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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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哭道:“那把握大吗?只要安全了你们可以去上海,到我家去,没人敢去我家捣乱的”。
冯真伟犹豫了一下,违心道:“有十层把握,王甲龙的哥身手了得,上海武警部队的尖刀兵随便来几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胡乱抹了把脸,陶瓷扁着嘴道:“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王甲龙打破两人的交谈突然道:“前面有人”。
冯真伟猛然抬头向前看去,七八个人影站成一排横插在马路上,手上都有家伙,而且看身型体魄都很强悍。
陶瓷得知陆蒙临没大碍后逼着自己强行镇定下来,从小耳闻目染的大局观此时悄然绽放,他看了眼三百米开外的一群人,让人乍舌道:“加速,撞过去”。
最毒妇人心,冯真伟冷汗看了眼还没成妇人的陶瓷心里面冒出了这句话。
王甲龙笑道:“给我一百快钱,冲过去后放我下来,我很快就能追上你们”。
“能行吗?”冯真伟踌躇不定,没见过王甲龙耍把式,心里面没底。
王甲龙憨厚笑笑,点点头。
还有两百米远,冯真伟咬牙准备掏钱,不料已经陶瓷已经把钱递到王甲龙面前,并且拿出手机道:“这个手机呆会你按两次确认键就能叫到的士,小心”。
王甲龙把钱和手机揣进装有拉练的大裤衩口袋里,点点头打开车门呈一条缝。
五十米,冯真伟眼神阴鸷,油门一次性踩到底,冲破对面暂避锋芒的几个人,滑行了十多米远后又猛然踩下脚刹并同一时间拉起手刹,惯性下手刹被崩爆的代价下辅助了脚刹成功止住了TT。
王甲龙打开车门滚了出去,顺手关上车门,停下身子后爬了起来,走到路中间,脸上依旧带有憨厚的笑容,气势却陡然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冯真伟毫不犹豫又踩起油门,提速功能不错的TT箭射出去,在极速行驶下,冯真伟转过头瞥了眼陶瓷,苦笑道:“在复旦见过不少出彩的女孩,但除了那个让我第一眼就自惭形秽的女人,我认为你配做蒙临女人”。
电影院门口一排排的车辆的侧面,王孤息弓腰迅速奔跑,像猿猴在尽头前一跃攀上奔驰上,脚步没停一步跨到奔驰前面的别克商务车顶,他右手紧贴肌肤上捏着一把锋利的长匕首,上面刻有的五角星泛出幽森的光,半空中举起手,练就多年八极的臂膀爆发出磅礴力量,匕首破开坚硬的钢板车顶,直插入内。
正在和樊袭偏着头讨论结束后找家夜场,寻两个顶尖小姐嫖一次霸王妓的小三眼前突然出现一把刀紧贴着他鼻尖,古朴黝黑的刀锋泛着冷冽,他勃然大怒。
一旁率先反应过来的中年人迅速反应过来,叫道小心把小三扑到在地。
就在这时别克的玻璃窗被砸碎,那只脚被收会,正当小三想拔出那把插在钢管时睁大眼睛,原本爬起来的身躯又倒了回去。
一个黝黑的枪孔正对着他,那把枪的主人正龇着满嘴黄牙,让人恨不得扒他皮抽他筋的似笑非笑,眼神就像在看宠物。
陌生人坐在车前盖上,手指插近扳机扣环内,轻轻道:“跑到苏州来做甚,水土不服了吧?”。
镜子前,陆蒙临用冷水冲了把头,外面已经传来轰隆隆的打斗声,似乎半斤八两,短时间内难分上下。陆蒙临脱掉外套擦了把脸,顺手丢进垃圾筒,拿起靠在一旁的铁臂拖把,脚踩在拖把头上右手使劲往上一提,一根质地轻巧的钢管出现在手里,他用手把一头弄成圆锥形,往手掌中心戳了戳,锋利程度刚好,能够像标枪一样将人射到透心而过。
走出厕所门口,看到王礼士嘴角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裳,眼神却疯狂依旧,战意滔天。另一个放映厅内头带鸭舌冒的健硕男人的鸭舌冒也不翼而飞,鼻子有点歪,殷红布满整张黝黑的脸。
两人都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各自擦了把血,挺身又扭打在一起,陆蒙临手提着临时做的标枪冷眼旁观。
两个人打到最后演变成了路边小混混常有的打法,拽头发,踹下阴,阴损的招数无其不用层出不穷,最后体力消耗殆尽后一起轰然倒地。
确定他战斗力不再如之前骁勇后陆蒙临眯着眸子走过去,舔了舔干枯的嘴唇,紧握着手里的不锈钢钢管,鸭舌帽男人看见他想要爬起来,却徒劳无功,陆蒙临咳嗽一声,标枪忽然迅雷不及掩耳向鸭舌帽男人刺去,金属和骨头的撞击声在肉内发出沉闷的声响,近看壮硕如牛的男人捂着大腿青筋垒砌,满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陆蒙临擦了把莫名其妙流出来的汗,拔出标枪,起手低手,这一次是另一条腿。鸭舌帽男人毅力没能硬抗下来,发出惨烈的悲鸣。
在只剩半口气的王礼士讶异下,陆蒙临又手起手落,直到鸭舌帽男人四肢体全部被洞穿之后才停息。
蹲在他的身旁,一屁股坐在地上,陆蒙临颤抖着手点着一根香烟,抽了两口看了眼因为疼痛到麻木而目光呆滞的男人,衰伤道:“我爷爷说做人要留得底线才能在死后不被炸油锅,我一直都谨记,所以我在大山里打畜生时它不惹我我就不会惹它,可谁都来逼我,混口饭吃就那么遭天谴?我想你肯定不是苏州的,那你大老远跑来作弄我有意思吗?你说说看,你不死谁死?”。
第九十一章 多省事
今晚还想来一章不?
房间里的拳击袋上被绳子绑成蚕蛹的小六似笑非笑的看着蹲在那低头抽烟的陆蒙临,他身旁站着电影院厕所门外突然袭击自己的王礼士,谈不上恐惧,在跟上深哥的第一天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出来混的,总归要还,命也大抵如此,阎王让你三更死,你就活不过四更,这些年他自认为造了不少孽,拐卖妇孺,烧杀抢夺,只要是深哥想做又不愿意做的,他都会在漆黑的夜晚无声无息办成,这才得到了山东出了名的响马大盗深爷的赏识,从最底层的小混混一骑绝尘吃香的喝辣的,这一切都是那个背影永远伟岸的男人给的,所以就算今晚被凌迟被车裂,他都不后悔,只是有些感慨,该玩的女人都还没玩个遍,济南大学里的一个自己真喜欢的嫩妹也没做成他的媳妇。
“只要你把在苏州的窝给交代出来我保你不死,别逼我,我这个人心脏不好,为了少受刺激多活两年什么狼心狗肺的事都干的出来”陆蒙临即使蹲在那里也是满头大汗,这帮子匪屠真能说的上是过江龙,说不紧张那是胡扯蛋,可既然做了他就不后悔,何况是别人近乎用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了,一向信奉如果野猪主动撵我就一定弄死它的陆蒙临,经历了荒凉的童年和少年,再来点刺激的调味料,对他来说也无伤大雅。
“活剐了我?割出一道道伤口撒盐巴?小伙子,我怎么地也比你多活个十来年,你这点伎俩,不能让我低头的”六子掀起眼帘看他,笑眯眯的,他现在倒有些佩服这年纪不大的年轻人,到了这个地步还能不乱阵脚把自己毁尸灭迹。
“你当老子不敢?”陆蒙临阴笑道,一路来这家伙就像油盐不进,威逼利诱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最烦这种人,就像大山里红了眼的独狼,只要你伤到了他,他就会暗暗的记下你一辈子,下次逮到了你,就照着你的脖子撕咬,非得啃出个血窟洞。
“哈哈,你这点道行,哪够二哥玩”六子仰头大笑,姿态豪放如古时沙场的末路将军,一股子悲戚,他好象激怒眼前往自己身上扎了四个血洞的年轻人就是他的初衷,面对或许随时降临的死亡能够坦坦荡荡。
“礼士,给他一刀”陆蒙临冷笑道,再猛的好汉也怕死,不怕死也怕疼,建国时期不晓得多少硬汉子在严刑逼供下交出能害死无数同胞的机密,这条人性与生俱来的弱点,他坚信到现在仍就实用。
喝了瓶葡萄糖体力恢复的不错,王礼士面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一把刀,不轻不轻划在正死盯着他的六子食指,十指连心,指尖痛到深处,那是能让人放弃求生想咬舌自尽的。
陆蒙临重新抽出根烟,用烟屁股点着,听着健硕鸭舌帽男想喊又可以压抑的呻吟连续抽了几口,直到棉花嘴开始泛苦才肯扔掉,他朝疼劲过去已经恢复了神智的六子道:“说吧,你不说到最后还是要说,我比较宅心仁厚,等另一个兄弟来了他能把你屎都整出来,何苦把自己折腾的一身伤,我保你能到国外安逸的过完下半辈子就是,100万不够就200万,总能满足你的胃口”。
试着动弹了下手指,钻心的疼到满头汗,六子惨淡笑道:“十个亿我可以考虑”。
王礼士冷了一眼他,出声道:“蒙临,直接一刀抹了,毁尸灭迹后谁能猜到是你干的”。
“对,对,一刀抹了我,再放一把火,把灰倒进湖里,就太湖吧,水清,又大,倒进去涟漪都没有”六子赞同笑道,可是声音却不如之前浑厚,有些沙哑和矛盾的尖锐。
“要倒也倒在臭水沟里,太湖好水好鱼又好蟹的,你以为让你去享服?”陆蒙临刻薄讥笑,歪着嘴又点一根烟,抽了口眯着眼轻轻道:“礼士,他不是想要辣椒水吗?去整一天,转往那根手指上泼”。
随便站在大马路上都能让人胆颤心惊的六子脸色一白,怔了一会颓然低下头,苦笑道:“陆家小子,这么损阴德的事你都干的出来,下辈子你准是畜生”。
“畜生?”陆蒙临走过去抓住他的头发,略微抬头和他双目直视,笑道:“我只管过好这辈子,这辈子都过不好还谈什么下辈子?你把我当信命的那些老头子了?告诉你,我平庸人一个,为了生存会挣扎,逼急了也会兔子咬人,山东响马,好大的派头,今天老子一窝端了给你看”。
六子脸色剧变,惊恐的看着他颤抖道:“三他们?”。
“还活的滋润,不过你再不老实我一个电话就能死一个”陆蒙临咬牙道,其实他心里也没底王二有没有拿下电影院前的几个人,听王二的口气似乎实力都不弱,是硬岔,念到这里陆蒙临不知觉的握紧拳头,背后冷汗刮出来一层,他担忧从小就拜得好师学了一身本事的王二就这么挂了,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六子嘴唇哆嗦,想破口大骂又没了力气。
电影院一帮子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路边,屁股冒了一团白烟的商务车,眼巴巴的看着被如天降神兵的那个陌生人带走的过江龙,心里百感交集,人家混到那个位面不也一样被用枪指着头,哪行饭都不好吃,混江湖的饭,那是最不好吃,说不准就下地府去为阎王爷打杂。
领着这几个兄弟混了很多年的强子叹了口气,他们在苏州也打过架,干的最多的活就是为酒吧老板守场子,有人捣乱就出面,那些都是小打小闹,哪像今天还没开场就出了一把枪,还在大马路上直接把玻璃窗给轰的稀巴烂,硬生生一个人震住了一车人,那架势就跟电影里出然出现的金手指一样,秒杀全场。
强子下意识摸了下后脑勺的那道如蜈蚣的小的伤疤,心有余悸道:“拍电影呢吧?我们着帮临时演员片酬这么高?才几个小时啊,就一万快钱了”。
旁边几个小弟猛翻白眼,蹭上来一个道:“强哥,我们现在?”。
强子点了根烟,故作深沉:“回去睡觉,过了十二点又是新的一天”。
这几个每天在一条街上吃喝玩乐却没对老奶奶没对小弟弟摆过脸色的混混浑然不知,前一个小时前他们还被当做临时炮灰。
王孤息坐在别克商务后面位置的居中位置,两腿呈八字撇开,一只抵着樊袭的腰部一脚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