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知青人生-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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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觉满嘴巴肥得过瘾。
王升还好像挺有研究似的,边吃边说“可能这种鸭是用烤的,才需要养得这样肥吧,如果用白水煮或者用蒸,这也太肥了。”
杨楚生又喝一口酒,朝着王升伸出大拇指,感觉这话说得有道理。
“真他妈香!”孟跃进刚好吃了一块皮,香得还用骂,将一片焦黄的皮递到杨楚生跟着说“你试试。”
“嗯!”杨楚生一入口,想开口说话还心有不甘,怕香味跑掉了。这鸭皮确实,因为焦,所以咬起来,先是最表面的略脆,然后又有韧劲。那种浓浓的焦香味,吃了这一块以后,再不吃东西,可能整天嘴里的香气还不会消退。
四个人一只鸭子,吃得也是能让他们感到心满意足。四张嘴巴都是油光闪闪的,碗里的酒,也飘着几星油花。
“喝,哈哈!”孟跃进这家伙骨子里就有一股豪气,大声地喊。四个碗也碰了一下,四张嘴巴喝下酒,都发出“啊!”的声音。
“唱歌了!”刘雪贞虽然是女的,但也有豪气,她的歌喉可是相当好听的。
“啪啪啪”三个爷们都一齐鼓掌,王升也第一次掏出一包丰收,每人一根。
“花篮的花儿香”刘雪贞站在三个面前,放声就来。
这一曲《南泥弯》,听得三个爷们也都是傻傻的,因为唱得太好听,特别是在大家都有一付高兴劲之时。
刘雪贞的声音,没有真正唱陕北民歌的那种高亮,但这种柔柔的高音,却更加动听,有另一种韵味。
“再来一首!”杨楚生鼓掌完了又喊。
刘雪贞看他一下,笑着说“唱就唱。”然后双手柔软地一伸,豪气一上,来个连唱带舞“北风那个吹”
哗!这刘雪贞舞起来的身子比歌声更美,腰柔手也软,身子后仰,那种丰满的弧度,美得三个家伙都忘了喝酒和吸烟了。反正让她当插队知青,太浪费人才了。
“太好听了,要是每天都能这样生活,没有斗争,能吃饱,想喝酒就喝酒,想唱歌就唱歌,这日子就好了。”孟跃进大声说,喝下最后一口酒。
杨楚生听了大笑“你小子想得好天真,告诉你,今晚我们这样,已经是资产阶级享受了。”
“屁!无产阶级就不应该享受了?要我说,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孟跃进说着,往草地上躺。
刘雪贞也坐到杨楚生面前,将碗里的酒往他碗里倒。这美女又唱又跳,还有点气喘喘的样子,整张美脸,在月光下也能看得出红。
“老杨,你也唱一首呀,你小子不是会搞些新的吗?别老唱这些听得耳朵起老茧的。”孟跃进又在喊。
这回轮到刘雪贞鼓掌,这美女边鼓掌边笑,又说“社员们!同志们!下面请听杨楚生同志的鬼哭狼嚎。”
“哈哈哈”另两个家伙笑啊!孟跃进边笑还边手往地上捶,刘雪贞的话,太准确了。
杨楚生也在笑,他就想来首鬼哭狼嚎的,想了一会,突然张开口就来“大河向东流啊”
“哇,这什么歌?”孟跃进听得呆了,这种歌他最喜欢,特别是那歌词。
“嘿嘿,这叫好汉歌!”杨楚生说完了,看着也呆得嘴巴没合拢的刘雪贞笑。想唱这首歌吧,也是感觉,这歌词在这时代,听起来也有革命的气息。
“这歌我要学,你把歌词写下来,真他”孟跃进高兴也会骂,愤怒也会骂。
杨楚生想着也好笑,这歌让这老孟来唱,还真的对路,要能在国庆节上台表演,那就叫笑话。
“喂,你不是说,要排练个最精彩的节目的吗?”刘雪贞笑着说,还用手臂撞杨楚生一下。
杨楚生想了一下,感觉再来个新的吧,这年代就是那位很著名的邓女士,也还没有唱过那首《回娘家》,他就准备用这个。
“我的节目就是小两口带着小孩子回娘家,你想不想演?”杨楚生说完,也往草地上躺。
刘雪贞一张满月似的脸,笑得好像月光也变亮,这她能不演吗?拉着他的手说“起来,我们俩演。”
“来,我就先唱了,你注意听。”杨楚生坐在草地上,谁说他唱歌鬼哭狼嚎了,柔软的声音就唱“风吹着杨柳嘛唰啦啦啦啦啦”
这歌在这年代,那是特别好听,要是刘雪贞来唱,还会更加好听。
“嘻嘻,你是怎么想到的呀?这歌真有意思!”刘雪贞急忙往竹寮里面跑,当然是拿出纸和笔。
杨楚生唱了有三四遍,这刘雪贞也真不含糊,“唰唰唰”记得是一字不差。
“谱呢?”这美女抬起头又问。
“哎呀行了,就照我唱的就行,不用什么谱。”杨楚生其实也不会,搞不好以后他还真的成了词曲作者了。
刘雪贞也哼哼了起来,突然说“这歌最好是男女对唱,因为是夫妻嘛。”
“喂,别夫妻了,听了让人伤心。”孟跃进本来是在哼哼着《好汉歌》,突然也说。
“你哼你的,我们唱我们的。”刘雪贞还不满,然后朝着杨楚生笑。
这美女当然会笑了,跟他演夫妻嘛,平时朦胧中,都有跟他成为夫妻的想法,特别是他从香港回来了以后,这种朦胧也越来越清晰。
“你聪明。”杨楚生赞一个,也站起来,往竹寮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刘雪贞“咯咯咯”地笑。
这家伙用一条男人用的小格子布巾,这种布巾男社员和那些男建筑工人都会有,夏天用的。披在肩膀上可以防晒,想洗澡就当成保护,身上某件裤子,就不用浸到水里了。
这就是孩子,杨楚生说着,将白雪的布枕头放在刘雪贞背后,那条布巾一包,捆上了不就是背着孩子的小妻子的嘛。然后将他的背心,往她的头上连脸一围,笑着说“真是一个小媳妇。”
“我看,倒像是地雷战里偷地雷的。”王升也小声嘀咕。
孟跃进边笑边竖起大拇指,这个倒吊眉的家伙,说得太逼真了。
刘雪贞站了起来,看着杨楚生就只知道笑。其实吧,她也觉得有八分滑稽。
“来,我们的舞步和动作,跟歌和词能搭上就行,尽量表演得能让观众笑。”杨楚生一说,拉着刘雪贞就上。
“嘻嘻嘻!”刘雪贞未唱却先笑。突然说“这不会被当成资产阶级毒草吧?”
孟跃进不耐烦地喊“无产阶级要是没有夫妻,那来的小无产阶级呀?”
“咳咳!”刘雪贞清了一下喉咙,还没唱却突然“哈哈哈”地笑,感觉这样子,将来表演了,会不会笑倒一大群人。
还是唱了,这刘雪贞一唱起来,躺在草地上的孟跃进也往上坐,好听。这声音柔柔的,就如一个小媳妇,喜悦中又带着羞涩一样。
“哎呀我怎么去见我的妈!”刘雪贞终于唱完了,然后坐在地上,又是“哈哈”地笑,还红着脸看杨楚生。
第102章 一个小插曲
这国庆节特别热闹,总之吧,杨楚生记得,每到国庆和春节,城市和县城都会有大型的记念活动。就是大量的工人学生,都举着彩旗,上街道游行庆祝。连续两三天,锣鼓震天响,那个热闹场面,在滨海市,个把小时过去,游行队伍还看不到后面。
在农村也一样,各个大队的学校,肯定会有学校组织小学生,每人手里就一本红皮语录。这些学生,就连读一年级的,那个不会背诵几段语录,然后就沿着大队的几条主要巷道,几百上千人,一齐叫喊起一年级学生也烂熟的那些语录,场面也欢庆得不行。
一大早,村里的学生们还没到学校,杨楚生他们四个,让人笑抽地带着他和刘雪贞的道具。就是她自己的布枕头,和跟秋月嫂借的,那条红色的背孩子背带,还有就是一条红头巾。
杨楚生手里的东西更加好笑,就提着两个竹篮,左边一个就是鸡,右边一个就是鸭。
这知青们统一起来的文艺汇演,公社的场地还怕不够,搞得杨楚生他们得走了七八公里,才能到达知青农场。
还别说,他们一进知青农场,刘雪贞看着好几排知青宿舍,都是土墙,上面是用石板条当成屋顶,然后屋顶上堆着乱七八遭的稻草。这样下雨不漏水才怪,而且这些小房子,也就开着一个人的脑袋差不多能伸出去的小窗户,不禁说“啧啧,还好我们是插队的。”
杨楚生笑一下,小声说“你以为插队的,都能像我们一样呀?”
又是热闹了,这知青场里,也有他们好几个同学,杨楚生又是知名知青。什么文艺汇演先不说,先来一阵亲热。
“你们演啥呢?瞧我们的。”一位女知青,搂着刘雪贞的肩膀就问。
这位女知青的打扮,完全就是京戏《红灯记》中的李铁梅,而且手里还提着一盏马灯。这也没有办法,整个滨海地区都没有一条铁路,那里找戏里那种灯。
杨楚生看着周围,立马就是瞪起眼睛发傻。他们的道具跟人家比起来,那叫小巫见大巫了。有多少女知青,还画上眉,本来很美的脸被**遮盖得半点光泽都没有,然后肩膀上都挑着一提竹箩,头上还戴着草帽。不用说了,她们演的是一幅丰收的景象。
“你们来了,演什么呀?”陈燕这位报幕员,看见他们有点滑稽的道具,走过来就问。她手里还拿着一个本子,那个大队的知青,要表演什么节目还得临时由公社审核。
这陈燕也是一脸浓妆,文艺汇演她可不敢穿裙子,一身草绿色军衣,因为知青不应该有资产阶级大小姐的香风,应该展现飒爽英姿。
“我跟他,演一对小夫妻,还有一个孩子。”刘雪贞笑着说。
王升撇了一下嘴巴,也说“还有一只鸭和一只鸡。”
“对,这样他们一家就成了五口。”孟跃进也说,反正这两个爷们,心里就是有一股酸味、
陈燕抬手掩着嘴巴笑,不过还是一本正经地说“可不能着眼于小家庭,要放眼大社会,你们的节目叫什么?”
“小家庭就是大社会的缩影。”杨楚生也接一句,然后就报出了《回娘家》三个字。
“对对,好好演,公社准备挑选几个好的节目,到各大队表演呢。”陈燕说完了赶紧记下。
“我也有一个节目,男声独唱,好汉歌!”孟跃进也来,这家伙可能也是激动,声音有美声唱法的韵味。
“你们两个节目还挺有新意的。”李燕边说边记,也累,不但要记歌名,还得记歌词。最后抬手做一个再见的姿势,她还得忙。
杨楚生看着这县委书记千金,也在摇头。感觉吧,以前的老同学,脑子里对于一个资字,越来越痛恨了。
这样的文艺汇演,公社应该也很重视,不然许书记怎么放弃了休息,也来凑这种热闹。
许书记也看见这小知青了,这位书记正在跟知青农场的知青们,来个亲切交谈的镜头,然后朝着杨楚生招招手。
“许书记,你也来了?”杨楚生走近了就问。
“你们四个,准备什么节目了?”许书记不但问,还伸出手,就如大领导在接见他们似的。
王升比杨楚生还快,双手伸得特别长,紧紧握着书记的手,瞧他的表情,激动得脸比喝下二两米酒还红。
“放心,我们的节目保证精彩。”杨楚生说得那叫爽。
刘雪贞却老是笑,许书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