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门生-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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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问的我一楞;让我自己也在心里自问;我爱眼前这个妩媚动人的年轻女性吗?答案是:说不好;从来没想过;但有一点是肯定大;那就是我喜欢她;十分的喜欢;非常的喜欢;但具体说道一个爱字;它毕竟和喜欢二字不一样;所以这个问题让我很难回答。
可是;我西门庆从来不会让自己的女人伤心失望;于是我咬咬牙;勇敢的面对着她明媚的双眼;说道:“爱”
杜雨姗满意的一笑;低下身子;使得那两团白肉垂下;显得更加的硕大;形状完美夺人眼目;看的我鼻血差点喷出来。她垂头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下;说:“晓峰;我不管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姐姐很高兴。跟你说实话吧;我非常爱你;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你;一直到我离开这个世界为止。”
我见她说的情真意切;刚想说自己对她的感情也很深;可是她却伸出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轻摇了下头;说:“晓峰;你先不呀说话;先听我说;此时我跟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是埋藏在我心底的话;也许以后我不一定还能跟你说出来。这些年我说了太多的假话;不过也都是没办法的事;一个女人没什么势力;也没什么背景;却偏偏选择了做生意;而这个女人还是个天生不服输的女人;所以她要把这生意做的成功;把她大公司发展壮大;就要不停的周旋在各种有权有势的男人之间;戴着面具生活;说着违心的话。”
她自嘲的笑了一下;又说道:“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一次也没有;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个香港富商;在我十八岁那年包养了我;一年后;我带着他给我三百万离开他回到了西京;开办了奇洁化妆品公司;这些年;我一心都扑在公司上;为了公司的发展壮大;我委身于很多男人;都是政府要员及虹河省商界强人;说白了;不过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罢了;他们向要得到我的身体;我则要借助他们的财势。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有他们的帮助;我的事业做的很成功;成为西京市商业排名第一的女强人;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对其中的任何一个男人动过真感情。”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以为此生也不会在对男人动情;我事业成功;有钱了;一个人也能过的潇洒快活;至于男人;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追我的海了去啦;可以说一抓一大把;但是没有用;因为我跟本就不相信爱情;在这方面;我已经变的身心麻木了。可是直到有一天;我去医院看望一位朋友;却在洗手间里阴差阳错的遇见了你;然后极不要脸的要了你;我就有一种砰然心动的感觉;然后把名片留给了你;盼望着你能给我打电话。”
说到这里;她见我挣着明亮的眼睛正在仔细聍听;便用温软的手掌轻抚着我光滑的脸庞;说:“可惜;你这小鬼却早就把我忘到脑后了!晓峰;不管我以前有过多少男人;可是;我只爱你一个人;从今以后;我也只属于你一个人;也许;以后你会有许多女人;但我会让你知道;姐姐是最爱你的。”
此时;面对着这对你一片真心的女人;你还能再说些什么?我紧紧的将她搂抱在怀中;喃喃的说:“别说了;姐;我也爱你;永远爱……”热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脸上;她的一片真情让我为之感动。
“起来吧;咱们去洗个澡;完事好吃饭。”杜雨姗坐起身子;让我看到了她弧线曼妙的侧身曲线。
“好吧;洗澡去喽。”我下到地上;双臂一伸;将杜雨姗横着抱起来。
“哎呀;你干嘛呀?”她伸手搂住了我的脖颈;很怕从我的怀里掉落下来。
“明知故问;抱你洗澡去呀;和我亲爱的姐姐去洗鸳鸯浴呀。”
她吃惊的说:“不行呀;咱们两个就这么光着去;让下人看到了成什么样子。”
我逗她说:“没关系;我身上有隐身草;如果碰到有人过来的话;我只要念咒语: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娇羞的说:“净胡说;你让我看一下;隐身草在哪?
我摆了摆身体;使小弟来回甩动了两下;说:“这根被小草包围着的就是隐身草啦;很神奇的;有了它别人就看不见我们啦。”
杜雨姗笑道:“是;别人一看到它当是就吓晕过去了;可不就隐身了吗;那人一定在心里寻思;这驴的东西怎么长的人的身上啦;真是见鬼了。”
我脸露凶恶状;“好啊;敢骂我是驴;一会我就用这驴鞭好生制你一下。”
杜雨姗故作贱样;“不要嘛;我好怕怕呀;我怕把你这驴鞭弄折啦。”说完;咯咯咯的一阵娇笑。
155吃动人大餐
笑着闹了几句;我抱着光身子的杜雨姗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头向左右看了下;发觉没人;这才用腿把门碰开;飞快的如小偷一般跑进了对面的洗澡间;然后把她放下;回手将门锁上。整个洗手间的面积很大;有五六十平;左面是个外方里面是八角形的欲池;里面的水不住的喷涌着;好像是有循环装置;水面的水花涌动的不停;犹如海上的浪花。
另外一面是一条紫色大花的长条贵妃椅;旁边是小巧的玻璃圆桌;桌上的水果盘中摆着新鲜水果;屋内还摆放着梳妆台;小型书柜等物;布置的巧妙而实用。
踏上浴池的两节台阶;我和杜雨姗坐在了水池里;感觉到一股温热环绕在身边;我惬意的闭上了眼睛;享受在这令人放松的温水里。
可是;杜雨姗却不想让我休息;站起身两腿分开;她骑坐在了我的身上;白胳膊搂在我的脖颈上;摇晃着我的脖子;撒娇说:“晓峰;别闭眼啊;你陪我说会话吧。”
我心里明镜似的;什么陪她说会话;我看她八成又是想要了;春心萌动;当下也不睁眼;闭着眼回答说:“别闹;我累了;要休息一下;有话一会再说。”心里却暗自偷笑;我要好生吊下她的胃口。
见我没心思搭理她;杜雨姗却并不气馁;娇声说:“不嘛;好弟弟;陪我一会吗。”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在了我的嘴唇上;仿佛是凃口红般在上面舔来舔去。
随后;摇晃着身躯;将上身两大团白肉贴在我身上;做起了肉球按摩;而下面的PP也在我腿上蹭来蹭去;中间的那一道深沟正好挟住了小弟弟的身体;来回移动着;弄的我的小弟只露出一颗硕大的光头在外;不由的勃然大怒;挺直了身子破口大骂:干啥呀;人家正睡觉呢;哪来的这两座大雪上就把人家给压住了;老子又不是孙悟空那猴子;压我干甚?再说了;都解放多少年了;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早就推翻了;这又在哪冒出两座来;虽说少了一座;那压在身上也受不了啊!怎的;还使劲晃荡起来了;我靠;敢挟我;欠干啊?我跟你说;就我;江河人称独眼小神龙;那脾气可暴着呢;有眼就弄;见洞就钻;敢惹我;我跟你说;我可好几天没杀人啦;哎;怎么还加劲了;不行;我受不了啦!
上面红唇;中间肉球;下面PP;三路大军同时出击;又有哪个男人会受的了;只怕是柳下惠再生也得毁了一世清名;何况是我西门庆;一个恶名远播的人物;那就是;我受不了啦;我身上着火啦;我烧的喘不过气来啦!
当下;我一张嘴;叼住了樱桃红唇;我一伸手;抓住了雪白馒头;我一挺小弟弟……
别高兴;没挺起来;那两座大雪山太重了!
既然现在我的小弟孤军做战;被人家严重的挟持;动弹不得;那么我只有想些战略站术;好在我自幼就熟读兵书;当下运用三十六计中的一招“围魏救赵”;当下;向对方的红唇阵地和双雪峰高地发起了猛攻。
我的狼唇大军擒在她两片芳香柔软的红唇之上;弄的她城池大开;我的狼舌大少越过她两排雪白的汉白玉城墙;直逼进王宫;威协的对里面的粉红女王说了句;“交舌不杀;”那女王便吓的老实听话起来;乖乖的做了俘虏;任由狼舌大少搂抱缠绵;且曲意奉承迎合。
中路大双手十路大军兵分两路;分别向两座雪峰发起了进攻;采取抓揉摸捏等各种战术;顺利的拿下两座高地;只有峰顶的两座红色堡垒则宁死不降;高高的挺立在峰顶。
靠;还挺傲;有点像红岩上红梅开;好吧;就让你尝下我采花大盗的利害;我一低头;含在了这朵红梅上;狼舌大少刚刚将粉舌女王骑在胯下蹂躏完毕;又来采摘这朵娇艳盛开的红梅开;不愧我狼族里的二号人物。至于一号人物;当然是被压在大雪山下的光头小弟;号称狼头。
狼大少使出各种手段;弄的那朵红眉花愈来愈艳;愈来愈大;娇艳欲滴;之后;转战到另一个阵地;去采另一朵红梅花;这块阵地则交给了五指大军打扫战场;将那雪峰揉弄成各种形状。
杜雨姗再也忍受不了;PP快速的挪动狠撸我的小弟几下;然后猛然间抬起;我的小弟这才犹如翻身农奴把歌唱;终于得到解放;昂首挺胸的抬头做人;很有些得意洋洋的样子。谁料到;一个更大的阴谋在等待着它;只见那两座大山中间裂出了一道缝;一个恐怖阴深的粉色山洞正对着它;还没等它反应过来;那山洞忽然快速的落下;把它套入其中。
哦;好热;小弟在其中轻叹了一声;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多的褶皱;是托塔天王的十八层宝塔;还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可我又不是孙悟空;为什么要将我罩在其中。哦;也许都不是;可能这是座桑拿房;是蒸汽按摩的地方;真的好热啊;我都冒汗了;不对呀;怎么这么多的水;好象我没流这么些的汗啊;这水味道甜甜的;可真好喝啊;就像蜂蜜一样;有一种很特别的香味!咦?这桑拿房怎么还动起来啦?我的妈呀;越动越快;好像是在给我做全身按摩;可真舒服啊!
池中水花四溅;杜雨姗骑坐在我的身上;动作越来越快;宛如驾驭着奔腾的骏马;在马背上快乐的颠簸。
她面庞潮红;嘴里恩啊的叫着;没人知道说的是什么;不过我猜想大概是爽的意思;雷同A片中洋妞的哦也;上身的那两大团肉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耸动在水面上荡出涟漪一片;两只手狠抓在我的肩膀上;仿佛我会逃跑。
猛然间;她口中的叫声越来越大;身体的动作也如疯狂般的越来越快;双手的尖利指甲已经深嵌入我肩膀上的皮肉中;快速的运动了数十下;她畅快淋漓的尖叫一声;无力的瘫软在我的身上;随既下面喷涌而出大量的**;乐的我小弟高声欢呼:这桑拿房真是太好了;配置齐全;这不;刚安摩的舒舒服服的;马上就来把淋浴;热乎乎的洗个澡;真是太牛B了!
水中做的滋味就是不一样;令我感到新奇兴奋;也让我的热情空前高涨;一连变换了几个姿势;将杜雨姗十来次送上幸福的极致最高峰;一个多小时侯;直到她一个劲的高呼“够了;够了;不要了;”我才心满意足的一泄如注;将她的深井灌满白色的液体。
我西门庆就有这个本事;无论是多么饥渴的荡妇浪娃;在我的身下没有喂不饱的!
激战过后;杜雨姗已经瘫倒在池中不能动弹;无奈;我帮她草草洗了个澡;自己也冲巴冲巴;擦干两人的身体;探头看走廊里没人;又做贼似的把她抱回到卧室中。
看着她满足的无可救药且狼狈不堪的样子;让我觉的十分好笑;便故意逗她说:“姗姐;你先歇一会;待会咱们俩再大战三百回合。”
杜雨姗却把脑袋摇的如波浪鼓一般;说道:“不行了;我可做不动了;你真是太历害;就你这样的男人;万里挑一也挑不出一个来;我看做完这次我得一个星期才能缓过来。”
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杜雨姗打电话给厨房;让她们将做好的饭菜送到她卧房里;不一会;门口传来敲门声;随着杜雨姗的一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