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出少林-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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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石头却知道钟岳峰的种种特异之处,所以他丝毫不怀疑钟岳峰所说的话,他点了点头道:“没问题。”说完猫身窜进了黑暗中。
罗汉和唐傲龙将目光从程石头的身上收回来,却忽然发现身边的钟岳峰也不见了。
“好快的身法!”罗汉吃惊不小。他并没有见钟岳峰出过手,就连钟岳峰在赌场出手对付持枪的劫匪,洪门多数人还以为偶然和幸运的成分居多,因此罗汉才对钟岳峰判断出暗哨的位置有些不相信。现在看钟岳峰的快得身法惊人,他终于慎重起来,回头见唐傲龙仍在小声嘀咕:“妈的,见鬼了,眨眼功夫人怎么不见了?”
“他已经进去了,我们准备接应。”
里面突然响起了一声低沉的狗叫声,然后又寂然了。栅栏里面的黑暗中有人低声道:“都已经解决了,进来吧。”正是钟岳峰的声音。
罗汉和唐傲龙率领洪门的好手越过栅栏,唐傲龙不相信地走进小屋,地上躺着三个人和一条半大的狼狗。
“右边草丛里还有三人。”
“左边草丛里还有两人。”程石头也接着道。
罗汉顾不得吃惊,一摆手几个洪门的人就过去在草丛里把不知是死还是昏迷的人都带回了小屋。
“钟兄弟,真有你的,姓罗的算是佩服你了。”
“罗大哥过奖了,呵呵,下一步该怎么办,请下命令吧,哦,对了这些人只是被打昏了,这里大概要留两个人看守。”
“好,按照唐先生的吩咐尽量少伤人,这农庄里这么多人也不能都杀了,那铁定是本年度最大的美国惨案,咱们这次的目标就是活捉了越南人的首脑,当然死的也行。”罗汉心道,最后一句话可不是唐大先生说的,而是唐二先生说的。他接着又道:“不管行动是否顺利二十分钟后必须撤出来。”
所有人分成了几组大摇大摆地进了庄园,走在最后的唐傲龙冲留下来的两个洪门做了个手势,二人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等所有人都离开了小屋,两个人露出狰狞的面孔,拔出匕首向地上昏迷未醒的人扑去······
第二百八十九章 血腥反击(下)
提前祝朋友们新年快乐!
庄园里不时有越南人在四处走动,因为吃过晚饭没多久,正是最悠闲的时候,也是警惕性最低的时候,越南人根本有注意到这些闲庭散步的人会是敌人来袭,在朦胧的灯光下看不清楚人的相貌,等走近的时候刚要打招呼却突然被扼住了脖子。
钟岳峰程石头和另两个洪门中的是一组,他只是把碰到的越南人打昏而已,碰到唐傲龙的越南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概灭口。
突然,那边突然有人叫喊起来,虽然听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一定是有人暴露了,庄园里混乱起来,而后响起了沉闷的枪声,枪上都装了消音器,双方显然都不想招来警察。
钟岳峰几人早已经摸到了庄园里那栋最豪华的小楼旁,一个洪门弟子刚窜上台阶,却一头扑倒在地上。
“小心,有狙击手。”程石头反应够快,侧身滚进了旁边的花丛里。
与此同时,钟岳峰拉住剩下的那名叫阿根的洪门弟子,也扑进了花丛,子弹打在水泥地上溅起一溜火花。三人在花丛里连滚带爬躲到了枪暂时射不到的死角。几道火舌又射到了花丛里,打得那丛花枝断叶飞,倘若在迟疑片刻,三人一定要葬身在花丛中做了花下之鬼。阿根死里逃生,也掏出了手枪作势就要射击,但是找不出目标在哪里。
“程哥,你掩护,我从后面进去。”
“好,小心一点。”程石头说着从阿根手里要过了那把枪。
钟岳峰突然从花丛里窜了出来,从楼上又喷出了几道火舌,但是他的身法太快了,像一只离弦的箭嗖地一下子就射进了灯光照不到的黑暗中。
钟岳峰的身法快,程石头的动作也不慢,探身扬手“啪啪”几枪,只听楼上传来两声惨叫,显然是楼上的枪手中枪了。
钟岳峰贴着墙转到了楼后面,后面根本没有人,他两个起纵就上了二楼,房间里没人,大概都到前面的阳台上抵御去了。他不费劲地从后面打昏了正在窗口对着外面狂扫的那些枪手,刚要招呼程石头二人上楼,忽然心生异状,侧身一闪,一道火舌擦身而过,差一点儿把他打成筛子。
钟岳峰手一挥,手中的匕首电射而出,偷袭者连惨叫也没有发出,因为匕首正插在了咽喉上,他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想去拔掉匕首,却重重倒下了,他的另一只胳膊中了程石头一枪,他是在退下去包扎伤口之后突然对钟岳峰进行偷袭的。
战斗结束了,搜遍了整栋楼,从衣柜里找到了两个发抖的女人,她们只是做清洁工作的女佣,精通越南话的阿根反复威逼询问,才知道农场的大老板和管事的都没有住在这里。看样子她们什么也不知道,而且也不能杀了这两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只好打晕了她们。
又弄醒了一个枪手,由阿根逼供,阿根用锋利的匕首在他喉咙上比划着,阿根从面罩里透出的凶狠的目光让那个越南人不寒而栗,他绝对相信只要他稍一犹豫,那把匕首会就会毫不犹豫地割断他的脖子,所以他老老实实地把一切交代了。
原来这座庄园属于文莱一位王室成员的私人财产,但是不知道怎么一直归越南人使用,这里住的只是一些猛虎组织的普通成员,阮中坚和武文豹那些高层人员大部分时间并不在这里,狡兔三窟,他们另有秘穴。
此次行动洪门损失了好几名人手,越南人却死伤得更多,“擒首”虽然失败了,但是复仇立威的目的达到了,随着这一战,唐人街黑帮的血雨腥风的混乱达到了高潮。吃了大亏的“丛林猛虎组织”能够善罢甘休吗?
越南人的秘密基地遭到洪门袭击,而且损失惨重的消息让宾尼斯大吃一惊,连自己这个同盟都不知道的丛林猛虎组织的秘密基地中国人是怎么知道的?不由得让他心生警惕,行走在黄色人种的海洋中,让他浑身不自在,仿佛随时都会从人群中突然射出子弹,用一句中国的话就叫做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当宾尼斯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就要拉车门的时候,心中突然有一丝不安,那是经历了无数次生死培养出来的敏锐感觉。他顺手抽出了那只改装过的沙漠之鹰,这把威力巨大的手枪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就连睡觉和洗澡的时候也不例外。握住带着他体温的枪把,他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他突然变得自信和勇气倍增。
车门突然开了,宾尼斯却从另外一侧窜了出去,确切地说是滚了出去,高大的身躯竟然缩成了一团,当然是为了减少被枪打中的几率。
但是并没有听到枪声,宾尼斯从另一辆车后慢慢站了起来,他的枪口对准了二十米外的一个人,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手上没有拿任何武器,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却让宾尼斯感到他本身就是一件厉害之极的武器。宾尼斯可以肯定对方的目标正是自己。
那人戴着一副太阳镜,虽然看不清眼睛后面的目光,但是宾尼斯感觉到那是双犀利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自己,这让他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一种无形的压力影响到了他的呼吸和心跳,更让他不安的是对方对着他黑洞洞的枪口竟然坦然无惧,或者说是熟视无睹。
在那一瞬间宾尼斯几乎不敢扣扳机了,但是一个优秀的杀手如果要出手的时候不会受任何情绪的影响,他还是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装了消声器的只是扑哧一声,在这一瞬间钟岳峰动了,他感觉到了子弹擦过脸颊的灼热,显然这颗子弹的目标是自己的眉心。
宾尼斯看自己的一枪打过之后对方仍然好端端地站在那里,他吃惊地如同见了鬼似的,他相信自己的枪法绝对不会打空,难道对方躲了子弹?他又连续扣动了扳机,子弹打在墙上,对面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这时,宾尼斯突然感觉手腕上一疼;枪已经握不住了,掉在了地上,手腕上插着一颗钉子。他未曾受伤的左手变戏法似的又多出来一只小巧的手枪来,他迅速地转过身子将枪口对准另一个方向,那里有一个人,但是并不是躲过子弹的人,而是另外一个人,握住一把微冲对准了他。
宾尼斯侧身躲进了一辆车后,同时开了一枪,小手枪没有装消音器,那声枪响在地下停车场显得有些刺耳。他的手脖子一紧,小手枪被夺走了,那个躲过子弹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身边。
“宾尼斯先生,不要这样紧张,你应该看到我们并没有打算杀你,我们只是请你去谈谈而已。”一个中年男子说着英语走了过来。
宾尼斯这才发现车后面突然冒出了许多持枪的男子,原来自己早已经陷入了重围之中。等那个中年人走近了,他才认出原来是洪门武馆的罗汉,二人虽然不认识,但是他研究过洪门武威堂的详细资料,包括那些重要的人物。他终究是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的顶级杀手,突然之间就镇定下来了,耸了耸肩微微笑道:“罗先生,你们中国人请客的方式还真独特,荷枪实弹,呵呵,这算不算是你们东方的好客之道啊。”
把玩着宾尼斯小枪的年轻人突然笑嘻嘻地操着不太流利的英语道:“宾尼斯先生,我想你弄错了,先拔出枪不分青红皂白向我射击的人应该是你,嘻嘻,如果不是你的枪突然失准,我说不定已经被打爆头了,哦,对了你的那把枪大概需要校对一下了。”
什么枪需要校对?分明是嘲笑自己的枪法,但是宾尼斯又一时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因为,先开枪的的确是自己,而且确实没有打中目标。他的脸突然红了,一个杀手红了脸说出去一定是笑谈,他咳了一声尴尬地道:“这位先生,你的身法简直比闪电还要快实在令人惊讶,只听说美国海豹突击队里有人能够躲过子弹,但是总觉得夸大事实,人的速度怎么会比得上子弹呢?今天终于在你们中国人身上看到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宾尼斯的先生,你也是高手,是我见到的反应最快、开枪最迅速的人。”钟岳峰这话倒不是为了宾尼斯的面子故意这样说的,他对那一枪仍然心有余悸,凭他现在的身手换做别人面对面时,他绝不会让对方有开枪的机会。
罗汉等洪门的人对钟岳峰能够躲过子弹也是由衷地佩服,不过看向他的目光简直像在看一个怪胎。
阮中坚接到基地被袭的消息时并没有暴怒,因为他早知道洪门必然会有一次反击行动,中国人处世行事的宗旨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一旦激怒了他们必然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现在是这样,几十年前打的那一场战争也是这样。
唯一让他吃惊的是那个秘密的基地怎么这么快就被他们发现了。他看着暴怒如困兽一般的武文豹,叹了口气道:“阿豹,请你冷静一下,如果你想要越南人在这里生活下去,不要再想着怎样报复了,我们的组织再也经不起折腾了,那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跟着我们混黑道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生活得好一点!他们在战场上侥幸活了下来,如果再死在帮会的火拼中,我想他们一定死不瞑目!”
武文豹想起来死在洪门手中的那些贴身兄弟,还有他的亲兄弟也被匕首刺穿了喉咙,他又怎么甘心?但是跟洪门火拼别说阮中坚不同意,只怕手下的那些兄弟也不情愿,阮中坚说的对,他们在战场上活了下来,现在让他们送命是件残酷的事,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