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洞府桃花仙-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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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如何是好?梵青慧的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糟。
陈香又继续说道:“而且,陛下已经大赦天下,甚至解除了对魔门的禁令,甚至连女人胡人都可以来参加科举,都可以谋得一席职位。陛下已经下定决心,要广纳贤才,唯才是举,一定要让天下有才能的人得到发挥自己才华的机会。因此我特地来通知贵派,贵派也是人才济济,千万不要浪费了这次机会。”
说完,陈香口中一个呼哨,嘹亮的响彻云霄。这时飞到一边玩去的大雕便发出了一声鹰呖作为回应,快速的飞了回来。
陈香刚才从人剑合一的状态之中弹出来之后,才发现想要以人剑合一的状态十分耗费气力,甚至需要陈香以和氏璧中轻核聚变反应堆的能量加以驱动,而不像是平时,只需要以自己平时修炼的普通真气驱动便可以的地步。
因此没有必要动用这一招的时候,陈香也想省点力气,所以仍旧以大雕作为交通工具坐回去。
这时,陈香看向师妃暄,问道:“妃暄。你准备走,还是留下一段时间?”
师妃暄犹豫的看了陈香一眼,又看了梵青慧一眼,说道:“我想要在门派中陪师父一段时间,等到朝廷召开科举大会的时候,我自然会带着正道才俊去往长安城的。”
陈香笑了一下,说道:“如此甚好,那就麻烦妃暄了。李阀的李世民,麻烦妃暄一定要将其举荐到朝廷中来。”
说完跳上了大雕。金光一闪,大雕腾起自己如同纯铜打造一般的翅膀,卷起两道旋风,腾空而去了。
等到陈香走了。梵青慧这才转过身来,面对着师妃暄,表情中是如此的复杂,突然间打了师妃暄一个耳光。怒道:“你的身子难道比那个男人还重要么?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意味着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我有多么心疼?!”
师妃暄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师父如此愤怒,不由得愣住了。居然都没能够躲闪这一巴掌!
打完了师妃暄之后,梵青慧又一把抱住了师妃暄抱头痛哭起来。师妃暄也被梵青慧引起了心中被强者的压抑和失败的阴霾,也放声哭泣起来。
慈航剑斋的两个最强的女人,就这么相拥着,如同两个最普通的女人一般,软弱的哭泣着。
等到哭的差不多了,梵青慧收起了眼泪,又安慰了一下师妃暄,使得她也逐渐收住了自己的泪水。
梵青慧说道:“妃暄,刚才为师打了你一巴掌,你不要往心里去,师父也是实在是太心疼你了……要知道,你是这一代最优秀的弟子……压制住天下魔门的妖氛,就是要靠你的了……你现在破了童身,再也无法做本门的圣女,也无法再继承下一代的掌门之位了……速速将你石青璇师妹招来……上一代的圣女碧秀心便是折损在了魔门的臭男人手里,没有想到……哎……都是师父无能……”说着又嘤嘤的抽泣起来。
这时师妃暄反而开始安慰梵青慧来,说道:“师父,虽然我现在已经不能够再在师父面前尽孝了,但是却也成功的贴近了这个最关键的男人身边。就算那阴癸派的婠婠已经先我一步进入到了朝廷之中,却没有如同我这般靠近关键核心,只要我们这一次在科举大会之中推举更多的人才,顺应大势,便可以在朝廷之中安插更多我们自己的人。如此一来,我们还是有机会占据上风的!”
梵青慧看着师妃暄那坚定的面容,眼睛又是一红,眼泪又稀里哗啦的流了下来,抱着师妃暄的头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拍着她,就如同就要嫁女的母亲一般,不舍着自己的女儿。
将师妃暄放在了自己的怀里之后,梵青慧和师妃暄都不由得想到一个问题,那边是那个所谓的明教教主,如何知道李世民居然便是她们这一代支持的明主的?两个人越想越是心凉起来。
就在陈香将慈航剑典不流一滴血的攻陷下来之后,再次连夜赶回了自己的驻地之中。明天一早,便要带着大军进入到洛阳城中去了。
这洛阳城中的王世充,便是那等待着隋朝朝廷覆灭之后自立为王的人之一。
现在朝廷力弱,这王世充据守坚城,不知道他会不会凭借着自己手中的力量,在洛阳城下打着挟持杨广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把戏出来。
现在朝廷威权已经低落到了一个历史低值上了,想要号令的动这些封疆大吏,也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倘若王世充有了不臣之心,那么在洛阳城下,便会有一场变故出现,而陈香和裴矩都十分清楚,隋朝朝廷已经完全承受不了一场变乱,现在如果王世充再发生什么变故的话。恐怕这几十万的军队看起来人多,实际上却缺少训练,更没有打过什么硬仗,现在看来似乎军心可用,谁知道真正打起来他们会怎样?怕是很容易便会崩溃逃亡的吧!所以在这里,陈香他们拼凑起七十多万的军队来,实际上仅仅起一个恐吓和施加压力的作用,真正作战能力十分值得怀疑。
而且只要王世充掀起叛旗,那么天下各地原本表面上顺从大隋王朝的那些地方强权们,则会再一次掀起叛乱的**来!到那时候。陈香他们最后的一张底牌也会在洛阳城下撞的粉碎,到那时候,天下的局面便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又要重新开始了。
这不是陈香所想要的结果,更不是裴矩所想要的结果,陈香知道,他私自底下做了很多的准备,以使最糟糕的那一幕不至于出现。
此刻在洛阳城的太守衙门之中,王世充正坐在椅子上。思考着眼前的问题。
此刻在他眼前的问题也十分实际,那就是是否就此掀起叛旗来。眼前的这个名叫杨虚彦阴冷的年轻人让他感觉到十分的不自在,但是却也没有放在眼里。虽然他现在是在给隋朝皇帝做事,但是他们俩其实很早便认识。
“家师先是派遣我来。说如果王大人不识时务的话,他本人便会出现在你左右了。”杨虚彦淡淡的说道。
王世充冷冷一笑,说道:“我的太守府虽然不说是铜墙铁壁,但是偌大的一个活人都看不住。那实在是不太可能啊。现在整个洛阳基本上都是在我的手上,不知道皇帝有没有比起整个洛阳更加贵重的东西和我交换呢?”
就在这时,王世充突然感觉到自己脖子后面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内力猛的运转起来,便想要向旁边跳跃出去,躲避身后那可怕的气息,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半点可能,从自己的椅子上跃起来。
他脖子一凉,几乎整个人就要晕厥了过去,但是一阵恍惚和喘息之后,他发现自己还活着。
杨虚彦站了起来,说道:“我负责在这里,督促王大人做好迎驾准备,如果你准备不好的话,刚才的那一下感觉,便不再是幻觉了。”
说着便走了出去。
王世充虽然是一个占据了洛阳城,同时有着极大野心的枭雄,但是却也十分的珍惜自己的性命,刚才的那一下他的确有一种根本无从抵御的感觉,同时也根本没有料到,杨虚彦什么时候居然有着如此惊人的实力了?!这种实力就算是翟让、李密也不一定拥有,这么一个小年轻如何能够拥有?!他却根本不知道,刚才那个在他身后散发出杀气来恐吓他的人,并不是杨虚彦,而是石之轩的一个黑暗的,补天阁分身。
王世充颓然的坐倒在椅子中,眼睛之中充满了阴霾。
很快,便有一道命令发到了城门守将的手中,命令守将打开城门,首先迎接三千朝廷禁卫军的先导部队。
陈香的三千圣火骑士团便骑着少数的战马,雄赳赳气昂昂的开进了洛阳城,然后就迅速的掌控了这个城门。
而王世充就连再追究究竟是谁假传自己的命令的时间都没有空,他明白,只要这城门一落入到了朝廷军队的手中,洛阳的坚城便不再成为自己的优势了,到了此刻,他最后的一丝侥幸心理也都放弃,全心全意的准备接驾的事情了。
不知道为什么,王世充总觉得背后很沉重,似乎是有什么在压着他似的,他手下的大将看他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
王世充带着手下文武官员以及留守的杨广的孙子越王杨侗一起出城五十里,迎接当今的皇帝杨广,先头部队依次进入到洛阳城中,掌握住了关键位置之后,杨广的大驾才缓缓的进入到洛阳城中,总算是平稳的再次占据了洛阳城。也算是将这一场风波给度过了。
到了这时,王世充才感觉到自己的背后猛的一轻,他急忙向后看去,便看到当今的大丞相裴矩裴大人,正板着一张黑脸,充满杀气的从自己的身后走过,这一张脸是如此的阴冷和邪恶,令得王世充从骨子深处涌起了一股寒意来。
他突然从裴大人那阴冷的眼神中看出一句话来,如果不是他最终决定积极的迎接当今圣上的话,恐怕他现在已经横尸当场,身首异处了。
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离死亡线如此的近!
进入到杨广的行宫之后,杨广召见群臣,王世充再次见到了那个昏君,却有些诧异的发现,这个家伙不再是那一副特别欠抽的样子,而表现出了一副非常平淡,同时非常镇定的神情来,似乎现在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但是杨广也同样失去了君临天下的那种威压感,王世充第一次站在杨广面前,心中十分按捺不出的升起:“这个皇帝也不就是这样么!”的感觉来。
倒是皇帝身边的那个红衣女子看起来十分美丽,又十分神秘,让人忍不住便想要上前去探一探究竟。
实际上这是东方不败在修炼了陈香给她的天魔功之后,所展现出来的独特魅力,更加得到陈香的全力催化,使得东方不败直接便越过好几个关口,直接将天魔功修炼到了第十八层,就连当今阴癸派的掌门阴后祝玉妍也没有修炼到这一层上,足可见陈香的功力之深厚可怕了。
天魔功所带来的魅惑力,使得每一个男人都忍不住想要爱怜她,守护她,却不知道,这个皇帝身边的红衣女子,实在是最毒的毒刺,任何靠近她的男人,都不可能活过第二天的黎明。当然,陈香除外,因为在陈香的眼里,东方不败仍旧是一个得力大将,而不是一个可亵玩的玩物。
东方不败似乎也在皇帝的身后找到了一丝当年号令群雄的霸气来,在她的耳边,有一个耳麦,使得她可以同假扮成皇帝的假面两人当着众人的面私下沟通。
假面精通观察和算学,而东方不败则精通权谋和权势,因此他们两人配合起来,倒也使得众大臣虽然觉得皇帝的威严似乎没有了,但是政治方向和施政方针却被扭转回了正确的道路上,不由的舒了一口气。
在完全进入到洛阳城之后,寇仲和徐子陵才从某个洛阳城防御的弱点处撤了出来,他们带着上百个兄弟,早就从水路进了洛阳城,随时等着陈香下令,为帝国的七十万大军做内应,打开洛阳城呢。
没有想到王世充这么怂,他们的计划自然也就没有实施。
“真没有想到王世充这么不禁吓,居然这么轻松就投降了,哎,太没劲了。”寇仲肩膀上扛着一把刀,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百无聊赖的说道。
徐子陵横了他一眼,说道:“难道非要死上很多人,死伤很多兄弟你才满意么?”
寇仲急忙吐掉嘴里的牙签,慌忙说道:“我可没有这么说啊!你可千万别冤枉我!我只是觉得我们加强训练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没有一个可以施展的机会,真是可惜!”
徐子陵无奈的笑了一声说道:“我只希望着永远这么清闲下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