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属外壳-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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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格,还有什么能让她放手?这些天,陈放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两人耗上了。
陈放的失误就在于。不该说成自己不愿意合作,应该直截了当的告诉她,这种合作完全不具有可行性,可惜话已出口,后悔已经迟了。
“你这么做是在浪费时间,我们没有合作地可能,何不找别人合作?”陈放浑然不觉周围嫉妒的目光,专心致志的吃东西。
“我不觉得这是浪费时间。”毒药不太习惯出现在公众场合,可也不会怯场。她的表现应该用旁若无人来形容,即便如此。也足够让男人们神魂颠倒。过了不多久,反倒是陈放感觉到不自在。怀璧其罪,毒药这种极品女人,比漂亮的石头更能引来旁人的觊觎,随便吃了两口便买单走人。
“为什么你总能找到我?”返回反恐小组的路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主要是陈放在奚落。
“我在你的体内放了一种细菌。”毒药的解释让陈放暴走。
“我要和你绝交!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是朋友!”
“何必自欺欺人?你从来不当我是朋友,在你的眼里,我只能看的到警惕。现在的你借题发挥,是因为你演戏演累了,想找个机会结束谎言。”毒药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所有的事都与她无关。
“你既然知道,何不放弃呢?”被人拆穿的陈放不由气馁。
“你对我心存警惕,这是正常地表现,信任的培养需要时间,我有足够地耐心,而且目前已经看到进展了。”毒药自信地笑了笑。
“我可不这么认为。”陈放冷言相对。
“无论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刚才,你光顾和我嚷嚷,想借机把我赶走,一点都不担心体内的细菌,这就是最好地证明,你知道我不会害你,现在的抵抗不过是潜意识的,说起来你应该感谢我,我在帮你克服对细菌的恐惧。”毒药一本正经的解释。
“你到底在我身上放细菌了没有?”考虑到这个女人的不可捉摸的能力,陈放不免后怕。
“没有。”毒药矢口否认。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问题回到原点,毒药选择沉默。
来到工作室,陈放仍未得到确切答复,心中郁闷无比,用怨毒的神情瞪着毒药。
国务卿虽然感觉两人的表情很奇怪,但是工作归工作,不便过问人家的私事,直接开始通报信息,
难怪隔壁的乔男小组群情激奋,一个个像是嗑了春药似的,原来修难星出了状况。
分组的那一刻,竞争随之启动,至少一组的人这样认为,就算无力对抗恐怖分子,判断正确也是一种胜利。
政府军占领区域内爆发瘟疫,疫情尚未得到控制,死亡人数节节攀升,目前已经超过三万,帝国的病毒专家小组在半小时前启程赶赴当地。获得样本之前,只能依据疫情地传播情况,以及病患的症状做简单分析,毒药在以前就露过一手远程诊断的本领,如今出了情况,当然还是找她。
“修难星属于湿热气候,加上卫生条件差,医疗也跟不上,出现疫情有什么奇怪?”毒药随便的看了一眼。
或许在平常人看来,瘟疫是天大的事。但是在毒药看来,瘟疫随时都在不同的地点发生,尤其在贫穷落后的地区,更是瘟疫高发的地区,一年中不发生几十次才叫做奇怪,针对这样的疫情不需要专家,急缺的是药品和医师。
原来是虚惊一场,隔壁地乔男等人面上无光,保险起见,专家组仍然赶往当地。此外,依毒药的判断,帝国方面就近筹备了大批药品调往疫区。
“你到哪儿去?”身为组长。国务卿拦住试图溜号的外孙。
“我妈今天过生日,做儿子的当然要去拜寿。”陈
声音解释。
“她今天过生日?”国务卿挠了挠头,仔细想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您好歹也是国务卿,就是这么搞外交的?平时给国外友人的生日贺电没少发吧?”陈放为母亲鸣起了不平,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泼不去的水,外公是真把女儿泼出去了,难怪母亲满腹的怨念,找自己晦气。
“都是下面人办的,谁能记住这么多?你叫上陆凌雪先走,等会儿我也赶过去。
”国务卿地解释令人啼笑皆非。
“这种事让秘书提醒一下不就完了。”陈放摇了摇头,嘟哝着溜出工作室,身后,国务卿的老脸写满惭愧。
来到花园。陈放掏出数据终端一通狂发信息,直到陆凌雪奉召赶来。
别看乔男身为数据师的水准稀松平常。组织才能是一流地。在他地英明领导下,组员们都忙碌起来。加上担忧远征的父亲,陆凌雪憔悴了许多,倾国倾城的小脸难掩倦色,楚楚可怜的叫人禁不住心疼。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心疼归心疼,该教训的还要教训,陈放背起双手嚷嚷,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陆凌雪不语。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想。”陈放还是宽容地。
仍是沉默。
“你也别想了,跟我走。”确定未婚妻的确是无可救药,和自己是一路货色,陈放停止了努力,反正谜底很快就要揭开,让她自己惭愧去。
陆凌雪倒是没有拒绝,也不追问缘由,任由他拽上了车。
虽然陆凌雪不是什么明星,也尚未涉足政治,身为帝国之花地她却是无可争议的公众人物,要是出现在街道上,轰动程度绝对不弱于任何人,陈放特地从反恐小组调了部车,也算是腐败了一回。
“你在生气,因为我留在一组?”陆凌雪用柔美的询问打破沉默。
“不是。”陈放气呼呼的。
“你骗人。”陆凌雪沉默了片刻,抱歉道:“我该和你站在一边的,可是我放心不下父亲,对不起。”
“骗你干什么?谁的父亲谁不急?换成是我的父亲,我立马赶往修难星,恐怖分子袭击别的地方与我何干?就算要道歉,也该我向你道歉,我该陪在你身边的。”陈放要不是被人孤立,他地确应该那么做。
“谢谢。”陆凌雪实在太倦了,本想靠在陈放的怀里,犹豫了片刻,最终放弃了那种念头,拥有良好家教地她,很难主动和男人接近,即使在未婚夫面前,也格外矜持。
“我地父亲就不用理?难为他待你那么好,还想培养你做接班人,连兄长都嫉妒你。”陆凌雪本来是据理力争,由于气氛和两人的身份,听起来却像极了撒娇,话一出口,小脸立即羞得通红。
“实在是没有必要呀,三百万地机甲部队,谁能动他?恐怖分子逃跑都来不及。就算出现意外,凭黑龙军团的机动能力,一小时就能全体撤离修难星,别忘了你爸是元帅,真到了逃命的紧要关头,他肯定第一批上舰艇。我都想不出办法伤害到这样的人。不止是我,你父亲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形势严峻,他早就撤退了。修难星又不是帝国地疆域。眼下舰队也没有大规模清剿叛军,不过是在当地休整,随时都能体面的撤走。”同样的分析,如今变成安慰,其实这番话早就该说给她听。
“我父亲才不用逃命。”陆凌雪听过分析后,心情当即好了许多,她并不笨,然而关心则乱,这些天,她神情恍惚。根本无法思考。
帝都以北的大部分区域,都被画为私人的庄园,帝国无比显赫的陈家,就深藏在这座庄园里。
“下车。”陈放向满脸惊愕之色的司机道谢,告诉他可以先回去了,外面的车不得驶入庄园,不代表陈家有多厉害,这是规矩,豪门显贵都是如此。与陈家堪称门当户对的陆家也一样,陆凌雪对这些规矩并不陌生。
虽然有充分的心理准备。自己也并非什么丑媳妇,来到这座大庄园地门外,陆凌雪仍然惴惴不安。对她来说。这绝非一次普通的拜访,而是第一次拜访未来公婆的。
陆凌雪对婆婆并不陌生,在视频里里问候过不止一次,婆婆人很好,而且喜欢她,
很熟悉,即使下等贵族也能时常能听见他们的名字。传说中,两人不难相处。让陆凌雪紧张的是陈博威,这位执掌陈家的家主名声在外,他的权势和火爆的脾气一样,在贵族阶层无人不晓。即便是作为他的亲家,目空一切的陆北严,每一次提及这个名字,都要不由自主地露出几分忌惮。
更多的时候,父亲都是和国务卿密谋。算计这位陈家的执掌者,弱者才会联手对副强者。谁强谁弱不言自明。难以置信地事实,在这个男人面前。父亲和国务卿大人都成了弱者,而且,他们的计策几乎从未如愿,这就说明,陈博威虽然性情爆裂,但是绝不缺少智慧,至少和国务卿相比难分高下,而她的父亲在阴谋方面,显然不能和这两个人相提并论。
心乱如麻的陆凌雪身体有些僵硬,任凭陈放牵住小手托入庄园。
“你不是打算逃跑吧?”陈放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抓住的小手一片冰凉,猜出她的心思后,陡然加了几分力道。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陈放才能名正言顺地享受她的小手,不然的话,两人都会感觉非常的奇怪。
享受的过程不超过两分种,换乘另外一部车后,陈放很快放开了她,在完全没有必要的时候,
陈放绝不会碰她,因为那种感觉就像在亵渎不染凡尘的仙子。这是个令人郁闷的事实,尽管陆凌雪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和她相处地时候,却远不如和其他女孩在一起来的无拘无束。
从大门到住人地地方,还有一段可观地距离。
陈家的庄园令人瞠目结舌,帝都固然是有钱人挥洒钞票地地方,但是和所有的繁华之地一样,土地才是真正的奢侈品。在这块寸土寸金的地方,陈家足足占据北郊三分之二的土地。
据陆凌雪所知,帝都的西郊和北郊聚居富人和官宦,地价不比市中心便宜多少。
何况,帝都作为傲迦帝国的政治中心,土地不是有钱就可以拥有,新月古城仅仅放出一小块土地在市面流通,绝大部分土地被大家族瓜分一空,陈家占据,无疑是最诱人的一大块。
陈家的庄园不仅大,而且资源也丰富,车窗
翠的古木,湖泊,山峦,甚至还有几处温泉,由于地着海拔变化,就能产生季节变更的神奇感受。
这些并不稀奇,豪门望族都能拥有这样的环境,只不过别人仅仅是拥有,谈不上享受。
贵族阶层大多身兼要职,也不愿离开帝都这处权利核心,所以,在别处拥有同样的庄园,就仅仅是拥有,休假时才能过去小住几日。只有陈家的人,才是在实实在在的享受这种生活,这样的庄园在帝独一无二。
“右转。”陈放面无表情的提醒。
“三少爷,您你不先见见家主?”司机虽然年轻,也在陈家供职多年,十分清楚陈家的规矩,远归的子嗣,都要先和家主见上一面。
“不必,直接到我母亲那边。”陈放有些不悦,但是克制下来,谁都不容易呀。主人不守规矩最多被教训一通,当司机地,说不定为此丢掉饭碗。
“你还是先见家主,我在外面等你。”陆凌雪第一次正式拜访,可不想违反陈家规矩,同样的规矩在陆家也有,而且从来就无人违反。
“你们不用为难,家主现在很忙,他也不想见到我。”陈放无动于衷的解释。
在旁人听来,这话的弦外之音就是。陈博威不喜欢他这个三公子。
任何家族都有受宠的子嗣,也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