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第2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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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三在屋里呆得没趣,走了出来,正在跟别人学说刘二狗的糗样,猛地见到这里又生了事端,忙不迭地往这边跑。
人没到呢,他就扇起了鼻子”“我妯,这什么玩意儿啊,真臭“……三女子你这是,哪儿弄的金汁?”
金汁?陈太忠一听这个词儿,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在农村干过,现在建福公司也不缺少跟农民打交道的经验”自然知道这“倒金汁”的来历。
这金汁就是粪水,在农村本来是好东西,庄稼一枝hua全靠肥当家,所以听起来不错,但是往人身上泼”那就是侮辱人了,尤其是现在基本上都是化肥了,农家肥用得很少。
这年头往人身上倒金汁,基本上就是顶尖儿侮辱人的手段了,但是………从法律的角度上讲,没有特别适用的罪名”是的,这通常要归于〖道〗德范畴。
这女人就是刚才划小车那孩子的妈,听说儿子被人打了”还被抓起来了,她老公已经赶到了分局——分局里还关着她弟弟”要不然那孩子也不会那么使坏。
分局那边不让探视借这个机会,没准还能破一两个偷鸡摸狗的案子,男人打回电话来,说我见不着咱儿子,这女人登时就抓狂了“…………孩子那么小,就能学得那么坏,父母方面肯定是有责任的。
但是现在的城中村,想找金汁也难,于是她就端个盆,把化粪池的盖子撬开,臭乎乎地弄了一盆来口我见了打人的那货,就泼他一身,你能把我怎么样?
不过话说回来,这东西臭归臭,农民们还真没那么多讲究,就算是城中村,年纪稍微大一点的,谁还没往地里撤过粪?
于是,孩子他妈虽然从地上爬起来一身臭烘烘的,却被赶来的村民拽住了,陈太忠哼一声,就在须弥戒里翻腾了起来要是能找到点浓硫酸,掺到这粪水里,我不让你唱一唱《铁窗泪》,也就枉为省委领导了。
遗憾的是,陈某人的须弥戒里,还真没有类似的储备,他正琢磨从哪儿能弄到点浓硫酸,结果又走过来一个二十八、九的男人,“你好,我是新华北报业集团驻天南记者站的副站长童伟,请问是你打伤了很多村民吗?”
“《新华北报》?”陈太忠怪怪地看他一眼,“你了解了事情经过了吗?”
“了解了,之前村民有不当行为”,童站长点点头,“我认为应该受到批评教育,但是您的手段太过激了,打伤了不少人,惨不忍睹…………听说您是政府工作人妇”
“嗯,有点过激了,咱们到一边说”陈太忠笑眯眯地点头,冲他招一招手,然后又直着嗓子喊一声,“老冯,你过来。”
陈主任对新华北报这一套手腕,真的太熟了,别看这姓童的说什么知道“之前村民有不当行为”,到报纸上绝对不会有这一段,有的只会是“省委某处长殴打无辜村民下至幼儿,上至老妇”。
反正只要跟新华北报挂钩,他直接就做有罪推断,于是,等冯局长赶过来的时候,他二话不说,抬手就从对方的口袋里拽出了一支笔…那是录音笔将录音笔放进自己的口袋之后,他才淡淡地说一句,“老冯,这是新华北报的童伟童站长,跟我勒索五十万的封口费,你说该咋办?”
童站长被这迅捷的动作弄得呆住了~他可是没想到,掩饰得很好的录音笔也能被对方现,并且果断抢走,等听到对方说,自己开口勒索五十万,一时禁不住大怒,“你凭什么这么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
“在天南,我的话就是证据”,陈太忠微微一笑,“为民喉舌…………我呸!你们新华北报业,担不起这四个字!”
“这位警官”,童伟一听,就知道自己遇上不讲理的了,不过他也没太过惊慌,而是冲冯局长微微一笑,“我邀请您给我做个见证,他抢了我的东西。”
“我没有看见”,冯局长摇摇头,然后冲他呲牙一笑,“你一定知道杨姗,但是你可能忘了“……她的案子是我们西城法院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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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狼狈为“”童伟听得一时大怒”大声地喊了起来,不成想陈太忠出手如风,不等他喊完”直接一拳就将他打晕了,然后用更大的声音喊了起来,“居然敢袭警!”
这一嗓子真的很大声,周围几个无所事事的〖警〗察纷纷往这边跑”有人扶起躺在地上的童站长,又看一看自家领导,“头儿,他袭击您?”
“先不说这个”这个人状态不对,你们把他控制好”,冯局长摆一下手”“是那个谁,北京杨姗的同事,你们先把他弄到车上。”
一听说北京杨姗的同事,大家就都明白了,当初新华北报没命地折腾,很让西城分局头疼了一阵”于是有两人架着童伟往警车上拖,“我说呢”这小子死活不说自己是哪儿的。”
“太忠,我觉得这家伙,状态确实不对”,见手下都离开了”冯局长才轻声叹口气”“有点像嗑药了,回头得给他做个尿检。”
“哈”,陈太忠听得就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老冯这是请示自己呢,心说这公门里的人操蛋起来,也真是肆无忌惮,不过这个操蛋…我喜欢。
于是他笑一下之后,就平静地点点头,“这个我大力支持你,毒品的危害太大了,而且要深挖来源……有些记者站,也不能成为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啧”,冯局长听得一呲牙,这么直白的暗示他当然听得懂一陈主任要我给新华北的记者站栽赃呢然而”有个技术性的细节,他要敲定一下“分局还真没什么资源,这些东西现就上报的……凑不出多少来。”
毒品这东西,是〖警〗察系统里相当硬的一个指标,论起严重性来,也只有枪支和爆炸物能稳稳地过它,扫黄抓赌这些都差远了。撇开毒品的危害性不提,扫黄抓赌能挣几个钱?摸出一起贩毒案能缴获多少毒资?那根本不是可以同日而语的而且〖派〗出所、分局查获收缴了多少毒品,这都是可以量化的业绩。
所以分局或者〖派〗出所一旦查获吸贩毒的案子,都会第一时间上报,这不但是争业绩,而且也是业内公认的准则”谁要想捂着,立马就会有人歪嘴捅上去呀我们所里查获毒品,没有上报,这个味道,有点不对吖。
现在的西城分局里,也存有少量的毒品或者说软毒品,但是这些东西一个萝卜一个坑数量早就报到市局去了,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还没有移交而已。
喂童伟一两颗的剂量,尿检查出阳性来”这个难度倒不是很大”可是想找到足以定罪的数量……冯局长也挠头~就算他找得到也不敢说自己找得到。
须弥戒里,倒是还有点海洛因,陈太忠很清楚刚才他还看到呢,不过他也不可能说于是冲韩忠所在的方向努一努嘴,“交给我吧”老韩对毒品深恶痛绝,没准有什么线索。”
他兄弟俩不贩毒就算规矩了,还深恶痛绝?冯局长心知肚明,于是嘴角扯动一下”低声话,“有什么人是不对路的,顺便就打掉了”匀点出来就完事了。”
“嗯”,陈太忠点点头,迈步向小区外走去,心说哥们儿的手段,其实也很见不得光,但是……目标是高尚的”我问心无愧啊。
他正这么安慰自己呢,就听到路边有人轻声交谈,“呀,真残忍啊,八十多岁的老人,都被打得满脸是血,咱们回你家拿Bu,拍了到网上吧。”
“是啊,太没人性了,听说还是政府官员打的”,另一个人也小声表示出了自己的愤慨,“难道打人的,就没有父母,没有爷爷奶奶吗?”
尼玛,陈太忠听得是哭笑不得,那老太太脸上的血,明明是她自己抹上去的!不过,他虽然很想打这俩人一顿,可是这俩都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不明真相做出这种热血评价,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哥们儿堵得住媒体的嘴,可是堵不住这悠悠苍生之口啊,这一刻,陈某人真是有点无奈,遇到事情多了解、多考虑一点,会死人吗?
他心里不忿了,于是就走向这俩年轻人”“两个小弟弟很有正义感啊,我想问一下,你们俩不在附近住吧?”
这俩虽然也是年轻人,但是论身高和块头,比他差得不是一点半点,见他过来,两人顿时就变得警惕了起来”听他这么问,瘦高一点的不做声”矮壮一点的倒是还有胆子回答,“我们随便说一说,家就在旁边呢。”
“家要在旁边的话,你就不会不知道这个小区生了什么操蛋事情”,陈太忠笑着摇摇头,旋即转身离开,“遇到事情,多想一想吧,不要误导了大众,自己将来也后悔。”就在这两位愕然对视的时候,寒风中隐约又传来了高大年轻人的声音,“呵呵,我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没人性的政府官员“”
陈太忠虽然是笑着离开的”但是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今天晚上他伸手管这件事,相当于是把涉及此事的好多方都得罪了,而且这事做得说不得,他的好心”可能就此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反倒是被人误会的可能性很大。
其实我是想跟圆规腿交流一下感情的,他很无奈地想着,牺牲了自己的私人时间不说,这二十幢楼的业主也未必领情啊人家早就想到了”早晚会有人解决的。
可是,这毕竟是不符合精神文明建设的,我不能坐视老百姓受委屈啊”一时间,陈太忠觉得自己的脑瓜杂乱无比,各种念头此起彼伏地涌上心头。
看一看仪表盘上的时间,才八点半他拿起汤丽萍回去了没有可是就在打算拨号的时候,他猛地想起,自己该联系一下韩忠一栽赃新华北报的事情宜早不宜迟啊。
韩忠的手机并不在他身上”而是他的跟班拿着的,等了好半天之后,韩总才接起电话,“嘿,太忠你走了?”
“谈得怎么样?”陈太忠顺口问一句,知道韩忠只是成本价定了半幢高层之后禁不住微微一笑,不贪的人他迈是赏识的,有点便宜他了吧?”
“这地方确实不怎么样,跟我搞的楼盘没法比,还是小集体的房子”韩忠满不在乎地回答,“就当给购房者以个补充选择了反正他高层是三期的事儿,我现在正好资金周转有困难,到时候再买就行了。”
从骨子里讲,韩老板也不是那种喜欢麻烦的人,尤其是他的原始积累已经告一段落为屁大一点利益争得你死我活,没准还要闹出人命划不来。
“嗯,也是”陈太忠听得点点头,这才问起了正题,“那些卖四号、坨子之类的有没有跟你不对盘的主儿?”
“嘿,是那个新华北报的吧?”韩忠听得就笑,他现在还呆在小区有所见识也正常。
“老韩你这……做人别太聪明了,有些事儿没必要说出来嘛”陈太忠干笑一声,“要含蓄。”
“也就是跟你才不见外的”,韩忠沉吟一下,方始缓缓话,“老五也好久不接触这些玩意儿了”不过最迟十二点以前,没大鱼也弄两只小虾来……到时候,找人给冯局长打个匿名电话?”
“那就麻烦你了”陈太忠挂了电话之后,才说要打电话给小汤同学,不成想又有电话进来,却是李云彤将电话打了过来,“陈主任”刚才蒙妮的宋伟,来我家了……”
啧”我倒是把这件事忘了”陈主任听得撇一撇嘴,这件事中行的紫行长打过电话”后来何宗良也是为此中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