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成长日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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氓之流。
“你们那么高级的学校,我怎么能去上呢。我只做题做梦时梦到过。”我诚实地回答。
这个答案,让他们三个又开始讨论。讨论我究竟算不算他们的同门。最后,还是曹老头说了:“帅子也算我们学校出来的。他那个叫梦授。”
梦授,我还是有梦(和谐)遗呢,这都什么名字。
“现在那个叫函授。”还是小雪聪明,帮我解答了。她说完,又开始看着我问:“没想到你还这么有上进心,毕业了还上函授?”
关键是,我怎么不记得我交过学费呀。这年头,哪个学校上课不收学费呀。真是的,越理越乱,都赶上赵本山小品的《功夫》中那5000块钱到底是谁喊的了。
经过大家这一讨论,那个鬼是怎么进来的,是来串门还是来厕所偷窥的全被搞乱了。
苗如芸和蒋英瑜她们看到时间比较晚了,就先回去睡觉。我想起咱也是有组织的人了,就也准备返回屋子睡觉。
这时候,小雪叫住了我:“帅子,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讲什么?”我打了个哈欠,边向自己的屋子走去边说,“再说,也没什么好讲的。”
“我有点怕。”小雪坐在沙发上,两只膝盖蜷在睡衣里。越发显得胸部大了。
望着小雪那露出的白花花,不肯移动的双腿告诉了我真实的想法。弄不清白,小孩子吃饭的饭碗。男人为何也这么感兴趣。这难道是因为男人潜意识中都具有俄狄浦斯情结。
“时间太晚了,要不我们明天再说吧。”最终,我还是毅然地向我房间走去。在实现的饭碗和对小时候饭碗的依恋中,我选择了前者。其实,我知道,我想说的是,要不,你过来,我们进行长足而深入地交谈。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迟迟无法入睡。还想着,我这样的邀请小雪能不能听懂。虽然小雪不将我当做男朋友,但在那些年,我对小雪还是很有感觉的。现在也很有感觉。
男人,永远忘不掉得不到的女人;女人,永远忘不掉给她的满足感的男人。
在床上,我想东想西的。一会想着小雪明天离开了,我们今生也许再也不想见;一会想着小雪也许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毕竟我俩在一张床上都睡了好多次了。最终,我还是渐渐地睡着了……
“申残,申残。上课期间不要睡觉。”一个声音将我惊醒。
我揉揉眼睛,等看清周围一切时。尼玛,又是圆通师父。
“你怎么又找到了我?”我很疑惑地看着圆通师父。
“不是我找的你,而是你找的我。”圆通师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找的你,老子昨天都下定决心自动退学回家做农民工了。我还找你,找你妈妈(和谐)批。
“申残呀,给你说了,骂人是不对的,自动退学是不可能的。”圆通师父笑着对我说。
我忘了,师父能看到我内心是怎么想的。
“师父,要不你将你这本领教给我吧?”我还很羡慕师父的这身本领。有了她,我回去就看小雪是不是对我有感觉。
“咦,小雪是谁?”师父不禁问我。
我闭着嘴巴,就不告诉你。
“申残呀,你不告诉为师,为师也知道。”说完,圆通师父开始了小学加法计算:“三七得十、四六得十……”
“哦,你们开过房呀。你还喝醉了呀。身为你师父,替你能坚守道家的清规而感到自豪;不过,身为男人,我为你感到悲哀。你要知道,为师像你这么大,娃儿都有几个了。为师告诉你句泡妞真言:‘与别人生气时,忍一忍,海阔天空;泡妞时,让一让,人去楼空。’”
尼玛,有你这样的师父么?
“申残呀,你妹的,告诉你不准再骂为师了。特别是现在为师教你心得呢。再告诉你句真言:女人,其实很容易被睡服。”
圆通师父又开始给我灌输不健康思想了。您说您做什么道士呀,您就是个傻(和谐)逼中的战斗机,贱(和谐)人中的VIP。
“申残呀,靠,给你说不准在课堂上辱骂为师。为师辛辛苦苦教你容易嘛,还不要你学费更是谈何容易?”
“师父,我想问你:我要怎么做您老才肯将我放行。只要您肯放我,我保三藏法师区西天取经都干。”我对圆通师父哀求。
圆通师父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你找到领路人了么?”
“没有,是不是我找到领路人了你就可以放我?”我急忙问。这样的师父来带我,非将我带到成功的岔路上不可。
圆通舒服点点头,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
“那您直接告诉我得了。假如是卧龙,我三顾茅草屋;假如是黄石老人,我给他双老人头;假如是西门庆,我替她泡潘金莲……”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圆通师父点点头,向我招手,“申残呀,来来来,为师告诉你几句话:‘只要一心入道门,处处皆是龙虎山;只要全心学法术,领路人随处见。’”
说完这些,圆通师父将眼睛一闭:“你该起床了,再不起床就要晒褥子了。”
第五十章 元宵特别篇
你老牛B了,无论数字还是字母,你都排第二位。——张德帅语录
(首先祝大家元宵快乐。祝高富帅们替别人养老婆养得快乐,丑穷矬们挊得快乐,剩女们窊得快乐,圣女们窳得快乐,反正呀大家都乐乐呵呵的。)
太阳已高高升起,曹老头夹着上写着“算准交钱”的条幅来到他的工作场所。
“老曹,来啦。”旁边那和曹老头一样传播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家伙看到曹老头过来,将自己的摊位向旁边挪了挪。说起摊位,其实就是一张破布片。
创业,就这么简单!还不用交税,多好。
曹老头刚一坐下,就有一个年轻人急匆匆地过来。他一见到曹老头,立刻纳头边拜,嘴里喊着:“大师,大师!”
曹老头一愣神,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大师嘛,总是要有大师的范儿。那就是要装,要端着。你见过哪个大师不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假如你看到大师左手摆弄着脚趾间的泥,右手还在吸溜着面条,嘴里喊着:“老板,再来个煎蛋。”那你肯定觉得他是江湖骗子。
等那个年轻人拜得差不多了,曹老头才心满意足地捋了捋胡子,问他:“小伙子,究竟为何事呀?”
“大师,你还记得前几天你说的那个命中注定有一个儿子,后来和你闹矛盾的人吗?”年轻人说完,抬起头,用一双诚恳的眼睛望着曹老头。
“哦,哦。怎么啦?”曹老头明显没反应过来,但也不好说自己想不起来,只好打了个哈哈。
“大师,您真是神了。我那天埋怨您,我真是肉眼不识真君,考试不拜春哥。半夜,屋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正在睡梦中的老婆忽然对我喊:‘不好,我老公回来了,你快躲起来。’我吓得一激灵,忙套起衣服就向衣柜跑。一开始,我俩还对着大笑。后来,两个人谁也不说话。”那个年轻人喘了口气,又接着说,“虽说我想再要个儿子,常常将家里的套子扎个洞,但我老婆这种表现,让我不由地想起大师您的话。就质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老婆一开始还不承认,后来开始哭着给我道歉。大师,真是谢谢您呀。就是您,我才能功德圆满,让她顺利上位呀。”
听完年轻人这一番话,曹老头不由地又捋了捋胡子。尼心中暗想:玛,你都有小三了,老子还“白天没球事,晚上球没事”呢。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曹老头没说话,那个年轻人又上前来,手里拿着几张可爱的毛(和谐)主席,说道:“大师,再给我算一挂吧?”
曹老头沉吟了下,才回答:“我有‘三算’、‘三不算’,你可要听好?”
年轻人忙点头,带着谄笑说:“大师就是大师,和那些跑江湖的就是不一样。您说,有哪‘三不算’?”
“一不算国家大事。你让我算美国是不是要打伊朗,那你还不如直接问奥巴马去?”
“这个必须的。”年轻人点头附和道。
“二不算股市牛熊。这股市呀,就像个老婆守着个阳(和谐)痿的男人。扔了吧,舍不得;厮守吧,天天受气。好吃好喝侍候他,期望他能冒点阳气,刚看他勃(和谐)起,衣服还没脱完,又不行了!关键是你刚穿了衣服准备去偷情,他又在后边拉着你说:‘有反应了,有反应了,你再等等!’”
“大师不愧是大师,真是一语中的。咱又不是郭登峰,每次炒每次被套牢。”年轻人一脸的痛心疾首。
“郭登峰是谁?”曹老头问道。
“郭美美她妈。股坛奇人呀,我们所有人的偶像。”年轻人忙回答。
“哦。三不算彩票中了没。我要算得出来,我自己都去中五百万了。”说完,曹老头悄悄地捏了捏口袋的几张彩票。
“那是那是。大师,你说了‘三不算’,那‘三算’是什么?”年轻人又问曹老头。
“‘三算’嘛,就是剩下的都算。比如生孩子是男是女、人生是成功还是不成功,反正就是这些。”曹老头贪婪地看着年轻人手里的“毛(和谐)主席”。心里感慨:这年头,也就五毛才代表着人民呀。
“解梦能算不?”年轻人焦急地问曹老头。
“算!”曹老头坚定地回答。
“大师,我最近老做同样一个梦——我在一间乌起码黑的屋子里,发现个地下室。等我慢慢靠近,那地下室厚重的门‘吱扭’一声就开了。紧接着,一股寒气向我袭来。我正要看个究竟,然后,就醒了。大师,你能不能给解解?”
曹老头听完,拿了根树枝在地上一阵乱画。年轻人也不敢说话,静静地等待着。
“你家用的冰箱是西门子的吧?!”曹老头头也没抬地说。虽然是问句,但曹老头并没用疑问地口气回答。
“大师,您真神了。连这个都能算出来。”年轻人一脸崇拜地看着曹老头。
然后,那个年轻人又让曹老头帮他占了几卦。无非就是今年的吉凶,还有什么时候是黄道吉日,适合嫁娶。等曹老头给他算完,恭恭敬敬地递上几张钞票,心满意足地走了。
望着那年轻人的身影,看着曹老头美滋滋地数着那几张百元大钞,旁边的同行凑了过来:“老曹,行呀。找的托儿够水准的呀,都赶上董卿了?”
其实呀,一般来说,传统的街道上江湖骗术有三种:喝托诈。喝,就是一个人在地上乱写乱画,人们出于好奇,就会停下来看上两眼,写的这家伙,猛然抬头,发出一声大喝,假如你一愣,问他“你在叫我?”恭喜你,你入套了。其实,他就是随便一喊,就等着你接话茬;托,就不用说了吧。假如你不知道,看看春晚董卿和刘谦;诈,也很简单,用大话忽悠人。
曹老头听到同行这样侮辱他的职业操守,怒不可遏。他大声地说:“尼玛,老子是正经科班出身。蓝翔的。”
“蓝翔,不就是学挖掘机的嘛。我还是新华的呢,学电脑的,还是国家承认学历的呢。”听曹老头这么说,那家伙不服气地说。
“你学电脑的,怎么也出来创业?”曹老头问道。
“做程序员伤不起呀。你看半夜才回家的,不是小偷就是程序员。现在警察看到半夜在路上的,都上来先问你‘1个汉字几个字节’?”曹老头身边的同行陷入了苦涩的回忆。过了好久,他才从回忆中解脱出来,感慨着说:“一年程序员,十年青春饭呀。”
“走,请你吃饭去。”看着太阳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