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宅-第1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事到如今,梦心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安慰自己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越发想要知道七妹究竟如何。她看了看就在眼前,一脸淡然的大少爷,似乎就在等她的答案。她的目光从他光洁的额头,慢慢一路往下滑。先是英挺的剑眉,如星辰般的双眸,明明是温和的,但是不是却偏又闪过一抹鹰似的光芒。
他的鼻尖很挺,平日里嘴唇总是微微抿住,让他本来温柔的面庞多出了几分刚毅。他的唇形很好看,因一点光亮的照射,越发显出一种诱人的光泽。梦心心中一动,竟真的很想上前,去划出他嘴唇的形状。
根本就是毫无意识的,她的脑袋已经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往羽扬那里移去,就在她的唇即将碰上他的时,羽扬忽的一声低吼,再也忍受不了她过慢的动作,忽然一手压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抚上她的胸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他用牙齿去咬她的唇,又将舌头狠狠搅动她的舌根。等了这么些天,他一直没有碰她,就是怕自己这岌岌可危的自制力变得一点用途都没有。今日本来根本就是一句玩笑话,是因为瞧着她突然靠的这么近,他才猛然想起来。
谁知道这个女人,她竟然,她竟然真的就这样凑了过来。该死的,她的动作太慢了,让他等着几乎就是一种致命的折磨
他的手已经熟练的划过她胸前的敏感,听到她不断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这样说来,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了?”他喃喃的问话淹没在两人互相胶着的口中,梦心此刻根本就没功夫回答他。
她的整个人都燃烧起来,让她几乎要飞上天去。
他的手实在
谁知道这个女人,她竟然,她竟然真的就这样凑了过来。该死的,她的动作太慢了,让他等着几乎就是一种致命的折磨
他的手已经熟练的划过她胸前的敏感,听到她不断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这样说来,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了?”他喃喃的问话淹没在两人互相胶着的口中,梦心此刻根本就没功夫回答他。
她的整个人都燃烧起来,让她几乎要飞上天去。
他的手实在
谁知道这个女人,她竟然,她竟然真的就这样凑了过来。该死的,她的动作太慢了,让他等着几乎就是一种致命的折磨
他的手已经熟练的划过她胸前的敏感,听到她不断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这样说来,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了?”他喃喃的问话淹没在两人互相胶着的口中,梦心此刻根本就没功夫回答他。
她的整个人都燃烧起来,让她几乎要飞上天去。
他的手实在
'。。'
第一七五章 不是那里疼……
第一七五章不是那里疼……
梦心原本还算是清醒,谁料根本没过多一会儿,原本该是她主导的那个吻,不经意间竟被他接管了过去。!
她的脑袋又开始变成浆糊,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隐约只觉得他的吻越来越深,几乎让她喘不过起来。这一下,她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强烈的晕眩感包围住,把原来想问的话都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身子软得像蛇,根本不着力,梦心浑浑噩噩间,感觉到他一双灵活的大手已经将她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来不及尖叫出声,他忽而放开了她,梦心缓缓睁开眼,结果一下便看到他竟在脱他自己的衣服
眼前强烈的刺激叫她一下回过神来,手忙脚乱抓住榻上的被单就要盖住自己赤luo的身子就要闭上眼。如今她的身体虽已经大好,并不怕他的折腾,但此刻毕竟是白天,万一他们在里头闹出什么动静来,让奴才们听到,还不知他们会怎么乱传呢。
虽说这段时日,南宫府上下确实颇有几分噤若寒蝉的意思,许多奴才几乎只是埋头做事,却绝对不敢胡言乱语。他们是害怕的要死,但东厢房的奴才们却是知道的,大少奶奶和大少爷这段时间可好着呢。
那些说他们是满腔怒火不愿见人的传言,根本就是胡乱的猜测,这两位主子哪里是因为那个才不出门?他们压根就是懒得出去,也懒得让闲杂人等来烦他们之间的相处,甚至连巧主子几次想来见大少爷,都被推了出去。
众人的猜忌越发明显,而东厢房众人则是乐得轻松。她们从前就对大少爷的那些妾室谨谢不敏,如今不管是谁都被拦在门外,也没人敢再想从前一样乱闹,确实让她们心情大好。冷姑娘犯了大错被送出府,大家伙儿也总算闹清楚一件事儿。
大少奶奶也许是菩萨心肠慈悲为怀,但若是他们对她做得太过分,惹得老太太和大少爷不高兴,那就算大少奶奶想宽恕,效果也有限了。
梦心一向以来的温和作风让他们深深相信,这次将冷清月赶出南宫府,绝对不是大少奶奶自己的意思,她一定是因为害怕老太太和大少爷因为她受伤又没了孩子的事儿,怒火中烧而直接要了冷清月的命
大少奶奶是为了保住她的命,所以才只好出此下策。毕竟在她们看来,送出府去只不过是换了一个环境生活,当然,可能还会损伤一点名声,但若是当场动用家规把她给打死了,那她就实在太凄惨了。
总之因为这件事,所有人都明显有所收敛。虽然大少奶奶贤惠的名声如旧,但却那些人却绝对不敢再跑到东厢房来闹事了。即便她们疯狂的想见大少爷,也只敢在外头着人通报,而里头若是回不想见,她们也只能乖乖回屋,绝不敢有任何别的动作。
外头的奴才们自是不敢多嘴,但东厢房的奴才却是如同从前一般照旧舒适的活着,该做就做,该说就说,该笑就笑,反正大少奶奶只顾着休息,而大少爷只顾着大少奶奶,也没功夫来管她们。
再说,她们倒也不是有什么坏心,而是日日巴不得听到自家主子之间的欢好,就想着让大少爷继续努力,好让大少奶奶再怀上个孩子呢若是给他们听出动静,即便她们不说出去,那些看他们的暧昧眼神,也会让梦心觉得实在吃不消。
“你,你不是说,只要亲,亲一下就成了吗?你,你脱衣服做什么?”梦心揪着被子,人拼命往后缩。幸好自打她生病以来,这屋子里的气温几乎一直保持在温暖如春的温度,因此即便她被脱了个光溜溜,也一点不觉得冷。
就在她说话的当儿,羽扬已经起身,将穿在最外头的长袍给脱了,他抬起头看她,眼中的光芒仿若耀眼的晨星。刷刷两下将上身的衣衫都给脱尽,露出里面精瘦而有型的胸膛来,他勾唇微是一笑:“刚刚都说了,骗你的,你还信?”
他回答地理所当然,让梦心忽然有种冲动,想上前要咬他一口摇摇脑袋,赶紧挥去这可怕的念头,梦心缩着脖子不敢朝他看:“我是不信,但你也不用脱衣服吧?现在可是大白天,你这样就不怕……”
若不是因为这段时日两人越发好了,以前的她才不敢这样大喇喇地反对,顶多说上几句大道理。最后还不是他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大不了就是眼睛一闭躺着装死人。如今他不会再强迫她,可因他这样而激发起她的感觉,却让她觉得比从前可怕了一百倍。
羽扬不理她,微咧了嘴看她,手上动作可一刻没停,当着她的面,先是褪掉最外头一层长裤,接着又是里头一条,露出精壮的双腿,梦心本来说话的时候眼睛倒是没瞧他,可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他的声音,几乎是下意识便是一抬头。
入眼先是一双肌肉纠结的长腿,接着往上,便是……哦,那层薄薄的底裤,根本就遮挡不住他强烈的**梦心整个人霎时疯魔,一下叫出声来:“你你你你……你……”
“我如何?”他说着,根本不管她已经彻底涨红,再刺激一下很有可能就会直接昏厥的表情,当着她的面,刷一下,将最后一条底裤给褪了下来。梦心一声尖叫,人已经快似闪电地一缩,彻底缩进了被窝里。
梦心缩在被窝里,却还能感觉到他强烈的存在感,她听到他闷在嗓子眼儿的笑声,似是很乐意看到她惊吓的表情。她做了个鬼脸,这个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让她微有些愣神。
若是从前,打死她都不可能会弄出方才这种挤眉弄眼的表情,即便不会有旁人瞧见。因为在她看来,女孩子这般动作,就可以称之为不庄重。谁料到当她和他相处越久,她好像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来。
以前不会尖叫,现在却成了家常便饭,以前不会有这等丰富的表情,现在却时不时便冒出来把她自个儿给吓个半死。特别是,现在她好像越来越有些沉迷于他的味道,总之想要往他怀里缩,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她还在胡思乱想,外头羽扬早已经哈哈大笑起来。
冬雪和晚晴此刻正候在外面伺候着,结果一会儿听里头大少奶奶低低说话的声音,一会儿又传来衣服窸窸窣窣的声响。再听时,突然传来主子一声尖叫,而且那尾音却又立时被闷住没再传出来。
明明是安静了一会儿,谁知这回大少爷又这样笑起来。她们有限的思维,实在是猜不透这两个主子在干什么。冬雪和晚晴面面相觑,到底是不放心,晚晴嘀嘀咕咕了一阵,顾不上冬雪拉她的袖子,一下便朝里头问。
“大少爷,可是有什么事儿吗?要不要奴婢们进来帮忙?”
她这里话音还未落,就听得里头大少爷的笑声忽然一断,结果接着却又发出更加响亮的朗声大笑来。她皱着眉头闹不清究竟,就连冬雪都觉得有些奇怪,一时跟着朝里头轻声道:“大少爷,您是有什么事儿了吗?主子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别千万别进来”大少爷的笑声未断,却忽然传来大少奶奶急切的叫声,不像是在回她们的话,倒像是藏着什么秘密生怕被她们瞧见了一样。
“主子,您没事儿吧?”晚晴不放心,还往里头喊。大少爷的笑容已经从刚开始中气十足的笑变成了喘不过起来的抽抽,让外头两个奴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端端的,至于笑得这般开心吗?
“我,我没事你们别再问了”主子的声音显得很急切,似乎就怕她们冲进去看,让她们愈加担心而大少爷一听这话,一下又爆笑出声。还没笑完,便听得主子又在里头说:“你别笑了成不成?你倒是说话啊万一她们真个进来……”
大少爷的声音明显是忍笑忍的很辛苦,又笑了半日,就在冬雪和晚晴几乎要忍不住闯进去看看的时候,大少爷的声音终于传来:“没事儿,你主子和我玩捉迷藏呢行了,你们都先下去吧,不必再在这里等着了。对了,一会儿若是没有我的吩咐,你们谁都不要进来。”
冬雪和晚晴再次傻眼。
一般来说,若是大少爷特意吩咐说不要她们随便进去,就是说明他和主子要做一些比较私密的事儿了。但今日这声音听上去,怎么听怎么不像从前那般旖旎,竟透着好笑。不知道主子又做了什么,结果让大少爷弄出这等的反应来。
不过这般一想,两人有一点倒是明白过来了。若是大少爷笑是因为和主子闹,她俩却还说要进去帮忙……
冬雪和晚晴一时呆住,两人相视一眼,一下臊红了脸,无声的啐了一口,才故作镇定地应了,忙急匆匆走了开去,顺便吩咐下面的人在外头看好人,千万别让闲杂人等随便进来。至于那个还窝在东厢房尚未出门的金雀,自是专门有人看着的。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