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成长日记-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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匙臕BC,边掂大勺边建桥?
“这个主意可以试下,双学位,还不耽误?”校长高兴起来,“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相结合嘛,可以搞下嘛?”
我眼前一黑,我知道为什么学生要闹事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 圆寂师叔的斗争
(阿弥个麻婆豆腐,昨天的日期都一不小心给弄错了。要不,今天咱就不扯嗓子嚎了,毕竟这“八百里秦川尘土飞扬,三千万人们吼叫秦腔”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滴。今天咱就改轻快一点儿的:
哎,主板这么一打呀,别的咱不夸。
夸一夸瓜棚里的好编辑,她名叫冰瓜。
这冰瓜,不去打僵尸,还挺爱说话。
你这不行啦,他那不对啦。
呱唧呱,呱唧呱!
这冰瓜,长得嫩,年方二八。
这冰瓜,长得俊,就像一朵花。
你问什么花,他问什么花。
其实就是那朵狗尾巴花。
介是啥,介是嘛,介是木红胡说乱话。
你要想听呀,多用金坷垃。
用了金坷垃,吸收两米氮磷钾。)
2011年09月26日星期一晴
听到校长的夸赞,我心中不由升起这样一幅画面。一间餐厅,总是闹鬼,请了很多和尚和神父都无济于事。正在老板束手无策时,但见,但见二厨擦了擦沾满油渍的手,朗声说道:“让我来!”
但见他,不拿桃木剑,改拿菜刀了;不用朱砂,改用辣椒油了;不念摄魂咒,改念文火炖汤诀了。这厨师,一出手,就将那鬼收服了。正当老板感叹高手在民间时,厨师却露出神秘的笑容,说道:“老板,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我会挖掘机、焊接机,承接雅思、托福,看风水算阴阳……因为我来自蓝翔。找工作,到蓝翔。”
想到这样的场景,我连忙摇摇了头。刚要将这些东西赶出去,却又想到另外一层。好像,我们这些道士全是兼职的。我这个道士,就是在广告公司上班;蒋英瑜,在一家公司上班;甚至就连曹老头,都在街头自己创业。现在真正将道士当做职业的又有多少人呀?怪不得道教没落了呢,从我接触的这些道士都可窥一斑。
“师叔,曹老头呢?”想到了曹老头,我不禁问道。
“他呀,现在想明白了。在学校正学JA(和谐)VA呢?”
“什么?”我的嘴都张开了,“他学JA(和谐)VA?”
“前段时间他玩那个《愤怒的小鸟》,总被猪嘲笑。后来就想着自己弄个脚本出来,又担心用别人的脚本会中毒,这不就去学JA(和谐)VA了?”圆寂师叔对我解释道。
“脚本?师叔,您也懂这些呀。”
“他呀,还是四级水平呢!”校长又冒出一嗓子。
看着笑盈盈的圆寂师叔,我想到了,蓝翔,不正是因为计算机而出名的嘛。在里面会一点儿计算机,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欢迎你也来我们学校学习。这次,咱就不算函授了,算正式入学。”校长对我邀请道。
边上的圆寂师叔暗暗对我使者眼色,我连忙摇头:“校长,最近不是神九要上天么,我有点儿忙?”
“不错不错!”校长对我呵呵地笑着。等他笑完,就将头扭向了圆寂师叔,也不知道是对圆寂师叔不满还是什么。戴着墨镜,看得很不清楚。
到了张家小楼,我连忙将圆寂师叔和校长请了进来。到了我的地盘,再怎么说,也得进一些地主之谊不是。
等我让校长坐下后,就借口带着圆寂师叔来厨房烧开水。一进厨房,我就问他:“怎么忽然到我这儿了,也不提前通知我声?”
“我们是秘密来的。看不到我跟校长都戴了墨镜的嘛?”圆寂师叔边回答着边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
“行了,在屋里咱就别带墨镜了。你就算将内裤戴在头上,我都知道你是师叔。”
等圆寂师叔乖乖地将墨镜取下来,我就疑问道:“你们怎么说是秘密来的?”
“本来我跟校长是在蓉城开会。就趁机秘密来到你这儿了。”圆寂师叔简短地对我解释道。
“为何要搞得这么秘密?”我更加生疑起来。这又不是去米国大使馆,要弄得这么隐秘么?
“我问你,你是不是将你伯父给你的材料交了上去?”圆寂师叔的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听圆寂师叔这么一说,我有些吃惊。因为自从得到了伯父的材料,我还一直没告诉他。他怎么就知道了。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小雪,我隐隐觉得可能是她八卦出去的。毕竟么,女人身体一闲下来,嘴就不愿意闲了。比如像王婆,比如那个啥子红。
“我哪儿能呢?你也知道,我就一个公司职员。又不能像那些小说中的一个人,就算是个屌丝,都有白富美自动投怀送抱;昨天还是个宅男,今天就敢领着千军万马攻城略地;昨天还要靠着蓝色小药丸才不尿到裤子上,今天就跑到姨妈国拍A(和谐)片。这是日记,就算装13的合体也要装得合乎些实际。”
我这么一解释,圆寂师叔也就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疑虑着说道:“但那就奇怪了?上面已经开始在秘密调查这件事了?”
“什么?”听到圆寂师叔这么一说,我就脱口而出。
我没想到,那个梅仁理和王天筹有这么大的本领。这才多久的功夫,上面都已经开始行动了。效率够高得嘛?
“你知道些什么?”圆寂师叔看我的反应有些异常,不禁警觉起来。
“没什么?”我立刻改口道。
“帅子,你可知道。现在弄得我们道教很是被动呀?我们尽管知道上面开始秘密调查了,但却不知道到底在调查什么?”
“怎么会这样?”我也奇怪起来,连调查什么都不知道。这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你可知道。这次调查根本就没通过我们的自律委员会,全是上面空降下来的,根本就不是我们系统中的人。不但如此,连佛教还牵扯进去了。但有风言风语说,这次调查就跟换命的事情有关。”
听到圆寂师叔的话,我心中更是欣喜起来。这次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你想想呀,连道教的人都不相信,哪儿岂不是说大家都不要留情面了。看来,我伯父的冤屈终于可以得到昭雪了。
我的窃喜,让圆寂师叔有所发觉。他肯定发现我有些不对劲,就又说道:“帅子,你肯定隐瞒着我一些东西?”
“我没有!”我立刻斩钉截铁地答道。
圆寂师叔的眼睛,在我的身上定格了几秒。到了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对我摇了摇头。
等我来到客厅,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因为,我倏忽了一点儿。那就是这个校长会读心术,而小雪这家伙,更是具有北邱人的耿直。
我看到校长脸上的那种笑容,就知道事情已经暴露了。我现在都恨不得抽小雪几耳屎,真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一点儿。
我之所以会有这种表现,是因为在我心中。我已经开始不信任圆寂师叔了。因为按照圆寂师叔他说的那些,他跟我伯父之间的关系那应该是非同寻常的。但为何最后我伯父没有将材料交给他呢?这是我第一个怀疑的地方。
第二个怀疑的地方,就是伯父上面留给我的东西。我觉得,伯父为何单单将那两个电话号码写在最后一张纸上,一定是有深意的。这深意,就是在暗示我一件事情。仔细一想,我就明白。这张纸上的那两个人是可靠的。换句话说,我伯父并不想让我将材料交给圆寂师叔。而伯父之所以要写得这么含蓄,那很可能是因为他害怕这材料先没落在我的手中,而是落在圆寂师叔的手中;或者我俩一同前来。
所以,这也正是我做的事情。尽管对伯父设的这个局,我心中很是排斥。但伯父留给我的信息,我还是要获取的。
而现在,小雪却将我之前的所有计划全给打乱了。因为她的心思,全被校长猜透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 圆寂师叔的斗争续
(想想,说过了东北的二人转,说过了关中的秦腔,也弄过天津卫的快板,但作为一名重庆人,却没说过川剧和散打。着实让人可惜,对这些的印象,还常常和老虎灶(跟老虎凳木有一点儿关系哈)联系在一起,小时候跟着老汉一起在茶馆喝茶,听着散打,也是一种欢乐。之后再听勒些,可就是在C大读书时,和老方——那时候还应该叫小方——一起到瓷器口耍,跑到茶馆切听了次。可惜的是,他听了没多久就听不下去了。现在去茶馆,一般听不到这些了。都是三人幺地人,四人搓成麻。着实让人可惜!)
大郎听说了金莲和西门大官人的事情,他是怒不可遏,发了疯似的冲到郓哥的家中,挥起手中的叉棍,将郓哥家的瓶瓶罐罐打了个粉碎。郓哥看到大郎如此举动,不禁问道:“大郎,为何要来我家打砸?”大郎忿忿答道:“你不知道西门调戏我家娘子么?我要抵(和谐)制他家的货。你这些瓶瓶罐罐都是从他家买的。”答完,大郎整理整理自己从西门裁缝铺中买的衣服,心满意足地昂首走出郓哥的家。——张德帅读水许
2011年09月26日星期一晴
当我看到校长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从小雪的心思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她们总会在你根本想不到的时候,给你惹来一大堆的麻烦。
校长的头先向圆寂师叔的方向转动了下,稍微过了一会儿,他的脑袋才又直直地对着我。由于他在屋中都戴着墨镜,我不知道他是睁着眼睛的还是闭着眼睛的。这一点,让我惴惴不安的。
“你是张德帅是吧?”校长用一种很和蔼的语气问我。
我点了点头,对校长的这种明知故问,心中充满了抵触。
而校长却伸出手来,身边轻轻地摆了摆,邀请道:“坐这边来?”
我没回应他,而是在原地站立着。
“是不是怕了?”校长笑着问道。
我点点头。和一个能看透你心思的家伙坐在一起,能不担心么?人总是对其他人的心思有一种窥探的欲望,所以我们才有了各种各样称之为科学的东西,比如心理学。但当我们真正可以窥见另一个人心理的时候,却会让对手产生恐惧。因为我们最隐私的东西全都暴露在对方面前,也就是说我们连最后一道防线都没有了。
圆寂师叔自然地选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等他落座后,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他对我是不了解的,正如我对他同样不了解。
我不知道我伯父是出于何种目的不信任他,但我伯父的不信任,肯定有他的道理。只不过,我伯父没有告诉我,而我也就无法猜测了。但我却在这点上遵从了我伯父的意思。倘若不是小雪泄密,我是不会告诉圆寂师叔,我伯父留给我的材料的。
圆寂师叔也许不明白的是。我和他虽然是师叔和师侄的关系,但实际上我俩却是师徒的关系。假如不考虑血缘关系,我和他的关系要比我跟我伯父的关系都要近。而我之前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会对他产生怀疑的想法,他也没想到我会对他产生抵触的情绪。
校长的头一直冲向我,对我很有兴趣。不过,他很快就说道:“张德帅,你心里的想法很多?但却不集中,这表明你现在的心里很乱。”
校长一句话,就说中了我的要害。不过他只是轻轻地点到为止,并没有将我刚才对小雪的埋怨还有对圆寂师叔的猜度说出来。这一点,表明校长很是能照顾到其他人的脸面的。
我一屁股坐在校长的身边,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校长忽然问我:“你是不是很害怕我戴着墨镜?”
我心中却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