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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跋扈-第191部分

小说: 跋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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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不知何时鼻梁上已经多了一顶墨镜的彭凤离奇的有些神情恍惚,轻声道:“这山名字的起因在于时常会云气雾升,烟雾缭绕悬浮于山之上、之中、之坡,因此名叫浮烟山”。

陆蒙临咧咧嘴,这怪不得他神色与他彭姨的高度评价截然相反,在他眼里这座山除去这煽像西游记南天门一般的大门和山上的高塔有些看头外,其他基本上姿色平平,还会有几片光秃秃的山体醒目在那里,实在谈不上美观,更当不得彭姨口中的那些神韵。

彭凤似乎洞察透他的心思,解释道:“浮烟山的东山坡之下有一处麓台,尧帝曾到过此地或在此居住过,而且当初麓台后有孟子讲学、公孙弘治学、南燕太子慕容超也在此读书过,算是出了不少历史上的贤良”。

陆蒙临还以为有什么天大的了不起,撇撇嘴,对于他来说,儒家思想可以浸淫,但绝不能沉迷,他一直认为一些将一辈子风险给国学的老人不是伟大,而是无知,时代在变迁,马车蹄下的木轮变成了充气的轮胎,金银从主要货币演变成投资产品的角色,这些难道都是几百年几千年前那些大儒可以预知的?况且,即使崇儒也不能盲目而行,懂得分寸才是王道,在这个现代化的社会,天天之乎者也的人鲜少有薪过万的。当然,这些话他是不敢对彭姨说的,怕没好果子说,只能表面上应付着,肚子里抗议着。

彭凤瞥他一眼,轻笑一声,抬起步子,边走边道:“不论你是真讨厌也好还是假讨厌也好,既然小时候就被我逼着背诵过大学、中庸、论语包括孟子,那么长大了也别以为翅膀硬了,陪我去山上烧些香火”。

陆蒙临惊讶道:“姨,你怎地这么说?不信我背给你听,所谓治国必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孝者,所以事君也。。。。。”。

“行了”彭凤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瞪他一眼,模样风情万种,道:“别跟我卖弄你那些小道理了,你要真有治国那本事,那我不介意把你扔机关里去历练几年”。

陆蒙临打个激灵,浑身陡然泛冷,结巴道:“算了吧姨,我现在日子过的挺好,而且也没那么大能耐去治国,那些大事都是你们这些大人物应该去操心的,我小鼻子小眼睛小人物一枚,你想让我被老百姓骂死呦?”。

彭凤也估计到贫他的心性是不适合做官的,但听他这么说还不忍不住惆怅一番,心里叹气。

陆蒙临怕这能让陆王爷吃憋的彭凤不是说笑,以免节外生枝抢先一步往山上奔去,速度之快让人乍舌。

彭凤轻笑的摇摇头,忽然释然开来,望着陆蒙临矫健的身影,轻轻淡淡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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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后陆蒙临本想带上山后惹的无数中年大叔馋诞欲滴的彭姨去吃个晚饭,然后找家顶好的酒店先让她下榻休息,不料被她拒绝,说是晚上有一班飞往北京的飞机,要连夜赶回。陆蒙临知道她身兼重职必定很忙,所以没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挽留。

到了机场,临进入口时彭凤朝与他并排的干儿子看似随意道:“吃的下就吃,吃不下别硬撑,有干妈在你还怕饿死?这不,蒙古个熟人,专卖牛羊肉的”。

陆蒙临神情一震,苦笑道:“姨,不需要,我恰巧在那处地也有熟人”。

彭凤倒没讶异他能将手伸那么长,在她看来,她干儿子是可以无所不能的,所以只是轻轻点头,入口处停下脚步,伸出手柔柔已经比她高一个头顶的干儿子,柔声道:“累了就来北京,干妈舍不得你吃苦”。

陆蒙临重重点头,笑道:“姨那么大官,不敢给你丢脸”。

彭凤笑容逐开,转身走进通道。

登机前,在隐藏在暗处的某位高职将机场工作人员支开后,彭凤掏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对面如今炙手可热的跋扈人物显然不大耐烦,她也不怪罪与他,只是极刺耳的冷冷淡淡道:“若将你比作虎,那你儿子便是龙,只是还未归海罢了”。

传说中,龙归海,定会腾起千层浪,每当惊涛拍岸,便驾彩云直冲九霄。

第两百五十二章 花儿

今日最后一天小封推,兄弟们与我一起给力吧!

陆蒙临不仅不是无敌的,他还有很多对他来说这辈子都难已登顶的短板,例如个个天赋异禀王家三兄弟玩的体力活,他却是天资平平,具备的底蕴也平平,所以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也都无法像王甲龙那般贴出一记惊世骇俗的贴山靠的,或许只能在不大讲究体力却也讲究体力的咏春有所斩货,可也只限于一丁点而已,真要遇上大风大浪,他肯定要像无数陨落的枭雄那般,恨饮黄河水。

鲁秀期间陪同陆蒙临去市中心看过几家场子,中间遇着个笑段子,他们看中的一处一千三百平方的铺面的老板居然跟王刚是十年前拜把子兄弟,起先鲁秀找到王刚帮忙讲讲价格他还碍于情面不大乐意,最后陆蒙临玩笑性质开口说这家KTV开起来鲁秀和王刚都可以入股,似乎看到了钱景无限,王刚立马掉转矛头,就这样,革命的堡垒从内部攻破,倒霉老板刘德城硬生生亏了将近一千万,换来的只是发小陪他痛饮三千杯,回去了头那个疼啊,真他~妈撕心裂肺。

事情就这样敲定,铺面按3万一平买下,加起装修费以及设备估计要有四千五百万左右浮动,鲁秀掏五百万,王刚泪眼朦胧依依不舍的掏五百万,剩下的三千五百万,自然是来潍坊前在苏州大捞一笔的陆蒙临来掏了,不过最后分股份的时候鲁秀和王刚都算厚道,每人只拿百分之十,剩余的百分之八十由陆蒙临自己分配,这可算是一处产业,凭地段将来的收益绝对稳固,陆蒙临就给王家三兄弟和贾玉每人分了百分之十,起先怕他们晓得了不同意,陆蒙临就先把手续办好后再告诉了他们。

结果就是贾玉痛哭流涕,是属于那种深入骨髓的感动宣泄出来的东西,这么大的人,除了过世的娘,何曾有人这样待他?王家三兄弟倒无所谓,一介武夫,情义大于天,陆蒙临的就是他们的他们的就是蒙临的,无所谓。而初步加入阵营还徘徊在边缘地带的鲁秀则是暗暗佩服这年轻人的魄力,他都有些不相信他只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小青年,甚至生出一股冲动如果到时候兵败如山倒了,他就不去北京奔大好前程,跟他们一起亡命天涯等带东山再起也罢。

至于最后的王刚,买了五近大葱,两斤大蒜头,身旁搁一瓶高度二锅头,大摇大摆坐在铺子门口边嚼蒜边喝酒,偶尔拨一瓣蒜头扔进嘴里,离去时喃喃自语说了一句话,鲁秀这王八蛋,跟你兄弟这么些年,你总算让我见识到世态炎凉外的真感情了。

时间如白马过隙,岁月匆匆流转,日月交替。

两个月后,南京终于冒出了动静,成家老人一纸诉状递到北京,引起了轩然大波,一众老人首次聚扎在国宾馆内,讨论激烈程度不亚于要动手,最后在一个年到中年却如大好年月的海棠花的女人到来之后风平浪静,成家一脉终于开始不甘于程序上的施压,种种势力陡然射出水面,又是一阵风波。

两天后林家的浪荡子胆大包天带着福建船王柳家长女回到北京四合院中,先是承受老太爷一顿狠批,几乎体无完肤,最后,曾经半生戎马的老人终于看在肚子微微隆起的孙媳妇面子上不予追究他这些年的荒诞行径,并且放出了话林家媳妇要在北京好生养胎,谁让他动了胎气他就拿出屋里深藏所年的小米步枪爆了他的头,绝无情面可讲,而林大少爷林孜;自然是灰头土脸的窝在家里给媳妇端茶倒水,这叫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这日,北京风和日丽,鲜少不带尘沙的天空干净无比。

林家宅院中的槐树下两个相隔将近一甲子的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喝茶对弈,棋局自然步步危机,杀意毕露,老人棋风霸道无匹,偶然惊鸿一瞥的落子就惊起全盘变局,幸好与他对弈的女人后来将性子养成了恬静,你动我便动,牵一发动全身那便全局跟着变。

一时间竟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

又一壶茶后,女人弃子认输,却不觉一点惭愧。

和她对弈的,可是当年在陕西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林胜元林将军,他文武双全,当初身兼一个集团军政委及军座重位的时候子能硬到什么程度?哼哼,那是完全匹配他越马扬刀斩鬼子于刃下的彪悍。

喝一口味儿甘醇的香茗,如今身居高位的彭大秘书轻笑一声,摇头道:“林爷爷,您可是一点都不爱幼”。

老人斜她一眼,嗤声道:“你几时尊老了?”。

彭凤知道跟这位老人不能一板一眼,索性就丢尽了在外头的庄重肃穆,罕见流露出狡黠神情,嘟囔道:“难怪我爷爷说您脾气倔,只认死理”。

老人从藤椅上坐起来,来了脾气,瞪眼道:“你爷爷那老顽固比我还几分?当年要不是我给他背个黑锅,他得让首长给毙了,哼哼,你太爷爷脾气你是不知道,军纪就是天,谁犯了错都得挨枪子,要不是我刚建一桩战功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我退干前得要比你家老头子高一个军衔”。

彭凤苦下脸,道:“那您不就是元帅了?”。

“去”老人斜她一眼,笑道:“有何不可?”。

彭凤没去反驳,而是轻轻点头,轻声道:“林爷爷,要不给我讲讲当年的那场战役?”。

老人眉头一挑:“血战三所里?”。

彭凤重重点头,神采奕奕。

老人皱起眉头,脸上鸿沟一瞬间尤为凸显出来,似乎回忆到当年雄纠纠气昂昂跨国鸭绿江的年代

“当年第二次战役后,美国佬遭到我军迎头痛击,克拉克手下有一名极有才干的虎将,果断组织迅速南撤,以求缓和劣势,当时的三所里和龙源里是美军的唯一退路,双方局势岌岌可危

“接到消息后,我师强行军马不停蹄十三小时余疾进72。5公里穿插至三所里,同时江首长命337团抢战龙源里,在我军战士昼夜不停的前进中终于赶在前边切断了美军第九军的退路,至此严阵以待,可没想到的是如此壮烈和跌宕起伏”

“哎,美军还是狡诈的,并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纸老虎,坦克飞机疯狂空围,军事设备的落差下335团一营三连坚持到最后只剩五人,战状惨不忍睹,战士们的尸体几乎没一具完整的,让人心酸”

“最后在三所里连续十多次的溃败,美军终于意识到从三所里与龙源里突围再无可能而言,最终克拉克只能饮恨撤兵,三所里战役可谓惊心动魄,至尽为止都历历在目,不过从那以后,我集团军被彭总嘉奖为万岁军”

将整场战役大框架叙述一遍后,老人眯着眼久久未能回神,似乎深陷入那常著名战役带来的深刻回忆。

虽然还是清楚,但真听到经历过的人讲述彭凤心里依旧不是个滋味,如今被严重腐败的社会,可是当年先辈用鲜血洒下来的静土,彭凤苦涩道:“38军当得万岁军一说”。

“呵呵”老人转过头朝他轻笑,一双洞察人生百态的眼睛泛起精光,道:“丫头,今天过来是来跟我刺探军情的吧?”。

彭凤还未从三所里战役中回神过来,被他一说不禁愣住,最后脸颊微红,腻声道:“哪有,林爷爷你想多了”。

老人也不反驳他,重新躺回到椅子上,嗑上眼皮沉声道:“我知道陆宋将这事揽到了身上,毕竟是我孙子举措有些过激,我老头子岂能坐视不理?哼,成家那个有不干净底子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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