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旅-第6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下得船来,横穿银边草原,桑海·狼说还得走五天才能到达他们军队驻守的银绿山脉的银边城。跟我们一起下船的只有桑海·莽和一小队30人左右的亲卫军,那些战舰兵丁是驻守阴水河的兵将得留在阴水河上瞭望勘察,确保边疆第一道防线的安全。
桑海·莽是个有趣的男子,聪明机智性格开朗爱说爱笑,个性与桑海·狼截然不同。是桑海·狼的父亲亲自为桑海·狼挑选的影从,因自他懂事起就没见过父母,所以自小就颠沛流离乞讨为生,对把他捡回来做桑海·狼的影从的老桑海大将感恩戴德言听计从,老将军失踪后他就把忠心感情全部转移给了桑海·狼。作为桑海·狼替身的他虽知道桑海·狼有秘密,但他已习惯了不闻不问惟命是从,是桑海·狼不可或缺的臂膀。但也就因为他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他比桑海·狼快乐许多。
桑海·莽第一次看到我与媚姬五人时,张大嘴惊叹道:“狼,你终于开窍了吗?不过也不用这么夸张吧,一次就带回来六个大美人,你确定不用我帮忙吗?”
媚姬五人都羞得面红过耳,只我对这小儿科的混话免疫,我前生在地球什么黄色笑话没听过,这点暗示算什么,倒对桑海·莽兴起他乡遇故知的亲切感。
桑海·莽瞪圆酷似桑海·狼的银瞳,只是他的眼中多了笑意温暖少了森寒杀气。他对我笑道:“你一定就是琥珀了,我猜得对不对?”
我点头笑道:“对极,不过我比那悬赏告示要漂亮吧?”
他一呆大笑起来,道:“真遗憾,我还没有看过你的悬赏告示哪。小银王派人送来通缉告示时,我们军中最莽撞的老铁牛恰好轮值守阴水河,结果看见狼竟然被撤职通缉,大怒之下撕了诏书告示把来传旨之人胖打一顿扔进了河里。逼得我只好擅作主张,宣布独力,否则我是想先稳住小银王多讨要些军需粮草等狼回来才决策的。”
桑海·狼颔首道:“这样毫无准备的急躁起兵,我也觉得这不象你的作风,原来又是这铁牛闯的祸。他人哪,我在军舰上怎么没看见?”
桑海·莽笑道:“我那还敢让他守前线,早借这事把他调回来了,现在两艘战舰30艘战艇都由吕·律统辖。”
桑海·狼点头道:“吕·律行事稳重缜密,精通水性,让他镇守阴水河最是合适。”
我听见他们谈论公事,才想走开避嫌,就听见桑海·莽欢声道:“琥珀姑娘你不想知道我是怎样猜对你身份的吗?”
我侧首想想道:“你听说过我的头发眼睛是深棕色?”
桑海·莽笑着摇首道:“不对。”
我见他极似桑海·狼的面孔笑得灿烂温暖,就像桑海·狼忽然幸福快乐起来了似的,不觉心中发软,想想笑道:“猜不到了,你告诉我吧。”
他欢声对桑海·狼道:“狼哪,猜没猜到?”
桑海·狼回他个懒得理他的眼神静默不语,银瞳中却有一丝淡淡的爱护纵容,我看在眼里了然桑海·狼对桑海·莽的感情绝不似表面上那么冷漠,他把桑海·莽当家人兄弟。
桑海·莽不在意的笑,大概这种情形经常发生,他早已习以为常。后来我知道事实的确如我所想,自小就是莽想尽办法逗狼说笑,但成功的少,热脸贴冷屁股的多,所以练就了桑海·莽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的厚脸皮。
但我却觉得多亏有桑海·莽的存在,才令桑海·狼冷漠伤痛的心有一丝慰藉温暖。
桑海·莽得意的对我笑道:“告诉你们吧,我是从她们五个全部脸红,只你神色不变的样子中猜到的。听说琥珀姑娘是个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一箭便射断了德鲁也·獾的右臂让受过他欺凌的百姓暗中称颂,听说还有偷偷揭下你的告示日夜供奉的哪······”
我“啊”的惊呼出来,这真是没想到。
桑海·莽笑道:“这有什么奇怪,德鲁也·獾欺男霸女强抢豪夺,受过他侮辱欺凌的百姓何止千百,你重创于他自是有人拍额称颂了。”
我知道这德鲁也·獾不好,但却不知道他有这么坏,他们德鲁也世家这么不得人心,怕这江山不容易坐稳。怪不得水越·流银千方百计的阻止德鲁也派系掌权哪,有这种二代继承人想纵容他的德鲁也亲王也好不到那去,江山百姓落到他们手里真是有难了。
我眯眯笑道:“莽少爷的意思就是琥珀既然是这么勇猛的女人,想必脸皮也比较厚,不会脸红的必定就是琥珀了。”
桑海·莽被我说得有些尴尬起来,明显被我猜中他的心思,这小子竟然真的认为我是个草莽女子才这样误打误撞的认出我来。
媚姬淇淇等看着他尴尬我不爽的样子都“叽叽咕咕”的小声笑起来,桑海·狼也银瞳闪烁隐含笑意。我嘟嘴瞪他,他挑唇做个无辜的表情把脸转开,我却看到他侧面的冷硬线条柔和起来,不用看我也知道他在偷笑。不过可以让他笑,我就是受点委屈也值得,我心中暖洋洋的再气不起来。
我把头转开看向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的大草原,我的新旅途开始了······
*******************************************************************************
晚上6点左右再更一节,美眉们来看吧;说话算数今天就是忙死也复活来更……
第一零五节着手
四天后,我们抵达桑海·狼的驻军地银边城,是一个依银绿山脉而建的军工城。它的前面百里就是银绿交界线,银边城建得倒是恢宏雄伟,城墙比银都还有高厚绵长,但繁华就差老了。城中兵多民少,疏疏拉拉的民房冷冷清清的街道,路上行人多是来银边收购皮货牛羊马匹的生意人,常驻民听说不足两万,这还是银边人口最多的城市哪。
我皱眉四顾,怪不得桑海·狼说银边无法独立哪,就这经济水平谈什么独力自主啊?我脑子飞速旋转,想是在这休息几天就带着我满车的金币去绿国过花天酒地逍遥快活的新生活哪,还是留下来为银边的“经济复苏”描绘蓝图哪?若我们去绿国桑海·狼肯定会跟去送我们,把我们安顿下来才会离开,那我们分开后他百分百就会直奔破尖山庄,实现“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句名言。若我们留下来不走,他必不放心扔下我们在这危机四伏的荒凉边疆自己去绿国报仇。
我思来想去,决定先留在银边城,为银边的经济建设添砖加瓦。我看着这荒凉景象心中忽然热血沸腾起来,这是我从商以来最据挑战的个案了,若我真能把这荒芜草原变成繁华都市那是什么样的丰功伟绩?我就算累死,那也是含笑九泉不枉今生了。
我打定主意后,心情豁然开朗,我们随着桑海·狼来到他这里的大将府。他这银边城的桑海大将府可比银都那座差老了,既不大也不华丽,方方正正的里外三进宅院。第一进是帅帐类的大敞厅,门两侧还立有军鼓;第二进最大是桑海·狼的起居室书房及桑海·莽等近卫住的房间;第三进住着几个洒扫、做饭的嬷嬷,但向南的几间正房是空着的。我们就暂时住进去,水越·轻漾与我各一间,明丽住在太妃的外间方便照顾太妃喝茶、起夜什么的,媚姬淇淇一间,蕴兰蔓丝一间。菏泽、丘陵、丘峰住在第二进,我们第三进成为女人天下。
我早已求桑海·狼用狼窝的消息网给丘陵丘峰的母亲捎信,让她不要回银都,丘陵丘峰再无牵挂,一心跟着我想报恩。我虽然不在意这些,但也不忍辜负了他们的真心,便拜托桑海·狼让他多提点些他们最好就是把他的本事都教给他们,那我不就有两个如桑海·狼般强悍的贴身保镖了吗?桑海·狼用懒得理我的眼神瞟我,说你以为我肯教他们就一定能学会呀,那要看个人资质的。我上下左右的打量他说,没看出来你的资质那里比丘陵丘峰好呀?他气得伸出长手抓我,我早有准备闪身就跑,正巧蕴兰走来几乎与我撞个满怀,我顺手把她推进桑海·狼的怀中,那个丫头羞了个满脸通红,我一边逃一边觉得蕴兰好像似乎可能大概对桑海·狼有点什么意思,心里盘算怎想个法子把他俩送做一堆哪,若真能那样岂不皆大欢喜。
银·丹顿元年10月87日晚,薄雾轻寒。
天气开始转暖,冬天要过去了。草原上的水草已经开始泛绿,牧人们也开始迁移找寻最肥美的草地放牧牛羊马匹羧猪。羧猪是一种比猪高大的草食动物,肉肥美可练油,同地球的猪差不多,但跑得比猪快多了。
我这五天来天天四处乱转,想看看要从何处入手开发“大西南”。结果深受打击,这里简直象被日本鬼子“三光”政策洗劫过的地方。一没有人,人少得可以一个个数过来;二没有粮,据说几百年来就从来没种过庄稼;三没有钱,停顿在以物易物的原始时期,用粮食盐巴布匹换取牛羊马匹毛皮。我彻底晕菜的是,我拿金币向一个牧民妻子买她纺织的羊毛毡,她竟然不卖说要留着换莄米。
我唉声叹气的坐在我空落落的“闺房”中唯一的一个椅子上,这“闺房“跟女子监狱摆设差不多,一个用原木板钉的小木床,一个同样材质的小方桌,加上我屁股下面的这把椅子就是我“闺房”的全部摆设。好些的东西都给太妃和水越·轻漾了,我这椅子还是我实在被那原木凳上的刺扎怕了,从桑海·狼的书房中抢来的哪。
“唉······”我再叹气,用指尖敲击桌面。
“怎么了?这一会的功夫都听你叹十来声气了。”桑海·狼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侧倚在打开的房门上。天青色的长袍,银色铠甲,那银铠甲不知是年久氧化还是染血太多,有些泛乌。但这乌银色却更衬他那雄伟沧桑的气质,银瞳森寒净透银发随意披泄,站在因为开着门而形成房门大小的一块乌黑的夜色中,就像一幅人物剪影,出奇的英俊神武如描如画。
我花痴的上下左右看他,抿唇嘟囔道:“真是个衣服架子,不做男模太可惜了。”
他懒洋洋的倚靠着门,对我偶尔会冒出来他听不懂的话已经习以为常。银瞳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言不动。
我心上有事,也懒得理他,由着他打量。这几天我四处乱转弄得灰头土脸的,也没什么看头,他看几眼也就看够了。果然,他银瞳一扫,皱眉道:“怎么弄得这么憔悴狼狈,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几天他去前线视察,聚将开会操练兵马。我四处乱逛行踪不定,我们俩几乎都没碰面,今天还是来这后第一次单独见面。
我懒懒的道:“有你一个英俊拉风就够了呀,我丑俊无所谓啦。”
他讶道:“怪我这几天冷落了你吗?我是想快快安排好这里的事,好送你们去绿国。”
我挑眉道:“你就这么想赶我们走吗?”
他银瞳深深注视我,轻声道:“我当然不希望······”后半句虽没有说出来,但我们从彼此的眼眸中知道对方明白自己心意。
我看着他越来越灼热的银瞳,心“嘭”的一跳,面上飞红把眼睛转开。他慢慢的向我走过来,我心慌意乱的咬唇,暗想他若是对我怎样怎样了,我该怎么办哪?是干脆从了他,要他负责把他死死拴住,还是给他个耳光说我心中还想着水越·流银?说实在话,我虽已经接受水越·流银已死这个现实,但心中仍是隐隐的在期待些什么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