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异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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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啊、杀啊!」我方士兵不断挥舞著手上的兵刃,每次挥击就如同收割秋天的稻子般俐落、丰收。
一声声刀剑相撞之音迸发而响,鲜血不断飞溅而出,敌军染著鲜红血色的尸体如同一朵朵血色花朵,在土黄色的山丘上美丽绽放著。
六十六人小组手中的大刀不断闪著寒光,在快速的起落间俐落的洒落一束束鲜红的血柱。
可怜这些被手榴弹给爆碎手脚的黑甲军,只能被六十六人小组踩在脚下充当踏脚石。
六十六人小组配合著阵势的运转,伴随而至的是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与喷泉似的热血,我方气势凶悍无比,可谓是无懈可击。
刀刃快速的劈刺如同轻风,吹扫过之处随即翻起了无数的血浪。
紧跟在六十六人小组身後的我更是疯狂地挥舞著红色长刀,或劈或砍或而抖腕就刺。
即便是对方的血溅洒在我的脸上、模糊了我的视野,亦或是对方求生性的举刀抵挡,这些动作全不能阻挡我的攻击。
我愈战愈勇的加快了速度,身随剑走、剑随眼走,剑身合一,让我毫不费力就能直接把紧握在手中的红色长刀挥入敌兵的咽喉,让他们温热的鲜血伴随著少了头颅的身躯喷涌而出,将大苍茫的大地染成一片酡红。
一个个敌人不断向我拥来,无疑是找死般随即一个个倒下。
那些温热的鲜血如飞雾般不断的飞溅在我身上,早已无法判断是敌人的血还是我自己的血。
一股强烈的战斗意识紧撑著我,虽然受了伤我还是不能停,因为我知道只要稍有停歇,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可能就是自己,所以我犹如迷丧心志般不断地挥舞著红色长刀向前奋杀。
来一个杀一个,尽管有些叛逃的敌人身穿铠甲防御,但我还是能持长刀毫不留情的从铠甲保护不到的四肢劈刺。
而那些好不容易躲过我们狂刀下的敌兵,还是难逃的被昆达将军所布下的阵式给断送了魂体。
终於,这些黑甲军抵挡不住我们的冲击,同伴的死亡令他们开始恐惧,在一面倒的劣势下,更让原本看似雄武精鍊的他们无法支撑。
眼见前面同伴不断後退的情况,後方这些人的斗志简直降到了最谷底,所以开始有人转身逃命。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越来越多人转身逃命。
到最後,这批黑甲军竟全部惊慌失措、狼狈逃窜。
看著这些如热锅上的马蚁般东窜西逃的黑甲军,我对著前方的六十六人小组大喝道:「三、三队形,绝杀!」
随著我的话声一了,原本的三角形攻击队形迅速分化成二十二组小三角形攻击队形!
二十二个小三角形攻击队形,犹如烟火般的飞散开来,趁胜追击的往四面八方砍杀了出去,再由外往内的收紧、砍杀。
彷佛泥牛入海般,敌兵开始狂奔乱逃,一阵东倒西歪的惨烈死状当场将大地染成一片血腥的死海。
下完命令的我并没有停止挥舞红色长刀,反而更加凶残的追逐著这些逃窜的敌众,因为我要让背後的主使者知道自己找错了对象,让他明白找上我们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顷刻间,那些看似精良的黑甲军已被六十六人小组杀的慌了手脚,逃命的逃命,跪地投降的跪地投降,整个情形只有一个乱字可以形容,之前所看见的那种剽悍精良形象更是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喧哗的战场很快的转为寂静。放眼望去,方圆数里的丘陵地上已布满了尸体,惨烈的气氛让原本晴朗天空上的云气都变得飘渺阴霾。
原本逃命的黑甲军大概只剩下二、三十个人还有能力逃窜,其馀的不是因伤重而奄奄一息,就是长眠在这荒草丛生的黄地上。
这时我看战场上已不具攻击性,先是对著阻杀逃窜敌众六十六人小组喝道:「留活口。」这才又转过身子,对著身後的昆达将军道:「将军,麻烦清点一下我方伤亡人数。」
我挥去红色长刀上的斑斑血迹,如同一个杀神般站在沾满血迹的草地上,看著原本锋利的兵器犹如破铜烂铁般散落一地,与密密麻麻血肉模糊的尸体七横八竖的躺在地上。
人的生命在战场上似乎显得格外低贱!
不知从何开始,自己心中已对战争麻木得却没有一丝怜悯之情,相反的还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看著押解敌众陆续回归过来的六十六人小组,看他们身上属於自身魔法颜色的肌盔甲颜色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被鲜血染成的血红,也不知道那是敌人的血还是他们自己的血,我不禁担忧地问道:「兄弟们,你们有没有事?」
众人擦拭著脸上的血迹,摇头表示没事!
最後,刀疤大概是看我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伤痕吧,关心地反问道:「老大,那你呢?」
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小伤、不碍事!」
这时一直待在身後保持著小三角型攻击队形的尔利也明白我伤得不重,不禁开玩笑地对著巨人道:「巨人,老大身上带伤,看来又有机会让你表现了。」
巨人搔搔凌乱血腻的头发,扯著特有的大嗓门道:「可是老大有那麽多老婆,我还有机会表现吗?」
众人全被巨人如此认真的说法给笑开了脸。
尔利受不了巨人大喇喇的说法,拍拍自己的额头道:「巨人,我真是败给你了。」
个性单纯的巨人听尔利如此说,竟信以为真的道:「尔利呀,我们又没有打架你怎麽会说败给我呢?你是不是杀人杀过头,脑筋不清楚啊,应该要说黑甲军败给我们才对吧!」
「对、对、对,巨人说得对!我们战胜了,但我们不能以此自侍,因为往後还有许许多多我们无法掌握、预测的战局在等著我们。」
话毕,我看昆达将军清点伤亡人数已清点得差不多了,所以再次环视了这充满腥臭味道的地狱画面一眼後,伸手向众人打了一个手势,要他们把俘虏带走,而後便引领著六十六人小组与昆达将军所带的兵队会合,回到罗莎她们所滞留之处。
∮∮∮
当我们一回到罗莎她们所处之地,马上响起了一阵惊天欢呼声!
护卫著女仕们这些没有上场的三千士兵全一脸钦佩的看著我们,并以他们最热情的欢呼声来迎接我们的回归。
而罗莎与莉亚早已满脸心疼的拥来,我想她们是心疼我身上的伤吧!
内心的猜想果然没错!当她们一来到我的身边马上分工合作起来。
罗莎用著复原魔法帮我复原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而莉亚则是掏出怀里的手巾沾著水袋里的水温柔的帮我擦拭血迹,体贴的举动羡煞了在场所有单身汉的目光。
原本是想拒绝她们的,但为了不让她们为我的伤势担忧,我只好耐住内心里那份尴尬之情,佯装不在乎众人投射过来的眼光来接受她们的温柔对待。
还好她们动作蛮快速的,不到一会儿时间已帮我脸上的血污擦拭乾净,伤口也复原得完好如初,此刻她们两人正静静的站在一旁关切的直盯著我瞧。
这时我才对著昆达将军道:「将军,伤亡统计的结果如何?」
昆达将军一展笑颜,满脸钦佩、骄傲神色的对著我道:「城主、大获全胜!一万七千名士兵中,只损失了五百一十二名士兵,其馀的只要施展复原魔法就可复原伤势,随时可以恢复正常战斗力。」
我对昆达将军点头道:「将军,受伤的弟兄就麻烦你费心了,至於那些不幸罹难的弟兄,则麻烦将军帮我整理出一份名单,等我回到勇士城後会派人建造一间勇士祠,把今天不幸罹难弟兄名字刻在墓碑上,让大家都可以知道这些战场上英勇杀敌却不幸罹难战场勇士的名字,我要让後代世人都记得这些战场上的英雄。」
昆达将军被我的言论给惊傻了,最後颤抖著声音说:「城主,这是莫大荣誉、莫大荣誉呀!通常只有帝国国亲和达官贵族才能享有这等待遇!没想道城主你……」他感动得为之语塞。
正当我觉得昆达将军的表情似乎夸张得有点小题大作时,却发觉到其他的人几乎都跟昆达将军一样,漾著奋勇震憾的羡慕表情,甚至我还从一些人的脸上读出一丝遗憾,他们好像後悔著自己为什麽侥幸活了下来,以致没有机会登上这份罹难名单。
这时,三个被俘虏的敌军里,突然有一位俘虏不屑地开口道:「吥!贱民就是贱民,不管死在哪里也改变不了他的贱民身份。」他嫌恶的吐了一口水。
其他另两位俘虏虽然没有这位俘虏这麽白目,竟然连身处敌阵也敢口出恶言。
不过嘴里不说眼神里却也充满了不屑与讥讽,甚至有一人还双目如火的瞪视著我,似乎非得把我吞噬下腹才甘心。
我伸手阻止了准备给这位俘虏仁兄教训的刀疤,对著押解俘虏的六十六人小组道:「天气这麽炎热,帮他们把身上的头盔、盔甲卸下,透透气!」
看组员快速的卸下这三个俘虏身上的头盔、盔甲,并让他们一字排开在我身前後,我缓步的走到那位出言不逊的俘虏前面,和蔼可亲的对著他道:「这位高贵的俘虏先生你好,听你话中所含之意,你好像是贵族身份是吧?」
他双眼不屑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目光转至别处,没有答话。
我早已看惯了这种贵族看人的轻蔑表情,所以不觉什麽稀奇,还是相当宽宏大量地笑道:「不回答是不是?好!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贵族身份,对於贵族我有另一套相待之道,至於优待的程度和等级则要看你自己的表现罗!不过依我以往所遇到的贵族的表现来看,通常你们贵族的表现都非、常、好,好到让我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待遇升级,希望你们的表现与众不同一点,那我们才有更多机会对……」
『呸』的一声打断了我的话,顿时我脸上也多出了一道湿黏的液体。
咬了咬牙根,我掏出怀中的手帕擦拭著脸上的口水,打从心底高兴的道:「很好,是硬汉。」说完,我抛掉手上的手帕弯腰捡起一颗如大人拳头般的石头,在他面前晃著这颗石头道:「真没卫生,看来贵族也没多高贵嘛!让我来考考你,你知道这颗石头有什麽功用吗?」
他索性闭上眼睛,连看也懒得看我。
我相当有耐性,依然保持著笑容道:「很好,不看也没关系,我直接让你亲身体会这颗石头的功用。」说完,我左手揪住他散乱的头发固定著他的头,右手则是握住石头狠狠地往他的嘴巴敲了下去。
「哇!」「啊~」的狂吼一声,这位双手被组员挟持在後的俘虏此刻正痛苦的扭动著身躯,鲜血直流的嘴巴更是掺杂著一颗一颗白色物体。
想当然,那第二句此起彼落的「啊」叫声,则是从一旁女仕们口中惊喊出来的。
我抛掉手中的石头,脸上依旧保持著笑容,对著这位痛苦的晃动头颅的俘虏道:「对了,你这双高贵的眼睛好像没什麽功用嘛!不然怎麽不肯张开来呢!?」说完,我左手再次固定的紧揪著他的头发,右手更是赤手以手指头挖出他的右眼珠,直接把这颗血淋淋的眼球丢进他因痛苦哀而张大的口腔内。
我毫不理会他痛苦的哀嚎,笑嘻嘻地道:「等等,还有一颗喔!」我将手上的血渍用他身上的衣服擦拭,然後二话不说的再挖出他仅剩的左眼珠。
这一次我没有把这个眼珠丢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