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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道士成长日记-第248部分

小说: 道士成长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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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罡解释道:“这伯乐,出自《战国策》。其中提到,他在路上看到一匹拉车的老马,伯乐却慌张起来。他忙跑过去,将自己的衣服解了下来,轻轻地披在那匹老马的身上。这时候,直听到那匹老马发出一声悲鸣来,这就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故事。”

芈胜却皱了皱眉头,心里暗想:感情这故事就是说的马呀,和伯乐没一点儿干系呀。

我听到芈胜讲到这儿,也不由皱眉道:这袁天罡,易算可以。看起来,他也是东西多少记多了容易串台呀。这哪儿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了,这是“老马识途”好不。不对,老马识途好像和伯乐没啥子关系,那么就应该是“按图索骥”了。

袁天罡讲完了他认为的伯乐的故事,接着就又讲起来:“这件事情有什么意义呢?通过这件事情我们知道了什么?”

芈胜对袁天罡那种具有明显的教师上瘾综合征,很是反感。一件事情,你非要扯到有啥子意义上,好像不和人性不和国家联系起来,人们都不能做事情了样。

袁天罡听到芈胜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不但如此,就连他身边的魏征都提醒他:“老袁呀,咱就说点干的吧,就别说意义了。你要是再谈论意义的话,我就有辱斯文了。”

袁天罡听到魏征也对他的那一套有反感之意,老脸红了一下。他就轻咳几声,将话题从意义上拉了回来。他接着说道:“这件事情呀,就是说伯乐是善于相马的……”

“你别说了,你再说我就真的有辱斯文了。”魏征脸色一变。估计是对袁天罡的那一套心有余悸了,他忙打断袁天罡的话道,“接下来,还是我说吧。反正你的那些事情,你都给我讲过。”

在这时候,我不由“扑哧”乐了起来。这忽然冒出的一声笑,让芈胜不满起来。我就忙说道:“这样看起来,魏征也蛮有趣的撒?!”

我的说法,得到了圆寂师叔他们的同意。连一开始对我打断他故事连贯性的芈胜,脸上都带出了一丝微笑。

“我总觉得魏征应该是每天都板着脸的家伙,就跟有些领导在一般工作时间看到老百姓样。没想到,他还这么有趣。”我不管不顾地说了起来。

“帅子呀,我给你说。这坚持原则和人的性格没多大关系呀!”芈胜看着说教导道。

“就是嘛。你看看我,原则都是喜欢上女人的,但这不影响我是个很随和的人呀。”曹老头在那边自夸起来。

我听着曹老头的聒噪,心里忿忿地想到:曹老头,说的你好像真的上过女人似的。你的原则我还不知道呀,不就是猥琐和见网友,再去参加放鸽子大赛么?

不过,我很快就又觉得曹老头的话里还是有一定道理的。那就是男人的原则,就是为了讨好女人。只有这个原则,才是真正的原则,其他的原则,都是为这个原则服务的。

我不禁又悄悄地看了看曹老头,没想到他说话尽管很粗糙,但道理还是有一些的。

芈胜听到曹老头的原则,也不由笑了笑。他接着赞许道:“这样原则呀,还是不错的。”

“咱们能不能不谈论这些。”这一次,是诸葛神棍不满地说道,“这是原则么,我怎么不觉得。”

我满怀笑意地看了看诸葛神棍。原来,我们没有站在他的角度去考虑。确实,刚才的原则对他是不适用的。

“行了,你们没事总喜欢弄这些没用的东西。有意思么?”小楼听雨听故事听得好好的,发觉又被我们扯到了其他地方去了,就不满意起来。

“男人在一起,讨论女人很正常呀。难道,男人在一起讨论男人呀?”曹老头笑着说。他现在的脸,都跟一块被揉皱的破抹布样,看得我在心里都觉得有点发抖。

“其实,我觉得,咱们讨论讨论男人也不错。男人,就应该团结起来。”诸葛神棍发表着他的看法。

诸葛神棍的话音刚落,我们都将目光盯向了他。我张嘴说道:“诸葛神棍,我告诉你。我们这些人都是坚定不移的直男,都是注定要累死在田地上的猛牛。”

“帅子,不要那个家伙了。你说他,就差不多在骂街。”小楼听雨蹙着眉头说道。

“然也!然也!”公子珏那个坏蛋也不忘妇唱夫随起来。

小楼听雨的话,一开始我还不明白。不过,很快我就凭借着自己那跟动车一样的思维,成功地和小楼听雨的思维追尾了。我立刻反应过来,原来,刚才小楼听雨将我说的猛牛听到了蒙牛,怪不得说一说那个就是在骂街。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哈。通过这一杯牛奶,就可以成功地淘汰那些北美病夫,最后咱们才能升到食物链的最顶端。贝爷算个啥子,能生吃东西都算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了呀,咱们老祖宗在茹毛饮血时,还不是一样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你让贝爷来咱们这儿来,让他吃在广东、住在帝都,再到武汉去看海,保准不出一个星期,就挂得妥妥的。

“行了!”最后,还是圆寂师叔说话了,将我们刚升起的吐槽欲望给扼杀下去,“大伙就少说几句吧。咱们还是听老祖宗给咱们讲故事吧?”

圆寂师叔这种高调的态度,维护芈胜的做法,得到了芈胜的赞许,他对圆寂师叔微笑着点了点头。

等我们这边完全安静下去,他才接着讲了起来……

魏征成功地将袁天罡的长篇大论连篇累牍的话制止下去,他本来还想剥夺袁天罡的话语权的。不过,魏征的真实目的被袁天罡一下就看穿了。

袁天罡并没有给魏征这一个机会,他而是接着讲了起来:“你是只知道伯乐善于相马呀?”

“我不知道伯乐会相马,就算你刚才说了伯乐,我还是没啥子印象。”芈胜毫不留情地在袁天罡的脸上狠狠地来了一下。

袁天罡呆呆地站在原地,他被芈胜刚才的打脸弄得差不多迷糊起来。

魏征忙站出来,给袁天罡解围道:“您不知道伯乐没关系,您就只当他是张三或者李四。”(我心暗想道,叫小明才最好呢。)

“历史名人,不能随便地侮辱呀!”袁天罡听到魏征给伯乐起了这么一个大众的名字,就有点儿不乐意起来。

芈胜却在这时候笑了笑。他顿了顿才说道:“你们说吧,我现在能明白了。”

芈胜的这个说法,让袁天罡愣了一下。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给芈胜费尽口舌解释,对方没明白,而魏征用那么笨拙的解释方法,让芈胜就明白过来了。

不过,芈胜对伯乐有一定的认识,还是让袁天罡高兴不少。毕竟,大伙现在有一定的共识了。

袁天罡清了清喉咙,这才接着解释道:“这伯乐呀,很善于相马。他还写了一部《马经》的书,但这本书却也是佚失了。”

“哦!”芈胜淡淡地应了声。心里却觉得不爽起来,感情袁天罡刚才说了半天伯乐,自己还美滋滋地认为一会儿就说到关键的地方了,结果,人家倒好,直接说跟伯乐没关系了。这不是欺骗这些听故事的人么?

袁天罡可能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不好,他就立刻补充道:“不过,我却不这么想。我却认为,既然这本书是伯乐写的,他肯定还有有其他的证据。而这些证据,肯定在秦之前的墓里有。于是,我就接连发掘春秋时期的墓。最后,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了伯乐留给人间最宝贵的遗传——《伯乐相马经》。

“这一本书,详细地描述了对各种各样马。其中,有一种旷世良驹——‘沃草泥马’。”说到这儿,袁天罡的嘴角轻轻地上挑了几下。

芈胜这时候,被袁天罡这一通天上人间地乱扯,早是神游九天外,人非五行中了。他不由焦急地问道:“啥子是沃草泥马?”

这时候,魏征却将头扭到一边,肩膀都上下抖动着。

“他怎么了?”芈胜不由指着魏征问道。

“吐痰!”袁天罡立刻回答起来。

等魏征好容易将脑袋转了过来,他的脸却显得很不自然,尽管脸绷得很紧,但总是有像回缩的样子。魏征的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芈胜看得很奇怪。芈胜不由狐疑地问魏征道:“你怎么了?”

魏征一愣,还没回答。袁天罡就抢先回答道:“人于空穴之中,有风吹面,脸皮紧绷,岂非正常?”

袁天罡的这番解释,让芈胜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接着,他问袁天罡:“你刚才说的‘沃草泥马’,又是啥子良驹?”

“根据《伯乐相马经》记载,这沃草泥马,不是一般的马。非为中原所有,乃是西域一种难得的良驹。其色若草枯化泥色,探前蹶后可有两丈开外。所有一般人纵然看到,还认为是一癞皮之马。但是这马却极其好养,饮盆中水食五谷即可。”袁天罡朗声说道。

等袁天罡说完,芈胜却更加狐疑起来。他不由说道:“尽管我不是啥子专门养马的,但我也知道,这马儿喜欢吃的是草,要不就是料豆,怎么会吃五谷呢?”

“良驹就是良驹。而好养的良驹,不是更佳么?”袁天罡的脸上,笑意更浓了。

芈胜却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他感慨道:“是呀,千里马好寻却难养呀,普通马好养却非良驹呀。假如有一匹这样即好养活的马儿却又是良驹,这就是上天的恩赐呀。对了,你说的沃草泥马,见过没有?”

“没有!”袁天罡的脸上,尽管笑意消失了,却显得异常怪异。

“没有见过的马儿,怎么能说是良驹呢?”芈胜说完,还摇摇头。

“尽管这沃草泥马没见过,不过有一种和它是亲戚的马儿,却是有的。”袁天罡又开始天上人间地说了起来。

而袁天罡一提到沃草泥马时,魏征又将脑袋扭到一边去了。

“是啥子马儿?”芈胜,立刻表现出了兴趣。

“草泥马!尽管不像沃草泥马那么良好,但也算不可多得的一匹良驹了。”袁天罡立刻答道。

这时候,魏征的肩膀又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芈胜看到魏征的肩膀剧烈的抖动,不由关切地问道:“魏征又要咳嗽了么?这儿我怎么没感觉到有风呀?”

“你是习惯了吧!《易经?归妹》卦有云:‘眇能视’。人无眼睛能大伙肯定想着不能看到东西,但只要习惯了,就可以了。”袁天罡又开始胡扯起来,“犬司夜,雄鸡司晨,都是一种习惯。你让下蛋之鸡大清早的叫,那么不但雄鸡没有了地位,国家还会有大灾难,这儿都是习惯。”

而这种胡扯的东西,却让芈胜感到很新奇。(当然,刚才的那一套习惯之说,更是胡扯的哈。)他先是考虑了下,才又问道:“那草泥马又是何马?”

“这草泥马呀,它不是和沃草泥马是亲戚么,所以也非中原之马。但在中原之地还是出现过。当年,康王南渡时,前有长江相阻,后有蛮夷追兵近在咫尺。康王不由仰天长叹,大呼天要亡我华夏。”袁天罡解释道,“这时候,忽然草丛中冲出一匹癞皮马来。它一来到康王面前,就前足俯地,在康王面前停了下来。

“癞皮马的这一举动,让康王惊呆了。尽管这时候,他知道有马儿总比没马儿好,但眼前的这匹癞皮马,看起来羸弱不堪的样子。别说渡江了,能不能驮动他都是个问题。

“正在康王首鼠两端时,身后蛮夷追兵的声音都几乎可闻了,更有几支箭翎,自耳边飞过,斜斜地插在地上。那尾端,还在轻轻地颤动着。这时候,那匹癞皮马却长嘶起来,好像是在催促康王似的。

“康王看到如此情景,只好心里默念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一抬腿,就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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