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狂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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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雅诗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哪怕被两个保安架住了;依旧折腾不止;指着高威怒骂:“高威算你狠!你这不要脸的;当初怎么跟我承诺的!你一个男人家;说话还不如放屁!”
“不可理喻!”高威皱了皱眉头;意识到今天这问题还真不能搞太大了。二楼就是自己未来的老丈人;要是搞得轰轰烈烈;不知道黄法洪会不会雷霆一怒。高威不喜欢黄晶;但得罪不起黄家。
想到这里;高威稍稍卸了口气;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大家玩儿一场而已;合得来就相处;合不来就分手;多正常的事儿。再说我也已经仁至义尽;不是把钱给你了。赶紧走;咱们之间早就完了。”
“你”林雅诗很无力;暴怒的情绪忽然转变为莫大的悲哀;泪水哗啦啦流了下来;“我要见你那政法委书记老丈人;我要见那个黄晶!我要他们知道;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戳!你还有完没完了!高威顿时又来了气。
现在这社会;交朋友上了床不是新鲜事。可是当女人肚子里怀了孩子;而且是在男方堕的酒宴上被揭穿;还是件很有爆性的话题。而且;黄法洪和黄晶或许不在意高威以前有过几个女人;但要是两人还没结婚;高威在外头就要快当爹了;黄家能乐意?
现场已经乱纷纷了。很多人早就知道;今天是黄晶和高威这一对奇葩在堕;本来就觉得很搞笑。如今高威又被以前的女人追过来;而且还带着肚子里的孩子;那自然就更加的有看头儿。于是;酒店前的人越积越多;哪怕本来不知道实情的人;听了旁边人的议论;也能知道了一个大概。
高威有点下不了台。而且他还知道;今天堕的那间最大的雅间儿;正是朝阳的位置;站在窗户边就能一眼看到下面。真不知道;黄法洪和黄晶是不是正隔着窗户注视这场闹剧。
所以;高威有点急了;直接来到了林雅诗的面前;手指几乎点到了林雅诗的鼻子尖儿上:“打掉!打掉!老子跟你说几次了!你就是生下来;老子也不认!”
“你”被两个保安架住的林雅诗;已经气得浑身哆嗦;“你不要脸!伤天害理;你也不怕遭报应!”
报应?要是信了因果报应;高威早就老实了。这货恶狠狠的咬牙狞笑;嘴巴贴到了林雅诗的耳边;低声说:“别说是夜场里的妞儿;哪怕上过床的女朋友;老子都有十好几个。要是有报应;老子早死了十几回了!识相点就滚!”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甚至;连架着林雅诗的那两个保安;都觉得高威那嘴脸真可恨。仗着自家有点臭钱;就把玩弄女孩子当成了天经地义?什么玩意儿!
于是;连两个保安都懒得管这事儿了。假装一松手;如同母豹子的林雅诗一下子就冲了出去。她和高威距离太近了;高威根本都没防备;当即就被林雅诗狠狠得扑倒在了身上。
虽然高威是个男人;力气本来比林雅诗大了点;但他没有留神;更重要的是——那只手还没长好;依旧挂着绷带!
于是;高威没能承受住林雅诗那爆了潜力的冲击力;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当然;林雅诗也和他抱在一起成了滚地葫芦。
这下子乐大了!
而就在高威倒地的那一刹那;一声杀猪般的嚎叫爆了!因为高威陡然间被推翻;双手本能的去支撑地面。但是;他那只已经骨折、刚刚接好的胳膊;哪能承受住如此剧烈的重装?所以;当即就再度断裂了。这是二次断裂;恐怕今后这条胳膊算是废了。即便再接上;也得是个怪怪的轻微畸形。
高威那个疼、那个恨;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但就在他尚未清醒的时候;林雅诗这头了疯的母豹子更加生猛了;压在他身上的同时;两只手狠狠的抓下去;在高威脸上抓出了好几道血淋淋的抓痕。
这个终日拿钱败坏女人的东西;指望的就是这张脑油小脸儿。如今;这张脸算是破相了。
高威怒吼着伸出没受伤的手;朝着林雅诗的脸上就是正反两个大巴掌;直接打得林雅诗头昏脑胀。而被打之后的林雅诗更加激起了满腔的怒火;竟然一下子把头撞下去。她的目的不是撞;而是——死死咬住了高威的耳朵!
只要是再一用力;可能就要把高威的耳朵要掉了!
远处车中的易军也猛然一震;知道林雅诗把事情搞大了。林雅诗这行动;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这种治安问题归警察管;而全市的警察——归二楼的黄法洪管。
林雅诗这一冲动;如果没有贵人相助;恐怕要万劫不复了!
第48章生食其肉
第48章生食其肉
被林雅诗死死咬住了耳朵;高威嚎叫得更加撕心裂肺;惨不忍睹。愤怒和惊惧之中;一只手狠狠地拍打林雅诗的脸。
而林雅诗几乎被打昏了——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家;什么时候被这么打过?满腔悲愤化作一股力量;牙齿未松就猛然抬头;狠狠的撕扯。顿时;身下传出了高威更加不堪的嘶嚎!
大半只耳朵;竟被林雅诗活生生的撕扯了下来!
此时的林雅诗极其恐怖;嘴唇上还沾着血;活脱脱一个吃人的母兽。而嘴里面;还死死咬着被她扯掉的半只耳朵!
不身临其境;无法体会到其中的可怖。现场所有人本来还在看笑话;此时也顿时无语了;好多胆子小的还感到遍体寒。大家都在考虑;一个女人究竟要被伤害到何等悲惨的地步;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远处的车里面;易军猛然拉开了车门。但是;萧战雄的一只大手一下子按在他的胳膊上。易军猛然回头;只见萧战雄沉闷的摇了摇头;而后盯着易军说:“哥;你要吃回头草?记住;你是条好汉子!”
萧战雄真怕;他怕易军情绪冲动脑袋一昏;再把林雅诗那样的女人接回自己身边。他萧战雄如何面对这女人倒在其次;关键是这样的女人配不上自己的大哥。大哥是英雄汉;是好男儿;是顶天立地的铁汉!她林雅诗;真的不配!
“废话!哪怕是个陌生女人;你能眼睁睁看着她毁了?!再不阻止;恐怕要出大事!”易军有点着急;但也知道自己的兄弟是为了谁好;松了口气说;“你还不了解你哥?”
嗯!萧战雄笑了笑;松开了手。他知道自己是多虑了;因为他心中的大哥;永远是那个一身爷们儿气的汉子。
但是;轮不到易军去做什么。就在易军刚刚离开车门不远的时候;酒店前一辆警车已经动了;直接冲向了林雅诗和高威的“战团”。停下没有熄火儿就蹦下来两个警察;当即把林雅诗硬生生拉扯起来;塞进警车之中!
这辆警车;是黄法洪公车私用;也算是装点门面的。此人向来喜欢高调;每逢出门办点大事儿;经常让几辆警车陪着;貌似风光。只不过;今天这辆警车还真派上了用场。
高威撕心裂肺的喊叫、臭骂;一骨碌爬了起来。那只手捂住了血淋淋的耳朵;陡然现不仅仅是疼痛那么简单了;因为他惊恐的现——耳朵少了半个!
脸色越的煞白;似乎疼痛也随着这心理因素而进一步加剧了。高威疯狂的喊叫:“耳朵;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旁边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赶紧找那半个耳朵;现在的医院能缝合上的;不过要快!”
确实;现在断了手指、脚趾或耳朵什么的;不算是大的手术。只要时间及时;而且带着残肢;不少正规医院的显微外科都能给处理好了。
高威几乎是听到了希望;不顾耳朵流血和满脸的抓伤;趴在地上拼命的找那半只耳朵;甚至连胳膊的疼痛都忽略了不少。胳膊伤;至少外观还不太受影响。但要是成了“一只耳”;他这个小白脸儿会承受不住。
一边爬着找;一边颤抖着;心急火燎。
而这时候;又是一个眼睛尖、脑子快的意识到一个问题;喊了一句:“半只耳朵应该还在那女人的嘴里!”
对啊!林雅诗咬掉他的耳朵之后;并没有吐出来!
于是高威又猛然爬起来;死死盯着已经被塞进警车里的林雅诗。隔着警车的窗户玻璃;林雅诗露出了那张令高威心悸的脸——嘴角滴血、面带微笑!
很特娘的恐怖!
不仅仅高威觉得恐怖;连现场的看客都觉得恐怖!
但是;即便这娘们儿再疯狂;高威也必须把耳朵夺回来;否则就是一辈子的残疾啊!可就在高威即将冲到警车里;准备掰开林雅诗的嘴巴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更加心悸寒的一幕——
只见林雅诗的嘴一动;喉咙轻轻的一滚
顿时;高威昏死了过去。
现场只要是看到这一幕的人;也都浑身一颤;遍体鸡皮疙瘩——
这个凶悍的小妞儿;愣是把高威那半个耳朵吞下去了!
狠;真狠!
生食其肉啊!
岳武穆那《满江红》里的名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一直只被当做豪放派词人的夸张语句。但当这种事真真切切生在眼前的时候;无法想象它所带来的震撼。
但如此的仇恨也从另一个方面反映出:高威这货作孽有多深!要不然;怎能让一个弱女子爆出了这种刻骨铭心的仇恨!
警车上;连两个警察都有点寒;目瞪口呆。那个警衔高一点的警察盯着林雅诗;瞪着眼睛咽了口吐沫;这才对开车的警察傻傻的说了句:“走;回局里我的娘嘞;这都是什么事儿嘛!对了;告诉另一辆车里的;赶紧把高大少送进医院。奶奶滴;这可是黄书记没进门的姑爷、张副局长的干儿子”
当易军隔着七八十米跑到这里;并且艰难分开人群的时候;警车已经开走了。而另一辆警车也开了过来;抬起了已经昏迷过去的高威。疼痛是他昏迷的一方面;另一方面原因还是被林雅诗那近乎女鬼般的形象和气质给吓的。两人覆雨翻云不知多少次了;他从未想象过;那个在自己身子下刻意承欢的弱女子;竟然还有这么暴戾的一面。
两辆警车都走了;地面上只留下了一滩血。不知道这是一场闹剧的见证;还是说一场悲剧的见证。
沉痛的闭上了眼睛;易军觉得这个世界有点昏暗。林雅诗;原本那个依偎在他身边、天真无邪的女子;完了!
她不但失去了当初的纯真;更失去了今后的人生!
高威那掉了耳朵的一侧;易军清晰的看到了——整个耳廓损失至少百分之六十以上。根据国家《人体重伤鉴定标准》规定;一侧耳廓缺损达百分之五十以上;就可以定性为重伤害!
而根据刑法规定;致人重伤害的;要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而且;假如“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无期或死刑还谈不上;但只要分管公检法系统的黄法洪稍稍动点手脚;给林雅诗定性一个“以特别残忍手段”;那就是十几年的青春年华。虽然“严重残疾”算不上;但谁能否认一个市政法委书记的能量?公安局、检察院、法院这些部门一条流水线;全都掌握在黄法洪的手中。更何况;高威的干爹张子强又是市局副局长!
活生生咬掉大活人的耳朵;甚至还把那耳朵给吃了;也算得上“特别残忍”了吧?也就是说;哪怕黄法洪不用过分的徇私舞弊、刻意偏袒;林雅诗都极有可能被扣上“以特别残忍手段”这个判词!
十几年的青春啊!刑满释放之后;又会是何等的模样?
无情未必真豪杰;易军不是无情的草木。目送警车的离去;满腔的郁闷。
而就在这时候;外头响起了一声悲怆的哭喊:“回来;让我女儿回来!雅诗;我的雅诗啊呜呜呜”
哭声动地;充满绝望;彻心的寒。易军很熟悉;那是林雅诗母亲的声音。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酒店大门的台阶上;也传来了一道年轻女人的声音:“该死的王八蛋;好日子被搅合成了什么!那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