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知青人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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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桂香嫂的年纪,其实也才跟村里的一些村姑差不多,又还没有生过孩子,目光相碰之时,那微笑也透出一股羞涩。
“你比我还早,我不知道。”杨楚生急忙解释。
这种事,发生了就发生了呗,越想解释,只能让桂香嫂的脸更红。
桂香嫂将斗笠往头上戴,想跟杨楚生说话,眼睛却不敢往他的脸瞧。以为他不会锄地,拿起锄头,轻轻往土里锄,然后小声说“这样,不要锄得太用力,要不会伤到黄麻的根。
“哦哦!”杨楚生就两声,然后站在她的一边,虽然已经三十多年没有锄过地,但那种记忆还在,锄起来也可以。
桂香嫂还看一下,又小声问道“你是不是种过地?”
“没有呀。”杨楚生边锄边应。
桂香嫂当然有点奇怪,没种过地的人,怎么锄起地还是模是样。
“不能这样,你的锄头角度应该平一点,这样才锄得浅,又省力以不会伤到黄麻根。”桂香嫂说完,走几步到杨楚生这边,伸手握着他的锄头柄,矫正一下角度,然后抬头说“这样。”
这一抬头,这美少妇的头又得低下,然后咬了一下红润的嘴唇。两人的目光一相碰,又让她脸在发烧。
“唰唰唰”,锄头锄进土里的声音,听起来就好像细雨洒在地里一样,桂香嫂锄得当然比较快,锄地一般来讲,人都是往后退的,才一会,她就在杨楚生的后面了。
这美少妇弯下腰,抓起一把杂草,用力往地边扔,转身的时候,眼睛又看着这个小知青的背影。
看他的背影,也会想起刚才让她脸红的尴尬情景,因为在他的后面,这美妇也抿着嘴巴偷笑。
清明时节雨纷纷,这个季节在南滨省,一般的雨也不大,有春雨细无声的那种意境。桂香嫂又直起身的时候,看着什么都没有戴的杨楚生,头上已经密密麻麻地沾着如白糖一样的细珠,小声说“你还是回去拿斗笠吧。”
“不用,这样的天气,就是湿了也没关系。”杨楚生头也没有回就回答。
桂香嫂咬了一下嘴唇,突然想起了他跟他丈夫的事了,这事本来她是不准备说,但也就冲着这机会吧,好好说一下。站直身子就说“杨同志,昨天的事,怎么会这样?”
杨楚生转过身子,看着这美少妇说“桂香嫂,当时有不少人在,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说,吴主任做得也太狠了吧?就不怕被社员们暗中骂。”
桂香嫂的目光又看向这个小知青,他是不是故意的,也没有人能说得准,反正也就说一下。突然转过话题说“哎呀,你的衣服都湿了。”
“你的衣服不也是湿的。”杨楚生一说,还抹一下头发。
桂香嫂往自己的身子一瞧,真的湿了,斗笠只能保护头,这种毛毛细雨再加上随风斜飞,身子肯定湿。这湿起来又是不好看了,这美少妇看着自己的身体,又得脸在渐红。
突然,桂香嫂急忙低下身子,怎么偏偏在这时候,她的丈夫正朝他们走过来呢?
吴拥军本来是满心得意的,找杨楚生到大队,反正开个批斗会是跑不了的。听别人说在村后锄黄麻,往这边一走,却发现他老婆跟那个小知青正在说话,而且这小知青还是转过身,看着他老婆还是浑身都湿。
这吴拥军脑袋“嗡嗡”直响,瞪了老婆一眼,冲着杨楚生就喊“杨楚生,别干了,到大队去!”
来了,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来吧!杨楚生笑一下,扛起锄头,突然来个故意的“桂香嫂,我先走。”
吴拥军还没走,等着杨楚生转过墙角,朝着老婆就问“你跟他在干什么?”
“没有,我是在问他,为什么要淋了你一身。”桂香站直身子就说。
吴拥军的眼睛瞪得确实大,看到他老婆的身上,衣服贴着肉,里面都看能出个隐约,刚才跟杨楚生又站得那样近,真太他娘的丢人了。大声就喊“以后不准你跟他说话!”
桂香嫂愣愣地站着,看着也已经走了的丈夫,眼睛里突然闪出一层感觉委屈的晶莹。
第8章 搞笑的批斗会
要开批斗会呀?杨楚生边往祠堂走,边在笑。就吴拥军这种人,想玩文的,那就好好玩了呗。这哥们回到祠堂里,立马拿出一本这年代每个知青也都有的,什么什么选集第一卷,然后就翻,再然后找一会就笑,合起书本就走。
虽然这什么选集的,以前是经常看,现在是忘记了,但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一句话,就能玩得吴拥军头晕。
“杨楚生,你还在磨蹭什么?”吴拥军站在大队办公的那个祠堂门外,朝着散步似走过来的杨楚生大声就喊。
杨楚生连理都不理,抬着下巴,照样慢慢走,怎么着?
“你们怎么搞的,到县城收肥,却贪污,到田地劳动,却偷挖番薯。”水鸡叔的脸色相当严肃,听吴拥军说的,他也觉得这些知青确实资产阶级思想相当严重。
没有人叫坐,杨楚生就自己找张椅子,然后说“贪污是我一个人的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说着指着孟跃进。
这孟哥们瞪大眼睛“怎么是你贪污,一毛钱就买了五根冰棍,每人一根的嘛。要说贪污,也是集体贪污。”
“别争了,你们偷挖番薯呢?不也是五个人一起偷的吧?”吴拥军又瞪大眼睛喊,差点要给杨楚生一个耳光,还敢跟他老婆那样。
“谁偷番薯了?是王升偷的!”孟跃进也大声喊。
又有新情况了,吴拥军站起来,指着孟跃进说“你说话要有证据,那些番薯都是从你们俩的床下找到的!”
“你问他,是王升放的。”孟跃进一说,下巴朝着杨楚生扬。
“对呀,是王升偷的。”杨楚生的脸,装得那叫真实,心里却在说王升,是你先小人,别怪老子。
王升这家伙,真的是冤枉啊!比窦娥还冤啊!吴拥军叫一个民兵,到田地里将他找来。这哥们在半路上已经听民兵说了,一进门就喊“是你们偷的,为什么说是我?”
这好,反正有两人说是王升偷的,王升却是自己一个。吴拥军还又派一个民兵,到田地问两位女知青,可她们都说不知道。
这可麻烦了,这年代开几场批斗会,那是正常,反正今晚大队还要批斗两个偷杀猪的。以前四一二事件的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泄掉一个,到现在还适用。大队研究了一下,三个人一起斗。
三个知青就在大队里坐着,反正相当于休息,天又下着雨,到田地里挑肥挖水沟的也是受罪。只是王升那个凄惨样,看着大队里没人了,哭丧着脸说“为什么说是我偷的呢?”
“你妈的小人,杨楚生贪污一毛钱,你也得了两分,番薯你还吃了,却还跟吴拥军报告。老子不好过,你也别想过得安稳。”孟跃进越说越激烈,声音也大起来了。
突然,外面两个人影一现,是白雪和刘雪贞。她们回来了,赶紧就往这里跑,民兵到田里问她们,就知道出事了,连饭也没吃就跑来。
“为什么这样?你们还没吃饭呢。”白雪看着杨楚生大声就说,这美女眼眶也红起来了。
“干嘛关你们呀?我找人论理去!”刘雪贞也在看杨楚生,很愤怒。因为他们是知青,要怎样也是公社知青办。
杨楚生却还笑“赶紧回去吃饭,死不了,今晚看我们的批斗会,嘿嘿!”
几个人还说没完,大旺又背着两岁的妹妹,后面还跟着四岁的弟弟,手里拿着一碗蒸熟的番薯就走进来。
“杨同志,我妈叫我拿来的。”大旺说着,将番薯往杨楚生面前举,小家伙的眼睛里也在红,想哭了。
“告诉你妈,谢谢她!”杨楚生只拿了一个最小的,拍着小家伙的脑袋说“这些拿回去,我一个就够了。”
大旺不相信,搞得杨楚生又得再挑一个。
这大队的批斗会,比放映电影还热闹。批斗会到了这年代,特别是大队的批斗会,人们都习惯了。农民的头脑并不简单,他们能将本来应该是相当严肃的会场,当成娱乐场。反正家里连个收音机都没有,挂在门上的有线广播,还时不时断线。
总共五个人,杨楚生这家伙就站在最中间,这站位还是吴拥军安排的,就是要将这家伙树立为典型的反派形象。
杨楚生这哥们的态度别说是不好,还可以称为嚣张。站在中间,还抖着脚,下面是黑压压全大队的社员和小孩。
白雪和刘雪贞坐在一起,这美女头一直低着,时不时抬起拿着手帕的手,往眼睛擦一下。刘雪贞却是一直看着杨楚生,显然她有想跟吴拥军论理的意思。
后面还用几张学生课桌拼成的台子,坐着大队几名支委。
吴拥军兴奋啊,每次开批斗会,他就最为兴奋,太久不开他还感觉不自在。这批斗会开始的时候,照例会先呼几句口号,这家伙站起来,高举手臂就大喊“反对投机倒把!”
台下有些社员立刻就跟着喊,还有一些小孩,不但喊还用跳。
“你们俩,老实交待你们的罪行!”吴拥军先朝着两个杀猪的就喊。
这俩哥们一脸无助,其中一位小声说“我承认错误,以后不敢杀猪。”
“那就杀人!”杨楚生突然冒出一句。
下面有人在笑,吴拥军腾地站起来,大声喊“杨楚生,你满脑子资产阶级思想,老实交代你的罪行!”
“先别说我的,就说他们俩,人家别大队的人娶媳妇,他们就帮人杀了一口猪,每只三块钱,你们为什么不抓养猪的?”杨楚生也大声说。
这什么批斗会?红光大队的社员们,连同干部都是第一次碰到。一般来说,上台挨批的都是老老实实低头认罪,有谁敢反驳什么。
吴拥军怒了,突然从后面抬脚朝着杨楚生的膝盖弯一踢,想让他跪下。
杨楚生一回头,怒视着这个家伙。水鸡叔赶紧站起来,拉了吴拥军一下说“别搞乱了批斗会。”
吴拥军就得先忍了,心里也有主意,先让另外两位知青认罪,最后才将杨楚生整惨点,大声又喊“王升,你坦白交代。”
“呜呜呜”王升突然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反动,我不应该偷挖番薯,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
“孟跃进,你也要坦白!”吴拥军又喊。
孟跃进大眼睛一瞪“我一没有贪污,二没有偷番薯,为什么要我坦白?”
对呀,这话一喊,还真让吴拥军傻眼。
杨楚生又在笑,朝着社员问道“谁家一个犯错误了,一家人也犯错误了吗?”
吴拥军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办呢,听着杨楚生的话,高举右手又喊“劳动光荣,资产阶级可耻!”
台下的一些社员,本来是要跟着喊的,可吴拥军为啥两句话当成一句,这下了乱了,将社员们的听觉搅混了。有些社员干脆就乱喊,反正就喊出那些,想写字也没字可写的。
“行,我交代!”杨楚生突然大喊。
好宏亮的声音,一喊过后,全场立马安静,连一直低头的白雪也抬起头来。
吴拥军笑了,不怕杨楚生硬,能硬下去嘛。
“咳咳!”杨楚生先清了两下喉咙,大声就说“鸡鸭。湘乡禁喂鸡鸭,但妇女们反对。”
后面的吴拥军又站起来,大声又喊“杨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