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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七色之旅-第67部分

小说: 七色之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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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缩成一团,身心俱疲。没想到前生一向是绑匪眼中肥肉的胡泊大小姐,今生会成为绑匪,而且还是一次要绑架100多人的特大绑匪。我的心分成两片,一片在唾骂我丧心病狂,一片在支持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我原想等桑海·狼回来再商量些事,但实在是太累太乏,不觉昏昏睡去。
    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阳光从窗中撒入,照在坐在椅中的桑海·狼的脸上。他正睁着银瞳看着我,我还在初醒的迷蒙状态,突然撞上他清醒森寒的银瞳不觉一呆。我抬起手努力的揉揉自己的眼睛,想起来自己竟然霸占桑海·狼的床睡了一夜,这傻子不会就那样坐了一夜吧?
    我晃晃头,还有点初醒的呆愣,傻傻的望向桑海·狼道:“你不会真在这坐了一夜吧?”
    他点头。
    我呆道:“你怎么不叫醒我?”
    他凝视我默然不语,银瞳中泛起淡淡温柔。
    我被那眸光吸引,愣愣的与他对视,心中茫然隐痛······
    “大将,您起来了吗?”菏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闻声倏的出神,那一夜也是这声音惊醒我的美梦,水越·流银一去不回。倏忽间竟已恍如隔世,自来银边后殚精竭虑疲于奔命,已不知有多久没有想起水越·流银那轻轻的笑淡淡的香了。工作与时间一向是我最好的疗伤药,我前生所有的情伤都是靠它们治好的,没想到今生还是要继续麻烦它们,我大概与爱情就是无缘吧。
    “大将,大将?您还没起吗,昨儿不是说今天要去野渊猎那头食人的怪兽吗?”菏泽敲门说道。
    “还没,你先回······”桑海·狼道。
    “什么食人怪兽······”我脱口问道,我们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住嘴,目光相触皆露无奈惊愣之色。
    我后悔的真想把舌头咬下来,完了!这下是跳进“阴水河”中也洗不清了。
    门外静默无声,显然菏泽是听到了我们的话语,也如我们所料的误会了。
    我指指门,桑海·狼摇首道:“已经走了。”
    我愁眉苦脸的道:“完了,都怪你好好的去猎什么食人怪兽?吓得我脱口出声。”
    桑海·狼叹道:“琥珀姑娘,你还讲不讲理了?”
    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再说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名声什么的我从来也没在乎过。我立马转移注意力,瞪他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那食人怪兽是怎么一回事?”
    他讶然的看着我比六月的天变得还快的脸,道:“昨天在野渊附近放牧的牧民来报,那里出了个不知名的怪兽,不仅偷吃牛羊猪马还袭击牧民。两天前几个胆大善猎的牧民组织起来去围猎它,结果两天两夜了一个都没有回来,十有八九是都被那怪兽吃了。”
    我点头道:“所以你今天想去猎杀那怪兽,这种食人兽的确该杀。”我侧头打量他,“不过你可小心些,别怪兽没猎回来却被人家当大餐了。”
    他挑眉道:“当今银国大概就你对我这么“有信心”!若连个怪兽都能把我吃掉,那我也实在是该死了。”
    我眯眯笑,其实我也知道他与怪兽pk,占99。99%的赢率。“但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我想想还是不放心,便道:“我跟你去吧,你若不敌我还能帮你射射冷箭。”
    他实在是败给了我,银瞳冷森森的横我,忽长臂一伸把我拽下床来,低低的冷冷的道:“你是自己走哪,还是打算让我把你抱回去?”
    哈,这老狼被我气得发了威,不过我可不怕他,我就势软软的挨到他怀里娇声道:“人家正觉得脚软,大将若肯抱琥珀回后进那是最好了。”
    我心想,哼!就你那经验脸皮还敢跟我叫板,看我怎么吃得你死死的。
    他果然僵住,银瞳无奈的俯视我笑得象小狐狸的脸,摇首柔声道:“别闹了,菏泽他们还在等我,我保证没有事,晚上把怪兽带回来给你看好不好?你除了箭术好,力量武技都不行看我照顾不到有什么闪失,还是别去了。”
    我仰头看进他银瞳,那里有关怀温柔。
    我心柔软温暖,虽已认同了他的话却回嘴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是累赘是不?”
    他一急,低声道:“琥珀,你知道我不太会与女孩子说话,别怪我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我长这么大还真是头一次碰到这么老实的男人,真是稀有动物值得特别保护。我摇头嗔道:“天,你怎么这么傻!我逗你的呀······”
    他银瞳闪过一丝狼狈,撤身要走,我双手不经大脑的抱住他健硕的腰身。他身子倏的僵直,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由也呆住。
    我急忙松手,脸火烧似的红了起来,我不敢再看他转身向外跑去,在手推开门的那瞬间飞快的说道:“你·····你小心些。”
第一一零节隐绣
    银边城,春天要来了。
    我带着丘陵丘峰拿着纸笔在银边城中边走边记录,我打算把银边城按照银都的格局分划成四大城区。现在只有南城区还算不错,因为邻近兵舍,所以开有几家酒楼妓院茶寮赌坊,但都没什么规模入不得眼,饭菜粗糙、妓女丑陋、赌具简单,只是想挣点士兵饷银的小生意人胡乱开设的。
    来银边购买牛羊皮草的行商也大都在这片休息住宿,这有个稍大点的旅店叫“至元客栈”还算气派,厨子是个混血蓝国人颇有些蓝国大厨的风范,做出来的糕点是我在这里唯一觉得还算好吃的东西。
    我打算就从这南城区开始经营,稍带上紧邻它的北城区,因为桑海·狼带我去的温泉就在北城区尾。我想把那里建成个温泉山庄,洗浴住宿吃饭喝茶齐全,也就是所谓的五星级大酒店。我前生胡氏财团旗下就有全球连锁的五星级大酒店,承建管理这种酒店对于我来说是熟门熟路一点挑战也没有。我已经把建筑草图都画了出来,就等着砖窑出砖盖房子了。
    至于南城区,我还没想好是出资扶助原有的那几家大点的商号扩大规模重整门面,然后分红抽利好哪,还是全部自己建设垄断好。俗话说没有竞争就没有进步,我志在兴盛银边而不是想自己发财,那首选应是“政府”扶持商家共同进步,官商勾结才是最好的最坚固的经济发展模式。
    我们在城中兜转,不论是做什么买卖的不分店铺大小,我们挨家挨户的进去找老板攀谈。因为我想从中找出可以扶植的人才,我经商世家出身,太知道没有金字塔的庞大底座就没有塔尖那一点了。我从不是个人英雄主义者,老板再聪明厉害手下若全是庸才那也百搭,为什么地球每间公司都设有“人力资源”这个专署部门?那就是因为老板们越来越意识到人才的重要性。若我前生那群美女帅哥精英手下们都跟着我穿越了来,我还用自己出来跑?坐在屋中喝茶水等她们拟好abcd几套方案,我拍板就ok了。
    眼看光阳西沉天色渐晚,我又饿又累又惦念着桑海·狼去猎怪兽的事,便带着丘陵丘峰打道回府。没想到桑海·狼、桑海·莽、菏泽他们那批去猎怪兽的人都还没回来,我洗了个澡想等他们回来一起吃晚饭。
    我换上身月白色的裙袄,拿条大手巾用力的擦头发,可是我这头发说好听的叫海藻般美丽浓密的长发,其实说白了就是又密又厚又硬又多好在还算顺直,天生就象夹过直板似的直顺光滑,如同我的性格。这时空没有电吹风,我这头发要自然晒干没有几个对时那是休想。
    我正咬牙切齿的跟头发较劲,就见桑海·莽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急声道:“琥珀姑娘,你去看看大将吧,他背后被怪兽龙狮抓了一爪,却不肯让我们查视伤口。”
    我瞪圆眼睛急道:“伤得重不重?为什么不让你们看······”丢下手巾便往出跑,真是气死人不是说保证没事吗。
    桑海·莽跟着我跑出来道:“应该是不太重,但一直有血流出来,大将不让我们看到底怎样我也说不清楚啊。”
    我边跑边喝道:“他人哪?”
    桑海·莽道:“回来就进卧室了,他那卧室是不许别人进出的,你到书房等着我去把大将请出来见你。”
    我一呆,他那卧室我昨才睡了一宿还有什么不能进的,不过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他不许人进他卧室。我摇头道:“这事你不用管了,交给我就是。”
    我一口气跑到桑海·狼卧房前,敲门喊道:“狼,是我,开门。”
    桑海·狼即时回道:“门没锁,进来吧。”比昨晚反应快多了,大概是越来越习惯了。
    我推门而入,见他只披了件外袍正皱眉坐在一面银镜前,旁边还有一盆清水几片白布。
    我疾步走向他恼道:“又不是大姑娘怎不让人看伤势,自己能看见吗?”
    他低声道:“没什么大碍,不用······”
    我瞪他道:“给我看看!你是自己给我看还是要我用强?”
    他无奈的摇头,把背转向我,低声道:“你可别害怕。”
    我一惊,急道:“伤得那么重吗?那怪兽竟这么厉害,都怪你不让我跟去······”嘴里碎碎的念着,手上掀掉他身上披的外袍,虽已经有心里准备仍脱口惊呼“啊”。
    吓到我的却不是他自肩及背的四条血肉翻绽的猛兽抓痕,而是他背上隐约浮现出来的一个血红色的狼头。那狼头不知是用什么方法画到他背上的,毛发竖立根根可数,狼睛森寒炯炯有神。他伤口上的血流到那图腾上越多那狼头越娇艳火红,宛如有了生命般活灵活现直若张口噬人。
    怪不得他不肯让人看他的伤势,这个样子的确是有些诡异骇人。
    桑海·狼低声道:“吓到了吗?”
    我摇头道:“还好,这是你们狼窝的图腾标志吗?”
    他微一点头又摇头道:“可以说是,但又不是。这是狼王标志,只有桑海家的男人身上才有这种隐狼血绣,普通狼窝杀手身上是没有的。”
    我赞叹道:“好漂亮啊,真是艺术!怎么绣上去的,你知道吗?”
    他一愣道:“你觉得漂亮,不害怕吗?我不记得是怎么绣上去的了,那时我只有三岁又痛又怕,父亲还不许我哭,我的印象中只剩恐怖。”
    我心中隐隐做痛,这桑海·狼自小到大也不知比平常人多吃了多少苦。以前我还烦他敏感多疑,现在看来他能只有那么点毛病简直就是可喜可贺了,有他这种种经历的男孩若在地球怕早满街扔炸弹嚷嚷要报复社会了。
    我拿起干净的白布,沾清水给他小心的擦拭伤口,柔声道:“不记得就不要想了,但我真的认为绣得很漂亮。叫隐狼血绣吗,名字也很好听,是平时没有染上血就会浮现出来的意思吗?”
    他点头道:“是,血越多图案就会越鲜明生动,隐含狼性嗜血的意思。”
    烛花轻爆,一室静好。
    我把清理干净的伤口倒上刀伤药,小心的把翻开的肌肉按回去,心痛的突突的跳。我其实很怕见血更怕看这种血肉模糊的伤口,前生上医院从来不敢看墙上贴的那些手术宣传照片,若不小心看到就会恶心半天。今生却几乎成了半个护士,这些冤家都古里古怪的,要不就不许别人碰要不就不能让别人看。都得我老人家亲自动手包扎,这不是成心折磨人吗?本来我看着就眼晕,再加上是我在意喜欢的人,我不心痛害怕才奇怪。
    我瞪圆大眼睛,用力咬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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