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官场-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几个也像饿狗一般扑了上去
说真的,刀疤脸还真的喜欢上了这种刺激又消魂的生活。
正在意淫之际,却听到车后传来异响,转头一看,只见那个叫于八的矮个手下,身子摇晃两下,软软地倒了下去,他心里一惊,不及细想,又是一声惨叫,又见那个叫曾勇的高个子的头猛然扬起,然后又向前弯去,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往下猛力一压,这个曾勇就倒在过道里了。
他看得目瞪口呆,这一切简直不可思议,自己自从在这条路上讨生活已来,还没有谁敢捋自己的虎须,他觉得一阵怒火直往上冒。
刘思宇这时已窜到离他不过两米远的地方,刀疤脸这是也看清了刘思宇的身形,原来是那个坐在车后的不起眼的小子,刚才还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这时却如一只猎豹一般向自己窜来,那股气势如大山一般,刀疤脸心一横,右手迅速向腰后一摸,一把自制的火药枪赫然在手,枪口开始转向指着刘思宇。
刘思宇看到刀疤脸脸色一变,目露凶光,右手向后一伸,心知不妙。
“难道这刀疤脸有枪?”
刘思宇知道绝对不能让刀疤脸有开枪的机会,要知道这车上全是被这一变故吓呆了的乘客,如果伤着一两个乘客,那这事就有点大了。
这里他拿出浑身本领,左手在客车座位的靠背上一按,身子陡然飞起,两脚向前踢出。
那个刀疤脸的枪口还没有对正,刘思宇的大脚已到刀疤脸的面门。
感到一阵劲风疾向自己的面门袭来,这刀疤脸也不含糊,身子向后一仰,避开了刘思宇袭来的双脚,右手的枪口却迅速抬起,正在搂火,不料刘思宇在半空中,右手已挥刀劈下,正正削在刀疤脸的火药枪上,枪上的撞针被砍个正着,一下歪了开去,火药枪被劈成两截,连带着一根食指一齐掉在地上。
刘思宇这下几乎用了全力,虽然西瓜刀有点单薄,也被劈得变了形状,但刀疤脸的火药枪最终失去了作用,连带着还付出了一根手指的代价。
这时的刀疤脸心里才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手指被削去一根也没有感觉到。
自己闯社会这些年来,打斗和流血也经历不少,也见过很多身手好的高手,但却从没有一个人让自己如此恐惧过,这时他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了。自己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有效的还击,就被对方打得一塌糊涂。
等刀疤脸清醒过来,一把卷口的西瓜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那冰凉的刀锋让他从头凉到了脚下,这时他才体会到昔日自己把刀横在别人脖子上时别人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不妙得很。
刀疤脸的另两个手下这时也被突然的变化惊呆了,手里的动作也停滞不动了,那个司机大胆地把脖子处的西瓜刀挪开,那个歹徒也不敢动作。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都怪我们有眼无珠。”刀疤脸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熖。低声下气地说道。
“饶你?”刘思宇略一沉思,寒着脸说道,“好,叫你那两个手下过来。”
刀疤脸扭头对那两个手下吼道:“过来,你两个还不过来。”那两个歹徒忙不迭地放下手里的刀和那只装钱的口袋小心翼翼地跑了过来。
刘思宇瞟了一眼驾驶座旁的一根绳子,心里有了主意,后面的事就不用细说了,刘思宇一个手刀把刀疤脸击昏后,那两个歹徒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抖着身子,乖乖地任凭刘思宇把他们和刀疤脸结实的捆在一起,那两个昏过去的也被捆着扔到了过道上。
那些车里的乘客看到刚才还扬武扬威的歹徒全被捆在过道上,一下都激动起来,首先是一个年轻人先把口袋里的钱物退给大家,然后一窝蜂的冲上来对着那群歹徒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特别是那位被刀疤脸打了几个耳光的妇女,更是咬牙切齿,一双大脚只往这伙人的伤口处踢。最后还是刘思宇和司机好一阵劝阻那些乘客这才作罢。
大家伙在这条路上的这些年,可被这伙人渣祸害惨了。
那个司机在刘思宇和那些群情激愤的乘客的强力要求下,把车直往宾州市公安局开去。
刘思宇在众人送英雄般的目光中回到车后,那个女孩望着刘思宇,眼里充满感激不己的波光。
到了市区,看看就要到公安局时,刘思宇寻了一个借口,不顾那个女孩的一再劝说,坚持下了客车,那个女孩看到刘思宇态度很是坚决,也不好再勉强,只是迅速从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用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撕下递给刘思宇。
下车后,刘思宇展开纸条,上面写着:张竹馨
原来这个美丽可人的女孩叫张竹馨,后面的应该是她家的电话号码。刘思宇把纸条随意地放在公文包里,看了一眼已驶进公安局的客车,提着公文包转身朝一个公交车站走去。
终于从外地回来,不过本周工作有点忙,看来欠帐只能下周补上了,本周力争每天一章,谢谢各位的支持。
第十九章宾州之行(三)
宾州市公安局的大门口,保卫科长郑水强正在与两个手下聊天,说是保卫科,其实只有两个是正式民警,另外四个则是联防队员,郑水强虽说是科长,也只是为了称呼方便,其行政级别连股级都算不上,另一个民警已经即将退休,在这里也不过是把剩余的时间混过而已。
郑水强的办公室在公安局办公大楼的底楼,与小车班的人同在一间屋里,所以好多时候,他都跑到门卫室来,一则检查工作,二则也是在这里找到一点当领导的感觉。
看到一辆大客车竟然直接朝着公安局大院驶来,一个站在门口的联防队员忙丢下叨在嘴里的烟,跑了过去,伸出两臂,把车拦了下来。
“停车,快停车。”
看到那车停了下来,这个联防队员几步冲到驾驶室旁,指着那个客车司机吼道:
“你怎么把车开到这里来了?这里是公安局,不是客运站,快开走。”
“同志,我们是来报案的,车上有几个抢劫犯,现在已被我们抓住,快让人来。”那个司机急急地说道。
听到车上有抢劫犯,郑水强一下跳起,跑了出来,几步冲到车上,只见五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家伙,被捆得如同棕子一般,躺在过道上,身上是无数的脚印和口水之类,混合着一脸的血污,自是狼狈不堪,再加上口里发出一声声有气无力的惨叫,让他一下呆住了,停了两秒,这才回过神来,叫过两个联防队员看住客车,不准乘客下车,然后拨通了分管后勤的副局长洪志远的电话,把情况说了一遍。
洪志远在电话里并没有说话,只是沉思了一分钟左右,这才吩咐郑水强打电话向刑警大队报案。
听了洪志远的吩咐后,郑水强把电话打到了刑警队,把情况说了一遍,过不几分钟,刑警队来了七八个人,在一个青年警官的指挥下,把那五个歹徒和所有的乘客带了进去,分别给所有的人录了口供之后,这才让司机和乘客离开。
张竹馨在公安局里呆了近两个小时,才算是回答完那些刑警的问题,这时她有点理解刘思宇提前下车的原因了。
刘思宇坐上一路汽车,很快就到了军分区门口,他这次到宾州来,主要是拜访宾州军分区司令员林志超,这个林志超是原来在燕京军区一个集团军里任副师长,是刘思宇师傅的手下,常在他师傅家出没,就是后来调到宾州任军分区司令员后,只要到燕京,都要去看望刘思宇的师傅,与刘思宇也见过不只一面,刘思宇回来后,他师傅打电话向他提到过刘思宇的事。
刘思宇看到一个卫兵笔直地站在大院门口,目不斜视,就上前礼貌地说道:
“同志,麻烦你给林司令员打一个电话,就说一个叫刘思宇的人来找他,行不?”
那个哨兵看了刘思宇一眼,然后向大门旁的一间小屋里喊了一声班长,就有一个身材高大,精壮结实的军人走了出来。
“你刚才说找谁?”
那人脸上全是狐疑,找司令员?还要在大门口打电话?
“找你们林志超司令员,你给他说一个叫刘思宇的来找他,他就知道了。
刘思宇的脸上还是淡淡的笑。
那个班长在心里想了一会儿,发觉这人不像是说假话,就拿起电话,往里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一双警惕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刘思宇,大有如果里面有什么不对,就会扑上来,把他抓住一般。
刘思宇悠闲地站在大门外打量着军分区的景色,全没有把那个班长的表情放在眼里。
过了十多分钟,从院内的林荫道上匆匆走来一个年轻的军官,他走到大门口,看到正站在门口的刘思宇,亲热地问道:
“请问你是不是刘思宇同志?”
刘思宇含笑地点了点头。
那个军官一把握住刘思宇的手,连摇边亲热地说道:
“刘思宇同志,你好你好,林司令员让我来接你,他已在家中等你了。”
看到那个军官对刘思宇的亲热劲儿,那个班长就感到刘思宇的来头不小,这个军官是军分区司令部的一个参谋,也可以说是林司令员的一个得力干将,平时一脸的严肃,没想到今天却是笑容满面。
刘思宇跟着那个军官走进了林司令员的家里,今年四十九岁的林志超司令员从门里出来,一把拉住刘思宇的手,说道:
“你回来近一个月了,都不来看望一下老哥,让老哥都以为你把我忘了,呵呵。”
“哪里哪里,看林司令说的,我忘了谁也不能望忘了你林司令,这不,我今天可是专门来看你了。”说着,刘思宇从公文包里取出了一条特供中华,递了过去。
刘志超看到刘思宇心中的特供中华,两眼放光,这可是好东西啊,前次到燕京,从老上级那里拿了一包,平时都舍不得抽。
这可是整整一条啊!
他满心欢喜地接了过去,嘴里说道:
“思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连声老哥都不叫,还称呼司令司令的,你这是不是批评我关照不够哟。”
林司令望着刘思宇故意板着脸说道,对老上级这个关门弟子,林司令从心里就喜欢。
“哪里,既然林大哥看得起我,思宇只好绝之不恭了,恭敬不如从命,今后我就喊你林大哥了。”
刘思宇没有想到这林司令还是这样重感情,也就真诚地喊了一声林大哥,把林志超乐得两眼都眯了。
随后林志超把自己的爱人介绍给了刘思宇,刘思宇遵从林志超的意思,喊了一声张大姐,把张大姐乐得满脸笑容。
她可是知道这个刘思宇的来历的。
两人坐在客厅里,刘思宇向林志超讲了回到地方后的情况,林张大姐就在厨房里和勤务兵忙着准备晚钣。
两人谈了一会话后,林志超打了一个电话,说是约了一个人来喝酒。
到吃饭的时候,一个年约四十四五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一边跨进客厅,一边高声说道:
“亲家,你今天准备了什么好东西,专门请我过来喝酒?”
“看你,就只知道喝酒。”林志超笑着用手指着来人说道。
刘思宇转头一看,只见来人一张国字脸,天庭饱满,一双眼睛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显然是久居高位的人。
林志超拉着刘思宇对来人说道:“亲家,这就是我前次给你提过的刘思宇,他现在可是你的兵了,就在红山县黑河乡当党委副书记。”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