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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乱世猎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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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俏婢一声娇笑道:“公子还用穿那些衣服吗,我们早已为公子准备好了衣服。”说着一指那架台上光鲜的锦农。
    “自然是为公子准备的喽。”那俏婢仍以洁白的玉手扰动着热水笑道。
    “嘿嘿,真还有点不适应。”蔡风有些呆呆地笑着自语道。
    “公子慢慢便会习惯了。”那俏婢立起身来笑道,那微红的脸蛋和快要流出水来的眼皮,真叫蔡风大为吃不消。
    更让蔡风吃不消的却是那薄若轻纱的罗衣,肉光隐显,显出那动人的身材,随她的娇笑而有规律地起伏波动,蔡风咬了咬舌尖,有些尴做也道:“姑娘请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为公子洗澡是奴婢份内之事,奴婢怎可出去呢?”那俏婢奇道。
    “为我洗澡,你弄没弄错?”蔡风眼睛瞪得比苹果还大,一副吃惊无比的样子不禁让那俏婢笑得花枝乱颤。
    “自然是为公子洗澡啦,公子不高兴?”那俏婢腻声道。
    蔡风大感吃不消,脸红红地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有手有脚,还是自己洗为好,你先出去,先出去。“那俏婢一愕,像看个怪物似地望了蔡风一眼,幽幽地道:“是奴婢不合公子意?”
    “姑娘千万别误会,千万千万!你也知道习惯是要一个过程的,我真的不习惯,不适应,你不要胡思乱想。”蔡风急忙分辨道。
    那娇婢见蔡风如此一个窘迫之状,不由得大为好笑,顺从地走了出去。
    蔡风似松了一口气,长长地吁了口气,才赶紧去关上房门。
    蔡风美美地泡了近半个时辰,一身的疲劳尽去,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充盈着无尽的活力,真是一个很爽的享受。
    当他从浴桶里爬出来的时候,两个俏婢早为他准备好了膳食,似乎一切都是别人为他准备好,什么都不需要他出力,弄得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仆人还是主子。
    他并不知道元权在元府的地位极高,除府主元治和夫人之外,甚至连元家的少爷都得敬他三分,因为他的辈份极高,可算是元浩叔父辈人物,而长孙敬武更是在元府内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他们已经算是元府的主人之列,而蔡风却是元叔和长孙敬武的朋友、恩人,自然要受到这种款待。而元浩也不大管府内之事,府内的一些安排都是由元权一手安排,对于斗狗,并不只是一件游戏而已,更是一种赌注和门面的问题。
    北魏自拓跋立国以来,鲜卑人都未曾丢去祖辈那种游牧为生的习惯,拓跋氏是游牧民族,入塞以前主要从事畜牧业生产。拓跋之后,农业才有了长足的发展,游牧民族,离不开牧羊犬,这种犬本是驯其护羊群,看守羊群和防狼群的进袭,而到后期,随着迁都洛阳,农业长足的发展,使得一些拓跋贵族和鲜卑贵族再不敢以游牧为业,而那驯狗的习惯依然未曾丢掉,这种被驯的狗可以狩猎用,不过后来却发展起斗狗这种游戏,这种比以往更刺激的游戏迅速在北魏洛城流传,最后无论是否为鲜卑族的贵族还是汉族的仕人,都喜欢斗狗这种游戏,来打发无聊而空虚的生活,为这战乱年代不知生死何时的空洞添上一些乐趣,而斗狗的发展却更快,有人甚至把这当作一种身份的象征,更有甚者,花上大量的金钱去请来最好的驯狗师来驯练自己的狗儿,让其成为最优秀的战狗,而真正懂得驯狗能驯好狗的人却是太少了,因此,身在驯狗之位的人,无论是在哪个大家族之中都会受到尊敬,而蔡风的驯狗之能早已由元胜报告给了元府的公子,因此,蔡风受到如此待遇,并不足为奇。
    翌日一早,长孙敬武便来敲蔡风的房门了。
    蔡风第一次睡在如此美妙而舒适的环境之中,真是又香又甜,长孙敬武来叫他之时,仍未曾醒来,不过出于猎人的警觉,他很快便从床上翻身起来,很利索地穿上那两个俏婢为他准备好的衣服。
    推开房门,那两个俏婢已将洗漱用的水全都准备妥当,甚至连早腊也全都打点好。
    蔡风望看长孙敬武苦笑道:“我活了这么大,算是白活了,不过我真担心以后还能不能保持一个合格猎人的标准。”
    长孙敬武不禁大为好笑,道:“从来都没见过像蔡兄弟这般说话如此有意思的人,不过,我看蔡兄弟已经是最出色的说客了,今后不必去做什么猎人,便做说客算了。”
    正在洗胜的蔡风一楞,笑应道:“这个主意不错,我就去做狗王身边的说客,那样不仅安全,也很风光呢!”
    “狗王身边的说客,也只有蔡兄弟可以想得出来。”长孙敬武大有兴趣地笑道,旋又记起什么似地道:“老爷请你去,要考你驯狗之术,特叫我请蔡兄弟用完早膳便去‘潜虎阁’坐坐,不知道蔡兄弟可有准备?”
    “哦!”蔡风一惊,抬头望了长孙敬武一眼,奇问道:“搞没搞错,我只不过是个养狗的而已,有这么重要吗?还要劳动老爷亲自相考!”
    “蔡兄弟有所不知,我府上对养狗师这一职位要求是很严格的,而老爷自己也懂此道,只是并不能够算上是高手,因此,每一位想任我府的驯狗师都必须过老爷那一关。”长孙敬武认真地道。
    “这驯狗有这么严重吗?”蔡风犹有些不敢相信地道。
    “蔡兄弟这就太小看了这群狗儿,老爷很喜欢斗狗,不仅老爷,我们府上上下下都爱此道,这里与邺城又近,老爷甚至经常带着狗儿去邺城相斗,可是总是败多胜少,这使他已经输掉了很多钱,这还是小事,连他的面子也大受损伤,这斗狗之事,并不像蔡兄弟所想的那么简单。”长孙敬武认真地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倒真的要去相中几只狗王出来喽!”蔡风恍然。
    “只要蔡兄弟真能驯出狗王来,那时老爷定不会亏待你。”长孙敬武兴奋地道‘“现在这样子便差点让我享受不起,没把我一身嫩骨头睡软已算是命大喽。”蔡风夸张地笑道。
    长孙敬武莞尔而笑,便道:“我在门外等你。”
    蔡风抓起两大块糕点,向嘴里猛塞,然后又向嘴中灌了几口茶水,合糊道:“不必,我吃得很快的。”
    那几个俏婢和长孙敬武见蔡风这种猴急样子,不禁全都大为好笑。
    那昨晚要为蔡风休浴的俏婢很乖巧地为蔡风送上手帕。
    蔡风打量了一眼,接过手帕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都忘了问。”
    “奴婢兰香。”那俏婢福7一福娇声道。
    “好名字,喂,这干净的手帕岂不是因为我这张嘴而弄脏了,可惜!”蔡风笑道,却仍以手帕挨了探沾在嘴角的糕点未未,然后还给她,才和长孙敬武一道向大门外走去。
    “你又叫什么名字呢?’蔡风停住脚步,凝目问那满合幽怨之色的俏婢道,想到昨日那俏婢说要陪他就寝,不禁心中一阵怜惜。
    那俏婢身子一震,料想不到蔡风仍会注意她,禁不住微露出喜色地柔声答道:“奴婢报春。”
    “喂,两个名字都很有韵味,不错。”蔡风赞了句,便和长孙敬武一道向东院行去。
    “潜虎阁”所处的位置和建造的方式,让人觉得十分有气势,至少在蔡风的眼里是这般。
    四檐飞羽成虎状,厦门上口也以两尊大石虎相守,青石台阶显出一种大自然的古朴和典雅之美。
    蔡风随着长孙敬武大步踏上石阶,便见那高挂于门头的三个古篆体大字“潜虎阁”黑漆大门,两个巨大约兽环悬于其上,自然而然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大门并不是关闭着的,蔡风和长孙敬武一踏上最项级的台阶,便立刻有人将大门完全敞开,立于两旁的童书R恭敬地向两人敬了个礼。
    蔡风并没有在意身旁的人,他看到了一个人,似乎在刹那间,他的眼中只有了这一个人,连身旁的长孙敬武都似乎不再存在。
    那人坐在大殿的正中,立在门口就可以看到他,那种自然流露而出的威霸之气显示出了这人不同寻常的身份。
    那人似乎也发现了蔡风的存在,甚至对蔡风的存在有些惊讶,那是一种毫不做作的惊讶,他们之间似乎都发现了对方的与众不同,至于与众不同在哪里,他们也说不清楚,但那威猛的中年人却站了起来。
    连长孙敬武都感觉到很奇怪,蔡风仍未曾踏入大殿,他的主人便站了起来,这似乎与他以前的作风很不相似,不过主人便是主人,没有人敢问主人为什么,长孙敬武也不敢,蔡风笑了,笑得很灿烂,笑得有些天真和欢快,正如那中年汉子笑得很真诚、很欣慰、很平和一般,这让长孙敬武更感到不解。
    蔡风知道这人定是元家主人元浩,也只有他才会有着这种自然的王者之风。
    “果然是与众不同。”元浩很爽朗地开口了。
    “也只有大人你深具慧眼。”蔡风居然好不谦让,反而借赞美对方来肯定自己,这一招似乎连元浩也没料道。
    元浩一呆,不禁开怀大笑起来,道:“听元胜说你口齿伶俐,天下少有,性异常人,胆识不凡,果然并未有夸词。”
    蔡风不禁不好意思地笑道:“元胜兄如此夸我,恐怕我会骄傲自满的,大人最好不要对我太过夸奖。“元浩神色一肃,一手搭在蔡风的肩膀,同时淡淡地道:“听说你救了元权和长孙敬武几人的命对吗?”
    “适逢其道,也不能算是救他们,驱狼是猎人的本职。”蔡风谦虚地道。
    “很好,年纪如此轻便知道谦虚,果然非常人所能相比。不过我听说你能够驯出狗王来,我始终有些不信,你如此年轻,又怎会对狗儿知道得如此深呢?”元浩淡淡地道。
    “大人此言差矣,世间若是论年龄而谈经验,那么驯狗之人是否全都是八十老翁呢?”
    蔡风出言反驳道。
    “很好,有胆识!坐!”元浩毫不介意地笑道。
    蔡风环视了周围立着的几位武士和婢仆一眼,大大方方地坐在离元浩不远处的椅子上。
    “不知道你对驯狗之道有何看法?”元浩正式拉开话题淡淡地问道。
    “大人所问之话实在太广,驯狗之道所包括极为!”
    泛,不同要求的狗,有不同的驯法,而不同种类的狗也有不同的驯法,总之驯狗之道,应在于挖掘其相应的潜力,使之在某一项之上达到最好的效果,比若,用之寻故的,则要训练狗之鼻,查敌之用驯练狗之耳和眼,而斗狗则又是另一种方式去训练,不知大人想让我谈哪一方面的看法呢?”蔡风不紧不慢地道。
    “哦!”元浩一声惊叹,双目之中奇光暴射,身体立刻坐直,认真地道∶“听你这一番话,让我真的感觉不到你只是一个弱冠少年。”
    “人之有别不在其年龄之别,而在其心之别,心之早熟,其表又岂能掩得住应有的光彩。”蔡风深含哲理地道,这些年来,跟着他的父亲,对禅理哲学也所学甚多,因此出口自然成章,且毫不奇怪的,可却让元浩大为惊讶,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蔡风所说的如此透彻。
    元浩端起茶杯很有风度地浅饮了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合笑这:“你并没有让我失望,便算你不是一位很好的驯狗佩也会是一个很好的人才,好,我要问的是有关战狗的驯法,你有什么看法?”
    蔡风自信地进:“驯狗,最难驯的便是战狗,战狗的要求极为严格和多样化,战狗最基本的条件便是体力、斗志和牙齿。”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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