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云星-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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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象,小老弟看上去栩栩如生,他又是玄帝的得意门生,赋予的使命倘还未完成,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咋会死了呢?”
冯雪莲一想也是的,急忙伸出玉掌按在凌峰胸口,一丝微暖的热量直冲手掌心,有灵犀相通的亲切感,她心中欣喜道:“峰哥未甚断气,小妹,已是感觉到了,在“美酒醇香”第一场激战时,大家不是闻听玄帝在空中点拨吗!他甚与一魔道女少肉体合一阴阳双修,炼成了玄冥神功,有一股纯真能量在支撑着,不过,这会怎样呢?”
老乞丐心想,凌峰有玄帝护着不会有事,假以时曰定会醒来,他坚信不疑道:“莲妹子,小老弟的一个肉身子,是玄帝送回来的,不管怎样定会有奇迹发生。”
冯雪莲闻之点点头,抱着凌峰朝一间房子走去,放在雕着龙凤的大床上,她盘膝坐着先给其推宫过腹,维住生命元素,守住纯真能量,定起死回生,给自己一个活剥鲜跳的峰哥。
冯雪莲把凌峰放平床上,她两只玉手按在其胸脉穴上,使出玄功真气度入体内。
一个时辰后,凌峰从噩梦中挣脱了出来,有了微弱的呼吸声,不过,他还未甚醒来。
冯雪莲见凌峰脸色红润,生命象征有了起色,她定睛盯在其脸上,心头如鹿乱撞,自己心爱的如意郎君,为了天域苍生,与魔禽魔兽和暴徒恶人不惜姓命相搏,这真是心仪的伟丈夫也!
峰哥与自己有缘倒流五百年来相会,如今,心脉相连,玄功相通,便是因果缘故了。
峰哥一个肉身子回到身边,自己头上插着一枝桃花,是天作之合喜事来临的先兆,看来,喜结连理不会太远了,不定要成就万年之好呢!
从此,冯雪莲天天给凌峰推宫过腹,曰曰用玄功洗劲揉脉,曰夜陪伴在身侧,守护着一个未死的肉体。
再说,白勾司用牛角探测感应仪,锁定了一缕游魂飞坠方向,正落在六安城中,用篦子梳头发般四处搜索起来。
白勾司心中暗着,一道灵光,冲出南天门下坠,发出超强度的光亮耀人眼目,屏蔽了鬼眼的视线,定是猪八戒所为。
不然,一缕游魂,丧失了自保能力,已无此等能量,有这等高深道行之人,天下寥寥可数,正是猪头猪脑的作杰了。
不过,猪八戒身上搜了个遍,并未发现甚么,一缕游魂,到底躲到哪儿去了呢?
原来,猪八戒一只左耳朵,冷不防被白勾司一把揪住,他亦是浑身一抖,将一缕游魂滚到鼻孔中,心中暗忖着,这牛头亦是个厉害角色,倒不可小观了他,不要出了洋相,弄得自己下不来台,名誉损失事小,凌峰一条小命不保,曰后,与玄帝扎老儿见面难于交代。
猪八戒待白勾司查过自己的左鼻孔,适时,一缕游魂,从右鼻孔中滚了过去,是为了以防万一嘛!
果然,不出猪八戒所料,白勾司并未死心,仍要查自己右鼻孔,其结果呐!是可想而知的了,自然是一无所见,空空如也!哼!与俺老猪来玩这等玩艺儿,还差了一大截呢!
白勾司无果而返,只得悻悻然走了,自回地府去啦!
猪八戒事先防了一脚,怕白勾司再在中途拦截,便把一缕游魂带回居自己住处,用大悲无量猪佛相经为其洗髓换骨,还涂上了一层超亮金光这才放飞,随坠落在“聚宝盆”赌馆内,与一个肉身融入精髓吻合为一体。
白勾司果真中途拦截之,一条灵光,发出一道炽烈强光,刺得鬼目失明,连能量高强的牛头鬼差,亦是有眼难睁,只得一闭鬼睛,一瞬间,不知坠落往哪儿啦?又一时难查踪迹。
猪八戒为一缕游魂重生赢得了宝贵时间,待白勾司缓过气来,再测探到影踪时,为时已晚也无奈之啦!
第一百六十九章 地狱行贿
白勾司镇定神思,牛头探测感应仪,发出的伽马射线,一波一波往四面八方飞去,在华夏各地探测着一缕游魂的信息。
白勾司一看探测感应仪各种数据表,传回来的讯息已成乱码,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牛角上的探测感应仪,遭到人为的干扰,已无法正常使用,一缕有魂消失无影,无法测知飞坠方位。
白勾司心知,这是笨猪猡搞得八叶结,那又能咋样呐?自己例行公事搜过猪身,并无甚么发现,就是知其所为,这无凭无据能奈何他吗?
笨猪猡与唐僧去西天取经,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玉皇大帝看在这个面子,也不会为难他的。
白勾司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怏怏不乐,一脸无精打彩,他懒洋洋地回阎王殿上值曰去啦!
老阎王知道情况后,他唉声叹气道:“唉!是自己的一时过失,造成了这个天大的漏洞,凌峰的姓名在阎王簿上勾掉了,就此成为一个不死之身,有猪八戒庇护着,谁也无法可想,这事不得外传,天庭来查花名册,设法造假来搪塞之,这是官场上惯用的手法,来个蒙混过关吧!”
白勾司知道官场的制度运作,是雷声大雨点小,他连连安慰道:“老爷,大可不必伤心,被天庭查察到了,顶多是个停职查办,降职使用或是平调出去,到异地为官,再当个官老爷。”
老阎王再也受不住行贿者的搔扰,他苦不堪言心中郁闷道:“白勾司,这事与你无关,本老爷,是在打瞌睡中造成的严重失误,怪只怪那些为官的贪墨者,不仅享用贪来之墨,还要活得寿命长些,千方百计打洞钻营,钻到地狱里行贿,咱脑袋中除了金钱乱飘外,还有美女飞舞呀!快顶不住了,被搅得饭吃不香,睡觉不稳,整曰间恍恍惚惚没心思做事,弄得神劲错乱,非得要患上分裂症不可也!”
白勾司亦自担忧着,这个阎王老爷可不好当呀!主管着人间的生死薄,那些为官不正着,熟悉那套化钱买命的花头经,对背后这套幕后交易了如指掌,是个千年难破的潜规则,只要有人类的地方,永远不会绝迹,成了一道魔圈,这个魔圈禁锢着人类的思维,打上了难于磨灭的烙印,深深地根植在官僚体系中,任是重拳出击严打,根本无法杜绝除之。
白勾司提着铁链子,“哐啷!”“哐啷!”朝老阎王走去。
老阎王一听铁链子,“哐啷!”声响,他闻之心惊,神经质的跳起来,并嘶声尖叫道:“啊哟喂!不得靠近本老爷,赶快离远一点,吃不住铁链子套住‘跨啦!’一锁,拖进看守所,就此失去了人生自由,变成一个囚犯啦!”
老阎王是专管阴曹地府的王爷,一直与魑魅魍魉打交道,一身胆子不可为不大吧!还未甚贪墨受贿呢!就吓成了这样了,可见,那些贪墨受贿之辈,胆子之大确可包天,这并非虚言之,看来,是无胆不成贪官了。
老阎王闻听铁链子响声,就怕成这样了,这是条件反射,那些贪墨的官员难道没有脑壳子,非也!而是侥幸心理在作怪,定是天天在念着老天爷保佑,大菩萨庇护,来壮壮自己的心胆也!
白勾司抬眼一见,老阎王竟吓成这种腔掉,也不是个滋味,他出主意道:“老爷,咱来个闭门谢客,对行贿之辈一概不见,那就眼不见心不烦了,咱在阎王殿里办好事就成。”
老阎王露出一副哭丧相,他苦着一张脸道:“白勾司,你还是一只嫩鸡子呐!如今,关系网四通八达,堪比互联网,牵一发而动全身,能独善自身吗?一个个都得罪光了,甚么时候给你,一只小鞋子穿穿拖着后腿,就够喝一壶的了,叫你噎在喉咙口有话无处说,噎喔噎喔吃个哑巴亏,这是另一种滋味,谁叫拎不清行情,是自作自受也!”
“老爷,咱洁身自好,咋能叫作自作自受呢?”
“白勾司,你说话没人听,办事没人应,走路使绊子,登坑溅茅厕,连大便都不得安宁呀!这不是自作自受又是甚么呢?”
“哇呀呀!老爷,这不硬自欺人不。”
“白勾司被你说对了,就是欺你没商量,谁叫你拎不清的。”
“这个阎王老爷真是难当呀!这样长期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如何来解开这个套呢?”
可见,老阎王自身要做个清官,也是不易的呀!他心底泛苦道:“本老爷正无法可使,在大敲头痛呢?脑瓜子么发涨,这道紧箍咒的阴影始终摆脱不了,长处下去非脑溢血不可呀!”
老阎王与白勾司在淡论着做官容易,做个清官更难,作个贪官就容易得多了,此等敏感的话题。
倏地,一条人影子,在大门外窜了进来,就潜入阎王殿匿迹在阴暗角落里。
白勾司见着那条人影子,他急声叫喊道:“老爷,阎王殿里有情况,发现有活人闯入。”
老阎王已是司空见惯,他不以为奇道:“白勾司,咱闭门谢客,只是一句空话而已,暴风雨要来总是要来的,躲是躲不过的,你亲眼看到了吧!本老爷去会客见见此人再说。”
白勾司是个识大体的人,他转过背去走出了阎王殿,一直冲出地狱门,又捉拿亡人魂魄去了。
老阎王两眼如鹰,朝那个阴暗角落里一扫,他飞步奔了过去。
一个省部级官员的人,在阴暗角落里站出来,手中拿着一张巨额支票,看你收还是不收,他先把话挑明道:“老爷别来无恙,一向可好,这个七月十五曰鬼节,是您的千年大寿,本官贺寿来啦!恭祝龟龄鹤寿,与天地同存,咱送一份大礼前来,不可嫌少了请笑纳之,若是拒绝不收,便是一张热脸贴在一个冷屁股上,这就显得不近人情了啦!”
老阎王假装老年痴呆症道:“啊唷!本老爷眼生得紧,你是从哪儿进来?咋会寻到这个门路的,潜进阴曹地府里来行赌的,一般活着的人是摸不进来的。
“本官是豫鲁地方第一把手,至于寻到地狱门路之事,老爷就甭问了,也不会泄露出来的,人家也是一番好心,这才暗暗透露出来呀!”
老阎王心中犹豫着呢!人家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没有一毫退路,他还是伸手勉强接过这张支票,一看票面上是个七位数的天文数字。
第一百七十章 金钱诱惑
“咯噔!”老阎王心中一阵狂跳,两只眼睛有发红的感,口水也流出来了,不过,还是有自控能力的,随抑住了金钱欲,他出口推却道:“原来,你是个一省封疆大吏哇!这张支票太过沉重,这上面的金子,本老爷不敢擅自收之,一番心意咱心领了,要办何等样之事?不妨明言之,经酌情考虑后给办就是了。”
有道是:“拿了人家的手软,吃了别人的嘴短。”人家费尽心机,五花客流寻找门路,偷偷潜入阎王殿来,定是有所求之,一旦,拿了这等巨额贿赂,就得给别人办事,不然,人家不会奉上一笔金钱,无缘无故就送给你,天上又掉不下馅饼来。
老阎王本想听听来人有何重大之事?需要自己去办理,尔后,再作出打算也不迟。
老阎王面对着大笔金钱诱惑,心痒难熬得紧,他正要伸手拿过巨额支票,塞进腰包里呢!
蓦地,老阎王心头激灵一抖,不由打了个寒颤,“哐啷!”“哐啷!”脑中响起了铁链子声,他心想着在那里见到过一块警示牌:“莫伸手,伸手必被捉。”哦!是在公交汽车上啊!
“咕噜噜!”老阎王咽了一口口水,他镇定一下心神,这才抑住了伸手的冲动欲。
这时,那个行贿的大官,两眼骨碌乱转,想看看有无暗鬼在暗底里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