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保镖-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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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浓又想起下午赏梅时叶秋说的那句话,不留遗憾。难道就真地要放纵一次自己?
叶秋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打量了一遍房间的装饰,又跑去沐浴间里面看了看热水器竟然还可以用,就出声问道:“谁先洗澡?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其实叶秋还想说要不一起洗也行,整天听人家说洗鸳鸯浴是如何的享受,叶秋还真想要试试。要是和沈墨浓一起赤身裸体的躺在浴缸里,怕是让人折寿也愿意吧。
“啊?”沈墨浓明显是受惊了。脑子一直在想着刚才的那个荒谬的问题,都没听清叶秋说了些什么。转过脸问道:“你说什么?”
叶秋看着沈墨浓春半桃花的俏脸,以及站在哪儿就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一股恬淡知性地气质,心里就蠢蠢欲动,笑着打趣道:“我说要不要一起洗澡?”
“不用。我先洗。”沈墨浓打开衣柜,找了一番,找到一条以前用过地睡衣。闻了闻,没有什么霉味,还有股清新干爽的味道,于是便抱着睡衣进了沐浴间。那里面有老耿老婆准备好了地洗漱用具,他们突然起意地要在这边留宿一晚上,倒是让这老俩口手忙脚乱了好一阵子。
沈墨浓进了沐浴间,砰的一声将房间门关上,然后靠在门后想,自己干吗要这般紧张?只是同居一室而已,难道自己不答应,叶秋还敢乱来?
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好像有一种危机感潜伏在身边,随时都能将她吞的尸骨无存。
沈墨浓痛苦的揉揉头发,手却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子,那吹弹可破的粉嫩小手破了一个小口子,正向外渗出细密的血珠。
沈墨浓又一次摸过去。从头上摘下了一枝腊梅花。粉红色的腊梅花仍然开的娇艳,却让沈墨浓的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地慌张感也瞬间消失了。
原来。刚才的一切并不是自己紧张。而是自己的心已经乱了。
纠结在将他赶出去和要不要放纵自己一回的选择里,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头一回,沈墨浓开始正视自己的感情。
原来自己是喜欢他的呵。
这种想法突然间出现,那压抑良久的情感突然间如山洪爆发般的汹涌而至,摧牯拉朽般地毁掉所有的试图阻拦,一下子打地沈墨浓措手不及。她的心、她的整个人就像在汪洋中行驶的一艘小船儿。颠簸起伏,没有目标,没有终点。
和叶秋有关的生活片段也如放电影般地在脑海中浮现,第一次见面、在酒吧里捏碎那捧玫瑰、将自己搂在怀里自己却后背中枪、和疯子在山顶上的颠峰对决、又想起那天晚上两人在河堤地车子里第一次激吻的情景,还有在燕京时做过的绮梦。两人的身体缠绵在一起………………
沈墨浓痛苦地呻吟一声,她终于找到了那不安来自于何处。无关叶秋的事。而是自己的心已经不受控制了。
怎么办?或者稍微冰冷一些的水能够帮助她吧。
沈墨浓将腊梅小心翼翼地放在洗漱台上,然后轻解罗衫。银白色带有格子金钱的外套小西装,圆领的白色衬衣,以及那黑色镶有暗金黄花饰地内衣,刚刚伸手从背后将扣子解开,那一对饱满地像是充了气的气球似的胸部一下子就弹跳而出,白哗哗的一片极其耀眼。
脱下靴子放在墙角,光着脚站在地板上,解开短裙的扣子。然后弯着腰将裙子褪了下来。当她垂下身体的时候,那一对白皙饱满如球状的乳房便哗地一下子向下掉,那拉扯的力道极大,像是要把人给拖一个跟头似的。
将裙子细心的折叠好,放在墙壁上地夹板上,然后又拉下了那条黑色丝绸小内裤。她很是喜欢这种丝绸制品,穿在身上柔软顺滑如无物。
当身上的最后一缕布料脱落,镜子里出现一个丰姿绰约的女人。
云髻峨峨、玉体迎风,一张素颜倾城倾国。
超越三十六D地完美存在。丰满、匀称、柔韧而富有弹性。平日里沈墨浓总是将胸部束缚的紧紧的。胸部虽然看起来非常饱满,却不及现在这般的夸张。跟宝马跑车的车前灯似的。
倒是和她熟悉的唐果和林宝儿才知道,她才是蓝色公寓里胸部最大的女人。即便如童颜巨乳的小LOLI林宝儿,也自认不如。经常出言打击唐果,却从来不敢在沈墨浓面前逞威风。
沈墨浓的身材比较丰腴,不似一些年轻女孩子以瘦为美,减肥成一根竹竿似的单薄。比风韵少妇要瘦一些,比正常的女孩子又丰满一些。丰胸、翘臀,两相一衬托下,又显得腰肢纤细,身体稍微有些夸张的S造型。
圆润的肚脐、遮掩幽谷的一缕淡黄色的毛发,下面沟渠迷人,却不曾在镜子中呈现。
沈墨浓是第一次在镜子中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心里还觉得有些羞涩。双手捧着胸部,脑子里乱糟糟的,心都不知道应该要想些什么。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了好一阵子呆,才轻叹一声,女人,如若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子,是重活一次,也是死亡一次吧。
打开水笼头,将整个身体义无反顾地投了进去。
叶秋听说这是沈墨浓原先用过的房间,就有些好奇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翻看着她的一些相册以及一些小饰品。。沈墨浓不喜芭比娃娃之类的女孩子喜欢要的玩意儿,房间里找不到一个木偶布娃娃,倒是书籍是必不可少的。
咚咚的扣门声响起,外面传来老耿老婆的声音:“小姐,睡下了吗?屋子里没有什么可以做宵夜的,老耿让我温了壶黄酒送过来。你们将就着喝上几口,温温身子,晚上睡的也香一些。”
黄酒也是米酒。华夏国三大酒类之一。苏杭一带酿造黄酒地风气格外浓郁,几乎家家都会。用小火温热了喝。酒香浓郁,味道柔和。
叶秋刚才还想在房间找瓶红酒呢,瞄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雪夜佳人,没有些酒来陪伴不是无趣的紧?
这个时候有人送来黄酒,在叶秋心中无疑是雪中送炭。他赶紧走过去打开房间门,笑着说道:“谢谢大嫂。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女人笑着摆手。“你们休息。我过去了。有什么事喊一声就成,我和老耿晚上轮着值班。”
“不用了。你们早些休息吧。我们没什么需要了。”叶秋摆手说道。还是让他们夫妻早些休息吧,一为不忍两人大半夜地不睡觉等着服侍他们这两个年轻人。二为也不想呆会儿沈墨浓反应过来,又让别人帮忙收拾房间把自己赶出去。
老耿老婆回到自己位于偏房的房间后,坐在桌子边喝着黄酒的老耿笑着问道:“怎么样?小姐和姑爷睡下了没?”
“没呢。姑爷给开的门。我送酒过去。姑爷开心的很呢。就是你担心的多,怕这个怕哪个地。人家都是喝红酒的。咱们家又没有。温壶黄酒过去,也是殷勤。说不定他们还喜欢这个呢,毕竟新鲜不是?”老耿老婆想起叶秋送到门口,一脸得意地说道。
“你又在说这些干什么?不是让你送过去了吗?我是说他们没有让再腾个房间出来?”老耿啧啧嘴说道,大冬天里喝杯黄酒,全身都暧洋洋的。
“没呢。我还特意问了姑爷有什么需要没,他说没有。咱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了。现在的年轻人,哪能和以前的人比?不结婚连面都难见着。我先睡会儿,你喝会子酒。要是那边有什么需要。你得赶紧过去,我下半夜起来换你。做人也有良心不是,小姐一家人将咱们这两个老地养着,又为晨晨他爹妈安排了那么好的工作,咱们也得知恩图报。这天冷的………………炭火再加旺些。不然你身体扛不住。”老耿老婆一边说,一边脱了衣服缩进了被窝。
“没事儿。你不知道我原来是干什么的?”老耿一脸骄傲地说道。能够替沈而贤做了几十年保镖,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事
沈墨浓洗完澡穿着睡衣走出来,叶秋正坐在窗边喝酒。屋子里的炭火烧的正旺,也不觉得冷。沈墨浓出来的时候还抱走了自己的衣服和内衣。这些东西被人看到终归是不好。
“大嫂送过来地。味道挺不错。来。趁热喝两杯,身上暖和。”叶秋说着。从温水盘里取出个杯子给沈墨浓倒了杯黄酒,沈墨浓看了一眼,也被这金黄色香味扑鼻的液体所吸引,接过杯子小抿了一口,粘稠香甜,味道果然不错。
“再喝一杯。”叶秋接过沈墨浓的杯子,又帮她倒了一杯。沈墨浓倒也没有拒绝,这种酒喝起来感觉没有度数似的,而且身体暧洋洋的,比红酒还爽口一些。进入口腔后如绸缎般,又粘又滑,一下子就吞了进去。即便沈墨浓这种不太喜欢喝酒的女人,对这种东西都极其有爱。
叶秋连续帮沈墨浓倒了三杯酒,这才自己走进了沐浴间。
沐浴间里还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或行还有沈墨浓身体的味道。想起就在刚刚,沈墨浓也曾这么赤裸着身体站在这儿,叶秋就觉得喉咙些发干。
其实他并不冷,又喝了些黄酒。现在倒是觉得身体有些燥热了。
叶秋突然间想起,自己好像没有睡衣。难道找沈墨浓要一件?
叶秋是穿着自己的四脚内裤出来地,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向外面走去。沈墨浓正独自喝酒呢,见到叶秋赤裸着上半身出来,愣了愣后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给他准备睡衣。而且,也确实没有睡衣给他用啊。
难道要把自己地睡衣给他穿一件不成?
“我去找耿叔给你拿件睡衣。”沈墨浓站起身说道。
“不用了。我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况且,我也不冷,你不用担心。他们早就睡了,就不要去打扰了。”叶秋一把拉住沈墨浓说道。
叶秋又跑去喝了一杯黄酒后。跑到床上披了条被子,说道:“睡觉吧?”
“就一张床。怎么睡?”沈墨浓有些为难。应该说,有些纠结。她仍然下定不了决犹豫了一番说道:“我去问问,看看有没有其它的房间。”
叶秋哪肯放她走,说道:“没关系。咱们不睡觉好了。我刚才看到你桌子上有象棋,你会这个?”
沈墨浓点头,有些诱惑地看着叶秋。
“咱们下一晚上象棋好了。听说晚上还有场雪。应该可以等得到吧。”叶秋看了眼外面黑蒙蒙的天空,说道。
沈墨浓也确实不好意思又将两位老人家麻烦起来,听叶秋说要下一晚上的棋,心里一下子就轻松起来。女人做任何事都是需要有个借口的,即便她们明知道是自欺欺人。也甘之如殆。
沈墨浓过去拿来象棋,两人就坐在桌子边摆起了龙门阵。叶秋棋风凌厉。步步杀机。沈墨浓却是绵软蓄力,后劲儿无穷。两人竟然斗了个旗鼓相当。而那瓶黄酒也不知不觉间被两人喝了个精光,还觉得有些意犹末尽。
下了两局后,叶秋缩缩肩膀说:“有些冷。我们去床上盖着被子下吧。”
沈墨浓看了眼叶秋里面赤裸着身子,外面披着大衣的样子,知道他说地话应该不假。可是两个人躺到了床上,怕是很多事都不受控制了吧?
“放心吧。我们楚河汉界,壁垒分明。那不是有两床被子吗?你盖一床,我盖一床。谁也不越界。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叶秋指着那盆用来温黄酒地温水,说道:“咱们也学梁山伯和祝英台,在中间放碗水?”
沈墨浓哪能真的在床上放碗水?
虽然心生警惕,但还是顺从地爬到了床上,扯了床被子盖在身上,然后再次下起象棋。
又下了两局,叶秋打了个呵欠说道:“有些困了。睡觉吧。”
沈墨浓恨不得一脚就他踹飞,却对他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