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色倾城-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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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单勇故作不知。
“有意地靠近陶家,伺机而动?”司慕贤几乎把单勇的心思说出来。单勇的回答是抬腿一脚,把司慕贤踢得讪笑着退后了两步。
挤进了电梯,后进的单勇和司慕贤反而站到了门口,又是一次有意的无意,单勇和陶芊鹤并肩而站,眼光却是游移在俏脸粉颈挺胸的周围,陶芊鹤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像热一般解开了脖子上的两颗扣子,微微换个姿势,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单勇多看了衣内春光好大一片。
好白……不过是内衣。
被调戏了,在懊丧时,不经意和陶芊鹤一对视,看着她促狭的眼光,单勇有那么点心领神会,又有点心猿意马。
暧昧之所以有味道,就如大宴一般,在将尝之前,其名、其香、其色、其形都足以让人想入非非,单勇回忆着久已生疏的泡妞技巧,曾经用过闪电式,在猝不及防的时候抱着狂吻乱摸,摸到妞全身酥软,迅速办事,是为闪电式;曾经试过浪漫式,是刻意地制造一种浪漫温馨的氛围,趁着妞心迷意乱的时候温柔地剥下身服检查身体;曾经也学过说服女人上床的技巧,最关键的不能双方太过熟悉,要趁着陌生和新奇感觉还未消退的时候,制造机会,成全好事,否则成了熟人,你还那好意思把人家剥光不是?
一刹那脑里飞过n种方式,单勇甚至还回头瞥眼看了看帅帅的潘文杰,要这帅哥脑袋上绿油油地绿光四射,不知道会不会更帅一点。
叮声电梯门开,出了电梯,陶成章早已经等候多时了,直引领到大厅角上,专为各路来宾准备的签名簿上,左老的身份特殊,自然要不同对待了,四尺长的雪花宣,一架各式的毛笔,研好墨香的端硕,左南下乐呵呵地走到桌前,挑了支最大的,提笔饱蘸墨汁,果真是龙飞凤舞地挥毫泼墨,瞬间而就,却是一个斗大的繁体“驴”,围着一圈倒也有识货的,潘文杰凛然点点头,暗赞着,司慕贤仰慕不已地细揣摩着,大笔搁下,长锋小笔又来,悬腕而起,落笔如飞,却是那句:推磨蒙眼隔世事,低头走路任吆喝。
“好!”
司慕贤拍手道着,一干人附合叫好。左南下却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单勇一眼,这句话仿佛是送给他的,单勇砸摸着,这一句,仿佛和“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态度相同,只不过换了一种心境而已。
背后的雷大鹏却是看着缭草的字,和哥俩小声嘀咕着:“妈b的,大学白念了,一个字也不认识。”
“没事,雷哥,我们也不认识。”那哥俩翻着小眼安慰道。
陶芊鹤听到了,忍着笑。陶成章却是喜色一脸,安排着拍照,气宇轩昂地和这位名人留了几张合影,又是指挥着潘文杰赶紧收起来,今天就裱好,左南下不胜酒力,要回去歇息时,陶成章安排着女儿恭送左老,陶芊鹤殷勤搀着左老下台阶时,却意外地发现另一边是单勇,没上城管那车,单勇直说喝了点酒,别呛风了。
这也是,雷哥安排着胖小弟分送司慕贤上班去,回头坐到陶芊鹤车里的,左老果真是酒兴盎然,一路大谈着美食之乐,美酒之乐,直到东明国际大酒店。那位王经理倒是很忠于职守,接了电话一直等在酒店门口,看老爷子喝得酒意盎然,步履踉跄,赶紧地喊着同来的员工搀着,一行人又是前呼后拥,直把老人家扶上房间。
众人一簇拥,送人的闲适了,也颇像个外人了。都不认识,告辞了一句,只说明儿到机场送送人,三人乘着电梯下楼了。
雷大鹏可借着酒意向陶芊鹤提无理要求了,直说饭店见到的某某模特妞,长什么什么样,给陶芊鹤形容了半天,千叮万嘱这个一定给我介绍啊,其他你看着办,多介绍几个也行,惹得陶芊鹤一路笑得花枝乱颤,出了门厅,那胖弟驾车早等好了,上了城管车,吆喝着单勇同乘,却不料单勇摆摆手,指指陶芊鹤的奥迪损了句,有好车谁坐你那车,不嫌丢人呢。气得那哥俩直竖中指,一加电门,晃悠悠走了。
……………………………
……………………………
走了,都走了。
刻意?无意?还是巧合?
单勇回头时,看到了台阶上俏立的陶芊鹤,嘴角翘翘,笑了,有点奸计得逞般的微笑。
“你确定我要载你?”陶芊鹤没笑,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表情是富姐一惯的拽样。
“应该确定吧,说不定你现在正考虑着载上我,然后把我扔荒郊野外?”单勇道。
都知道所指,都没有明说,然后陶芊鹤鼻子哼了哼摁着车锁,自顾自上了车,倒出来,驶过单勇身边时,嘎然而停,单勇开了车门,大大方方坐上车了,陶芊鹤娴熟地把车开出酒店,缓缓上路,不时地瞟着单勇,很奇怪,独处了,这家伙反而像个正人君子了,不但小动作没有,连话都不多说一句。
本来以为这家伙上车不是献殷勤就是拿话调侃,可没料到这么安生。本来准备好的傲娇性子也撒不出来了。对付男人,女人其实也不缺办法,刺激刺激这个穷光蛋,调戏调戏这个小男生,什么办法也行,反正就是让他光看光想吃不着,最好把他刺激到郁闷至死。陶芊鹤心里转着几个念头,在两个极端的边缘徘徊了良久,也没有拿定主意,有点对这个人无计可施的感觉。
车驶过几条街,陶芊鹤没有问单勇要去那儿,也没有驶向回驴肉香火锅城的方向,而是就近向着南郊机场公园驶来,转弯开阔的入城路口,车缓缓停靠到路边,陶芊鹤慢条斯理地熄火,看也不看单勇,直问了句:“你也就是脸皮加外厚点,胆子也不大嘛。”
蓦地回头,看到陶芊鹤正靠着座驾,鄙夷的样子,搬着驾驶座位顶上我镜子,稍稍拢了拢头发,整个过程看也未看单勇一眼,再看四周的环境,车流不息,选择这种环境,是她心理上还有那么一丝戒备没有消除,单勇笑了笑道着:“评价对了一半,如果胆子不大,脸皮就厚不起来。”
“呵呵……”几声不置可否的笑声,陶芊鹤不以为然道着:“胆子大你也没机会了,我有男朋友了。”
“他!?”单勇鼻子哼哼,同样不以为然道:“怂人一个,一看就是装嫩扮帅找软饭吃的。”
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不屑中透着自信,陶芊鹤气结了下下,不过逆反地刺激着道:“我倒觉得我们挺般配,浙大毕业,现在在法国进修贸易专业,明年这个时候就毕业回国了,你呢,好像就差了点吧。”
“没错,是差了点,不过如果他要和我争,我保证他赢不了。”单勇笑了笑,那犀利的眼神让陶芊鹤觉得好一阵心悸,这话倒不像假话。单勇补充着:“不要误解,我不会使用非正当手段达到什么目的,除非你心甘情愿。”
“那刚才呢?”
“那是个意外,怨只能怨你的腿太美了。”
“哼……”
“我说的是真话,你不能否认这个事实吧?”
单勇笑着调侃着,陶芊鹤只觉得这个话题虽然让她窃喜,不过过于露骨,得意了一下下,刺激了句道着:“那我现在郑重告诉你,以后不但机会不会有,意外也绝对不会发生。”
“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单勇一句。轻轻飘飘地把陶芊鹤的傲娇拔拉过一边了。陶芊鹤一气结,直道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天直接喊出我的名字来了,本来我以为我很有名……不过昨天晚上才知道,我爸的饭店是从你家接手过来的,对吗?”
“老皇历了。好多人都知道。”单勇不以为然地道,貌似根本不当回事。
“那你想干什么?”陶芊鹤面色一冷,证实了猜测。
单勇侧头看时,陶芊鹤的戒备更重,笑了笑单勇道着:“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地把饭店收回来,说不定还包括你。”
呵呵……哈哈……陶芊鹤一愣后仰头大笑着,仿佛比见到了雷大鹏出丑还可笑的样子,这个猜测这样的证实反倒让她觉得单勇诚实的可爱了,谑笑着指着单勇道着:“就凭你这样?”
“嗯,就这样,我已经开始努力了。”单勇诚恳地道着,又惹得陶芊鹤一阵好笑,所笑恐怕是觉得单勇太有点自不量力了,驴肉香火锅城经营五年多,装修两次,原租赁楼宇已经被陶家几个股东买下了,加了四层,以现在房地产值,市值上亿了,就即便陶家不是全部,也是最大的一股。虽然在有些事上息事宁人那是出于生意考虑,谁真想接手,怕是没那么容易。
“很好笑吗?我说我已经开始努力了,说不定天道酬勤,很快就会有成效的。”单勇又是淡淡说了一句。
陶芊鹤好容易忍住笑,扮着指头数着:“我对你的努力有所耳闻,卖了几个月驴肉,然后和史家村联合开了个响马寨酱驴肉馆,我爸说你的店一天能销一千多斤,按你的渠道利润算嘛,一个月能挣十万出头,不过除去运输、人工、店面,能落几万块吧?你的收入不低,勉强够驴肉香火锅城一天的食材开支。”
“已经不错了,我对自己的进步很满意。”单勇道,把陶芊鹤的嗤笑轻飘飘地挡回去了。
“然后呢……我想你要借着新店起势的东风,做连锁、做加盟,要不开分店,再然后,扩大经营,日进斗金……再然后你到我爸那个年龄的时候,没准真有机会把驴肉香火锅城吞并。是不是这个样子?”陶芊鹤笑着问。
“你真聪明。”单勇笑着道,话锋一转斥着:“一点都没有猜对。”
不生气不着恼,平平淡淡的口吻,陶芊鹤不知道单勇那来的这么多自信,也许在女人眼里,那怕是自大一点的异性也是那么值得欣赏的,几句过后,陶芊鹤说话反倒不那么刺耳了,发动车,问着去哪儿,单勇说了店的位置,陶芊鹤驾着车,随意地问着:“能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干吗?潞州的驴肉市场是个超饱和状态,像你这样找出一条路的还真不多见,不过要做大就难喽,酱腌炖烧加上真空包装,不论那一个终端销售市场都不好再找出路了。”
“推磨蒙眼隔世事,低头走路任吆喝。自己找条路呗。”单勇道,引用了左南下的话。
陶芊鹤笑了笑,对于看不透的这位虽有兴趣,可那份警惕似乎还是有,笑着问道:“我道听途说了一些,前段时间我父亲的几位老朋友生意赔了,几乎倾家荡产了,还有个外逃的,听我父亲说,好像……和你有点关联?”
“呵呵……那个你也信呀?那我告诉你他们是被朋友出卖的,你信吗?我这样可没资格给他们当朋友。”单勇暗讽道。
“那你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呢?传说油盐不进的史家村那位大户现在可是你的靠山大树。”陶芊鹤道,话题转向生意了。
“我的角色嘛。”单勇欠了欠身子,笑着道:“就像你看到的,一文不名。”
貌似坦诚,不过一点想知道的东西也没有如愿,陶芊鹤讶异地看了一眼,原来对这个人莽夫的评价看来不准确的程度很高,生意场上也混迹了几年了,能把话扯到滴水不漏,而又达到撩人之意,不是一年两年能有的水平,可身边这位的的确确才是刚涉足商场的,于是乎,让她那种不该有的好奇又暗暗滋生出来了。
话长路短,渐渐到了解放路响马寨酱驴肉馆子,对见过大世面的陶芊鹤而言,这店不过一个矮门小店而已,停车时,嗒声开门,单勇貌似根本没有留恋似地下车走人,这一刹那,陶芊鹤喊了声:“喂,单勇,等等。”
单勇回了一下,表情很淡,不像席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