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洞府桃花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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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毛混混硬气的喷出一口血来,疯狂的大叫起来,挥动胳膊,想要将黑衣少年反手抓上,黑衣少年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一把拽着黄毛的头发,直接将他提了起来,还没等黄毛混混的手伸到自己的衣服上,当着黄毛混混的肚子就是一脚,黄毛混混惨叫了一声,又飞出去两三米,痛的连哼都哼不出来了,吸着冷气,脸皱成了一团,无力的趴在了地上。
“截拳道·侧踢!”这少年还是不忘了自己表演的兴致,大声的爆出了自己的招数名称,接着阿达!一声,如同某个知名的功夫明星一般。果然,这阿达!一声,立刻又引起了观众们的兴奋尖叫,又引发了一轮投钱热潮来。
黑衣少年走了过去,再次拉起了黄毛混混的头温柔的问道:“还要钱么?”那黄毛混混已经气息有些衰弱了,他仍旧骂道:“我×你……”
原本风轻云淡的黑衣少年听到这句话脸上突然狰狞起来,两只瞳孔如同眼镜蛇一般危险的缩成了两个针眼,不等这黄毛混混骂完这句话,便抓住他的头,使劲往地上磕着,还不停的问道:“还要钱么?还要钱么?我问你究竟还要不要钱!!!!”
刚才那黑衣少年似乎手下还有些分寸,下手虽然重,也却都是些皮外伤,休息一两天就能下床,休息一周就跟没事的人一样。没想到这黄毛混混骂出了这么一句非常常见的脏话来,这黑衣少年的手一下变重了,几乎要将这黄毛混混硬生生砸死,将脑花砸不出来誓不罢休的狠劲来!
终于那黄毛混混再也动弹不了了,中年武师也发现了这边的事情,立刻赶快冲了上来,从背后伸出双手,从黑衣少年的腋下伸出,抱住了他的肩膀,一把把他拖了开来。黑衣少年的手还没有松,甚至还拖动着那黄毛混混拖行了十几公分,直到那黄毛混混的头发都被揪了下来了才逃过一劫。
中年武师急忙劝道:“陈香,不要再打了,他不是没有骂出来么?你就饶了他吧!再打就要打死了!”
原来这个名叫陈香的黑衣少年从小就没有妈妈,父亲也不知道是谁,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孤儿,最容不得别人骂出那句脏话来,谁要是胆敢骂出来,陈香必然会要他半条命去。
看的出来,中年武师的力气也不小,硬生生的将黑衣少年陈香拖了开来,陈香犹然不爽,伸脚如同踢了足球一般的狠狠踢了一脚那黄毛混混的脑袋,翻出那黄毛混混那满脸是血的脸皮,整个人如同被弹簧弹起来一般,凌空翻了一面,翻到地上,狠狠的又碰了一下。
黑衣少年陈香这才喘了两口气,摆脱了中年武师的胳膊,自己站住,用颤抖的双手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深呼吸了两口气之后,陈香抽抽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狰狞的如同地狱中的恶鬼般的面孔,再次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来,向周围的看客们拱手作揖道:“各位乡亲,这下拳拳到肉,招招见血的真功夫,大家可都看到了吧?如果您看爽了,还请您赏我们几个零花钱,也就当是我们除暴安良了,谢谢大家,谢谢!”
中年武师叹了了一口气,倒是有些惊讶于这次这个少年居然这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他看到周围见了血的围观群众们,纷纷兴奋的大喊了起来,然后将钱纷纷投入到巡场小孩的碗里,一小会儿,那大碗就完全满了,巡场的小孩还得用手压压才能继续。
剩下的那些小混混们彼此掺扶着,准备逃走呢,黑衣少年那个不要命的杀神又不长眼的挡在了他们面前,微笑着说道:“这就想走啊?把你们身上的钱全都拿出来!”
混混们彼此呆滞的对视一眼,知道自己的确不是对方的对手,于是便乖乖的将身上的钱全都掏了出来,用颤抖的手,放在了这个相貌丑陋,但是下手极狠的少年手中。
演出很快就结束了,这个草台班子也收拾收拾,回到了他们租住的廉价招待所。
在昏黄的灯光下,中年武师一边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一便眉头紧皱的看着地面,终于好像做出什么决定一般的,郑重的张开了嘴。
“陈香,这次,我实在是不能再带你去了。你看……我们是演一处,就惹些事,你虽然没有上通缉,但是周围的那些派出所的紧g察们都知道你了,要是再带上你的话……”中年武师有些为难的说道。
正躺在床上优哉游哉的吃黄瓜的陈香完全不在意的说道:“没关系五叔,反正你的本事我都学会了,连个像样的内功都没有,可真丢人啊。现在我也没必要再跟着大家跑了,我自己有活路!我的命有多硬,五叔还不知道么?哈哈哈~”
陈五叔自然知道这个孩子命硬,心更硬,但是总觉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很多次冲突,都是靠着这个年轻的少年搞定的,自己多少也有些愧疚的感觉,自己虽然是个武师,却也真不会什么高级的内功,只能算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庄稼把式。陈香是个武痴,一心想要学习更加高深的内功,可是自己却完全没有办法提供给他,自己的心中也是十分愧疚的。但是自己带着子弟们出来,是巡回卖艺赚钱的,不是去巡回打架的,如果再带着这个陈香的话,恐怕自己的这个草台班子也不用再带了。
第三章奇葩富二代
陈五叔从口袋里掏出2000块钱来,走到床前,用粗糙的手拍在了陈香的手上,说道:“这些钱,你拿着,去,回去读书,还是出去找个工作,你五叔都支持你。”
陈香裂开大嘴,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钱点也不点,直接塞到自己的口袋里,笑嘻嘻的说道:“我准备去参加高考去。”
陈五叔吃惊的将嘴上的烟斗都掉在了地上,发出哐当的声音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陈香,不可思议的说道:“啥?!你要去参加高考?”随即脸色有些困难了起来。
陈香是陈五叔从小收养的孩子,在陈香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也不知道被谁,放在小木头箱子里,脖子上用红线拴着一个小桃核,从穿过村子的小河里飘过来的,被清早练功的年轻光棍汉陈老五捡上了,也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只是这整个陈家村都是姓陈的,作为光棍的陈老五也就索性将这孩子收养了。
陈老五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武痴,特别喜欢练武,可以算是陈家村陈氏太极的最正宗的传承者,可是这个时代那还需要武功啊?随便一把手枪就能撂倒好几个高手,武术也早就没落了,所以他也一直没什么正当营生,连高级内功也不会,就会一个基础的太极内功。也就靠着村里人帮衬他,让他开了一个小小的武校,赚那么两口饭吃。
于是陈香这孩子便从小跟着他练武,后来又被村上的干部按照九年义务教育的规定,赶着去上学,没想到陈香虽然长得难看,却确实是个天才,练武练得好,学习也学的特别好,在乡村的中学里,实打实的是每一年的第一名。当真是一个文武全才。
可是文武全才又怎么样?这个时代可不是靠真才实干的,这个年代只看出身,你爸是个什么人,你就是个什么人,就算是能打能拼,学习成绩又好,却不见得就能搏得一个好前途。
更何况陈香这个孩子长的又难看,脾气又古怪,一言不合便会打起来,只要让对方骂出了那犯忌讳的脏话来,从小没妈的陈香肯定是要疯了一样要了对方的半条命的,要不是每一次冲突旁边都有人的话,估计这会儿早都闹出人命了。陈香的这狠辣性子,着实让陈老五感到头疼,现在他居然又要去参加高考,这可如何是好?
陈老五当然不担心陈香考不上大学,正相反,他是担心陈香能够考上大学。
要知道现在华国这情况,考上大学已经不再是穷人的翻身之路,反而是穷人通往负债累累的奴役之路。许多穷人家有志气的孩子,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了,却付不起那高昂的学费,又舍不得断绝了这希望的道路,便四处借债,甚至将家里的田产和房屋都拿去抵押贷款,将全家都拖入到债务之中。好不容易等到大学毕业了之后,却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工作,那微薄的新人工资更不可能在短时间里赚到足够的钱,将债务还清,甚至因为缩衣简食,父母再患上疾病,基本上一家人就全都毁掉了。
所以现在的农村娃也现实,基本上都不会去考什么大学,现在的大学毕业生,就连民工都不如,还不如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的现实。
所以当陈香说他要参加高考的时候,陈老五会那么惊讶,心情会那么沉重了。他是又心疼陈香的人才,觉得如果不上大学的话,亏了他这么好的天分了。又担心自己无法负担陈香的大学学费。陈老五自己就是个单身汉,从来没有存钱的习惯,又是自己办了一间不入流的武馆,靠卖艺为生,哪里有钱去负担大学四年那高昂的学费呢?
陈香似乎很明白陈五叔心里的想法,他大嘴一列,笑着说:“没事,五叔你不用担心,我是不会给你添负担的!学杂费我自己有办法赚。走了啊!”说着就收了那两千块钱,好像混不在意一般的揣到自己兜里,然后就趁着漆黑的深夜,向外走了出去。
陈五叔急忙叮嘱道:“遇到事情忍一忍!不要动不动就大打出手!形势比人强,咱们被人打了也无所谓,打伤了人我们可付不起那医药费!”
陈香伸出手来,不耐烦的摇了摇,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五叔你不会到了更年期了吧!”
陈老五叹了一口气,回到屋子里,坐在那昏黄的灯光下,消沉的望着桌子上的杂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魂不守舍的将旱烟烟斗捡了起来,就这么直接塞到了嘴里,没火也空嘬了两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显得说不出的凄凉落寞。
暑假很快就结束,新的学期也开始了,这是高三年纪的一间教室,正在上英语课,现在课程早在高二的时候就全部结束了,现在都是在复习阶段。学生们的课桌前都摆满了各种复习资料和模拟试卷,显然是在题海之中苦苦挣扎。
可是就在这些埋头苦学的莘莘学子之中,总有那么几个不和谐的家伙,一点都不珍惜时光,在做些奇怪的事情。
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一个穿着时髦的夹克衫,昂贵的阿迪达斯的运动鞋,杰克琼斯的裤子,阿尼玛衬衫的学生,身上的高级衬衫原本质地很不错,但是却一个扣子都没系上,露出少年人特有的那身排骨身材,显得流里流气的。一头光光头,是他爸爸才给他剃好的,原来他的发型可是又拉风又**爆,染成了火红色,乃是这所乡村中学里最棒的杀马特发型。唉,要不是他被三所重点高中、贵族高中和私营高价高中相继开除,他爸爸对他超级失望之后,他也不会被赶到这所乡村中学里挨日子了。
此刻正是英语老师的课。这个英语老师是刚从帝都分配来的年轻老师,长得挺不错的,一张小脸圆圆的,笑起来很甜。娇小的身材却相当有料,前凸后翘,娇嫩却又充满了性感的诱惑,再加上她实习老师的身份,更让人充满了某种原始的冲动。
最主要的是相对于乡村里的那群土包子来说,这个英语老师已经算是很会打扮的了,此刻这个光头男学生,正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正在讲课的英语老师,拉开了自己的裤子,好像是在擦洗自己裤裆里的某样东西。
“射了!射了!”突然间他旁边的一个流里流气的家伙大声吼了起来,同时还爆发出难以自已的狂笑来,这个家伙一边拍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