了半梦半醒的昏迷当中。
“我们必须找家诊所,再这样下去,小四会死的”。黄庭利摸了摸小克的额头,感觉烫的吓人。
乔四阴沉着脸,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小克,说道“老二,你看着小四,我跟老三去偷辆三轮车”。
乔四跟黄庭利小心翼翼的行走在黑夜里,黄庭利本就是盗贼,对于偷东西那是本行。至于乔四,是来帮他望风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